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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五十章 真与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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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儿的教训是喻承的镜子,她的遭遇帮喻承认清:前一秒是你贵人的人,因为种种伤筋动骨的利害关系,后一秒就会成为你的“失足推手”。

主席说过:战场上,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

喻承延展解读:职场中,同样只有永恒的自身利益。

这时候,喻承再反观自己早期的“十六字方针”和“修正版十六字方针”,果然都是大笑话。

笑脸、马屁之类的表面功夫,他现在身边人,情商硬伤的除外,人人都会。顶多让同事之间相处顺滑开心,一旦利益对冲,就“然并卵”了。

但也不能像宁康那样儿,用的时候捧,不用就踩,还捧得、踩得那么明显,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也懂“大家都为钱”。这种人,抛开人品不谈,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跟他一起玩耍。

有人批评中国人的个性就像一桌麻将,吃着上家,防着下家。几千年的文化,根深蒂固。

喻承改变不了这种现状,只能让自己保持警惕,摸清各种规则,理顺各条关系,让自己不成为别人登高的垫脚石和牺牲品。

工作烧脑,但每当喻承钻进谷天骄的车,世界好像一下子就变了。

两人不管说什么,喻承都开心,不说话,他心里也在雀跃。两人感情似乎超过了他的初恋,还在持续变得更浓。

八月第三周周末,天光明媚,蝉声阵阵喊热。

谷天骄载着喻承到市区逛街,两人在杭州大厦各大楼且走且看。谷天骄给喻承搭衣服,搭包包;喻承呢,这么美好搅基的时候,偏偏一进商场就接了个电话。

来电人叫“孟阿姨”,喻承接起后,半天没能挂。

谷天骄比手势,问他“这个喜不喜欢”,喻承笑着猛点头,谷天骄唇语说:“那我买啦?”喻承又慌忙摆手。

谷天骄只能拉他到星巴克坐下,买了咖啡等他慢慢聊。

手机发烫,喻承插上耳线,听到的内容火爆,他干脆分出一只耳塞给谷天骄,两人一起“分享”。

孟阿姨:“小承,说真的,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和你爸爸好。当初别人都说,小孟,你知道喻总有多花吗?他兜兜转转几十个女人,你还愿意……”

谷天骄囧了一下,回眼望过来。喻承故作惊讶:“啊,几十个?”

孟阿姨:“对的小承,阿姨没骗你。你爸爸是花花公子,阿姨知道,但阿姨还是想跟他。”

喻承:“呃……为什么?”

孟阿姨:“因为你爸爸真!他从一开始就没骗我!他敢作敢当你知道吧?而且,他做生意这么多年,遇到困难从来不妥协,阿姨打心里佩服你爸爸!”

谷天骄:“……”

他在自己手机上打了一行字给喻承看:你家里的私事,我听会不会不大好?

喻承:“阿姨,你虚怀若谷,我也佩服你呀!”

他打字回给谷天骄:你当自己在逛天涯好了!有兴趣就听呗,省得我等会儿还要跟你转述。

谷天骄没脾气了,继续捧着咖啡“围听”。

孟阿姨叹气:“唉,实在是没想到,我跟他分手快一年了。我今天生日,他都没有响动……你还记得我,给我买礼物,发短信,阿姨……”她哽咽,“阿姨很感动。”

喻承冷汗安慰:“应该的,阿姨。我爸天性这样,你别把他当回事儿,不伤心了啊!”

孟阿姨边哽咽边说:“小承,别这样说你爸爸!这三年多来,跟他在一起,阿姨很幸福!”

喻承看看窗外,想收线,敷衍说:“阿姨,你真伟大!”

没想到这话孟阿姨还接得下去,继续说:“不是阿姨怎么样,跟你爸爸分手,还是我提的。”

喻承振作:“啊?”

孟阿姨:“因为你家玉帝,你知道吧,他去年十六岁,刚上完高一。你爸爸塞了几万块钱,把他转到那所寄宿制重点高中,本来指望他一门心思好好学习。可是呢,他逮着机会就跟一帮同学唱K泡网吧。你爸妈都说‘管不住,不管了’,随他出去玩……”

喻承笑了一下。哟,臭小子真有钱!

不过,玉帝的灵魂化身为精子、从天上堕入凡尘之前,毕竟肩负“喻家孝子”的希望。娘胎里就养得巨好,生下来像个人参娃娃似的,一身藕节肉晶莹剔透。长大过程中,喻承爸和三姨太无视喻承,就带他,天南海北玩儿,锦衣玉食宠,过的是皇帝的日子。

可惜三姨太这人,脑筋回路跟孟阿姨不一个级别。她初中文化,全凭年轻时姿色逼人,在二姨太面前也以第三者上位,小心思一把一把的。

喻家的事儿,她分得很清楚。对喻承爸撒娇的常用句式是:“你爸妈是你爸妈,我一个女人家,哪管得了那么多!”提到她的家人,就变成:“喻总啊,我妈就不是你妈?我爸就不是你爸?你给什么好处,要一碗水端平撒!”

