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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水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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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院中,稀稀疏疏地只有几个打杂的下人。房门紧锁,门口站着的几位兵士甚么表情都没有,仅像柱子一样牢牢定在朱漆大门外。手握长戟,一副龙腾虎跃之态。

端王殿下刘义武被禁闭府中不过刚刚发生的事,却令昭阳宫里的那位如妃娘娘火烧眉毛。端王性子急躁,心上藏着一窝的火,由于无法发泄,便就着府邸搭了个比武的台子。时常拎几个花拳绣腿的手下拼刀练剑。

前几日里的正午。

七月流火,太阳灼烤着大地。刘义武赤着的上身汗水淋漓,麦黄色的胸膛一滴一滴地淌着线珠。他大口喘着气,恶狼扑食一般地盯着身前几个斗架的仆人。他挑衅地招了招手:“来来,过来!”几个仆人满面通红,汗水更是一层盖着一层,肩上布衣都被润湿。额上湿发数根数根地黏在脸上。果真是热。吃过苦头的几个仆人互相对视一眼,又在刘义武的叫声中毫无斗志地冲上去。片刻,撒米一般被扔掉了。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几个仆人仓皇地跪倒求饶。“奴才们无能,望殿下恕罪!”“都给本王起来!”端王看着齐齐跪倒跟前的下人,肚子里的火气更是不停歇地往上冒。好一会儿,他挥动自己手中的大刀,簌簌两张响,刺在了几个仆人跪倒的木桩子上。

一个黑影头顶穿过,吓地几人反射性地拜倒在地。“英伯,你说母妃为什么还不想办法让父皇原谅我?”刘义武握着茶杯,心慌意乱地说,“出个府都被下人挡回来,这日子真是没法活了!”英伯握了握胡须,风轻云淡地笑:“殿下别着急,娘娘会想办法恢复殿下的自由之身,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等等等,还要等什么时候。本王现在吃不好睡不好,烦死人了!”刘义武一拍桌子,抖地茶杯都跟着颤了两声,“要是母妃再想不到办法救我,只怕那储君之位就被那刘义菖夺去了。

“殿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个时候,我们除了安心等待,别无它法。”英伯猖狂一笑,“但我想殿下恢复自由之日也快了!”“那是什么时候?”端王豁地立起,喜出望外地看着英伯。“嗯……殿下不必操之过急。如果老臣猜得不错,估摸着过几日朝堂之上就会有些结论。”端王瞧着英伯讳莫如深的表情,木讷地点了点头。

……

豫王殿下和梓苏是翌日清晨离开的东宫,摸摸厚重的脑袋前往朝堂之时,却意外碰到了整装待发的太子殿下。他金色腰带,配着的翡翠玉佩耀人夺目,但那更代表了高贵的身份。走在一众皇子朝臣之前,别有一种英明神武,雄姿勃发的感觉。刘义兴和几位皇子依着辈分和顺序随在刘义菖之后,庄严肃穆地进入了大殿。老皇帝威严大气地坐在宝座上,瞅着自己的几个儿子,神情倨傲。正对着一叠又一叠的奏折。

“诸位大臣,近日各州刺史接连上奏,对朕说靠近江东的州郡水患频乏,平民百姓之家多遭洪水,流离失所。关于这事,你们有何看法?”工部尚书覃葛天双手执着象牙玉板走上前来,双膝跪地,走上前来,恭敬道:“陛下,微臣以为,临江州群应加强防范设施,另外,兴修水利,改道筑堤。”老皇帝点头:“爱卿所言不错!”深思一番,又道,“可是现下最重要地是前往各州郡,察看人员伤亡,救助百姓水火。崔爱卿啊!”覃葛天退下,兵部尚书崔辽远听声乖乖执笏上前,拱手鞠躬:“微臣在。”“等回去了,你那边也支点能干的人帮助工部修桥筑堤。”“是,臣领命。”崔辽远颔首。“诸位大臣还有本奏么?”老皇帝说完,众位大臣斜眼瞅瞅,一句话都没有说。“既然如此,退朝罢!”被公公赵德福搀扶着回了后宫。

暖熙宫内。

塌前女子红衣锦袍,头上戴着一支翡翠玉钗。圆脸细眉。发鬓柔顺光洁。细长的手指以合适的力度捏着老皇帝的两肩,神色娇羞无限。

“如妃啊,朕就喜欢你这个力度。后宫之中,独你捏地最舒服!”闭着双目的老皇帝默默地享受着。“能让陛下喜欢,是臣妾的福气!”如妃娘娘巴结逢迎道,“如果陛下喜欢,臣妾以后天天都为陛下揉肩。”

