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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两难之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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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魏紫既惊且疑。

“有没有你不知道?”赵熹对她的反应表示不解:“你不是公主的陪嫁丫头么?”

“我是公主的陪嫁丫头不假,”魏紫道:“但我只是个干粗话的,根本没有贴身侍奉公主的机会,怎么会知道?”

“赵姑娘,”魏暮犹豫了一下,问道:“现在的身体,是你的,还是公主的?”

“是公主的,”赵熹道:“不过,我的隐形眼镜和假睫毛也跟着穿过来了。”

“那就是说,公主身上根本没有胎记?”魏紫道。

“这也很难说。”李蕤道:“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使胎记消失。或许,之前芳卿暗中给公主下了这种药,然后又找来奶娘指证公主是假的……”

“消息可靠么?”魏暮再次确认。

“可靠,”李蕤十分肯定:“这几个人,世代效忠李家,绝对可信。”

“那可怎么办?”赵熹看起来有些害怕:“万一……”

“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想办法。”魏暮温言安慰。在他印象里,赵熹一向乐观有胆识,面对尸体,都能毫无惧色,这般模样,还是头一次,不禁有些心疼。

“我倒还好,”赵熹稍稍放松了些:“就算真的挂掉,大不了回去继续写论文,可你们怎么办?”

“原来你是害怕这个?”魏暮有些意外地看着赵熹,心里竟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对啊,”赵熹道:“大家有什么办法?”

“谁知道这个奶娘是真的假的,先查查她的老底再说。”魏紫道。

“查过了,是真的。”李蕤一盆冷水浇下。

“那……你有没有那种药的解药?”魏紫又问:“给赵姑娘试试,说不定胎记就出来了呢?”

李蕤摇头道:“去掉了,就不可能再出现。”

“要不,我们去找服侍过公主的人作证?”这一次是赵熹。

“不行,”李蕤道:“万一他们也说公主有胎记呢?即便她们现在答应了你,谁知道对质的时候会不会反水?倒不如,我请个高手,给你做上一个,保管和真的一样。”

“对,这主意好!”魏紫附和道。

“好什么!”魏暮铁青着脸,喝道:“别乱出主意!”

“魏暮,你吃炸药了?”李蕤对他的态度颇为不满。

“魏暮?”赵熹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你们想想,”魏暮的语气仍有些急峻:“如果今上与姓具的真用这种方法害公主,会让我们知道?没错,他具文濂是蠢,可今上不蠢!”

“你的意思是?”赵熹小心问道。

“大家不要忘了,”魏暮道:“今上的目的,是将公主置于死地。所以,公主到底有没有胎记,根本不重要。我想,今上是故意令具文濂放出消息,使我们知晓。如果我们将注意力放在公主到底有没有胎记上,可就中了他的圈套了。当具文濂出来指证公主身份有假时,今上必召公主前来对质,乳娘就会问:公主身上可有胎记,赵姑娘若说有,她就说没有,赵姑娘若说没有,她就说有,总之,非要坐实她这公主是假的不可。”

众人一听,都惊出一身冷汗。想不到,今上的心机竟如此深沉,若非魏暮说破,非上当不可。此时,大家都陷入了更大的不安与困惑之中——这是一个两难之局,该如何破解?

“哥,”魏紫打破了沉默:“那你有没有办法?”

“我去把奶娘劫回来。”魏暮沉声道。

“不行!”赵熹一听,立刻激动起来:“他们一定料到我们会如此,你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那还有什么办法!”魏暮也激动起来。

赵熹沉吟片刻,忽道:“我有办法了。”

魏暮没有说话,将目光投向赵熹。

只见赵熹拿起火钳,从火盆里夹了一块炭,笑道:“用这个在左臂上烫两下就好了。”说着,当真做出个要烫上去的动作。

“住手!”魏暮惊呼一声,一把夺过火钳,然而下一刻,火钳就掉落在地,魏暮则神情痛苦地捂着左肩倒了下去。

“魏暮!”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大家都吓坏了,赵熹第一个上前扶他,一扶之下,发现他的左肩赫然有大片血迹!

“魏暮,你怎么样?”赵熹一边流泪,一边将他扶到床上。

李蕤近前一看,皱眉道:“伤口裂开了,快拿药!”

二女迅速拿出药来,李蕤开始处理伤口。赵熹回想刚才的一幕,又是难过又是甜蜜,低声对他道:“对不起……我,我只是比划一下,并没想真的烫上去……”

魏暮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勉强冲她一笑:“以后别吓我,成么?”

赵熹流泪点头,走过去帮他拭去额上的汗水。

上了药,又休息了一会儿,魏暮的脸色稍好一些,对众人道:“就按赵姑娘的主意做吧。”

“啊?什么主意?”魏紫还是不明就里。

“赵姑娘的意思是,”李蕤解释道:“如果公主的手臂上有伤疤,那么就既不能证明她有胎记,也不能证明她没有胎记。”

赵熹点点头:“正是这样。李公子可有办法伪造伤疤?”

“放心,这个包在我身上。”李蕤道:“只是,今上若问起来,姑娘怎么解释?”