但是对喻承,三姨太就从来不跟喻承爸说“那是你儿子”,也不叫“小承”。只用一个单音字,“他”,代替。她口中的“你儿子咯~”,特指玉帝。对她来说,丈夫前妻的孩子,跟她的儿子从父爱到家产,都是竞争关系。为了儿子前途,当娘的拼一把,那是义不容辞!

十多年下来,三姨太步步挺近,好多次差点就得手。反正在喻承的记忆中,自打有了玉帝后,喻承爸对他反复说的就是:“你跟你妈感情好!那把你妈喊拢来,我们白纸黑字写清楚:今后断绝父子关系!”

那还是喻承没犯什么事儿的时候。

可笑近两三年,喻承跟他爸没能断,却从各渠道收到风,说三姨太跟喻承爸分房住了。

回家几次,喻承没看出大变化,但三姨太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即便是玉帝,她也能分离出去,独立成“你喻家的人”。孟阿姨透露的信息证明了这一点,好像她对自己儿子不关心,就是对喻承爸的惩罚——当然,如果哪天玉帝真成了个报应崽子,她现在的作为也的确是“惩罚”。

孟阿姨:“……所以我就说,喻总,你回去吧!玉帝叛逆期,是最需要家人的时候。他跟小承不一样,你们不能两口子都不管他。”

喻承和谷天骄对视一眼,词穷重复:“……阿姨,你真伟大。”

孟阿姨:“阿姨为他考虑是应该的。但我没想到,我劝他回去,他转个背儿就跟一个更小的姑娘好上了,去年年底跟玉帝妈离了婚。”

喻承一愣:“啊?”

孟阿姨:“离了,他没跟你说?你爸爸净身出户……既然他没说,你就当不知道,啊!千万不要跟你玉帝说——他们现在还假装生活在一起,主要是怕影响你玉帝学习!”

喻承:“……”

谷天骄望过来,伸手握住喻承的手,轻轻捏了捏,喻承朝他傻笑。

孟阿姨:“他现在可潇洒了,新房子也不买!周末回家到玉帝面前刷个脸,平时就住在他‘新宠’家,呵呵……”

喻承回过神来:“阿姨,别理他!你这么好条件,随便找谁都比他强!”

孟阿姨:“小承,别这么说你爸爸!不过,喻总也真是,最近品位都变了!听说他跟了那女孩子以后,穿衣打扮,都走小年轻路线!哎哟,那个女孩子,你爸爸给她买了块百达翡丽,她高兴得不得了!到哪儿都手托香腮,露出腕子上那块表……”

喻承:“……”

提到“新上位的人”,孟阿姨画风突变,表达不甘再喷了十多分钟。等挂断时,喻承看看通话时间,一小时整。

谷天骄笑笑说:“信息量好大!”

喻承扫他一眼:“是啊,我说呢,过年我不回,他问都不问就答应……就是要离,怎么不早离?我酝酿那么多年的报复行动,白瞎了!”

谷天骄:“……本来你打算怎么报复?”

喻承嘿嘿笑:“等三姨太老了,我尽量不给她零花钱!我做不出在我爸面前上纲上线冤枉她——就琢磨着,找机会也给她脸色看!”

谷天骄噗的一笑,点评:“弱爆了。”

喻承撇撇嘴:“喻总艳福真深~哟,还百达翡丽!这又是真爱的节奏!”

谷天骄:“你……怎么样?还能逛街吗?”

喻承嘻嘻笑:“那肯定,又不关我事儿!”

谷天骄拉他起身:“好,有几件东西很适合你,咱再去看看!”

谷天骄当导路,一间间重回刚刚逛过的店面。店员一件件拿出衣服、包包、配饰之类。喻承开心拿到身上比,对着镜子满眼红心。谷氏提款机立在旁边宠爱笑,拿出随时冲刺结账的斗志。但喻承冒完红心就把东西递还给店员,拖谷天骄撤。

几次下来,谷天骄囧了:“喻少,你就是来视察物价的吧?”

喻承:“假的,不要!”

谷天骄:“专柜还有假的?你还一眼就看出来啦?”

喻承嘻嘻笑,抬手指:“这座物欲横流的大厦,名牌,还有周围这些穿金戴银的路人,都是假的!”

谷天骄察言观色:“要不,咱先回去吧?你看你,接个电话,顿悟成仙啦?”

