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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一百零九 鸿迹难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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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内,刘深坐在上首,听着石均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禀报,面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似是看着空气,方向却是殿外,仿佛在这里也能看得见,站在殿外台阶下的那个人。等石均明说完,殿内安静了许久,他才开口问:“你可记仔细了,王府里这几日,就没有一点怪事发生?”

石均明想了想,含泪磕头道:“回皇上,奴才实在是想不出来……”

刘深低头按了按额角,道:“陈习。”

一直站在一边,面色凝重的陈习上前一步,刘深道:“你带着他去找冯长辰,叫他派些人去守住越王府,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

“是。”

“让叶希夷来见我。”

“是。”

“去吧。”

陈习走后,刘深以为顾承念会进来,可是直到叶希夷来,也不见他进来。因此叶希夷进来行过礼后,他的脸便更臭了,语气也很不好:“你的神天军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也没发现?难不成自从江淮王一案结束,你们就成天喝酒吃肉,养成一群饭桶了?”

叶希夷也不怕,也不恼,笑一笑道:“别这样啊,皇上,就算他们都成了酒囊饭袋,不还有我的吗?既然我都没发觉,那只能说明,这次是个棘手的点子。”

刘深瞟了叶希夷一眼,仍然黑着脸不说话。叶希夷又道:“京城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神天军上下也觉得自己是被人瞧不起了,很是不痛快,个个都攒足了劲儿要报仇呢。皇上放心,我已经派人追出城去了,只是我大魏疆域辽阔,神天军人力毕竟有限,要是三日内寻不到踪迹,再没有新的线索,只怕就难找了。”

叶希夷办事如此利落,倒让刘深无话可说,见他不说话了,叶希夷脸上倒露出使坏的笑来,道:“更何况越王失踪的事虽然难办,但是应对之法不外乎那几种,我想皇上现在该担心的,是那一位,”他头朝外面摆了一摆,“现在已经知道了皇上立储的打算,皇上准备怎么向他解释,为什么一直瞒着他呢?”

刘深被他说中了心事,立即炸毛:“你少给朕废话!还不快去查清楚,究竟是谁掳走了越王,究竟有什么打算!”

“是。”看见刘深恼羞成怒,叶希夷很是怡然,居然还一反常态,十分有礼地屈膝行礼,道:“末将告退。”

叶希夷走后,刘深起身,走到殿门前朝外张望,便见顾承念站在台阶下,看着刚刚离去的叶希夷,一动不动。

似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顾承念忽然回过头来。刘深也躲不及了,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见刘深望着自己,顾承念略顿一顿,便迈步走上台阶,走到近前。

两人面对面站着,刘深张口欲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从何说起。倒是顾承念垂着眼,先开口道:“皇上忙了这半日,还未吃一点东西,现在可要用膳?”

“啊?”刘深愣住了,不想他这个时候居然说起吃东西,可他习惯了顾承念问什么应什么,想也没想就应了一声:“嗯。”

反应过来时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看着顾承念转身吩咐人送饮食来,对自己的没用十分气恼,这不就显得好像在岔开话题一样么?这个时候,顾承念已经抬脚往殿内走去,刘深只能随他进来,看着他在桌上摆好碗筷,再亲自将内侍们送来的菜色一样一样摆好,然后抬头看着他。

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下,他只得坐下来。顾承念上前为他盛汤,盛好后双手捧着递给他,问:“皇上要吃哪个?我夹给皇上。”

刘深接过汤碗,没有回答,道:“你也坐下吃吧。”

“我不饿,皇上。”

听见这话,刘深抬头看顾承念,只见他仍如往日一般看着自己,仪容谦和,举止温恭,看不出一丝异样来,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不对,回想起来,他竟是从未见过顾承念生气,就算是陆太傅饮鸩自杀的那次,他更多的也是伤心,而不是愤怒。因为没有前例,所以刘深一时竟无法判断,顾承念现在是不是生气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直接开口问了。他放下汤碗,对左右道:“都出去。”

宫女内侍们退了出去,殿内就剩下刘深与顾承念二人。他站起来,走到顾承念身边,看了看他的脸色,轻声道:“对不起。”

顾承念垂着眼,半天,道:“皇上没做错任何事,不用向我道歉。”

“不是,”刘深摇了摇头,试着解释:“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啊,不,我是故意瞒着你,可是,我就是,就是怕你不同意……”

顾承念仍然不看刘深,淡然道:“皇上是皇上,皇上的意见不会为任何人所左右,如果皇上下定决心禅位,那我又怎能阻止皇上?”

他说的是“禅位“,而不是“立储”。刘深愣了愣:“……你知道了?”

