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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智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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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神色扭曲的走在美人后面,手中的剑当做了拐棍,一路走来都伴随着“吭吭吭”地声音,“我们去哪儿啊。”

“轻浅南馆。”

秋小风苦了脸色,上前一步拽住美人的袖子,道,“小篱,难道你喜欢奚梅?”

美人停住脚步,慢条斯理地转过头来,伸手拍了拍秋小风肩膀上的灰,笑,“秋大哥,我自然是喜欢你了,只是奚梅一人在南馆那凶险万分的地方,又身患重病,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难道秋大哥忍心让他死?”

秋小风精神抖擞的将剑收起来,斩钉截铁地道,“自然不能,我们快走吧。”

过了一会儿,秋小风又退回来,默默的望着美人,“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东篱看着秋小风虽然一身邋邋遢遢的束袖长袍,却也掩不住那眉宇间的可爱,特别是当他软软糯糯地问到“成亲”这个问题的时候,竟然有几分可怜的模样,于是东篱就低头在他的唇角上亲了一口,蹙着眉头,“秋大哥,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秋小风顿时心花怒放,傻笑起来,抓住美人的手,然后十指相扣,道,“说得也是。”

好在是到了傍晚,又是在南馆门口,众人也只是惊叹一声“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也没在意这两只有辱斯文的行径,东篱进门之时,就被那个浓妆艳抹的老板给盯住了,后来知道这人有名儿叫贾柒锐,名字有些拗口。

“这位公子你还真是重情重义啊,只是这几日奚梅的病症越发严重了,”他压低声音说,“有大夫来看过,他这病啊怕是要过到人身上,因而还是请公子不要时常来见的好。”

秋小风听到此处,缩了缩脖子,道,“那总得治吧?”

“流央城里的大夫都是庸医,不足为信。”东篱说完,转身就上了楼,贾柒锐慢慢摇着扇子,望向楼上,忽而弯起唇来笑了笑,眼角处铺着的粉又掉了下来,他咳了两声,厌烦的用手挥了挥。

两人一到了楼上,见着一个人刚好在走廊上走过,那人照着穿着打扮来看,也是富丽堂皇,立刻便被四周的小倌围拢过去,他一边搂着一个,怡然自得,调笑打骂。

东篱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心中有数,便推门进了奚梅的屋子,那屋子里的胭脂味儿十分浓郁,那桌子上还有一杯茶被人饮过,显然是有人来过。

“方才那人是谁?”

奚梅唇色更加苍白,看样子病情又加重了,只是手中的棋谱却不离手,倘若不是爱棋如命,便是别有用心。他拿过枕头边高脚雕花小圆桌子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断断续续地咳了起来,“方才是秦老板的公子秦奇书来探望过。”

秋小风上前走了一步,却牵动了一些不该痛的地方的痛,于是他咬牙启齿的说,“你身体都这么不好了,他为何还来找你?”

奚梅见秋小风一脸愤愤不平地难受表情,过了一会儿,见着了他手舞足蹈的比划,夸张的动作里堪堪露出的衣裳深处的痕迹,低下头,沉默道,“秋少侠多虑了,不过是寻常闲聊而已。”

“闲聊?”秋小风喃喃道,“难道他是个好人?”

“我学过些医,不如让我给你诊脉?”东篱靠在墙上,故作关心地道。

“小篱,你什么时候还会医术?早先你怎么不说?”

东篱转头温柔似水地望着他,解释道,“今日早上,我才看了两本医书,对医理略知一二。”

“多谢公子好意,只是前日里大夫来诊断过,怕是会传染了公子,还是不要接触为好。”

“你——”

秋小风目瞪口呆地走过去,看到东篱抓过奚梅的手腕子,装模似样地开始把脉,“此为虚脉,按之无力空洞,精神气血损伤,病因虚法汗多中,气血两虚,浮脉兼现。”

他那哪里是把脉,手指扣着人家的命门,秋小风心疼地看见奚梅手腕子都被他捏青了,“你、你快放手,你这半吊子的庸医别害人了!”