喻承大笑:“不看透不行!以前我们这些小gay吧,都好喜欢大牌啊!永不冷场的话题,就是什么牌子有逼格,什么牌子low。后来才知道,”他拉着谷天骄挨着人家大牌店,也不收声,“线下这些大牌,衣服啊化妆品什么的,加价倍率三十到四十。你看,瑟琳一件衣服,卖价一万五,其实成本也就四五百!别提那些卖价两三千的东西了,就值个几十吧!”

瑟琳柜姐:“……”

谷天骄满头冷汗把他拖走,旁边是一大片化妆品柜台。

喻承正要接着喷,被谷天骄笑哈哈拖到门外:“你非要得罪完是吧?打算跟名牌儿绝缘啦?”

喻承笑:“绝吧绝吧,我们赚点儿钱,天天跟演戏似的!嬉笑怒骂,走脑力拼体力,无所谓真心、全为剧情。这么累死累活,干啥偏要花一千块的代价,换个三四十的待遇呢?”

谷天骄看他一眼,明白这一天刚过中午就毁了。他揽住喻承肩去车位,说咱们直接回家。

没想到刚上主道,喻承又接到另一个电话。呼叫人:前方八卦男主,喻承爸。

喻承盯着屏幕,咕哝说:“晚上说鬼见鬼,白天……喻总好啊!”

喻承爸:“在干嘛?”

喻承:“想你撒!”喻承爸一静,喻承接着说,“想你哪时候给我也买块百达翡丽!”

喻承爸:“……老子!”

两人拐弯抹角,虚实兼用相互打探半天。喻承确认了喻承爸真净身出户、真有了新情人的消息,同时传达“我有消息渠道,您在我这儿就甭藏着掖着”的神秘感。

喻承爸干脆摊牌,再托给喻承一件事。

通完话,喻承靠到座椅后背,不响了。

谷天骄不失时机问:“今天的聊天对象都很意外哈。那位‘孟阿姨’——你怎么会跟你爸的情人有来往?”

喻承:“不算来往。她跟我爸好了三年,是我爸历任最长情的一位。我一度以为,她会打倒我家三姨太修成正宫娘娘,就先跟她打好关系。过年吃个饭,其他待遇跟我爸妈和小开叔叔一样。就是……我不知道他们分了,前几天拍了条丝巾寄给她当生日礼物,她刚刚收到——然后就这样儿了。”

谷天骄:“嗯……你没把你爸的花心放在心上?”

喻承耸耸肩:“我跟他关系修复的重点,是因为我对他说:‘女朋友多是因为你魅力大,我崇拜!’”

谷天骄没说话,喻承自己解释:“反正我家都是第三者上位,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二姨太对我阴晴不定,好的时候当她自己儿子,不好的时候,她倾情出演白雪公主的后妈;三姨太不消说了,她是有勇有谋的高级黑。所以,我妈之后,我爸跟谁好,我都喜闻乐见。而且我爸这种被人唾弃的本性,我先朝他打包容牌,为我今后铺个路。”

谷天骄:“既然这样,你不该被影响啊!”

喻承笑笑:“我现在就担心他的身体。他今年五十了,还跟一个‘小姑娘’在一起——腰花儿再好,也会榨干吧!当年他和孟阿姨都跟我说……噗,什么‘真爱’,男人嘛……啧!都扯几巴蛋的!”

谷天骄扫他一眼,喻承呵呵笑:“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谷天骄欲言又止,喻承忽然想起来:“哥,咱还得往回开!喻总说他今年没空来杭州,让我替他去灵隐烧柱香。”

谷天骄嗯了一声,找机会调头。

下午三点,喻承和谷天骄买了两重门票,挤过无数游人,在灵隐寺的核心建筑群替他爸还愿。

在喻承印象中,灵隐寺就是个青山深处的喧哗吸金坑。沿路果皮箱、小吃车、佛牌铺,亭子里、石头上,到处是脱鞋歇脚吃零食的游客,不见一个世外人。说是佛门净地,其实比景点还景点。

喻承沿主路往上,逢殿四向拜,叨念:“各位菩萨,我是替喻总来的,不用记得我,记得他就行!那他想要什么,各位肯定知道,我就不转述了……”

拾阶上山挨殿拜完,喻承拉谷天骄往回走。脑波突然搭回不久前的电话里,诈尸:“哎!哎对!我爸‘净身’……我家现在是三姨太家了!那我还留了好多东西在那边,怎么办?”

谷天骄问:“很重要吗?”

喻承:“就是一些小时候的纪念品,我的相册、个人藏书,哦,还有我好多日记本!”

谷天骄挑起眉:“日记?你?”

