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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风波再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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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特别温柔的对待让刚刚嫁到府里的侧妃有了一刻的消停。这是韩伊然始料未及的事情。也许正应了当初凉亭时自己气馁的那句话。我不想在做一个女强人。于是他便以这种压抑的方式去讨好侧妃,以此为自己的王妃争取更多缓冲的机会。

韩伊然挥袖擦过不知不觉落下的泪水,带着些许迷蒙的双眼来到了豫王的书房。她踌躇着,没有敲门。里间一个清澈如莺的声音从窗扇透出来。

“殿下,这些都是你的珍藏?”语声柔而甜。刘义兴抬头抿了抿唇:“算是吧。有些压得久了,我没把它们拿出去晒一晒。兴许雨季发霉了也说不定。”烛木青眉目一挑,故意直口笑道:“哦,姐姐没帮殿下晒晒么?”刘义兴握着狼豪的手一凛,定着书桌上铺陈的白色宣纸,良久还没有韵出一个回答。

书房的大门已经扑通一声被人推开了。两人同时目光疑惑地往进来的人影儿上觑。“姐姐天性懒,没有功夫和时间替殿下晒书。”话锋一转,韩伊然坐到桌前,“不过妹妹要是有这个闲心,倒是可以靠着此事来博取殿下的欢心。可是光说不做那就是嘴巴式。妹妹……应该不是这种人吧!”烛木青的脸色颓然一白,握着手册的手指似要狠狠地嵌进去。因而发出高低不平的磨砂声。

“姐姐既然这样说了,妹妹要是不做不就太失礼了么?”烛木青面色暗沉如墨,瞳孔里也隐约浮动着微不可察的怒意。刘义兴温柔一笑:“幻儿不要在意,王妃说笑的。这么多书,我自己都懒得晒,更何况是你们?”韩伊然阻止道:“那不成。妹妹聪慧可人,这等俗事哪能没有个万全之策?”

刘义兴神情突然严肃起来,呵斥道:“伊然,莫要胡闹!”韩伊然呕气:“我没胡闹!”“那好,这事由我和幻儿一起搬!”刘义兴愤愤不平地立起,宽袖移动,狼豪已挥洒在地。

烛木青震惊地瞧了瞬,眼眶有湿润的东西淌过。在她还来不及发泄心中怨气的同时,却被这温柔的话语撼动了。难道自己曾经所爱的豫王真的只是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

建康这对家喻户晓任人传道的夫妻真的会因为这么一个连自己都有些陌生的自己而产生隔阂?她不禁有些欣喜,可也不知为何会凭空生出一股恼意和伤感。如果是这样心机深沉的男人,她爱得那么辛苦,岂不好笑?

“不用,殿下。幻儿能行。”烛木青垂眸拿着书册呆呆地立在原地。“无妨。我唤几个人前来帮忙!”刘义兴说着朝门口站着的元甫嚷嚷。随即便见着那位老管家躬腰驼背地飞奔着下去了。不多时,已带了五位家仆来到了书房。

“帮本王把这些东西抬到院子里!”刘义兴吩咐。“是。”齐齐的一声回响。五位家仆已经毫不犹豫,手脚利落地干了起来。“幻儿,跟本王到院子里晒书如何?”刘义兴伸手拉住自己的侧妃,头也不回地跨出了书房大门。

眼看着那仿佛一世一双人的身影在视线里渐渐淡去,韩伊然却十分郁闷地甩着臂帛坐下:“就算是为了我在府里好过,也不用演得这么像吧!”

她这样子倒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吃醋。谁都知道,醋这个东西是不会经过头脑思考就会发生在任何时刻任何情景下的举止。“夫人?”昭姑朝房里倾身一叹。“进来吧。”韩伊然不能自已地叹了几口气,见到昭姑,懒散地伸了伸手,“怎么,出了何事?”

“适才奴婢……”昭姑不可自信地指着院子里出奇的晒书一幕,有些微的诧异。“有什么好稀奇的?”韩伊然摸着面颊,悲伤戚戚地呜咽,“我人老色衰,嘴巴又不会说好听的话。所以殿下被别人给赢走了呗!更稀奇的是,殿下还是没有半分犹豫就带着侧妃走了的。”韩伊然悻悻地摊手,“我这一辈子就没输过这么惨!”

