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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母子关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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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亲姐妹相见是一件十分有缘的事。不过成了贤妃的方舒到底是怀着目地靠近如妃的,所以这见面自然没有预料中的感动。于是,在这个风吹树动的夜晚,如妃和方舒彻底撕破了脸。

如妃再次被方舒的言语激怒。

而后在等二天清晨,淮王刘义渠前来给自己的母妃请安时,便倒霉透顶地成了方舒泄火的竹筐。

“你来做什么?”虽然岁月如水过,但是如妃仍然显得貌美端庄。只是此刻她黑着一张脸,高高地站在刘义渠的面前,神色肃穆。淮王几乎一刹那有些僵住。他好像觉得自己听错了,刻意哽咽了一下才看向如妃。

“母妃,儿臣是来给您请安的!”刘义渠有些怯懦地垂首。微躬着的身子隐约可以瞥见紧逼而来的大紫色的襦裙。衬托边角的是那看上去十分华贵的金丝祥云。

“母……母妃?”刘义渠不曾这样站在如妃的面前,此刻心里扑通扑通,跳动地很是厉害。“你父皇加封你为亲王,你很得意是不是?”不知为何,如妃偏生对这个儿子恶言相讽,“所以你来到这里,来这里向本宫炫耀是不是?好,你赢了!本宫……”她嚎啕地指着自己的心,“这里因为这事儿确是真真切切的难受了。”

刘义渠想了许久的心里话却仅仅在这么一刹那,整个面色白如死灰。他声如蚊喃:“为什么不一样?”

“怎么了?”如妃没听清楚,“你恨本宫?难道本宫说得不对?”

刘义渠浓得化不开的眉紧紧地绷了一下:“义渠从来没有恨过母妃。只是……有些对母妃的所作所为……有些伤心。”他迷离泪眼抬高一寸,和如妃红肿的灿丽目光相撞,他哑声道:“母妃,儿臣不懂。为什么这么多年,在您的心里,儿臣永远也敌不过四弟。是不是儿臣根本不是母妃亲生的儿子?”释放了这团怒火,撩下这句略带质疑的话,让本该发发小火说说胡话的如妃一下爆发了。

“滚,给本宫滚,本宫不想再见到你!”如妃一拂宽大的袖襦,手臂朝向了日光充盈的暖熙宫门。

刘义渠不甘示弱地背手回身,跨步走到门口,悲戚道:“母妃,从今以后,儿臣不会再打扰你!”大步流星地跨出宫去,疾步而行下埋藏着内心深处久久无法忘怀的悲伤。四肢发麻,眼睛也无神地凹下去。

“殿下,您怎么了?”鹏天也为自家主子的处境伤心。刚封亲王,应该是一个苦尽甘来的事情。可没曾想,那个暖熙宫里的女人会如此心狠手辣,无情无义?

“殿下,您别难过。就算天下所有的人都抛弃你。奴才也不会抛弃您的。”鹏天拍拍胸膛,说得信誓旦旦。刘义渠莫名感动之余也不由地一笑:“等你成亲的时候,可不一定能跟在本王身边。”鹏天是刘义渠在宫外救下的,所以并没经历作为太监那痛不欲生的一幕。鹏天下意识地挡住那个同太监有些不同的地方,直爽大气地回答:“大不了奴才不成亲了,就跟着殿下闯天下?”

“路都不认识几条,说甚么闯天下?”刘义渠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再说,就算本王再怎么努力,如果无路可走,也终归只是一个四处游荡,毫无归宿的人!”鹏天跟淮王这么久,当然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就他自己的身份,他很了解,自己的安慰话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殿下,有件事儿您听说了么?”鹏天行在花园中,想方设法地转移话题。

“什么事?”

“陛下新封了一位贤妃?就安置荒废的冷宫在芳华殿。”

“什么,父皇竟然新封了贤妃?”刘义渠担忧,“如果这样,母妃的地位不是受到威胁了么?”一说起母妃,刘义渠竟又是一番难耐的苦笑。她从来就没有把他当过自己的儿子?可他却一直固执地担忧着自己的母亲?

