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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六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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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

“今年的秀女都很不错,”黛玉翻着手中的册子,半含酸道,“如济州协领沈家的姑娘,听说很是贤淑稳重。再有两月便是新人选秀入宫的日子,皇上怕是又该忙起来了吧?”

“咳!”雍正大觉窘然,尴尬道,“这选秀的规矩是祖宗上传下来,历朝历代皆有,且不仅是为皇帝充实后宫,也要择选贤德高洁的女子为宗室和皇家子弟赐婚。”雍正见黛玉斜他一眼不肯搭言,自知多说多错,忙做小低伏的哄她,“不管进的什么人,谁也越不过你去,朕的一颗心都悬在你这宫里头,可不敢再往别处用去。”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黛玉突发悲慨之语,“宫中新人常有,人前最不缺娇花美颜,只谁又记得那些寥落枯发之人呢?”

这话她本不该说,雍正听的更不自在,他沉思一番,突然道,“朕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黛玉正自懊恼失言,见他岔开了话题,极为配合道,“臣妾愿闻其详。”

“从前在杞国,有一个胆子很小,而且有点神经质的人,他常会想到一些奇怪的问题,而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有一天,他吃过晚饭以后,拿了一把大蒲扇,坐在门前乘凉,并且自言自语地说:“假如有一天,天塌了下来,那该怎么办呢?我们岂不是无路可逃,而将活活地被压死,这不就太冤枉了吗?”

黛玉仅听了个开头便笑道,“这是《列子·天瑞》语:‘杞国有人忧天地崩坠;身亡所寄;废寝食者。’这可是先人所遗,哪里是皇上的故事?”

不料雍正板起脸,故作严肃,“朕如今便是你的夫子,教你这个不成器的学生——哪有学生不听老师的话的?可见是个不好管教的。”

语罢竟还做出那些酸儒模样,装模作样的捋着不存在的‘长须。’

黛玉也颇感有趣,竟真的下榻长揖一礼,面带羞惭,“学生惭愧,受老师教导。”

两人‘角色扮演’玩得乐不可支,雍正掌住笑,接着道,“从此以后,他几乎每天为这个问题发愁、烦恼,朋友见他终日精神恍惚,脸色憔悴,都很替他担心,但是,当大家知道原因后,都跑来劝他说:“老兄啊!你何必为这件事自寻烦恼呢?天空怎么会塌下来呢?再说即使真地塌下来,那也不是你一个人忧虑发愁就可以解决的啊,想开点吧!”可是,无论人家怎么说,他都不相信,仍然时常为这个不必要的问题担忧。”

黛玉若有所思,雍正沉声道,“依朕看来,古人云‘勿忘初心’四字便很好,否则如那杞人般一日突发奇想,执于自身执拗之中,日夜苦思,却也不曾见天地有何变动,万物有何诡变,最终反倒伤神伤身,很不必要。”

见黛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面带薄红,雍正语气温和道,“好诗词中的句子总是藏情触情,让人读之生起共鸣之感:朕亦曾读过‘纳兰词’,当真是词句缠绵,心中悱恻。”说罢,他低吟道,“‘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只是若真是沉浸其中,日日因此伤感困烦却就是痴人、傻人了。”

黛玉闻言别过头道,“臣妾不过是一时有所感慨罢了,倒是皇上,偏有一大堆的歪理等着。”

雍正笑道,“你若是想读书,史书类的都很不错,闲暇时诸如《太平广记》等也可消磨时光。”

黛玉晒笑,“皇上是把臣妾当男儿了?”

“林卿家不是从小把你作男孩教养么,”雍正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一荡,把黛玉上下打量一番,咋嘴促狭道,“玉儿若是作男子装扮,想必也是‘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吧,古时还有龙阳君董君之流,玉儿若是男儿,朕做一回魏安釐王又有何妨?”

“你...”黛玉哪听过这般言语,轻啐道,“呸,什么不正经的话也来说给我听?”

雍正便‘哈哈’笑了一通,待黛玉将要变脸前正色道,“咳咳,话说回来,这届秀女中还要选出老四的侧福晋人选,老五也到了赐格格的年龄了——端贵妃和裕妃可有来与你商议?”

言及正事,黛玉果然被转移注意力不再追究他方才‘大胆’言语,蹙眉道,“裕妃姐姐倒不曾来过问什么,只说但凭皇上决议,端姐姐倒是相中了富察家的女儿...”

“哦?”雍正提起兴趣,凝神道,“是哪个富察家的姑娘?”