顾承念轻轻叹了口气。“四殿下才比皇上小两岁,若不是为了禅位,皇上又何必立他为储?更何况皇上昨夜又对我说了那样的话,略一猜想,便也八九不离十了。”

“你不同意?”

“此等大事,又岂是我一介小小散官可以谈论的。”

“顾……”刘深凑过去搂住他的腰,带着点祈求的意思,小声道:“你别生气啊……瞒着你是我不对,可是你从来不肯为你自己着想一点点,我,我总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成日里用话糟践你,欺凌你啊!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以言罪人,我不能因此处罚他们,但我大可带着你离开他们!我想远离这些事,到只有你我的地方去,然后就像昨晚那样,听雨,抚琴,又或者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守着你,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他说得动容,顾承念也不由得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睛:“皇上……”

刘深便用额头贴着他的,道:“别生我的气了。”

顾承念微微摇头:“我没有生气。”

“真的?”

“真的,我只是……”顾承念欲言又止,又垂下眼去,轻轻叹了一口气。刘深便搂紧他,道:“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刘深当然明白他的想法,如今他只是一介散官,无权议论朝政,自然什么都不该说。刘深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想说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顾承念仍旧垂着眼,问:“皇上真的想听?”

“当然是真的啊。”

顾承念闻言,仍旧与刘深额头相抵,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刘深的背,然后道:“我不赞成皇上禅位。”

这是意料之内的事,可刘深还是有些失望:“为什么?怕后世议论你我吗?”

顾承念又叹了一口气:“不是……”他搂着刘深的肩膀,道:“现在皇上身体这般虚弱,稍微不小心些就要犯嗽疾,上次还咳了血出来,伤口也一直莫名痛痒,以后到了时节转换之际,还不定要如何发作。如此情形,一定要好生调养才能恢复。现在皇上是九五之尊,天下间有什么好药,好方子,好补品,都是尽着给皇上用,一旦禅位,四殿下成了天子,皇上想过如何吗?太医院还能倾全部之力,为皇上寻求恢复之法吗?尚药局得了好东西,还能全都留给皇上吗?皇上或许觉得,四殿下与皇上乃是手足至亲,必定会想着皇上,可是有些事情,局限于礼制,太医院必定要一切以国君为重,尚药局的东西也是一定要给国君最好的,就算四殿下想给,也给不了的。”

原来他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这刘深竟是没有想到。顾承念又道:“也许皇上觉得我的想法私心太重,可是于我而言……”

他忽然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刘深感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紧了紧,顾承念将脸贴在刘深身上,刘深觉得肩窝那一处被他的呼吸烘得暖暖的,一时竟有些想落泪。

“可是,就这样,让你牺牲了自己的一切,成天围着我团团转,我实在是觉得很难过……”

顾承念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刘深,然后,弯了弯嘴角。

“皇上可是觉得我烦了?”

后来顾承念总是对着他笑,可是不论多少次,只要他一笑,刘深就觉得心跳加速,接下来脑子就像是不会动弹了一般,无法思考。听见顾承念的问话,他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他结巴,顾承念嘴角笑意更甚,他拍拍刘深的肩,道:“我明白皇上的意思。等皇上大好之后,我自会寻些事做,不会让皇上难过的。”

“那现在……”

“皇上既然已然与三殿下四殿下都说妥了,自然君无戏言。如果皇上执意禅位……那就禅位吧。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四殿下。”

“嗯。”

顾承念任由刘深将自己搂入怀中,没有再说话。他一边默默理着刘深垂在背后的头发,一边在心中暗暗思忖。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定,他总觉得,四殿下此时失踪,必定与立储之事有关联。只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

距京城百余里地,有座县城,名叫乐汾,虽然并不大,但是由于地处京畿,所以也是风物井然,街巷齐整。这日下午,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乐汾县城东门缓缓驶进了县城。驾车的是个年轻人,身长足有九尺,虽然一身粗短衣裳,还戴着一顶破旧的竹笠,却仍难掩他凌然气势。这年轻人驾车进了城,不紧不慢地沿着街巷驶过,最后从西门出了城,又走了些路程,才将车驶进了一家客栈院内。

“客官,这是要打尖儿还是住店?”

这人下了车,也不看伙计,先将客栈外面打量了一圈,才道:“住店。帮我将这车上的东西卸到屋里,然后弄几碟子好菜来,送到屋里。”

“哎,是,是。”伙计应承着,接过他丢过来的一块碎银,便帮忙将车上那只大箱子抬下来,送进屋里,然后出来吩咐厨房做了菜。送上去时,只见那人已经摘了斗笠,正端坐在那只箱子边。

伙计将那人的脸打量了一番,一边将菜摆到那人身边的炕桌上,一边道:“瞧客官似乎不是汉人,客官是要去高车?”

