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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心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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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上听了,微微一笑,对赵熹道:“皇妹,你介意她问你问题么?”

“回皇兄,臣妹不介意。”

今上又看向冯氏:“你问。”

“谢陛下,谢公主。”冯氏抬头,直视赵熹:“敢问公主,您左臂上可有胎记?”

“胎记?”赵熹面带犹豫,不肯回答。

“公主,这个问题很难么?”具文濂似乎已然按捺不住了。

赵熹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对今上道:“皇兄,这个问题,确实很难呢,因为臣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

此话一出,不唯三个知情者,就连满朝文武也吃了一惊。今上愣了愣,看向某处,道:“什么叫你也不知道?”

赵熹脸色一沉,道:“其中原因,皇兄一看便知。”说罢,挽起袖子,露出左臂。

“这……怎么会这样?”冯氏大惊失色。

今上在御座上看不真切,见冯氏如此反应,也坐不住了,走下来一瞧,发现赵熹左臂上,都是烫伤的伤疤。

“皇妹,这是怎么回事?”今上似乎也有些傻眼了。

“皇兄,”赵熹道:“臣妹恢复神智之后,就发现左臂上都是伤疤,所以,根本看不出到底有没有胎记,而且,如皇兄所知,臣妹已经记不起从前之事,包括有没有胎记,故而,臣妹才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赵熹说完,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沉默之中,今上脸上阴晴不定,赵熹心中也一直打鼓。

“陛下!这些伤疤都是她伪造的!”具文濂第一个沉不住气。

“不知具大人可有证据?”赵熹冷冷地看着他,心想:反攻的时刻到了。

“我……”具文濂支吾半晌,对今上道:“请陛下准臣检验。”

“放肆!”今上喝道:“皇妹千金之躯,岂容你碰触!具文濂,今日你三番四次刁难皇妹,到底是何居心?”

“臣万死!请陛下恕罪!”具文濂惶恐下跪求饶。

“哼!”今上冷哼一声:“既然你没法证明皇妹身份有假,那就休怪朕对你不客气了,来人——”

“皇兄且慢!”

今上看向赵熹:“皇妹何事?”

“皇兄,”赵熹道;“您打算要处置具大人?”

“哼!”今上道:“此人狂妄,竟敢当殿质疑皇家血脉,不处置他,皇室颜面何在!”

“皇兄说得极是。”赵熹道:“不过臣妹心想,此人虽狂妄不道,但陛下处事,总该让人心服口服才是。臣妹愿意接受检验。”

“皇妹?”今上有些吃惊。

“不过,臣妹想请皇兄恩准,由皇兄亲自监视奶娘检验。”

“好。”今上道:“摆驾偏殿。”

几个人在偏殿呆了许久才出来,只见今上面色不善,冯氏面如死灰,具文濂一见这幅景象,便知自己死定了,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去。

“朕已检验无误,”今上道:“公主左臂上的伤痕并非伪造,而且,这些伤痕皆是被你具文濂虐待所致,具文濂罪大恶极,当诛九族;具氏阴谋,冯氏亦参与其中,一并处死。来人,将他二人打入死牢!”

“赵炜!”自知必死的具文濂脸上露出怨毒之色,直呼今上姓名:“你会遭报……”“应”字还未出口,人就被侍卫堵上嘴拉出去了。

赵熹见此,不禁心中一凛。

“皇妹啊,”赵熹回过神来,只见今上微笑着对自己道:“让你受委屈了。”

“皇兄言重了。”赵熹道:“臣妹多谢皇兄维护,如无他事,臣妹请先行告退,不敢打扰皇兄商议国事。”

“也好。来人,送皇妹回府。”出人意料的,这回今上很轻易地就放人了。

赵熹下殿之时,忽觉一道目光投向自己,不禁抬头看去,正对上那人的眼睛。只此一瞬,赵熹就呆住了——那人的容貌,简直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她原以为,魏李二人已是世间少间的美男子了,却想不到,朝堂之上,还有如此人物。

等赵熹回过神来,那人早已敛起目光,神情肃穆地站在那里,赵熹也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刚一出宫门,就看见在不远处等候的李蕤、魏紫。赵熹辞了今上派来送她的人,与二人一同回去。

“怎么样怎么样?”魏紫迫不及待地问。

“具文濂这回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把全家都给搭上了。”

“这么说,咱们没事了?”

“嗯,没事了。”赵熹看着魏紫一脸等着听八卦的模样,笑道:“回去再说,不然,还得再给你哥讲一遍。”

魏紫只得耐着性子回到家里。三人来到魏暮房间,赵熹这才将殿上之事讲与众人。

魏暮听罢道:“这次过关,多亏赵姑娘妙计,不过,也是今上早有收拾具家之意,不然,事情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对,”李蕤也道:“其实无论什么结果,最大的赢家都是今上。今上视公主如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这个自不必说;具家表面上与今上沆瀣一气,实则心怀鬼胎,今上也早想收拾他们了。这次二者相争,无论哪个失败,今上都会除掉一个心腹大患,怎么算都不亏啊!”

