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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山有木兮木有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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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大逆不道,怎么会让你知晓,必是偷偷摸摸藏着,这种事怎么见得了光?”容听了个大概,却是窃喜,原来是这个好戏,真是精彩,若是先扳倒她父亲,她自然也不济了,又是少个对手。

“你不要胡说。”东太后瞪了容一眼,示意她不要插嘴。

“昨日刺客抓到了,他供认就是你父亲指使,这证据确凿的,哀家也不好说什么。”东太后就是要置身事外。

“太后,你知道我父亲的,三朝元老,忠心耿耿,要还他清白。”温听她说得言之凿凿,还是磕了头。

“好了,既已成定局,多说无益,”东太后不愿再纠葛于这个事情,转向瑾,“絮儿近来身子可好?”

“得太后的福,很好。”瑾扶起温,感受她攥紧的手,又俯了身,没料想太后会问自己。

“那便好,皇上让着你回去看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东太后眼里透着迷雾,看不明了。

“路上马车被劫,我辗转几番才回了宫。”瑾徐徐得应道,对视着她深邃的眸子。

“竟有这种事?”东太后面上一怔,略带慌张,收了目光。

“絮儿也是没料到这般,平时呆在宫里并不争夺,苦思冥想不得解释,太后敏锐,觉着倒是谁会要害我呢?”瑾故意反问,太后呀,你又何必故弄玄虚,我心里已经清楚。

东太后掩目不语,捏转着佛珠。

“这怎么会知道,只能怪你命不好,到哪都有人看不顺眼。”容听她是被劫了,原有些欢喜,却又见她好好的站着,不免厌烦,这样还丝毫未伤。

“贵人命自然是最好。”瑾看她狂妄得样子,不愿搭理。

“那是必然。”容脑袋翘得老高,自诩着。

东太后坐了会便走了,眼神里透出深意,容贵人看她们团团转却没办法的样子,也是解气得很。

瑾看温虽是坐着,心里定是担忧至极,拽着她便走,“还等什么?太后不会帮你的,我们去找皇上。”

“可是,皇上他,,,会听我说吗?”温被拉着走,有些犹豫。

小念追了来,大喘着气,领着她们往乾清宫走。

刚走过御花园,重重的假山外有个熟悉的背影。

“皇上!”瑾看他转过来,忍不住喊了声。

他的目光忽的柔和下来,露出一丝惊讶,“你来做什么?”

“我是想让你查清温言官的案子。”瑾直接切入正题,几日不见,恍觉面前的人竟有些憔悴,独自一人坐于这御花园,不觉有些悲凉。

“参见陛下,家父是冤枉的。”温看着目前的俊美模样,竟是不觉失了神。

他的眸子忽的暗淡下来,深看了眼瑾,“朕已下了令收押审问,朝中之事,你就不要过问。”别过脸去,似是有些许不忍。

恍然想起前几日自己“弄坏”白菊,后来得知是小浅生前所栽,他痛苦的神情,竟是似曾相识,心里莫名的触动。

“谢陛下。”温痴痴得看着他,恍然失神。

“回宫。”他转了身,不再多看她们一眼。

瑾刚要拦住他,就被温拉住了,“不要去了,皇上会查明的。”

“何以见得?”

“直觉。”温又看了看远去的身影,像是找到了许久的托付,“我们回去吧!”

瑾看出她眼里复杂的东西,痴心人怕是空付!

“我还想逛逛,你先回去吧。”瑾道别了她,由小念带着认路。

——

“絮儿。”爽朗得声音传来。

“是你!”

那个修长的身形展现面前,清风拂过,缕缕发丝扰人心弦。

“好久不见你。”简单得寒暄。

“我,,,是呀。”支吾了半天,露出了几个字,再次面对他不知如何应对。

“伤好得差不多了?”

“好多了,让王爷记挂了。”

“你有苦衷,我不勉强,只要能远远看上你一眼,便满足。”

“你何苦?”

“我认为值得就够了。”他上前欲揽瑾入怀。

毫不犹豫得推开他的臂膀,看向塘中的鱼儿,躲着他黝黑明亮的眸子,仿若不曾相识。

他一颤,“我后悔没有先于恒之前遇见你。”

“以后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我做不到。”

“咳咳。”只听得小念刻意指了指周围。

“王爷,那我告辞了。”匆忙跑开,却是揪心得疼,不敢看他此刻的神情,只怕看上一眼,便会难以自拔,忘记自己的身份,招致祸端。

假山后面走出来一个人,看着她凄楚得神情,眼睛猩红,拳头狠狠得攥着,倾心絮,你这个该死的!

——

勤政殿内,他满脸的戾气,拳头上的青筋暴起,不免增添了寒意。

“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恕罪,卑职办事不利,甘愿受罚。”看着上面坐着的人一脸戾气。

“都是废物!”

“怕是对方也是有备而来,身手也均在我们之上。”

“下去吧。”忽的想起了什么,摆了摆手。

他一直想要查清絮儿被劫的事情,奈何派出的人刚在路上便遭了埋伏,自己有前朝的残留余孽的顾虑,又有老六和老九的压制,现今是左右被牵制,完全不得已。

这个皇帝当得太窝囊,甚至连中意的女子都得压抑住情感,拳头重重得捶在案桌上,指甲深深钳进手心,渗出丝丝血迹,却敌不过心里的痛意。

——

回了浣素轩,想着温定是坐立难安,她父亲的案子要翻案恐怕难。

“孙嬷嬷,这事你怎么看?”

“老身不敢妄言,小主觉得呢?”

“怕又是东太后动的手脚!”

“既有了答案,小主日后定要当心才是。”

“可我不懂,她原先是要先除掉我,为何换了温常在?”

“恐是她也有顾忌,顾忌太傅的权势,还有九王爷的。。。”孙嬷嬷不再说下去,却是意思明了。

“也罢。”

突然一女子低眉径直走来,“民女素素拜见小主。”她一身简单的布衣,依旧不失灵气。

“何时来的?坐吧。”前些天说得要寻人,这么快就带来了。

“谢小主。”她不慌不忙,从容淡定。

“是我谢你才对,你之前救了我一命,看得出来你的医术不错,若是不嫌弃我,以后留在这儿吧。”

“素素必是万般愿意,谢小主。”她有些欢喜得回着。

让孙嬷嬷拾掇了屋子,又了解到她祖上是学医的,对基本的药理还是手到擒来,多个帮手总是好的。

——

乾清宫内弥漫着浓厚的酒精,充斥着人的神经。

桌上倒乱着酒壶,男子拳头紧握,眼睛猩红得发出怒吼,“倾心絮,你这个蠢女人!”

堂下跪着得女子吓得浑身一颤,“陛下,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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