那人看了伙计一眼,道:“不错。”

“如今高车与咱们大魏成了一家,客官来这里,可是来做生意的?”

那人却不搭理他,只垂着眼,将手放在箱子上,轻轻摩挲。伙计见话不投机,便退出来,关上门,心道,那箱子里究竟是什么要紧东西,要看得那样紧,一刻都不肯离开?

伙计离开后,石崇起身,将门仔细栓好,这才回到箱子边,打开锁,将里面昏睡着的人抱出来,平放在炕上,头枕在他的腿上,然后拿过茶杯,往人嘴唇上滴水。

刘濯的睫毛颤动起来,头轻微晃了晃,猛然睁开了眼。他看清眼前的人,立即扭头,石崇反应极快,及时地捂住了他的嘴。

“唔!……嗯嗯!……”刘濯挣扎着,却无法睁开石崇的手,双手双脚也被他制住。石崇低声道:“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怎么还有这么多力气?”

刘濯瞪着石崇,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点燃。石崇叹了一口气,继续哄道:“别叫了,我就放开你,给你吃点东西,怎么样?”

刘濯仍旧瞪着石崇。

“王爷,不吃东西是不行的。”

刘濯始终没有出声。看他的表情,只要他的嘴能重获发声的自由,他是一定会大声呼救的。石崇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伸手,开始解刘濯的腰带。刘濯吃了一惊,却抵抗不过,眼见着石崇取下他的腰带,把他双手往身后一捆,然后扯开他的衣襟,埋头在他胸口亲吻。

刘濯无法出声,石崇也不说话,两人就在沉默中一边撕扯,一边进行着这看似亲昵的动作,片刻后,石崇喘息着直起身,扯掉刘濯的裤子,强行分开他的腿,闯了进去。

刘濯发出无声的哀鸣,拼命挣扎,而这个时候,石崇却放开了一直捂在他嘴上的手,刘濯惊讶地看着他,嘴明明不再被堵着了,却只是大口地喘着气,没有出声呼喊。

石崇笑了。

“我就知道,这种情况下,王爷是不会出声的。”

他俯下身,凑近刘濯:“毕竟,未来的储君,怎么能让别人看到被按在男人身底下呢,你说是不是,王爷?”

刘濯瞪着石崇,猛地“呸”一声,啐了石崇一脸。

石崇直起身,抹掉脸上的唾液,拿起桌上的饭碗,舀了一勺,递到刘濯嘴边。

“吃点吧。”

刘濯根本没有看那勺子一眼,只是死死瞪着刘濯。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没了平日的恬淡自若,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石崇。你现在送我回去,我还可以考虑免你一死。”

石崇看着他。

“我要是不送呢?”

他已经不像那天夜里,会展示出激烈的情绪,只是看着刘濯,平静地问:“王爷会怎么做?”

“那你就必死无疑!”

这样的话,似乎也不会再让他伤心,石崇笑了笑,问:“可是王爷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杀了我?”

他忽然挺了挺腰,刘濯被他撞得闷哼一声。

“或许王爷可以夹得更紧些,让我快活死吧?”

刘濯喘了两口气,继续瞪着石崇,摇着头,恨恨道:“我错看了你这么多年,我竟不知道,你居然是如此无耻下流的小人!”

石崇丢开碗,居高临下看着刘濯:“那王爷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要时甜言蜜语,不想要时一句话就丢开?刘濯,我竟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铁石心肠的一个人。”

刘濯扭过头,低声道:“对你这样的人,就应该铁石心肠!我就是心太软,当初发现你图谋不轨,我就该把你赶出去……”

石崇终于忍不住,咬了咬牙,道:“只是我图谋不轨么?王爷还不是,我稍微动了点念头,就……”

“你少痴心妄想了!”刘濯提高声音,喊了一句,道:“我只不过是一时觉得有趣,才与你……谁知你竟像是片狗皮膏药,贴上就甩不开了!”

这话是真伤了石崇的心,他的嘴角也扭曲起来,喃喃道:“是么?原来一直是我恬不知耻,缠着王爷的?”

“不然你以为呢?”

“呵呵……”石崇垂着头,笑了起来,笑着按住刘濯的腰,又开始大力挺送,刘濯险些惊叫出声,又死死咬住嘴唇,直将嘴唇咬出血丝来,头不停地摇晃,想要躲,又无法躲。

“我倒要看看,杀了我,你难道要用你这被|男|人|插|了会|硬的身子,去坐在龙椅上,接受所有人的朝拜吗?”

“就算……不做储君,我……也绝不会,再与你这样……恶心的人,有一点点瓜葛!”

夜幕渐渐降临,屋子里没有点灯,变得暗沉沉的,一片黑暗之中,他们就这样,身体亲密地交|合,嘴里却不停地说出无可挽回的,互相伤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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