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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太后寿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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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的寿诞已至,宫中太监丫鬟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远目望去,朱漆宫门之中,更是一片绯红。在蓝天白云地映衬下,更加显得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以防宫中安全,禁军统领韩云一大早就带着禁卫军铠甲配刀地穿梭在皇宫之中。刚刚新婚不久的他面色红润,一双凤眼细长有神。总感觉一刹那,他那大步流星的迈步姿势也会因此显得格外地精神抖擞。

“云哥?”“是你们啊,来得这么早!”豫王殿下带着王妃韩伊然盛装走到韩云的面前,微微拱手祝贺,“阿云,我和伊然恭喜你了!”韩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多谢!”

“人来人往的,可真是热闹!”韩伊然环顾四周,“不过这一下云哥可要受累了?”

“可不是么,大热的天气,还得带着这帮家伙巡逻护卫。”韩云搓了搓两手,眯着右眼笑道,“一会儿我忙完了去找你们喝酒!”

“嗯。那……一会儿见!”两人说笑着穿过长廊,往皇太后的大殿而去。

拐角处,却碰到了正守株待兔的好友。孟珙和梓苏。

“哪,可等到你们了?”孟珙哈了一口气,“本以为像我这样的人才最耽误时辰,没想到你们比我还慢!”韩伊然玩味地笑:“那是因为你还没成亲!”

孟珙嘟着嘴:“啰不啰嗦的,跟成亲又扯上什么联系了?”

“怎么会没关系。你要是成亲了,你夫人修饰形容不都得你这位做夫君等上一等么?”韩伊然好心解释,“所以并非我迟了,而是我们一道迟了。哪一天你像我们一样,绝对差不到哪儿去。”梓苏捂着嘴,自顾自地笑着。

那怎么感觉,都是一个经不起考验的事情。

“又在显摆!”孟珙嘟着嘴,大步追了上去。正想起,一辆无人驾驶的马车横穿而过,快而稳健。

刘义兴伸手将伊然一拉,疑问道:“这人是谁,这等放肆!”对着梓苏觑了一眼,便在那不知不觉的过程中,马脖子被踢了一下。

车轰地停了下来。

一下子寂静非常。

正待走近,忽地扑通一响。

“劣马何处?”远远韩云拔剑吹了过来。“大人,在那儿!”一个禁军手臂朝刘义兴等人的方向一扬。快步追到停下的马车,车帘一挑,竟然是烂醉如泥的端王殿下。

“四哥?”刘义兴望着伊然,诧异莫名。

“殿下,殿下!”韩云伸手拉了拉躺在车中的刘义武,叫嚷道,“殿下,快醒醒,快醒醒!”刘义武呵了几口气,伸了伸懒腰,便迷迷糊糊地撑起身来,望着众人道:“什么时辰了,到大殿了么?”

“如果没有你这一出,估摸着已经到了。”孟珙跳上马车,打趣地说,“你贵为皇子,一身的酒味,这是打算闹哪儿一出?就算要自己风度翩翩,与众不同,也好歹弄个特殊新颖的吧。”

刘义武咯吱咯吱地笑起来:“小阿珙,本王可不像你那么爱显摆!”

孟珙牙尖嘴利:“要显摆,我也比你显摆得好。”韩伊然毫无心思,拉了拉刘义兴的袖子:“时辰快到了,义兴,我们走吧!”“……嗯。”刘义兴点点头,微笑着继续前进。

“好了,忙得很,不跟你玩了!”孟珙跳下马车,跟着梓苏快步跟上去。

走到老远,也能听到韩云在那里很不客气地收拾烂摊子:“殿下,臣有几句话应该说给您听。您这样做,实在是有意干扰微臣管理宫中巡逻工作!”

端王哈着气,道:“这不赶上喝醉了么?”刘义武又摆摆手,随之警告道,“好啦。这事儿可别告诉父皇。你那儿的人也要守口如瓶!听明白了没?”韩云心里即便再不高兴,也到底不敢拿着一家老小横冲直撞。

就这样怯懦地垂了垂首,再垂了垂首,便算是应下了。除了皇亲贵胄,还有一群伶牙俐齿的文臣和生龙活虎的武将。

利落地抵达皇太后安乐宫。

正殿恰是这次大摆寿宴,接见贵戚和大臣的地方。

遥望高耸的亭阁一角,韩伊然悻悻不安。从铺陈着红毯的石阶上走过去,便赫然看见大开的殿门中,白发苍苍的贵夫人高坐在案几上,虽然鬓发斑白毫无活力,全身也干枯缺水。可眉梢下那双犀利的亮瞳却昭示着一种华贵的气质。