“就说被驸马虐待过。”赵熹前一阵经常外出闲逛,发现京城官民人等提起这位驸马爷,那是没一句好话,故而对此人印象极差:“我都听说了,他是个变态。”

三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什么是变态?”

“变态就是……”赵熹一时还真想不出如何解释这个在以前世界经常使用而又通俗易懂的词,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就是以折磨别人为乐……”

“嗯,他是很变态。”三人一齐点头。

“不过呢,”赵熹念头一转,忽然想调戏魏暮一下:“这个词用途很广的,有时候也用来形容很厉害的人。”她看着魏暮:“比如你,就很变态。”

“噗”!正在喝水的李蕤一下子就喷了,而魏暮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李蕤先回去找那位善于易容的高手,魏紫对易容之术极有兴趣,也跟着一道去了,所以,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了。

赵熹瞧了瞧魏暮的伤口,问:“怎么样,伤口还疼么?”

“好多了。”魏暮微笑道:“别担心。”

“是我不好。”想起刚才的事,赵熹依旧十分歉疚:“以后再也不吓你了。”

“赵姑娘可要说话算话。”魏暮一笑,看她一副内疚的模样,又道:“我没什么,不过在床上多躺几天罢了,还有赵姑娘给我做好吃的,想想也不错。”

却说赵熹手臂上的假伤疤,在高人与魏紫几次三番试验改进之后,已可以乱真,大家又想好说辞,赵熹将其反复数遍记熟,算是准备就绪了。

今上行动也不慢。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召公主上殿面圣,临走时,魏暮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怕,如果遇上什么招架不了的问题,可以请求让李夫人上殿帮你。”

赵熹点头,郑重说道:“你放心。”说完,便上轿进宫去了。

“臣妹参见陛下。”大殿之上,气氛极是压迫,赵熹心中岂能不怕,但此刻她也只能咬牙强作镇定了。

“皇妹免礼。”今上的声音仿佛从远方飘来,而且不带分毫情绪。

“谢陛下。”

赵熹起身,抬头,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驸马爷。具文濂此刻正站在她左边,赵熹之所以一眼就认定是他,是因为此人身上,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卑下、惨刻的气质,而且,他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目光里满是怨毒。

“不知陛下今日传召臣妹,所为何事?”赵熹避开他的目光,看向今上。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善茬,但看起来总比具文濂舒服些。

“具文濂。”今上不答,面无表情地叫具文濂。

“臣在。”具文濂道:“启奏陛下,经臣多方查证,殿上这名女子,并不是离忧公主,此人来历不明,恐对陛下不利,请陛下严加审问。”

“皇兄!”赵熹怒道:“他一派胡言!具文濂因嫁妆一事,对臣妹怀恨在心,意图加害,望皇兄明察。”

一提嫁妆,不少朝臣都用鄙夷的目光看向他,具文濂一听,也是脸上一黑。赵熹心中暗道:活该。

“皇妹说得有理。”今上道:“具文濂,此事重大,你若没有十足的证据,可是要灭九族的。”

“陛下,”具文濂道:“此人现在已然露出破绽,众所周知,公主不辨菽麦,连自理都不能,如何能这般神志清楚,应对如流?”

赵熹冷笑一声,对今上道:“陛下,具大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臣妹并非天生痴呆,而是因病所致。如果治好了病,神智便会恢复,这种事,医书上不乏其例,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至于臣妹能应对如流,是因为臣妹痴呆之前,也曾学习诗书礼仪,病一好,这些也自然会了。”

“那……”具文濂被赵熹抢白一番,有些语塞:“那你的身世呢?为什么你这些东西都记得,身世却记不得了?一定有古怪!”

赵熹一笑:“大人可真是消息灵通呢,连本宫忘记身世也知道。”

具文濂冷笑一声:“既是实情,不知公主作何解释。”

“陛下,臣妹曾经问过表哥,他说,有些人经历过巨大的痛苦之后,会出现失忆的症状,不记得一些之前的经历了,这是因为人们无法接受如此多的痛苦,便将这些记忆封存起来,臣妹现在就是这种状况。”赵熹说道。

“嗯,是有这种情况。”今上点点头,又对具文濂道:“具文濂,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拿出点有说服力的证据来,否则,朕决不轻饶。”

“陛下请息怒,”具文濂并不慌乱:“臣请陛下恩准,宣一人上殿,公主是真是假,一问此人便知。”

“何人?”

“公主的乳母冯氏。”

“宣冯氏。”今上依旧不动声色。

不一会儿,冯氏便上殿了。赵熹看去,此人是名四十多岁的妇人,看起来镇静自若,一举一动有板有眼,心中暗想:今上手下的人,素质倒都不错呢。

“冯氏,”今上开口道:“有人怀疑,公主身份有假,你身为公主乳母,贴身照顾公主多年,可有办法分辨?”

“启奏陛下,民妇有办法。”

“是何办法?”

“请陛下恩准民妇问公主一个问题,问过之后,便见分晓。”

赵熹一听,精神立即提得更高:重头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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