“算了,朕知你今日为何对朕这么唯唯诺诺的,说吧,是不是为了义武的事儿?”老皇帝粗糙的手掌覆上如妃娘娘的手背,关切道,“你素来不这个样子,除非是为了义武的事儿。”如妃娘娘停手,从塌上下来,近到身前,重重地拜倒:“陛下,义武自小心无城府,遇到事情从来不会圆滑应对。所以宫中多有皇子算计,这才……不小心步入了别人的陷阱。念在臣妾思儿心切,陛下就原谅义武,撤了禁足。要如何惩处,臣妾这个做母亲的来为儿子承担。”言罢叩头,泪盈面颊。

老皇帝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将如妃娘娘扶起,语重心长地说:“如妃啊,你也知道,宫中争斗俯拾皆是。要想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还得牢牢把持自己的言行举止。否则被人利用,揪住了把柄。那朕就算有心放过义武,也堵不住众朝臣上下的悠悠之口啊。”如妃泪泣:“陛下教导得是,臣妾日后一定严格要求义武。还望陛下能够撤除义武禁闭之罚,给义武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呜……”摸出丝绢拭了把泪,娇滴滴地煞是可怜。

如妃是在半路成为王妃的,年纪比皇后小。当然比皇后更胜一筹地,自是她绝美的容颜。尽管年龄已经四十好几。但是依然是这后宫中颠倒众生的一份子。后宫嫔妃若谁不知好歹,大放厥词,只怕会死无全尸。

“如妃啊,义武这次做得也太明显了。如果不是义兴奉朕查到那些对义武不利的证据,朕也不可能如此随便地就把义武禁闭起来吧。何况……如妃你也知道,皇后很久就跟了朕,她待朕可谓是一往情深哪。”老皇帝持起酒杯,慢饮了口,“这些证据都是放在明面上的,朕如果不严惩义武。也不知道太子那边会闹出什么事。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又会传出什么流言。”右手抬了抬,劝道,“兴许……说朕老眼昏花,不识真相。又或者说朕这……储君早就心有所属,而义菖不过是遵从礼制,虚设的一个太子罢了!”

如妃心中一振,忙嗫嚅道:“陛下的意思是……”“如妃啊。你和皇后之间结的梁子还小么,这个时候朕若对义武百般宠爱,不晓得皇后那边的人又会如何兴风作浪?”老皇帝拉过如妃娘娘的手,“如果因为这么点儿事,太子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朕该如何自处?所以……朕这么做其实是有原因的,既可以避人耳目,又可以保护义武不受其害。你想啊,从关义武到现在,朕可有亏他吃亏他穿。除了不能出府以外,朕可有派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去伤害义武啊!”如妃娘娘一听,心中尤为感动,当下伏地而拜:“臣妾不知陛下深意,真是羞愧不知。”“好了,老夫老妻的,说甚么羞愧。如妃啊,这些日子国事繁忙,很久都没有听到你的曲子了。”老皇帝侧了一下头,“要不,来一曲。”“是,臣妾领命!”

困难一过,如妃的脸上又恢复了浓浓的笑意。那种随时随地都透着的妩媚动人是如妃特有的气质,也是老皇帝年轻时一见倾心的气质。相比皇后的沉闷,他更喜欢如妃的飞扬跋扈。

“陛下,要不咱们和一曲,看看这多年的技艺有没有荒疏。也看看陛下和臣妾谁更高一筹?”老皇帝掀开膝盖前的被褥,大笑起来,“好啊好啊,这宫里也只有你敢这么挑战朕!也罢,朕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如妃抱着七弦琴拧眉:“谁输谁赢可不是靠嘴皮子功夫的?”袖子里那根玉箫摸将出来的时候,老皇帝的神色有一刹那的恍惚。许久迎着如妃那张春风笑颜,他才感叹地说:“这混了大半辈子,还是把它给拿出来了?”如妃诧异,仰起明目问:“陛下,你手里的玉箫真是别致。”“可不别致么,这可是她……悉心做给我的?”老皇帝说起玉箫的时候,脸上就浮现出难掩的幸福。

“她……”

“呃,就……六音司里的雷匆。他做的玉箫挺不错的。”“原来是雷匆。”如妃挑了琴弦,“不过就算陛下有‘法宝’,也并不能说明这赌就是陛下赢了。”“呵呵。那就同朕试一试呗!”老皇帝也挑起浓眉。