同身后旁坐着的皇后一较,才知谁更黯然失色。韩伊然拉了拉刘义兴的衣袖,眉目一丝愁。

“怎么了?”刘义兴侧脸轻声问道。“我……有些心绪不宁。”韩伊然抚着额角的冷汗,“义兴,我……”

“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刘义兴望着那凄楚斑白的神色,顿时明白自己王妃心中的层层顾虑。两人成婚八年,宫中再不济的皇子都有了一女,何以就是这个这个豫王王妃的肚子里毫无动静?幸好刘义兴了解,便巧言安慰了两句,将韩伊然带入了安信殿中坐好。豫王正坐,王妃居后。接着一群大臣悉数落座。

“哎,义兴?”孟珙吐了吐舌头,“伊然姐的琴艺这么好,一会儿帮忙抚抚琴呗!”刘义兴当下会意了自己兄弟的好心,轻轻点了点头。韩伊然也知道,孟珙是希望自己能搏得皇太后的欢欣,以至于让德高望重的皇太后打消替豫王纳侧妃的磨人想头?那次街上交谈,孟珙摆明了是拿淮王当个借口,以此分析皇太后的赐人人选。这一片好心,韩伊然当然感激。遂偏了偏头,盯着孟珙的笑容有些许的感动。她想说声谢谢,但这样的日子,根本不容许。

梓苏自从进入安信殿,目光就瞅到了范宜大人的孙女范小幽。他们虽然少有见面,但跟着范大人一同而行的家眷中,范小幽就落座在身后。水灵灵的目光瞥向梓苏时,还很不矜持地张牙舞爪了一会儿。

梓苏瞧见,略略皱眉,随即垂下了高高的额头。孟珙最为细心,就像他自己说的,自己的观察力很强,非常人能及。所以就在这么强悍的观察力下,他一眼就看到了范小幽对着梓苏傻笑的这一幕。只不过回头望梓苏时,却偶尔发现这男人置若罔闻的滑稽表情。

“喂,义兴。你看梓大头。”孟珙右手半遮嘴唇,小心翼翼地说,“范家小姐似乎对梓大头有些意思呢。”梓苏倒像是故意心无旁骛似的,看上去并不怎么专注的悄悄话却被他听到了心坎里。“胡说甚么,她哪里是对我有意思?”

“梓大头。你急个什么?我只说范小姐对你有意思,又没说你对她有意思。”孟珙仔细打量着她的那张俊脸,“瞧你,一张脸都红成什么样了?”梓苏气恼地拧头不搭理。

两人闹得正酣,不料上方坐着的慈祥的皇太后目光幽幽地望过来。

“小阿珙啊,你们在嘀咕什么啊?”孟珙做直了身子,尴尬地瞅着梓苏:“奶奶,我呀,是觉得今天到来的小姐里,有很多对我朋友感兴趣的。”梓苏斜斜地一扫孟珙,心情着实郁闷。原以为在场所有年轻姑娘的目光会往梓苏身上一觑。不料皇太后开口便震惊全座:“哪,小阿珙啊,这些姑娘光喜欢你朋友去了,就没有人喜欢你了?”

一句反问,却也未能让孟珙困炯尴尬。“奶奶,怎么会呢,阿珙我怎么优秀,这么聪明。估计她们都喜欢我,只是不敢当着面说罢了。”孟珙抬高脸,“奶奶,你看,我长得这么好看,哪能不喜欢我呢。奶奶,你晓得的,现在的姑娘们都矜持着呢。”

爷爷孟显咳嗽一声,反问道:“你又不是她们,就知道她们所想了。”老爹也在一旁这么训斥:“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敢在诸位面前大言不惭!”

孟珙嘟嘴:“人家本来就长得好看嘛。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我,多没面子啊!”两大人同时一张老脸似黑云。幸好皇太后兴致高昂的一笑才得以化解:“孟爱卿啊,小阿珙这话说得也没错哪,你们两人板着一张老脸也太……太没风度了吧!”

老皇帝也在一旁打圆场:“不错不错,两位爱卿,你们也太严肃了。今儿是太后寿诞,搬出你们那一套家法做甚么?小阿珙率真活泼,喜欢他的女孩子早就多了去了。好了,可不许那么严肃了呃。”

孟显坐在椅子上,杵着拐杖恭敬垂首。孟扬也微微颔首。

“老臣遵命!”

“微臣遵命!”