明明是发自内心的感伤。却尤像饱受多大的痛楚。这份痛楚不是任何刀疤,而是连自己也不清晰的下意识的心痛。尽管她深明大义,了解豫王的所作所为。可是每一个普通的人总会在爱情的面前迷茫辗转。昭姑近前将茶杯往韩伊然身前送了送,很耐心,又很一丝不苟。直到冒着热茶的杯口水汽氤氲时,韩伊然才勉为其难地笑笑:“我说笑的,昭姑,你别担心。”昭姑也笑:“昭姑明白。”

这事儿傍晚便如期得到了解放。

淡蓝色的锦衣,穿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正经,虽然没有一股轻佻的俊美,可总让韩伊然刻骨铭心。

身上那一丝熟悉,一丝淡淡的冷气是刘义兴身上特有的味道。她熟悉的味道。

“听昭姑说,伊然今夜没有用膳?”他静静地驻足在跟前,缭绕气息不急不缓地喷在韩伊然的发尖。发麻的头皮用力忍耐着,始终没有瞧见她感动的抬高眼睑。

“为什么不吃?”韩伊然恐怕没有想到他会愚笨地说出这么一句看似无关痛痒的话。于是她侧过身,拧着胳膊上翠衫似的臂帛。

想不回答又真害怕面前这人会失望而去。

“不想吃。”刘义兴却是愈发正经地坐在她的旁边,眼波流转俱是柔情蜜意。

“不合胃口!”近似撒娇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火气,却又听得耳根发软。“可我听昭姑念叨,晚膳里有你最喜欢吃的青龙卷。”刘义兴不厌其烦地瞪着他,温婉缱绻的目光里流露着说不出的温馨光芒。

一圈淡淡的光晕围赌在此人的身边。

她不回答。

她没有理由回答。否则只一开口,内心那种显露在外的尴尬便会破空而出一般碎在刘义兴的面前。

韩伊然从未发觉,自己是一个很要面子的女人。好像过多的退让会让自己变得卑微。还好,她嫁了一个在她的面前从来也不会过分强势的男人。

“不想吃,不愿意……”被人问得烦躁,她却只得烦心地嚷了一声。可这一声并未说得干脆利落,就见头上的男人嘴唇覆下,堵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挑逗的舌头试图侵占一席之地,急不可耐地引得她全身发软,失去原本不该丢失的理智。

她的双瞳睁得很大,瞳仁里被无限放大的脸上有一双好看的剑眉。高高凸起的鼻梁在眸光越发暗淡。抚在后背的一双手也加大了力度,似要将这个人揉进自己宽阔的胸膛。

韩伊然一时无力招架,只是彷徨地任人摆弄。

“伊然?”温热的嘴唇从自己的唇上离开,韩伊然睁开双眼,却看到一张似笑非笑的表情。韩伊然瞬间尴尬不已,面腮红润无光。一股女人特有的娇羞便毫无阻碍地映在豫王的眼中。

“伊然,不要生我的气!”刘义兴抓着韩伊然的手指抚向自己的胸膛,“你要记得,我的心从来就没有变过。”

“我知道!”韩伊然干脆地说,“可谁让你演戏太真,想让人不吃醋都不成?”

“怎么现在才发现,伊然也会撒娇的?”刘义兴对视着韩伊然恍惚的双瞳,激动地笑道。

“我也是女人,怎么就不会撒娇?”韩伊然反问道,“明明是你不太关注我!”

“是么?”刘义兴触了触韩伊然的鼻子,“难怪,我带幻儿出去的时候,你表情那么的古怪。”“幻儿?”韩伊然俏着嘴唇,反感地扭过头去,“这称呼一点都不好,难听死了。”

“哪有?”

“就是难听!”韩伊然面色越发红润。

“……那伊然说我该叫什么?”见着韩伊然大嚷的表情,刘义兴不可自持地闻道。是啊,她改名后的身份如此,不叫幻儿还能叫什么?难道是要捅破她的真实身份么?

“还是叫幻儿吧!”韩伊然有神的瞳孔逐渐暗淡,直至最后一抹期望消失匿迹。

“伊然?”刘义兴冷静地问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你……爱我吗?”“废话!”韩伊然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我几乎天天都想着把义兴握在手里,除了我,再不让旁的人亲近。”刘义兴却突然认真起来:“除了伊然,这辈子我再不会爱上另外的女人!”

“我……也是!”这句话说地有些发虚。这让她回想起了江东龙帮的楚南煜。那个她曾经爱过的人一定不明白曾经她那真心交付时的心情。不过向此刻的夫君说完之后,她竟然有种全身释放的轻松。

她双手突然揽向刘义兴,死死桎梏着不愿松手。然而谁能料到,爱情的危机却并不比生命流逝的悲怆要更加苍白无力。

……

云南周大将军带着几位心腹大将来到帝都建康的时候,清晨刚刚洒下曙光。也许是奔波了几天几夜才赶得这么一个大好的日子。周大将军立在马上,神情傲慢。挺拔的身躯如一根长长的木头,纹丝不动。

