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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十四 旧年衣冠新年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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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念惊慌地低声喊道:“皇,皇上!……”

“别乱动。”刘深很自然地拍了拍他的臀部,将他一路抱进了里面的暖阁子,在床上放了下来。

“在你没来之前,朕已经仔细想过了,”刘深走到外边去放下帏幔,平时这都是奴婢们的事情,现在屋里自然没有一个人,他也乐得去做,这让他有一种非常快乐的感觉。然后他回到床上,放下帐子,转身非常自然的无视顾承念微弱的抵抗,去解他的腰带。“外面的短炕上倒也暖和,但是四周都敞着,那么大的屋子里,实在有些扫兴,你说呢?”

这种问题顾承念自然无法回答,他无助地任由刘深褪去了自己的袍服和裤子,只留了上身的中衣。刘深将早就备好的油膏沾在手指上,分开顾承念的腿,伸了进去。

“呃……”顾承念难受得咬紧了牙,以手撑床向后退去。刘深哪能让他轻易逃脱,一个使劲往后退,另一个不急不徐地跟着往前凑,直逼得顾承念退到腰抵住了床栏,想翻身却使不上力,只好靠着床栏,胸膛急剧起伏着。

刘深用空闲的一只手环住他的肩膀制止他乱动,同时在他耳边宽慰道,“忍一忍,马上就好,等朕找到了对的地方……”

“啊……!”顾承念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又一下,“看来是这里了?”刘深狡猾地笑笑,一边继续搂紧他,低头去吻他的后颈,手下动作不停,“顾大人,你在发抖呢。”

自去年秋日来,两人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到后来,顾承念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时,总是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刘深猜测,他大概只当自己是在受什么刑罚,只等熬过这一晚去。那怎么行,刘深动动脑筋,开口道:“顾承念,接下来朕问的问题,你都必须一五一十地回答。”

因为拉了帐子,灯火只能透过缝隙和厚厚的布料传进来,洒在二人身上时,已变成了暧昧不明的暗色。刘深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他皱皱眉,伸手掰住顾承念的肩膀,将两人分开一点。

顾承念低着头,刘深也歪着头去看他的脸。光影斑驳间并不能看清顾承念的脸有没有红,只看得见他眼神放空,死死咬着下唇,浑身肌肉紧绷,显然是全力以赴在对付刘深的手指。刘深笑笑,再用力转动几下,抽出了手指。

“顾承念,”刘深捏着顾承念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朕刚才的话,你听见了么?”

“什……么?”顾承念想避开刘深的目光,然而捏着下巴的手指捏得更紧,不让他有机会逃脱。

“现在开始问第一个,放心,不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刘深凑近了低声道,“但是,你不好好回答是要受罚的。”

他顿了顿,低头瞅了一眼顾承念的下身,轻笑着道:“顾大人,你平日里碰自己的这里么?”

他的手轻轻覆盖在了顾承念的小腹下,由于刚才的揉|弄,还是半立起状态的器官在刘深手的热度下越来越躁动,羞赧的情绪让顾承念低低呜咽了一声。刘深又认真提醒了一下:“朕说的,可不是出恭入敬的时候。”

这样的问题顾承念如何答得出口,刘深却是真心想知道,他的手轻轻抚弄着,缓慢而不急不躁的动作让顾承念呼吸越来越急促,然而却迟迟等不到回答。

刘深想听他声音的愿望基本破灭了,他试图再问个简单的:“来,叫一声‘皇上’让朕听听?”

此时此刻,重要的已经不是问题是什么,而是顾承念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半闭着眼睛,嘴唇一张一翕,让人想起了鱼网里离了水的鱼。

刘深不高兴地放开手,手指重新闯入。

“啊!——”

无非是想听他的声音而已,用这样激烈的方式也可以办到。他使坏地想着,三根手指一起抽动,旋转,彻底的抽出再深深的埋入,恶意的搔刮,强烈的刺激下顾承念剧烈喘|息着全身发抖,双腿蜷缩起来,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而不禁扭动起来。刘深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放倒,然后扯开他的中衣,手在胸膛上磨蹭,最后捉住那红色的突起捏|弄着。