喻承正要答,身边的大雄宝殿忽然传出洪亮的诵经声。回头只见殿门口挤满了上香的人,个个神情迷茫而肃穆,好像在参与什么仪式。

喻承好奇心大起,拉着谷天骄往殿里钻。钻到前排,呆住。

原来空旷的殿堂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肃清,俗人们挤归挤,却全堵在门口,没人敢再进殿内一步。摆着长排白色拜垫的殿内缝隙里,沿中线对立站着两队双手合十的僧人方阵,有上百人,齐声吟唱梵音。

佛陀身前的香案边,有和尚敲磬,敲法鼓,还有一位穿袈裟的老法师在亲自发号施令。众僧人或唱或拜,态度虔诚;殿边俗人们或听,或傻傻跟着拜,氛围庄严而诡异。

喻承吊着胆儿围观,没见识过这种场面。身边不断有人好奇挤进来,他跟着退几步,看不清烟雾袅袅的内殿里有什么,更搞不清人们在拜什么。

但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来。

寺庙、梵音、烟气和熏香味,形成一团平常生活中不可想象、这里却牢不可破的“宿命场”。

磬一响,喻承小脑仁儿跟着共鸣,伴随山涛般环绕的诵经声,他开始飘魂。

就像眼前事全部发生过。

好久没出现的即视现象,刹那间就撞回眼前。他胸口闭气,正要飘远时,谷天骄扯了他一下,低声说:“旁边阿姨讲,他们念的是往生咒。这里在超度……我们走吧!”

喻承脚下飘忽出了殿门,周遭忽然又清晰真实。

他看看谷天骄:“哥,你脸怎么白了?不舒服?”

谷天骄笑:“嗯,刚刚那种氛围,有点怪……不像让我‘六根清净’,反倒让我怕怕的。有什么好久远的事……”

喻承眼睛一亮:“哟,快说快说!”

谷天骄想了一会儿,笑:“想不起来了。”

喻承泄气,说:“我也有不祥的感觉……”他回头看了一眼诵经声萦绕的殿堂,“那里面被超度的亡魂,曾经是我。”

谷天骄皱皱眉头,大笑拉喻承:“走吧走吧,什么乱七八糟的!”

两人暗自脚下加速往外奔,快要出门时,有人朝他们招呼了一声。一大姐站在一张纪念品铺子后面,笑嘻嘻招手:“小兄弟,走过来走过来!带点好运回去!这些哦,都是开过光的宝贝!”

两人一起摇头说谢谢不用,我们就是本地的。

大姐:“本地的也是买票进来的咯!这里是罗汉堂,你们从山上一路奔出口,不进去看看的呀?”

喻承:“罗汉堂?”

他回头,身后是一座红窗黄墙的重檐大殿,门口能见里面一尊挨一尊的铜罗汉。喻承心里一动,问:“这个怎么玩儿?”

大姐手一扇:“唉哟你这小兄弟,说话不注意的!进去数啰!”

大概她觉得喻承口出不逊,得罪神佛,懒得理了。谷天骄见他感兴趣,凑到他耳边:“那咱们去‘玩玩’?”

喻承笑嘻嘻说好,谷天骄拿出手机研究数法,拉他进大门,停下。

谷天骄:“刚刚迈门槛的时候,你右腿,我左腿,那你从右手起数罗汉。数到你虚岁就停,然后咱们再看你对应的罗汉和禅诗。”

喻承:“虚岁?”

谷天骄:“娘胎里算一岁,翻过年坎儿再算一岁。你虚岁二十八,我三十五。”

喻承一抖:“这么算好老!而且,那不是同年生的都一样了嘛!”

谷天骄笑笑:“玩一下,别当真。”

喻承:“那好吧!”

两人从入口起分开,喻承仰视眼前一尊尊形态各异的黄铜像,边数边想:我虚岁二十八?可能嘛?我可是活了好几辈子的人!从哪里起算?如果是从晋开始,到现在,那得把五百罗汉数三四圈儿?那要不,把我“几世在世”的年龄累加来数?但我也不知道都活了几岁啊!怎么玩儿?还能玩儿嘛?

他边想,边觉得好笑,又莫名被罗汉堂里冷清森严的氛围带动,好像冥冥中真有天意似的。

几分钟后,谷天骄过来找他,在他立定的罗汉前看了一眼:“解空第一尊者?”他度娘,说,“第五十二位?你不是二十八嘛?确定这是你的?”

喻承摇头:“看他最顺眼,看到他我就不想动了……你呢?”

谷天骄把度娘秀给他看:坏魔军尊者,第四百六十六位。喻承看完注释,笑:“得大智慧,横扫一切邪魔?还真像你!”

谷天骄笑笑:“那什么,你刚刚说,你有东西在三姨太家?”

喻承一下被拉回现世,喊了声:“对!那些东西怎么能搁她家里!”

谷天骄:“能让你弟弟帮忙寄过来吗?”

喻承:“不行!怕他们翻。”

谷天骄:“那咱们去一趟你老家?”

喻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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