“大将军!”中职卫拱手叫了句:“已经到了京城了。”周大将军话未说,手臂向上一抬,精神抖擞地跳下马车。他身形健硕,一身深黑色长袍,身上穿着金丝软甲。

头上玉冠高高束着青白相间的发。

如果不是岁月在脸庞上狠狠滑过留下的沧桑落魄。只怕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个闯过战场,沐过硝烟,厉过生死的沙场悍将。金銮殿上,老皇帝一身明黄长袍在身。眸光犀利地俯瞰着所有递上折子的官员。

“不过让他丝毫不敢怠慢的,是这个站在一众官员中,从云南那山高路远的地方到得建康上朝觐见的周大将军。他双膝跪地,眸光犀利如闪电。

“爱卿这是……”老皇帝踌躇困惑地抬了抬手,“路途招招,周爱卿有什么话起来在说?”“陛下,微臣爱女被人陷害,至今下落不明!”周大将军接着哽咽道,“自云南出发前往京师,就没曾想过会……微臣恳请陛下查明真相,还爱女一个公道。”老皇帝蹙起浓黑的双眉。

面对诸位大臣,若是敷衍此事,恐会令南疆将士心寒。但若派人追究此事,何人才能胜任?那老辣的目光从红毯阶下一路望向殿门。所有的大臣和皇子都在他的脑中过滤了一遍。

虽然一心想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自己最为放心的豫王殿下。但是猛一思索,忽又觉得此举不妥。刚刚被自己逼迫纳妃的皇子如何在这关键时刻弃府中妻子不顾。尤其还是自己母亲钦点的姑娘。想了想,他的目光随即望到了恭敬立在殿中正中的武侯。

母亲当日分析再清楚不过,若是将这件事情全权扔给武侯,是不是就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老皇帝心中明白,就算最终仍旧无果,韩虢也会倾尽全力地让不干人等俯首认罪。这可比任何一个公正严明的大臣处理地还要得心应手。

微绷着额头,手指轻轻地往韩虢方向抬了抬,随即又是一声恰到好处的咳嗽:“韩爱卿啊!”

韩虢手执象牙笏板上前几步,拱手回道:“微臣在!”“尽快查清此事的来龙去脉,给周卿爱女一个公道!”老皇帝故意地眯了眯眼睛,试探性地笑道,“这事交给爱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韩虢的脸一刻僵硬扭曲,许久,他才平稳下焦灼的神色,恭敬回道:“是,微臣领命!”

规定了人选,也要规定时间。朝中缺将,云南更是不能失守的关键之地。倘若这案子一日不结,殿中这位器宇轩昂的大将军恐怕不会忍气吞声地返回云南。想了想,老皇帝放在案几上的手逐渐屈起了手指,“给你五日之期,定要抓获刺客!”韩虢嘴唇干裂,想要辩驳时期,却不敢。

等着圣谕一下,老皇帝才从两难的境地中轻松下来。

周大将军手掌南疆大权,倘若倒戈相向,南楚无异于如虎添翼。到时一举夺下城池,挥师入京。那么,事情就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余地。

此刻,考验这位老皇帝的分析能力和用人能力。不过没有人看到,老皇帝嘴角略为阴险的笑意究竟是对着谁的。

但可想而知,韩虢额头大汗淋漓的汗水无不表明对老皇帝此次任务的畏惧。

……

待到下朝,内监总管赵德福领旨将千里来京的贵客好心安置。

“将军,这次我们真的能成功么?”左参卫蒋永有些畏缩。

“交代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能透露一个字,否则……”周大将军寒目冷厉,瞥向蒋永时似幻化成无数利剑,劈空而去。蒋永当下拱手,声音低沉有力:“是,将军。”

蒋永摸着腰间配剑,挺胸抬头地推门而出。轰一声轻响,大门关闭。

屋中盈盈闪烁不定的烛火似是预告阴谋的来临。

但这其中的晦暗隐隐,让人毫无头绪。

不过可喜的是,这周大将军连着几日的奔波入京,老皇帝终于无奈地谴回了派去的阆煜堂的密探。

白色飞鸽脱离常年带茧的大手,扑腾一下拍打着翅膀消失在了酒楼上空。

闰沐手指敲着桌子,惊喜道:“可有旨意?”

火海棠捏着细长的白色纸条,严肃道:“陛下让我们回去。”

楚映月听罢,对着闰沐温顺一笑。“这次曦曦姑娘可是出了个好主意,这下周盈一事再也牵扯不到你我的头上了!”闰沐起身迈步走到窗外,盯着宁城密如棋盘的街道,笑容凝固在唇角。

“这命令一下,恐怕建康又要掀起巨浪了。”火海棠担忧的眸色一晃而过,静静地驻足原地,回首盯了楚映月一瞬儿。忽然神色大变。

楚映月看着这不同一往的邪魅神色,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哥哥,你……你别这样看我?我可不是故意挑起争端的。”

火海棠摇头,不答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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