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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十一 玉郎春面萦梦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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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念的神色终于从迷茫变成了疑惑,一瞬间又变成了震惊。他从被子里蹿出来,膝盖在床上敲得“咚”一声响,刘深听着都觉得疼,不由得眯了下眼。抬头看顾承念,他大概是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表情扭曲起来,上身都在颤抖,脸在一瞬间就涨得通红。

但顾承念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看起来他是想下床,然而却发现自己没穿着一根线;想用被子遮挡一下,然而他和刘深原本是共盖一块被子,他自然又不敢把那被子拽过来;想就这么光着身子跳下床去,然而刘深睡在外他睡在里,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从皇上身上跨过去……

刘深仍然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着看顾承念,看他在床上半跪半坐,眼神游移不定,脸上表情瞬息万变,十分可怜。他回过身,随手从地上拣起一件衣服,递给顾承念。顾承念连头都不敢抬,接过来小声说了句“谢皇上”连忙穿上。穿上才发现不对劲——这是皇上的中衣!顾承念一时脱也不是,穿也不是,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看他穿了一半想脱下来,又死死攥着衣襟的样子,刘深真是觉得可怜又可笑,想想还是不要将他戏弄得太狠,便适时咳嗽了一声。“顾大人……”

听见叫自己,顾承念又吓了一跳,微微抬头瞟了一眼刘深的表情,又赶紧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皇上恕罪,臣这就脱下……”

听到这样的话,刘深怎么能忍得住不逗他?!于是他强忍着不笑,道:“也好,朕其实也尚未尽兴,来,你过来~”

此话一出,真是要逼死顾承念了,他在床上跪下来,磕头敲得床“咚咚”响:“皇,皇上恕罪!”

真是个呆子,自己都被人吃干抹净了,还直喊恕罪,刘深笑着摇头,觉得自己这会儿逗他逗得差不多了,也该适可而止,便慢悠悠地坐起来。顾承念终于看到了机会,连忙冲下床,怎奈他心慌意乱间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状况,脚一触地便发软,整个人一头栽了下去。

刘深看他原本就摇摇晃晃的,所以留了意,见他要摔倒连忙伸手拉住。顾承念在空中华丽丽转了半圈后被刘深捞了起来,这一系列剧烈动作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刘深看他趴在自己膝盖上咬着牙强忍着什么,忍不住问道:“那里……很难受吗?”

说着便伸手去揉他的腰。顾承念整个人瞬间僵硬,几乎窘迫而死,倒退着逃出了刘深手的范围,跪在地上找到自己的中衣穿上,然后将刘深的中衣双手捧着放到床上,这才接着穿自己的衣服。

刘深也不穿别的,只把中衣拿起来披上,然后笑咪咪地看着顾承念,直到他将头发胡乱挽起,才问道:“好了?”

“好、好了。”顾承念仍然跪在地上,这会儿更是不敢抬头,试探着道:“皇上,臣是否可以,可以告退……”

刘深坐在床上,俯视着顾承念的脸,忽然抬头,道:“外面可有人?”

顾承念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看着刘深。有奴婢应声走近,在门外道:“是,皇上。”

“现在什么时候了?”

“回皇上,三鼓已过。”

刘深又低头看着顾承念,道:“听见了吗,三更都过了。园门已经落锁了,你要退到哪儿去?”

“……”顾承念说不出话来,他跪在地上,双手抓着膝盖处的衣衫,抓皱了一大片。刘深又看了他一会儿,冲外面道:“叫陈习来。”

不一会儿,陈习来了,他走进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顾承念,再看看床上的一片狼藉,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却仍然不动声色:“皇上有何吩咐?”

“天色已晚,顾大人回不去了,给他辟个处所出来住一晚。”

“是。”陈习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顾承念,道:“顾大人,请吧。”

顾承念又向刘深磕了个头,低声道:“微臣告退。”然后站起来跟着陈习,步履蹒跚的出去了。刘深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忽然笑了起来,然后翻身滚到被子堆里,闷声大笑。

陈习安置好顾承念,重新回到花厅的暖阁时,见到的就是这样让他哭笑不得的场景:他的主子已经是高兴得无可无不可,这会儿扑倒在床上,抱着那堆凌乱的被子,从里滚到外,又从外滚到里。见陈习进来,他立即若无其事的坐起来,问道:“安置好了?”