“可不是么,殿下。听说这位贤妃刚入宫就受到陛下欢喜。连皇后娘娘也首次携礼登门拜访。”鹏天叫嚷道,“也不知道这后宫会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再有什么大风大浪,你也别担心。本宫始终都是没人惦记的。所以只要你们不嫌麻烦,去给本王惹事生非,想来也祸害不到什么?”刘义渠支着额,“鹏天,有时候本王真希望没有生在帝王家。那样,本王就可以活得敢做敢为,活得自由自在。”他憧憬在海州相处的幸福时间里,“跟自己结伴的兄弟吃吃烤鱼,喝喝小酒,应该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不像这里,明明喧闹不已,却总是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个个都要勾心斗角,去拿个较为和善的面孔来伪装自己,以此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他猛地摇头感叹,“如果,如果,可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殿下说好了不多想的。”鹏天笑道,“既然殿下这么想念楚公子他们,不如殿下出宫去寻寻他们,坐在一起喝个茶水放松放松。”

“是啊!”谈及兄弟,刘义渠的面色又恢复了红润,“是啊,他们没办法来找本王,本王还不不可以出宫去找他们么?”

“就是,殿下已经被封了亲王,再也不会被宫门的人瞧不起了。奴才也可以大摇大摆地同他们吵嘴!”鹏天眨眨眼睛,兴高采烈地说。“你呀。还是不要这么得意。保不齐哪天本王这亲王身份又被抢了,也许那个时候,同你吵嘴,吃过哑巴亏的人都要从你身上原原本本地报复回去?老实说,你不会连自己的后路也给堵上了吧。”

“是啊。奴才这颗傻脑袋,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鹏天挠挠头,“殿下,幸亏您提醒了奴才。”

“本王提不提醒不要紧,好在是你原意听。”刘义渠一笑,“好了,不说这个了,今日无趣得很。就按你说的,出宫去吧!”

“是,奴才遵命!”鹏天青蛙一样单膝跪地。夸张的演技搏得淮王很不容易露出的微笑。

……

随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后花园里的女人才一脸温和地站出来。

“殿下是刚刚回来的吧?”方舒笑看着身边的丫鬟,“本宫的义渠总是这样的孝顺懂事!”尽管刘义渠并非方舒亲生,可她爱屋及乌,对姐夫雷霆的情意全都转到了这个孩子身上。

她总觉得那是雷霆的影子。

“都说淮王不中用,可谁又是真真切切地想要弄明白他!”方舒捏着花园的绽放地十分耀眼的红花,“这花尚且需要人欣赏,又何况是人呢?”扭头一脸认真,“杏儿那丫头也回来了么?”

“飞鸽传书过来,一众兄弟姐妹都回来了。”身边的丫鬟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娘娘要出宫么?”

“不用了,还是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皇太后的寿诞万不能出点差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对了,舞服准备得怎样了?”

“正在抓紧赶制,宫里师傅说再有个三日就差不多了。”丫鬟禀报道。

“把倩娘找来吧!”如妃命令道,“让她帮着本宫训练一下那些舞娘。免得到时候登了台还没有什么看头?告诉倩娘,本宫不想出洋相。除非她训练的人,本宫才能放心。”

“是,奴婢遵命!”那丫鬟躬身答应了一声。

“娘娘……”那丫鬟有些茫然,“淮王殿下已经回来了,为何娘娘还不打算……?”如妃截断她的话:“打算和他见面?”如妃冷道,“淮王殿下并不知道新封的贤妃就是本宫,一个在宫外凝香馆承诺助他夺得天下的人。你想,如果他因为不知道此事的重要性,而在外人面前胡言。到时候本宫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么?”丫鬟了悟地点点头,随即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是不是认为早晚都会见面,为何本宫要糊里糊涂地等着?”这丫鬟是宫外的人,并非宫中知礼的丫鬟。所以思想上没有根深蒂固的卑贱。

那种身上自然而然透露出来的下意识。

“是,奴婢不明白。”那丫鬟道。

“本宫不贸然行事,无非是希望有足够的时间能够同殿下解释清楚,也好过再次遇见手足无措,让人看穿!怎么,还有疑问?”

那丫鬟微笑摇头:“馆主真厉害,属下佩服!”犀利的眼神扫过,那丫鬟自知说错话,连忙低头傻笑:“奴婢……奴婢说错了,娘娘饶命!”

