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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真假死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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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约莫两个时辰的冷风,淋了约莫两个时辰的雨,孩子就突然病了。

一张小脸白地如冬日寒霜,她蜷缩在被褥中,瑟瑟发抖的身子一颤一颤。韩语涵坐在梳妆镜前,抚着簪子,神情淡漠。一如她接下来的话。

“娘娘,还是请太医来瞧瞧吧。奴婢看小主子这个样子,有些不妙啊!”“把案头里的药取出来,煎上几副吃了再说。”云珠瞳孔中有异样的目光晃过:“娘娘,这……不好吧?”

“不要小题大做,孩子伤寒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太子妃蹙了眉头,无所谓地扬了扬手。云珠见她神色忧伤,也是一副病怏怏的表情,无心在劝,只能关切道:“娘娘,从昨日回来你就没有吃过东西,要不要奴婢……”“不用。一天不吃饭有什么打紧!”太子妃看向窗外深蓝的天空,缓缓地开口,“刚才来的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丫鬟芳巧吧?你同她说了那么久的话,到底是为何事?”

“没……没什么事。就是听说娘娘生病了,打发下人来瞧一瞧。”云珠避过那炽热的目光,躲躲闪闪地敷衍了两句。“云珠,不要说好听的话来唬我了!”太子妃犀利的目光忽转柔和,她心中了然地说,“恐怕皇后娘娘差人不是要来瞧瞧我的病,只是来通报我不要再进宫请安了吧。”苦笑声声,十分沮丧地继续道,“我想你也知道,如今我们韩家已经落魄了,作为没有背景,一个称得上无权无势的太子妃。又有什么理由让皇后娘娘一直眷顾?”

“可以前皇后娘娘最喜欢娘娘了啊!”芳巧抢白道。“你可真是傻!”太子妃心酸地一笑,“以前对我好,只是看重我们韩家的势力。如今我家被抄,无权无势的,她又何必自讨没趣,招惹上我这么一个罪臣的女儿!呵,唯有皇宫里面的夫妻最是无情无义!我若不是早看穿这个,又何必……”最后往床上的一瞥,云珠算是了解了。

太子妃原来并非心性凉薄,而是想要拯救自己,拯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太子殿下应该快来了吧?”太子妃无奈地笑笑,如今想要见到自己的殿下,却要拿自己心爱的女儿作筹码。她当真是无计可施了。

然,片刻后。太子殿下就急匆匆地来到太子妃的宫中。眸色赤红如红,一拂袖子便当即怒道:“太子妃这样,真不像当年的伊人?”这微瞠薄怒的话,听到耳里,却有些刺耳。缓了缓,她才轻飘飘地开口:“当然不如曾经。如今的臣妾是刚刚被抄的罪臣之女,虽未一同惩处,但殿下的意思,想必也没什么差别了吧?”

“所以太子妃就安排这么一出苦肉计,为了引得本宫前来?”太子殿下心下一横,背过脸去。“如果臣妾说,不是苦肉计,太子殿下还会相信么?”太子妃慢吞吞地从椅子上爬起来,身子脆弱地如同掉落在地的枯叶,凋敝场景一如此刻。好不容易才走到太子殿下跟前,与之对视。却神思不明,头昏眼花。想来昨日那两个时辰的淋雨,也真地将这个强势霸道的太子妃制住了。唇边苍白,毫无光彩。她眸中悲悯:“殿下,臣妾真的……真的好寂寞,殿下……当真对臣妾一点情意都没有了么?”

太子殿下叹着气,也十分惆怅:“当日大堂之上,是你自己的父亲口出狂言,大逆不道。这才激怒了父皇。语涵,本宫知你救父心切。可你应该比本宫清楚,如若真有法子,本宫早就将武侯大人救出来。又何苦眼睁睁地看着父皇毁了本宫夺嫡的羽翼?”“难道一点儿法子都没有了么?”太子妃泪如雨下,“臣妾父亲当日只是被豫王妃激怒,这才在大堂上胡言乱语。倘若……”“就算事实如此,却还是无法将韩虢大人救出来!”太子妃疑惑不解。可太子殿下却是心中澄澈。兴许韩虢的口无遮拦真的是当年的真相。然而试图以过去肮脏不堪的事情去挑战皇权。不就是致命所在么?“好了,子鹰。喧龙太医过来瞧瞧。”太子殿下说完这些话就朝着殿门而去。临到门口,突然驻足停步,“既然事情无法返回,太子妃就不要在胡闹下去了。否则,别说是本宫,就是母后,也会因此烦扰的。”