“不过,”魏暮又补充道:“比起公主,除掉姓具的要容易多,毕竟,公主身后还有李氏、杨氏,也不是他轻易动得了的。其实,此计说到底还是为了对付具文濂用的。”

赵熹听他二人分析来分析去,心中暗暗感叹:算计得好累啊……

几人聊了一会儿,魏紫便被老王他们叫去帮着修理库房,李蕤亦被家人叫走,房中再一次只剩二人,赵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目光盯着魏暮一直看,嘴边还挂着诡异的笑容;直到看得魏暮要发毛时,才开口道:“虽然他是很惊艳,不过还是你比较耐看。”

“谁?”魏暮被她怪异的举动弄得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

“今天我在朝堂上见到一个大帅哥。”

“帅哥是什么?”

“帅哥就是美男子。”

魏暮笑笑:“他有多帅?”

“如仙人从画中而来。”赵熹脸上还带着一抹花痴的笑容。

魏暮却敛起笑容道:“那我大概知道他是谁了。”

“谁呀?”赵熹好奇心大起。

“翰林学士江之咏,素有仙才之誉。”

“这么说,”赵熹的好奇心更甚:“他不单长得美,而且很有才华?”

“不错。”魏暮拿起案上的书卷扬了扬:“这本书,便是他所著。”

“是么?能不能给我看看?”

魏暮将书递给她,赵熹接过一看,原来是《老子注》。心中不禁暗道:此人如此年轻,便给老子作注,还能令魏暮手不释卷,想必有过人之处。看了两页下来,果然见解独到,令人佩服。

“赵姑娘觉得如何?”

“很不错,”赵熹将书合上,递还给他:“可惜我并不十分喜欢《老子》,对了,你喜欢《老子》么?”

“我也不十分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看这个?”

“多看看,才好知己知彼么。”

知己知彼?赵熹被他弄糊涂了:“你的意思是?”

“此人乃今上的入幕之宾,”魏暮语气中似有忧愤之意:“他的父亲,是前中书舍人江戎,今上那些见不得人的主意,都是他们父子的手笔。”

“居然是这样……”赵熹着实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貌若潘安,才如子健的人,竟然是……

“果然是有甚美者必有甚恶呀!”赵熹忍不住感慨。

听了这话,魏暮眉毛一扬,道:“你是说我不美,还是说我很坏?”

“噗”的一声,赵熹被他逗乐了:“凡是总有例外么,刚好我运气不错,碰上你了。”

魏暮轻笑:“我运气也不错,碰上了另一个例外。”

赵熹脸一红,手指朝他一点,道:“魏紫说的不错,你都跟我学坏了。”

魏暮忍俊不禁:“还有这么说自己的?”

“嗯。”赵熹头一扬:“你看,我都有自知之明。”

玩笑过后,二人又回到正题。赵熹问道:“对了,既然江之咏是今上之谋主,为何之前从未听你们提起过他?”

魏暮的眸色有些暗淡,静静地看着赵熹,良久才道:“一直以来,与先人有关的人和事,我和魏紫都不愿再提,李公子他们体谅我,也不会提及此人。”

原来是这样……

赵熹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则是后悔:“对不起,我好像……经常提起你的伤心事……”

“没事的。”魏暮淡淡一笑:“其实,你问起他的时候,我也不像之前那样难以接受。这个人,还有先父之事,终究是要让姑娘知道的。此人此事,与我们今日处境密切相关,更重要的是,我们约定过,要坦诚相见的。”

“魏暮……”赵熹看着他真挚的目光,眼睛又一次湿润了。

“给我点时间,让我慢慢告诉你,好么?”

“嗯……”

“赵熹——”魏暮忽然唤她之名:“你有没有,不能让我知道的事?”

赵熹没有回答,疑惑而又充满心事地看着魏暮,茫然不解其话外之音为何。

“我有一件。”魏暮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赵熹一愣,旋即亦道:“我也有一件。”

说罢,二人不再言语,但心中,却已了然对方所指何事。

几日后,具氏一门在东市问斩。这一天,李蕤与魏暮亦来观刑。二人坐在刑场近旁的酒家二楼临窗位置,刑场上的情形,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具文濂人头落地的那一刻,魏暮举起酒杯,默默饮尽。李蕤心中则暗暗感慨:数百载名门望族,一朝陨落,可叹也。

“公子,”魏暮缓缓言道:“自古无不亡之国,亦无不败之家,盛衰循环,此天道也。公子纵有感慨,亦唯有行法俟命一途而已。”

李蕤会意,举杯道:“魏暮说的是。”

待李蕤饮尽,魏暮又道:“公子,求你一事。”

“何事?”

“永远也不要让赵姑娘知道我在具家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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