“是。奴才就让顾大人住在了奴才的房间里,比较稳妥。”

“嗯,是很好。”刘深点头肯定,又开始没头没脑的傻笑,陈习突然开始有点嫌弃皇上了,想起自己刚成亲那会儿,皇上总用看着傻瓜一般的眼神看他,现在大概可以理解了。

可他现在真的很头疼,善后什么的已经不算是大事儿了,只是这个顾承念,可是有品衔的官吏啊。“皇上就不怕顾大人将皇上的癖好说出去么?”

“怎么会!”刘深一脸不可思议,“别人朕不敢打包票,只有这个呆子,他是肯定不敢出去说的,你放宽心好了。”

皇上究竟才认识顾承念多久,为什么就这么确定呢?陈习有些不以为然,可看皇上的神情,今晚自己说什么他也是听不进去了,只好明天一早再说。

之所以放顾承念走,是觉得对于这书呆子来说,需要些时间才能接受方才发生的事情,所以才决定暂时分开一会儿。可刘深本人却是兴奋得不得了,好不容易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急急忙忙的命人替他盥沐梳头穿衣,要去找顾承念,陈习却进来悄悄告诉他:“顾大人已经走了。”刘深立即急了:“谁许他走的!你就没拦着他?”

“皇上昨夜又没说顾大人非得等着,所以今日一早,园门刚开顾大人就走了,奴才也是问了侍卫才知道的。”

刘深不说话了,满心都是焦躁。

“立即回宫!”

可就算回了宫,又哪里有那么容易见到。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定夺,还得批折子,还得去给太后和太妃问安。刘深的心哪还在这些上,跟自己母亲说话也心不在焉,辞不达意。白氏只当他是没休息好,让他回去早些午睡。

当然,刘深昨夜确实也没多睡,他怎么说得出口,昨夜整个晚上,他脑子里都是顾承念在眼前晃来晃去,冲着自己小声哀求,躲躲闪闪,伸手推拒,又不敢去抓自己在他胸前肆意揉捏的手,种种细节,在脑海中来回反复出现,他是硬生生忍了一晚上,就等着今早见他呢!现下终于困了,用了午膳,他一沾枕头睡了一个时辰,起来以后又忙忙碌碌处理了些事情。太阳渐渐偏西,更鼓刚敲没多久,刘深从懿安宫问安回来,一声令下:“你,去把顾承念给朕找来。”

“皇上,”陈习真的不想惹这个麻烦,他试图找个借口,“都这时候了,顾大人恐怕已经回家去了……”

“不可能,”刘深摇头,“你去偏殿找,他肯定在那。快去!”

看皇上那样子,根本是不会听劝的。陈习只得出来,派了个太监去偏殿,心里只盼顾承念昨天被修理得那么惨,今晚身体不适,没去偏殿。

然而事与愿违。不一会儿,那太监带着顾承念回来了。陈习看他惶恐觳觫的神情,都不忍出去见他了,索性躲起来装不在。那太监转了一圈找不到陈习,便自己带着顾承念往书房去。

刘深早就等着了。顾承念甫一跪下,他“嗯”的一声,问:“你怎么了?”

说着便想走过去看。顾承念看见他站起来吓了一大跳,话也说不出来,又不能跑,整个人如同石化了般跪在地上。屋内只有他二人,顾承念低头跪了半天,却没听见有动静,悄悄抬头一看,刘深正蹲在他面前不知看什么,这一抬头几乎脸碰脸。他赶紧缩着脖子又低下头去,脑袋几乎挨着地。

“哈哈,朕就等着看你何时会抬头。”刘深很开心,“你还不起来么。”等了片刻,顾承念还是不敢起来,刘深终于不耐烦了,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呃!……”顾承念颤抖了一下,险些摔倒,看来是扯到了里面的伤处,他的脸皱起来,碍于皇上在前,不敢太过表现出来,只得强忍着,脸上的表情十分扭曲。

“那里……很疼吗?”不出意外,顾承念的脸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涨成猪肝色,刘深越来越觉得这人真有意思,等了半天等不到回答,他便轻描淡写地道:“你是想让朕自己去看么?”