太子妃只能无奈地躬身:“臣妾遵命!”双膝发麻,人如同被拔根的树,不稳地栽下去。云珠吓地大嚷,忙唤人将太子妃扶起。一时间,殿里乱成麻。

大的,小的,都因此病重在床。

……

地牢里。韩伊然身着一件素衣来到自己曾经呆过的地方。她轻轻地推开大门,慢慢地拾阶而下。她站在不远的地方,侧目盯了盯身后站着的成舟将军:“成将军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同武侯大人说!”成舟拱手不答,随即转身便走出了大门。

韩伊然轻盈地走到牢门,摸出头上的今簪,喇喇一声便将牢门打开了。入门,一股恶臭。墙角落里三三两两的蟑螂正在舔残剩几滴饭菜叶子陶碗。韩伊然随口一笑:“我原本以为,经历南征北战的武侯大人不会介怀如此不堪的牢房,可今次一见,方明白传说中的那个‘英雄’其实也害怕这令人发怵的环境,和这令人难以下咽的饭食?”

毛毛躁躁的头发垂在韩虢的脸上,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双犀利如鹰的眼睛。他的双脚双手都被重重的铁链缚住。想要移动点位置都不大可能。

韩伊然走到两寸的地方突然笑出声儿来:“看来只有大理寺这个地方才会如此对待特别重要的罪犯?”只怪韩虢恶言顶撞了老皇帝,否则老皇帝不会下出如此旨意。命令看守监牢的人将韩虢缚地如此结实。韩虢哈哈大笑,目中露出一丝鄙夷:“豫王妃不是也住过么?”

“哦。武侯大人也还记得我住过?”韩伊然挑眉明知故问地反驳,“那你现在也应该尝到那时的我是怎样的感受了吧?”手指拨向他身后的那个角落,“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武侯,还可以随意指挥别人。你想吃什么,他们就给你做什么?”她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生气,只是脑中回想着那两个东晋士兵临死之前的悲痛无助,心里就特别的怨恨。或许她也是个晋人。所以才会如此在乎国民的生死。

“豫王妃来此就是找本候出气的么?”韩虢得意忘形地挑了挑眉,“不过,豫王妃大概不知道吧,正是因为这个世上多了一个像我这样不可一世的武侯。才会让你的爹全军覆没,埋于冷冰冰的泥土啊,哈哈哈。”

“不错,正是因为武侯大人超群的智慧,才战胜了我爹。成为了这浩荡的刘宋王朝的开国大将军。可是……”韩伊然蹲下去,细细地瞅着那双眼睛,“即便是武侯大人这样声名显赫的身份,我们的皇帝陛下还是不愿意放你一马呢?这就是你煞费苦心推崇的皇帝,不是显得不值一提么?”韩伊然小声地说完这几句话就站了起来。目光森森,犹如浩瀚无限的大海。而那仇恨一瞬地宣泄,她熊熊烈火燃烧的内心竟突然出人意料地散去。

原来,有些时候。自己的内心也是如此强大的。

韩虢面目狰狞,神情悲痛。好像一只意欲吃人的野兽。“哦,对了。忘了告诉武侯大人,你的夫人和亲随们全都被皇上驱逐异地去了。哎,真不知道她们这些不能像武侯大人一般算计的女人,究竟要怎样的生活?”韩伊然心中的火苗已被点燃,除非看到跟前武侯悲痛欲绝,否则绝不可能轻而易举地放弃。

殊不知韩虢竟然毫无所动,只是大笑道:“倘若女人会牵绊住本候,那么八年以前我就不可能把你和语涵当成棋子各自嫁给皇子了。”

“你终于肯承认了?”韩伊然冷厉的眼神一扫,“拿自己的女儿做筹码,韩虢,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啊!”

“呃。豫王妃,你不觉得现在才旧事重提,显得毫无意义么?”韩虢捋开眼前的头发,干裂的嘴唇一扬,“只要是本候想做的事,就没有什么是做不了的。”

“啊。对。”韩伊然竟然同样不为所动地回应他,“不过……你算计到最后,应该没想过会把自己算计出来吧。那么,你想不想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一直被我玩弄于手掌之中呢?”