就这么,气氛一下子浓重起来。

主子并不拘束,下面的大臣皇亲们也渐渐放宽了心。老皇帝轻敲桌子,看向身后坐着的贤妃:“云娘,你准备的表演呢?”“陛下稍安勿躁。暂且等一等。”方舒神秘兮兮地对身旁的丫鬟示意了一番。

凝香馆的风味被搬上台面,那些常常游览风雅之地的大臣,看见这一幕,自然是惊讶。不过可以想见的是,那种错愕之后的欣喜。那些无法用言语道明的东西,无一不呈现在诸位大臣的面前,皇亲国戚的面前。

莺歌燕舞,婀娜多姿。不过也有不同,韩伊然是知道的。这种绚丽多变的队形和动作在她的心里印象深刻。

但是,她因此而走神。

已经完完全全被这些身着艳丽服装的女人所震慑。容貌,身材无可挑剔。那么她想不到的是,这个新封的贤妃究竟是何方神圣了,为什么此刻的舞蹈这么让她怀疑?

对,怀疑。

目前情况下,只能用这个词才足以表明她心中的忧虑。

随着乐曲的结束,舞蹈结束了。

舞娘作揖,有次序地退出大殿。紧跟着第二拨,第三拨。总之花样百出,看得人眼花缭乱。

意犹未尽之时,孟珙也缓慢从袖子里取出竹箫,而将一路负着的上好的古琴递给了闷闷不乐的韩伊然。

“记住了,一会儿看我的手势。”孟珙笑眯眯地看向她。韩伊然微微点头。

可此刻心浮气躁的她,如何能驾驭此等乐器?可是孟珙毕竟是为她着想,也不好推托。只能轻抿干唇,听任上台。

一舞终了,孟珙站起,对着台上和蔼可亲的皇太后笑道:“奶奶,阿珙给你吹一曲子如何?”

“小阿珙要吹箫?”皇太后大笑着,“好好好,这建康里就阿珙吹得最动听。哀家喜欢,喜欢……”“可是奶奶,阿珙要请一个帮手抚琴,您不介意罢?”

“呃,还要弹琴啊。”皇太后手舞足蹈,有点激动,“快快快,哀家都等不及了要看你表演了呢。”孟珙侧身,对着静坐在刘义兴身后的韩伊然打了打手势。箫曲清脆悦耳,仿佛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一阵又一阵嘹亮的歌声。

慢慢地,有风,轻轻地回荡在耳边,紧接着鸟儿成双成队,从树桠上扑腾着翅膀窜开。一只,两只,三只,四只……只数越来越多,像一个庞大的密网。

渐渐地,鸟儿飞回了山中。而草地上又突然静谧下来。依旧有清风。只是淡淡地,低低地,似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随着山谷蜿蜒河道流向远方。

而美景在一众宾客的耳中盘旋不断。曲终时,孟珙会心一笑,轻松惬意。而抚琴的韩伊然却大汗淋漓。擅长乐器的人都听得出来。抚琴之人急躁不安,若不是紧跟箫曲,随着吹箫之人稳稳稳不乱的节奏,恐怕会中途错音,甚至弦断声止。

可是,这么一点小小的把戏,皇太后又怎么看不穿呢?

“奶奶,奶奶,我弹得还行吧?”孟珙急地上前,按耐不住地介绍自己的曲子,“您知道么,我谱出这么好听的东西多不容易?就为了它,我几晚上都没睡好觉!”

皇太后心疼道:“啊呦,几晚上都没好好睡觉,就为了吹这曲子给奶奶听。”孟珙急地点头:“就是就是,不止觉没睡好,连饭都没吃好呢?”

“你哪里没睡个好觉,哪里没吃好饭?!”孟显用拐杖狠狠地戳了戳地面,“陛下和皇太后的面前这般胡闹,简直没羞没皮,还不退下!”

“爱卿啊,你怎么又说哀家的小阿珙了?哪里没羞没皮了,这都是为了哀家,做事如此认真。你怎么老说他啊!记住,这是哀家的寿宴!”孟显怯懦地点点头,不敢再说话。

“对了,小阿珙啊,刚才抚琴的在哪儿啊?”皇太后怀疑地问道,“同你合奏地倒挺像那么回事!”皇太后说话一向留有余地。明明错洞百出,却能说出这么一句言简意赅委婉话来,着实是老道的皇太后。老皇帝扫眼一觑,只道:“那儿坐着的是义兴的王妃吧?”

“王妃?”皇太后也眯着一双眼睛,细细朝豫王的方向看来。不过韩伊然神情呆滞,恍若未闻。

“伊然?伊然?”刘义兴轻声地往桌上磕了磕。

韩伊然心慌意乱地回答:“什……什么事?”

“奶奶叫你。”刘义兴蹙着眉头,担心道,“你怎么了?”

未及回答,韩伊然已经在众目睽睽的眼神示意下,躬身走到了殿中,双膝跪地,叩首。“这孩子就是义兴娶的那位王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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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文文很长,欢迎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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