“罢了,下次万不能再叫错!”方舒命令道。

“是,娘娘!”丫头作揖。

……

听闻淮王被加封亲王,韩伊然一下午都有些不开心,失神地靠在软椅上,不理睬任何一个人。

窗外是王府清新的后花园,夏花烂漫,全被管家元甫剪裁得体。虽然风景清新秀丽,但是树上偶尔的知了乱鸣,也会让人心情烦躁。

身旁的桌子上茶水已淡,昭姑已经私下添了好几回。水气氤氲滚烫。

看了多时,不禁觉得口渴,手臂微抬,快要摸到敞盖的茶水时,另一只雪白细长的手就已将热茶挪了开,并平和地责备道:“想事这么认真,不怕手被烫伤?”下意识地抬头,望着这个在日光下烁烁发光的男人,她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早不晚!”刘义兴把目光汇聚到桌子边的杯子上,“就在伊然最容易受伤的时候?”

“哪儿那么严重?”韩伊然得意一笑,“我可是习武之人。烫得厉害还不知道缩手么?”

“说吧!”刘义兴拉了板凳坐下,“何时这么费神,至于伊然想了一下午,昭姑来找我,我还不大相信。”

“没什么?”韩伊然拾起茶杯,“昭姑多心了?”

“你越是这个样子,我就越不放心!”刘义兴扳过她的手,直视着她闪躲的目光,“伊然,看着我的眼睛。”

“我真没胡想什么?”韩伊然敷衍,“我又能想什么?不过是天气太热,坐在窗户旁边吹吹冷风。”突觉得自己的理由不够充分,又草草补了两句,“院子日头那么毒,就算我想出去,也不能出去啊!”

“……嗯,不对。”刘义兴拆穿她,“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为三哥加封亲王一事烦恼吧!”韩伊然苦恼,甚至有种被拆穿的困窘:“既然知道,何必前来问我?”

“别生气。我也是看你难过,随便问一问罢了。”刘义兴赶忙解释,“伊然,水患并非小事。三哥孤身前往赈灾,能够安全回来,全靠自己的实力。再说你我都知,三哥平日并不讨喜。就连他的母妃——如妃娘娘都对他疏离冷淡。此次加封亲王,不正是苦尽甘来么?”“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韩伊然赧然不悦,“但我就是不大甘心。为什么你常常在外奔波,却空无赏赐,而淮王只出宫赈一回灾,就能得个加封成为亲王。我……我不服气。”

“原来是在替我打抱不平!”刘义兴轻笑,“伊然,太过追逐名利,只会让自己伤心难过。何不放弃这些虚无的东西,难道像我们这样平平淡淡不好么?”

“可是……”在韩伊然又要辩解的时候,刘义兴又制止她:“伊然,是你说。不会逼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情的!”

“我记得。”韩伊然努嘴,“每次我想行动的时候,你总会这么劝我。一来二去,我没说动你,你倒说动我了。不过你有句话说得不错,我天天愁肠百结替你操心,可你还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想想都觉得不公平。还不如跟你一样索性不管了。”

“怎么,想通了?”“听真话?”刘义兴点点头。“没想通!”韩伊然沮丧地呼了两口气,“可是就算我想劝你,也应该劝不动吧?”“聪明!”刘义兴团指磕磕如镜桌面,“既然不置气了,那么伊然,去武昌堂练剑如何?”

“喂,义兴。我输了,你就这么……高兴?”韩伊然凑过去,轻喃,“没个赌打,毫无乐趣!”

“……那么伊然觉得,打个什么赌为好?”

“谁要是赢了,谁就得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条件!”韩伊然续道,“义兴,这个赌……可合适!”

“好,成交!”刘义兴故作懵懂地抬手起誓,“若违誓言,就要孤单一辈子!”刘义兴只顾得上王妃的展颜一笑,并不知道她为何会下这么一个奇怪的赌注。

不过他素来不追根究底,也就没再多问。

来到武昌堂,两人舞枪弄棒,默契不减当年。由于‘摆设’终于在拖了一年又一年的情况下派上了用场,府中洒扫的仆人都不约而同,成群结队地站在老远之处观望。

看到精神抖擞,剑拔弩张的两人,难免会伸伸脖子,私心笑上一笑。

管家一手放背,另一手扶着柱子深思许久。

早前大大少少的架没少吵,咋地越吵越来劲儿呢。

“这你就糊涂了吧!”身后竹箫一横,来人已道,“夫妻吵架一向是床、头吵来床、尾和。”元甫大惊失色,迎目一看,恰是孟珙和梓苏。看孟珙捉弄元甫的神情,一向正经的梓苏竟也是开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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