于是奚梅咳得更加厉害了,秋小风见不得美人难受,连忙把水递到了奚梅手中,奚梅接过,“多谢。”

只有走进了,秋小风才闻得见那若有似无的白梅香气,十分舒适,于是整个人都贴了过去,就差伸手逮着人手揩油了,笑意盈盈地道,“别客气,别客气,应该的。”

东篱将秋小风抓过来,伸手在秋小风的腰上掐了一把,笑道,“不知我这脉准不准?”

“这位公子似乎颇有学医的天分,不过,”奚梅顿了顿,道,“这与大夫把的脉象大为不同,那位大夫说此乃实脉,乃阳火郁成邪气亢盛而正气充足所致。”

“那还真是不巧。”

秋小风磨牙,“你当是猜谜呢!”

“既然大夫说没几日光景,为何你却棋谱不离手?”

“再过几日,流央城里便有棋界盛会,若是有幸能与高人过招,却也虽死不悔。”

“棋界盛会?”

“前几年兴起的,三年一次,都在正月十三,届时那些爱棋者皆会到场,也有人为此开设赌局,流央城因而比往年繁华更胜。”

“只是依着你的身体状况怕是等不到那时了?”东篱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段白梅枝,将它钉在了床栏上,入木三分。

“咳咳、咳,能撑一时便是一时。”

“如今便是腊月二十七,尚有半月余,只是这寒冬腊月最不好过,奚梅公子还是要小心仔细啊。”

“多谢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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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下了楼,却见着贾柒锐站在门口,正在招揽客人,看见他俩,却连忙喜笑颜开的走过来,笑嘻嘻地道,“这为公子不在这儿留宿?”那人虽说这话是说给东篱听,反而却又对着秋小风,神情热络地打趣道,“难道是咱这儿的美人公子不满意?”

没等两人答话,却见着方才被冷落一通的客人走了过来,笑着就要去抓东篱美人的手,道,“哟,你们轻浅南馆里,除了奚梅,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美人?”

秋小风一见此人,就知道他心怀不轨,伸手连忙把那咸猪蹄子给打开,一双手护食似的圈住东篱的腰,道,“这是我老婆,你算什么人,敢打他的主意!”

东篱侧头看着贾柒锐,却不见他多有解释,想来是想看热闹,他故意如此,不就是为了试探试探自己的底细罢了。

那人扔了一定银子在秋小风身上,秋小风眼疾手快的接过,就听见那人说,“看你那穷酸相,拿了银子有多远滚多远!”

秋小风虽然不悦,却也当即拉过东篱的手,就要往门口走,有钱我为什么不要?

那人万万想不到此人脸皮绝厚,后面跟着的护卫自然也是有眼色,立即拦了上来,“站住!”

“难不成你想打架!”秋小风也恼了,挽了挽袖子怒气冲冲地道,“我扫叶山庄还没怕过人!”

那人一愣,哈哈大笑,“什么?你是扫业山庄的人?扫业山庄怎会有你这穷酸!”

旁边那两人起哄,众人围拢过来,取笑道,“这赵公子乃是流央城曲水山庄的少爷!我看你这个小乞丐还是乖乖把美人留下,自己滚吧!”

穷酸?乞丐?

秋小风看了看自己邋邋遢遢的朴素样子,又看了看他手牵着的东篱美人的衣着打扮,也不由自主的感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听到此处,一直也没有说话,静观其变的东篱却笑了出来,伸手若无其事的揉了揉秋小风的头发,温柔似水,“秋大哥,我只喜欢你啊,不管你是穷愁潦倒还是富甲一方,你去何处,我自然也到何处。”

众人被这温柔的语气三两下勾引得魂儿都飞了,那姓赵的越发坚定了将美人拉回家中圈养的决心,道,“死开死开,别秀恩爱,秀恩爱怀得快!你这穷酸又没银子,还不快给本少爷滚!否则就别怪我曲水山庄仗势欺人!”

“贾老板,这误会你是否应该解释一番?”