其实很有种不妙的预感。

虽然自己一直占尽先机,无时无刻不处于主动地位,他却明显地感觉到内心的动摇。离失控只差那么一点点,他情不自禁地去吻顾承念的脸。顾承念的眼睛里有泪光,身体的不适感让他的思想与意志都分崩离析,而刘深在他无神的目光下也几乎全军覆没,他不清楚这是为什么,顾承念到底用什么控制了他的灵魂以及身心,心跳声在耳中轰鸣,刘深咬住顾承念的嘴唇,手指在他胸前越来越脆弱的地方下狠劲儿掐了一把。顾承念颤抖了一下,在他的强吻侵袭下,连哀鸣也模糊不清,无力地挣扎着。

失控了,失控了。

刘深放开顾承念,在他脸上方不到一尺的地方剧烈喘息着。接着他粗暴地捏着顾承念的脚踝,用尽量冷静的声音道:“深吸一口气,朕要进去了。”

欲望就像是漩涡。

虽然每每与人枕边榻上缠绵,刘深始终将自己的欲念收放自如,自觉游刃有余,决不轻易沉迷。他深知其中风险。就连最开始决定对顾承念下手的时候,他也告诉自己,只是想要他的身体,品尝够了,就丢开。然而如今,明明感觉到了危险,感觉自己最后的防线就要失守,仍然放不开手。

困惑,迷茫,还有一丝非常奇妙的,难过。

狂欢过后,睡梦也是五颜六色的。梦中隐约有顾承念的脸,却是围场里对着别人淡淡一笑。

有人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脚,刘深微微睁开眼睛,看见顾承念只穿着中衣,保持着准备下床的姿势半趴在他脚边,此刻正一脸警觉地看着他,生怕刚才的一不小心将他弄醒了。

刘深便不动声色,继续躺着装睡。顾承念松了口气,扶着床栏下了床,去拿衣服。

顾承念向来睡眠少,不管刘深怎么折腾,他都会早早地起来穿戴整齐,然后悄悄去外间呆着——他不敢走,自从畅清园的那次之后,刘深已经跟他三令五申,没有自己的准许,绝对不准他离开。然而就算是如此,刘深还是很不开心。他不断的去回想初次交|欢时顾承念熟睡的脸,以及醒来后看着他时迷茫的表情。本来把他叫来,无非想旁敲侧击,探探他和那冯长辰的关系,然而事到临头,刘深却发现自尊心根本不允许他问出来,只好躺在这里,惆怅地看着斯人自整衣冠。

待顾承念穿齐整,束了发戴了冠,转过身来便看到刘深黑得发亮的眼睛,他先是一愣,随后脸一红,然后便想退到帷幔外去。

“你想去哪?”刘深出声制止他。

顾承念低声道:“皇上还在安寝,臣去外间……”

“朕已经醒了。”刘深坐起来道。

顾承念只得停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刘深看他一眼,扬声道:“陈习。”

外间的门“吱呀”一声,脚步声渐近,最后在集锦格子外停了下来。

“皇上。”

“现在几时了?”

“回皇上,快卯时了。”

“嗯?”刘深瞅了一眼帷幔上的光,“怎么天就大亮了?”

“也许是雪映的吧。这会儿还看不见太阳呢。”

“原来如此。”刘深顿了顿,又问,“雪停了吗?”

“没有,还下着,跟扯绵絮似的。”

刘深沉吟片刻,道:“你去把朕的那件石青羽缎披风拿来,还有和那个一起的靴子。”

“这……”陈习犹豫道,“皇上今日要穿的衣物昨日已经备好,并不用……”

“叫你去取你就去!”

陈习于是便明白了,答应了一声连忙去了。刘深看着顾承念,冲他招手。

“你过来。”

顾承念惊疑不定,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刘深道,“你怕什么,朕会吃了你不成?”他拍拍自己身边,“坐这来。”

顾承念摇头,“这万万不可,臣岂敢和皇上平坐……”

“呵,”刘深笑起来,“这倒可笑了,昨夜睡在朕旁边的,莫不是顾大人你?”

顾承念刚恢复正常的脸又红涨起来,头几乎垂到胸前,让刘深有一种错觉,好像下一刻他的脖子就要折断了。正好陈习回来,总算救了场。他拉开帷幔,将衣裳呈给刘深看。

“嗯?这靴子不是朕的。”

“这是奴才的,”陈习笑道,“皇上的脚比顾大人的大,那靴子恐怕大了些。这是羊羔皮的,最适合在雪地里走。”

刘深点点头,对顾承念道:“你把这个穿起来。”

顾承念刚刚听了陈习的话,正在错愕间,听见刘深所说,连连摇头:“这如何使得!这是皇上的……”

“朕的又如何?你又不是没穿过。”

“上次、上次是随皇上出宫,不得已而为之……”

刘深摆摆手制止他说下去,“朕猜你也是这一套说辞。你放心好了,这是去年出宫闲逛时,在外面的商铺里买的,不是朕制里的东西。这总行吧?”

