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愿卿安好,线索明(1 / 1)
室内充斥着不安,烛光随着心不停的摇摆着。
“妹妹今日来怎么不告知我?”
“三哥和老九闹得不快,就带回宫里了。”
“絮儿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能走能动。”
“王爷,其实现在挺好的,何苦争着?我是什么都不会怕,必是会追随你,但阿玛额娘年岁已大,不忍牵连他们。”有些忧虑。
“我说过,你若是怕,就一纸休书。”
“王爷,你。。。”成亲五年有余,他都不曾碰她一下,从来没有作为夫君的柔和,哪怕一个笑脸,都难看到,自己一直苦忍着,表面做的夫妻和睦,实则都说不上几句话,辛苦只有自己知道,偏偏,就换来他的休书!!
“妾身明白。”默默转过脸去,暖流划过脸颊。
——
不一会,就听到他的呼吸声,大粗人一个,睡觉竟然都打呼噜的,看他睡得香,感觉眼皮也是千斤重,太后又让自己守着,看来只好睡榻上了。。。
瑾无奈的四处翻找,好不容易拿了块紫色的毛毯子,背上的伤折腾得几日,晚上都睡得不安生,好不容易今日药敷完舒服多了,侧躺着便睡了。
晨曦缓缓钻入帘子,挥洒着温暖,一片静谧的安逸。
转头看她睡在卧榻上,起了身自顾穿戴好。
走近瞧她,盖着紫色的毯子,浑身蜷缩着,娇润的脸蛋此刻那么乖巧,柳叶眉微蹙着,似是有不满。
竟是不愿惊醒她,轻轻得抱起,并不重,酥软的清香袭入心弦,放置床上,盖好了被子,握了握她的手,凝视良久,“絮儿。”
“你不是个君子。”
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话,眉毛蹙的更紧,看她依旧闭着眼,原是梦话,不觉好笑,做梦都不忘数落朕!
——
伸了个懒腰,被窗户里透出的太阳闪了眼,看着自己睡在了床上,打了个哈欠,自顾着,“晌午了?”
“小主醒了?奴婢服侍你起身。”
一抬眼,几个翠绿宫衣的丫头过了来,穿衣洗漱伺候着,这该是慕容恒的寝宫了吧?待遇不错,有种武则天的感觉,伸开双手,披了件浅红的锦衣,两个丫头束着腰带,也不拘束,由着她打理着。
“皇上去哪了?”瑾打探着。
“回小主的话,皇上上朝了。”
上朝,不是受伤了吗,这也太拼了吧?
用了午膳,闲的无聊便出了门,转身看了眼牌匾,“乾清宫”。
一入眼便是满满的菊花,开的甚好,淡红的一片片,于阳光映射下,一层层波浪此起彼伏,还有一朵白色的格外特殊,那一缕缕的花瓣细长柔美,白皙的让人怜爱,瓣叶向外延展,妨若召唤着什么。
“这菊花很好看,是谁放的?”猜想慕容恒他该是没有心思会打理花花草草吧,这么粗枝大叶的人。
“是皇上命人放置的。”小丫头应着。
嗅了嗅味道,淡淡的幽香,没想到他还喜欢菊花,这花是孤傲清高的,有股子执拗劲,迎寒而开,真是和他那人一点也不相称,这一大堆的放在门口,算是有点可惜!
“什么人?谁让你乱动这花了?”尖细的调子伴着细碎的脚步声传了来。
收了刚准备触及花的手,看清来人,“我只是看看,贵人何必惊慌。”
容贵人走近,看着转过脸来的瑾,满脸不满的神情,张大了嘴,手不停的指着,“你,你们!”有些恼怒的上前了几步。
“怎么?又见到我,贵人很不高兴?”瑾知她必是猜想自己会被太后罚得严厉。
“你,你还赖在这里,不知廉耻!”容还是难以置信。
“我怎么不能呆在这儿?我不但要住在这儿,还要活得好好的。”
“这些可都是恒儿哥哥亲自养的,你若弄坏了,没你好果子吃!”容想不到姑妈竟然没有罚她,气急败坏,怒瞪着瑾,脸上尽是不满。
“我与这花并无恩怨,只是看看,又不会损害它们,贵人过虑了。”
“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容走近,死死瞪着瑾,乘其不备,一把推了过去。
早有防范,知道她此次必是还有花招,特地留心,看她推过来,忙一个急转身,躲了过去,容扑了个空,差点栽倒,吓了一跳,“你!”脸憋得通红。
“贵人怎么路都走不好,摔了可怎么好?”瑾捂嘴偷笑,看她狼狈的样子,也是过瘾的。
“你,你放肆!”被气得无话可说,猛的一跺脚,甩袖离开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可不傻,不会再被你栽一次。
黑呦呦的牢房里,潮湿的干草铺在地上,不时传来老鼠吱吱的叫声,到处散发着霉臭味。
“什么人?”几个守门侍卫听得有人潜入,忙喊着。
来者武功高强,经过几轮厮杀,便把侍卫都解决了,慢慢逼近牢笼。
取了侍卫的钥匙,开了牢门,明晃晃的大刀亮着。
前面刀枪打斗,声响不小,张姨原是睡着了,被惊得猛得起了来,满脸期待,挥着手,“快来救我,自己人!”
“自己人?杀得就是你!”那黑衣人冷笑一声,步步紧逼,大刀就要砍下。
张姨变了脸色,不会的,太后不会舍弃自己的,仍往后躲着,大喊,“东太后!”
“砰!”黑衣人落下的刀被弹落,吃惊的看着来人。
冷峻的眸子闪着寒气,单手反背着,黑衣人看清是他,冷笑着,“六王爷何须多管闲事?”
“果然不出所料。”
一番打斗,黑衣人败下阵来,谦喝道,“带走!”
几个侍卫跑了来,押着黑衣人,揭了面纱,是个陌生的面孔,眼里透着狠劲,“哈哈哈!”语毕,突然口吐白沫,浑身瘫软。
知道不妙,忙一把捏住黑衣人的嘴,封住他的心脉,奈何他嘴唇已污紫,回天乏术。
“拖走!”
谦一转身,看着被吓呆了的张姨,“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被吓的浑身战栗,两腿无力,双手还哆嗦着,抹了抹脸上的汗,“我说,我都说!”
“带走!”谦命令着,出了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