顾承念只得克服羞赧的情绪,低声道:“不,不疼……谢皇上关心。”

“说谎。”刘深立时揭穿他,“不疼,不疼为什么刚才跪下的时候嘴角都在抽?不疼?你再跪一次让朕看看。”

顾承念信以为真,真就后退了两步又准备跪。刘深连忙拽住他:“朕说笑的,你怎么什么都当真。”

两人就这么站着,刘深仍然拉着顾承念的胳膊不放,而且悄悄地用力,想把顾承念往自己怀里拉。顾承念自然意识到了他的意图,涨红了脸,小心翼翼地抗拒着,结结巴巴道:“皇,皇上叫,叫臣来究竟有,有何事……”

“想看看你啊。”刘深将自己的额头贴上顾承念的,近距离看着他躲闪的眼神。他的嘴唇就近在咫尺,刘深像是被引诱了一般,几乎就要贴上去。顾承念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皇上……别这样,臣……”

“那可不行。”刘深说,顾承念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痒痒的,搔得他整个心都烧了起来。“你说过的,会听话的……”

他将右手从顾承念臂下穿过,揽住他的腰,左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所以就乖乖听话吧。”

顾承念的嘴唇柔软,温暖,有诱人的味道。这是什么的味道?刘深闭上眼睛细细品尝。像是某种水果,又像是茶。管他呢。他吮吸着顾承念的嘴唇,舌尖探出,轻轻舔过他的牙根。顾承念凌乱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更是让他难以克制。他搂紧顾承念,不容置疑地撬开他的牙关,去勾他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尖去纠缠他的,逼得他躲无可躲,又探索着,去舔他口腔内敏感的地方,直到顾承念被吻得在他怀中渐渐地开始发抖,他才放开他,将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低头看着顾承念剧烈地喘息,间或轻轻咳嗽一声。刘深得意的发现,顾承念此时连耳朵都已发红,他凑上去咬他的耳朵,同时收紧胳膊,将顾承念牢牢禁锢在怀里。

“朕现在憋了很多火。”刘深故意说着双关语,“这都是你的错,你说说,该怎么办?”

手缓缓下滑,在他臀部的缝隙间上下摩挲,顾承念的气息还未平复,此时哪还能说出话来,他微弱的抵抗着两手抵在刘深腰间,想推开他又不敢使力,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看起来就好像靠在刘深的肩膀上一样。刘深心情好得不能不好,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来,和朕去个地方。”

这么明显的意图让顾承念大惊失色,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实在,实在……”

“实在不行”四个字,他结结巴巴楞是没说全。刘深这时还拉着他的一只手,他转过身来蹲下,将他的手拉至自己腿间,那里早已剑拔弩张。

“不行?那朕的这里,要怎么办?”

顾承念如被烫着了一般,想抽回手,怎奈刘深抓得紧,如何能挣脱。争执间刘深另一只手捏住顾承念肩膀,一只脚抵在他腰间,整个人向侧面一转,将顾承念压在书房的地上。

“或者,你的意思是,觉得这里更好一些?”刘深笑着,俯下身去啃顾承念的喉结,“朕可是哪里都无所谓的。”

手往下移,解开腰带。衣襟被拉开,剧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颤抖,战栗,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让顾承念全身僵硬。刘深的脸离他只余寸许,对着这笑脸,寒意却一丝丝缠绕着钻入体内,顾承念听见了皇上的命令。

“给你两个地方选。这里,还是和朕走?”

秋意一天天退去,天气越来越冷,刘深的心情却是一天好似一天。新年临近,又是陈习忙得脚底朝天的日子,他却坐在书房里抱着手炉,看完了折子就看看书,其余的一概不管。

陈习当然知道皇上的好心情来自哪里。他虽然忙,仁寿殿里发生了什么却一清二楚,一个多月来,皇上总有一半的日子不在殿里过夜。陈习焦头烂额,一方面想尽办法防止走漏消息,一方面却不由得有些提防这个顾承念。太不正常了,哪有人一日日被别人吃干抹净,却一个不字也不提的?然而皇上乐意,他也不好拦,只企盼就算出了什么事端,别牵上自己才好。

本朝惯例,新年要祭祖,各地封王如无原因定要回来拜祭,所以到了十二月末,武威王刘溯,越王刘濯,梁王刘潇纷纷回京,只有江淮王在先帝在时便得了恩旨,称他年事已高,尽心即可,不必入京。

这天,刘深还在书房看书,只听外面热闹起来,有人大喊一嗓子:“二哥!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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