那贾柒锐也识眼色,这闹剧也不能太过火,如今还不知道这人的底细,保不齐惹怒了他,连请浅南馆也能给他掀了。

“赵公子,这位可不是咱南馆里的人,这二位是来看望奚梅的。”贾柒锐连忙过来劝解,拦住了那赵公子。

赵财茂一听此言,有些难以置信,夸张的后退一步,“嘿!你自己原本就是个美人,干嘛还上这儿来!”

东篱一边玩儿着秋小风的头发,一边道,“我的事无人能管,你若是识趣,我可以考虑不找你的麻烦。”

秋小风虽然昨日里不幸心软被压在床上做了一宿,但心中却以为来日方长,总有反压的机会,况且东篱任谁看了都是被推的那个,因而心中仍旧把自己当做夫君,于是怒气蹭蹭蹭的高涨,心说我老婆都这么霸气,我怎能示弱?

“就是,信不信小爷我回头就叫黑风寨的山贼来弄死你丫的!”

“黑风寨?”

“好像听说是一伙儿山贼?”

“快去报官!”

“……”

秋小风被打脸,委委屈屈地拉着东篱的袖子,“小篱,好像不管用啊。”

东篱忍俊不禁,在他的唇角上亲了一口,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那赵财茂自然不想放人,搓了搓手,道,“原来是一伙山贼啊!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本少爷要为民除害!”

这少爷平日里就无恶不作,此刻明显是故意找茬,妄图将美人拉回家中,还不会被他爹怀疑,名正言顺,果然机智。

忽而一道白光闪过,赵财茂被一股大力撩出去老远,摔在地上,围观群众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却见美人神态自若拉着秋小风踏出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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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了客栈,秋小风看见美人正在宽衣解带,那背影美如画,秋小风立刻放下矜持,朝着美人就飞扑过去,哪知道东篱往侧边一让,秋小风扑了个空,一下子摔在床上,疼得龇牙咧嘴。

“秋大哥,你为何如此心急啊。”美人侧身坐在床头,似笑非笑。

秋小风头晕眼花,索性把鞋子甩在地上,翻身上了床,“来,美人,亲一个。”

东篱见他虽说话说起来有些调笑的意味儿,可那脸蛋上却是红扑扑的一片,定然是今日去南馆的时候,听见那些客人和小倌打情骂俏,因而偷偷学了几句。

然后秋小风后悔了。

美人果真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亲了个气喘吁吁,那手摸进他的衣裳里,渐渐往下走。

“你、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还,还疼着呢!”秋小风慌忙抓住此人的手,忽而贼兮兮地笑道,“不如今日你在下面吧?”

“不行。”美人一口回绝。

“为什么啊!我都为了你奋不顾身了,你干嘛还这样扭扭捏捏!”秋小风气恼的反问道。

只听见美人忧伤万分地说,“秋大哥,我心中对此惧怕恐极,只怕不能让你尽兴,况且,”美人继续道,“我怕我总回想起教主来,因而分不清你是何人,只怕……”

秋小风听到此处,连忙情真意切地拉住东篱的手,道,“那、那就算了吧,”秋小风气恼的一拳头砸在床上,“那该死的魔头,我早晚要弄死他!”

美人悉悉索索脱他的衣裳,含糊的敷衍道,“是是是,弄死,弄死……”

“疼疼疼!”

“秋大哥,想来是我鲁莽了,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如何?”

“啊?不、不,还是算了吧。”

“秋大哥,你别客气啊。”东篱将他翻过来,继续扒他的裤子。

秋小风连忙往边上滚,裹了一团又一团的被子,“不许看!”

却只听美人一脸忧愁的说,“啊,要是一不小心化脓了,坏了,一辈子下不了床怎么办啊。不过既然秋大哥不在意,那我也不能硬来啊……”

只见秋小风已经圆润的滚了过来,道,“我觉得还是应该涂点药。”

于是那充满了美好的涂药就开始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凉!”

“大概是冬日里放冷了。”

“疼疼疼……”

“马上就好了。”

“你别把手伸进去啊,好难受!”

“不伸进去怎么涂药啊。”

“啊……轻轻、轻点!”

“知道了。”

于是秋小风在被涂完了药之后就被一把抓过去亲了个遍,然后被搂住腰圈在怀里,抱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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