“是佐领翁果图的女儿。”黛玉道,“且此次选秀,富察家竟有三位女儿备选,一位是这位富察·诸瑛,一位是散秩大臣鄂哲的女儿富察仪欣,还有一位是察哈尔总管李荣保大人的女儿富察·琅华。”说到此处黛玉顿了一顿,接着道,“前些日子富察夫人递了牌子前来拜访臣妾,正是为了这富察·琅华的婚事。”

雍正闻言了然,富察·琅华今年都已经是十八岁了,上次选秀她正值适龄,雍正却没让她进宫,而以富察家的家世也不太可能想把女儿嫁谁就嫁谁。富察·琅华的家世、人品都当的上皇家嫡福晋的位置,今年皇子中只有四阿哥、五阿哥到年龄,自有诸多流言围绕着富察家生起,可四阿哥有齐家一族支撑,五阿哥不堪大用,富察家这是着急了。

“只是她的婚事还真有些麻烦。”雍正懒洋洋半倚在如意软垫上,一条手臂揽着黛玉的腰,苦恼道,“富察氏出身满洲镶黄旗,祖父米思翰在康熙年间任议政大臣,当过7年的户部尚书,掌管国家的财政大权,曾经大力支持皇阿玛的撤藩政策,深受皇阿玛的器重。”

“她的父李荣保为米思翰第四子,伯父正是马齐。”雍正道,“马齐历相三朝,年逾大耋,抒忠宣力,端谨老成,领袖班联,名望夙重,举朝未有若此之久者,另一位伯父马武任过都统、领侍卫内大臣,官居一品,位极人臣,多年报效朝廷,可称得上是“圣眷最渥之人”。”

“臣妾亦曾听父亲提起,”黛玉若有所思,“说时人常言:“明(明珠)、索(索额图)既败后,公(马齐)同其弟太尉公武(马武),权重一时,有谚云‘二马吃尽天下草’。”

富察·琅华的家世何止皇子嫡福晋?皇后她也是当得的,难怪人人都关心她的婚事,若是雍正此番把她赐婚于哪位皇子,岂不正是心中已定将登大宝的人选?只是黛玉心下暗付雍正是绝没想过把富察·琅华赐婚给哪个儿子的,不然也不会如此犹疑。

便听雍正道,“朕倒是有些属意十三弟的三子弘暾,有意赐其多罗贝勒品级——这样也配得上富察氏的家世,弘暾还是老十三的嫡福晋兆佳氏所生。”

“臣妾以为不妥...”黛玉拧眉犹豫道,“此事涉嫌诸皇子储位之争,臣妾本不该多嘴...但臣妾知皇上与怡亲王兄弟情深,皇上以给了怡亲王莫大的殊荣,若再将富察氏嫁与其子孙,他人的猜忌不提,于怡亲王本身怕也是个不小的负担。”

“玉儿说的很是,”雍正怅然,“十三弟是侠肝义胆的性子,反倒是朕拘了他。”

黛玉便又不肯插话了,半晌,雍正缓回神来,趁黛玉一个不注意长臂一捞,人便已跌进了她怀里。

“皇上——?!”黛玉又气又笑,直拿手推脱,她那点力气哪里奈何得了雍正?雍正索性压下身子,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在脖颈的位置蹭来蹭去,又在她耳边含糊道,“将两年了...再给小九添个兄弟...?”

黛玉的耳垂瞬间染上了一层胭脂薄红。

长春宫内柔情蜜意,慈宁宫却不得安宁。

太后以命众人退下,目光灼灼的盯着下首跪着的两人,眼神中寒光冷凝,哑声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莺儿抖了抖身子,把头伏的更低,“...奴婢所言非虚,恭贵人曾数次联系皇后,亦曾借前去上香之便与舒贵太妃密谈...更在前不久拜访了敦怡皇贵妃,似是为查访一件事关太后娘娘您的旧事...”

“哦——?”太后嗤之以鼻,“哀家一生无愧于心,不知你家那忘恩负义的好主子查出了什么?”

“这...,奴婢也不太清楚...”莺儿神色暗淡,“...奴婢不得主子宠信时日已久,只依稀听过似与‘佟家’有关...”

“...你说什么?”太后闻之色变,连语调都因太过惊骇而变了音色。

跪在另一旁听了半天壁角的四阿哥心绪一动,只觉隐约似是抓住了什么。

“...也罢,此事哀家知晓了。”半晌,太后总算恢复了些气势,死盯着他二人警告道,“今日之事再不可入三人耳!”

“是,奴婢/孙儿知道。”

见他二人应了,太后的神色方有所缓和,“弘历先回去吧,莺儿,便先委屈你继续待在薛氏身旁,事后哀家必保你无忧。”

“奴婢知道了...,”莺儿低声道,“...太后娘娘,奴婢原也不求这些的...”

“好了,哀家也乏了。”太后面带疲惫,声音有气无力,合眼道,“都下去吧...”

弘历闻言忙带头起身恭敬道,“孙儿便不打扰皇玛嬷休息了。”

待出了慈宁宫,弘历先于莺儿离去,孤身转入御花园西角门旁,正见端贵妃带着吉祥等候在那。

“儿子见过额娘。”弘历上前见礼。

“嗯,都已成了?”端贵妃如释重负,望着他的眼神是洞悉一切的了然。

“儿子办事,额娘大可放心。”弘历慢慢道,“现下,额娘与儿子只等好戏开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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