“你,你什么意思?”韩虢震惊。“几年前的夜晚,闯入府中的刺客不是旁人,是我。你知道却没有能力查出来。”韩伊然开始一一列举回忆,“让刺客乔装成禁卫军于江左沿途刺杀,却不知那些人早已被我们识破,并且就地正法。明知道周大将军的女儿是皇太后赐给义兴的侧妃,却仍然愚昧无知地找个义女敬献皇太后以此顶替周盈的位置。可你事先怎么不动动脑子,这样一做,那精明的皇太后不会因此而怀疑你么。另外,忘了告诉你,刺客是我杀的。闵聿大人那边也是我派的。至于……那位侧妃嘛,我想武侯大人应该不会不了解她究竟……是谁的人了吧!”

“什么?一切都是你陷害于本候!”韩虢张牙舞爪,看上就去就想一手掐死王妃。不过除了挣脱地双手双脚的铁链发出铛铛之声,并没有其他的声响。可惜,韩虢不会料到,王妃的一席话里哪些是真,哪些又是假?也许连韩伊然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处心积虑的昭姑算不算得是自己最忠实的合作伙伴?只要一想到她算计闵聿将烛木青献给韩虢并以皇太后势力嫁给义兴,她心里就升腾起浓浓的醋意。以为自己全不在乎。哪知在乎地如此心痛。

就是因着这一心痛的劲头,她会回身把着铁链说出一个骇人听闻的事情。她笑:“武侯大人,不知堂上那两名‘死士’,你还记得么?他们并非来自是你的人,而是我苦心孤诣地制造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让你老人家……跳下去。啪……粉身,碎骨!”

“韩伊然,本候要杀了你,本候要杀了你!”韩虢站起来,又开始竹篮打水地挣脱那些束缚自己行动的铁链。这一次,他是真想杀了她。可是王妃更想杀了她。她不仅想要报仇,更想为了那些被他害了的人报仇。仿佛觉得,如果不狠心一些,她会对不起那两个不顾生死前来助阵的两位士兵。

大堂上兜着一口气的‘死士’。以及那些身为东晋将士却忍气吞声地苟且下来的血性男儿。

……

身在京畿重地的周大将军还没有返回云南。

他似乎还筹划着什么。

不过深夜那嵌在窗纸上的来回踱步的影子还是显得心浮气躁。不过第二天,事情就有了转机。中职卫紧张兮兮地大步进来,盯着屋中一身劲装打扮的周禄拱手道:“将军,外面有一位戴着面纱的姑娘让属下把这个东西交给您!”

“是什么东西,包得这么严实?”周禄微笑地接过手绢,细细将此打开,却见到一个银白色的手镯。亮堂堂地,极有光泽。周禄在见到此物时,神色大为震惊。目光充满期盼,又带着一丝惊慌。他背身思了一瞬,立刻问中职卫:“那姑娘在哪儿?快带我去见她!”

“好像是说和将军在……凤鸣斋一聚!”

“凤,鸣,斋!”周禄喃喃,随即叫道,“快点儿备马。”为了避免行踪,周禄确实佯装成顾客在凤鸣斋里听了一曲儿。曲毕,才有人径直坐到了韩虢的面前。

较为隐蔽的,一个靠窗的位置。

夏如霜随手解下自己脸上的面纱,盈盈双目跟着一眨:“爹爹!”

身旁的中职卫也是大喜。

“死丫头,你怎么跑到京师来了,害得爹爹好找?!”周禄转悲为喜,“这几年来,你到底在干什么,也不回家看看?”夏如霜目光透着哀愁,嘴上挂着地却是另外一件事:“爹,为什么你要找到建康来,你知不知道,差点儿就害了无辜?”

“无辜?你是说豫王妃?”周禄揣测道,“你同她是什么关系,竟然这般关心?”

“生死相随的好姐妹,仅此罢了!”夏如霜抹了一把眼泪。中职卫不忍父女生仇,连忙解释:“小姐,你别责备将军。这事儿将军也是没有办法。红雀代你入宫,不出半月,竟然在路中凭空消失,你说皇太后和皇上听说了这事儿,他会怎么想?难道让他们理所当然地误以为那个赴京的周小姐是假的,以此先发制人定我们一个欺君罔上之罪?”

夏如霜眉头一蹙:“所以父亲是为了女儿,为了以大局为重,才亦然而然地来到建康,请求皇上追拿刺客?”

周禄点头叹气:“盈儿啊,你可知道爹走到这一步,是冒了多大的风险么?可那时你又不在云南。皇上的旨意爹又无法拒绝,这才想出这置死地而后生的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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