顾承念犹豫着还要说什么,刘深不耐烦起来:“快穿!还要朕来伺候你不成?”

顾承念这才不敢说什么,只得脱了自己的靴子,穿上陈习的,又把披风穿好。刘深上下端详一番,十分满意:“这样人看着还精神些。鸿胪寺那袍服实在死板,尤其是穿在你身上。外面还在下雪,你若是不穿厚实些,回头病了可怎么是好。”

顾承念垂着头不言语,刘深对陈习道:“你送他出去。”

陈习便带着顾承念沿着回廊走到西北角的小门,递给他一把绸面伞:“外面雪还大,顾大人打着伞吧。”

顾承念顿了一顿,才伸手接过伞。他抬眼看了下陈习,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口。最后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向陈习行了个礼,转身出了小门。

陈习大体也猜得出顾承念想说什么,无非昨夜两人偷偷说的话暴露了,“连累陈大人了对不住”之类的,也知道以他那闷脾气必然说不出口,由不得叹了口气,这哪儿还是个人,这分明是根苦瓜……

也罢,凡事不由人计较,这都是命里安排的,自己的多管闲事的毛病早日改了为妙,现在还是回去伺候皇上起身要紧……陈习摇摇头往回走。

雪仍然纷纷扬扬,天地间像是罩了素白纱帐,一切景致都朦胧起来。刘濯从皇宫东北门进来,行至仁寿殿后墙,忍不住站定脚步欣赏了一会儿雪景,才又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隐隐约约有人迎面走来,在大雪中看不真切,刘濯眯起眼仔细一瞅,不由吃了一惊,“皇兄?怎么一个人不带便出来了?”

他连忙站定,身后打着伞的太监也连忙停下。来人也打着伞,看不见容貌,刘濯又仔细观察,才认清这不是皇兄,皇兄要比这个人壮实些。况且大雪天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逛,这种怪事发生在三哥身上还正常,皇兄……可能性实在小。

可这衣裳,刘濯是绝不会认错的。他认得那披风,那是去年元宵,爱玩儿的三哥刘溯带他们偷偷跑到街上时无意中看到的,当时皇兄十分喜欢,就买了下来,不过这披风与皇上服制不符,所以后来总也没什么机会穿罢了。可这披风怎么到了他人身上?正疑惑间,那人举着伞看不见前面,走到了近前,才发现了眼前的一班人,连忙收起伞行礼。

“免了。”刘濯道,“你是……”

“回王爷,下官是鸿胪寺书佐顾承念。”

“哦?”刘濯重复了一遍,“顾承念……顾大人”,这才笑问:“这么早就进宫来办事?看这方向,像是从仁寿殿那边过来的?”

“……是的。”顾承念低着头。

“这样,见到皇上了吗?”

“回、回王爷,见到了。”

“嗯。”刘濯又打量他几眼,笑道,“这么大雪,路挺不好走的,顾大人小心些。”

顾承念告了辞,绕过他们沿着路走去,刘濯转过身,看着他走了几步,道:“顾大人,你忘了撑伞了!”

顾承念这才惊觉,连忙又转身过来行了个礼,撑起伞来。刘濯又看了几眼,这才也转身离去。

陈习走进来,看见刘深披衣盘腿坐在榻上,一副要审犯人的架势,就知道自己是东窗事发了,连忙就陪笑道:“皇上,奴才真知错了,这次就千万饶了奴才吧。”

刘深冷冷扫他一眼:“认错倒挺快。你这就知道朕想说什么了么?”

这态度变化如此明显我怎么能不知道……陈习一边在肚子里嘀咕一边诚恳的回答:“奴才昨夜出去后细想想便觉自己对顾大人所言有失偏颇,后悔了一晚上……顾大人没有什么想不开吧?”

想不开?刘深冷哼一声。不知为何,他不太愿意和别人讨论顾承念,正无言间,外面太监禀报:“越王求见。”

“皇上还没起呢,要不先让四王爷先到正厅等等?”陈习问。

“不用。”刘深下床,“让他进来,我们亲兄弟,也没什么好避讳的。”走了两步,他想起了什么,又转身瞪了陈习一眼,道:“你记好了,以后不许背着朕去找顾承念,也不许背着朕和他说话。”

陈习哪里还敢说别的,连连点头答应了,又命人进来伺候盥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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