暖熙宫里,一夜的丝竹之声。

宫里的太监仆人偷听了这个消息以后,广为传唱。一传就传到了皇后娘娘的宫里。皇后大动干戈,但除了把火撒在几个舌头长的丫鬟嬷嬷身上,别无他途。

“这贱人,纯粹是想给本宫难堪啊!”皇后抚着自己的面颊,内心感伤,“也怪本宫容颜已老,否则哪那么容易次次让她抢了风头。”“娘娘,您别伤心,小心自己的身子!”心腹女官芳巧在一旁劝慰,“这贱人也得意不了多久了,娘娘您想。端王不是已经被陛下限制了自由嘛。”“哎,芳巧。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皇后揉了揉太阳穴,“陛下之所以不大加惩处。说白了,也还存有私心。禁闭端王于府,不过是避人口舌,掩人耳目。等时间冲散了那些罪行,端王也就没事了。一想到这些,本宫心里就有些不服气。如果有生之年不能把她给拉下来,只怕义菖那储君之位不保啊!”芳巧吓地捂住嘴巴:“娘娘的意思是?”“本宫估摸着这次临江州郡发洪水一事,贱人那边定会想方设法往自己的身上揽。”芳巧嘟囔:“既然如此。奴婢这就去东宫将此事告诉太子殿下。”“罢了。义菖素来能干。本宫觉得他不会不知道把握这次机会!”皇后娘娘说话地时候横眉竖眼,眼神里时而有种憎恶的情绪在里边,“芳巧,替本宫梳妆打扮。”

“娘娘是准备探探口风?”“陛下高兴了,本宫才能抓住机会!”皇后娘娘团拳磕了磕桌案。芳巧会意,忙唤来门口几个丫鬟,为皇后梳洗打扮。差不多正午用膳的时候,皇后娘娘就去了陛下的居所承乾殿。穿过长廊,到了正殿。老公公花白的发丝被风带地满天飞。大概吹了一阵风的时间,赵德福就望见了,容光焕发且风尘仆仆的皇后娘娘。头顶凤冠,金步摇在走动的步子间左右叮咛。

“老奴参见皇后娘娘!”赵德福眯着的眼睛周围全是条条皱纹,岁月不饶人的气息就那样赤、裸裸地展现在皇后的面前。皇后看赵德福这个样子,心中正觉诧异。既然这赵德福是随时随地跟在陛下身边的掌事太监,那为何会伺候在外?莫非陛下早就明白,她今日这个皇后是要为自己儿子的谋取幸福的?!

“陛下用膳了么?”待赵德福看清了皇后娘娘身后几个托着山珍海味的太监丫鬟时,赵德福才毕恭毕敬地微微一笑:“老奴正要前往御膳房,没想到皇后娘娘就来了。”“呃,看来本宫来得正是时候!”皇后娘娘见赵德福并没有通传的意思,心中更加困惑。赵德福也看出了皇宫的困窘。忙移开身体领着一帮奴才退开路去。“皇后娘娘快进去吧,陛下恐怕也饿了。”赵德福低眉敛首,言行举止很是周到。

皇后一挥衣袖,带着丫鬟太监入了承乾殿。直到缓步来到殿中,望见坐在案几后面,垂头望着奏折的老皇帝时,她才大步近前,矮了半个身子:“陛下!”“是皇后来了吧!”老皇帝放下奏折,朝上抬了抬自己的右手,“别多礼了,快起身吧!”“听赵公公说陛下还未用膳,所以……”皇后朝后示意了那些摆好珍馐玉食的桌子。“皇后想得真是周到,朕……还真是有点饿了!”老皇帝摸了摸浑圆的肚皮,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哪知人矮体胖,坐得太久,双脚麻木,站了好半天都没站起来。皇后娘娘素来仔细,见这架势忙奔上前去:“陛下!”老皇帝理所当然地把自己交给了皇后,手臂伸过去的时候,他就笑了。

“看来朕真的是老了?”老皇帝摸了摸自己的腰,感慨道。“……臣妾也老了!”皇后思虑一会儿附和着笑道。老皇帝伸手将一旁的奏折拿给皇后:“来,你也看看!”皇后微微笑着接过,翻开奏折,脸上立刻肃然下来,犹豫:“……陛下打算让何人经手此事?”“这次洪灾来得突然,工部也打算修渠改道。可是……遭灾的百姓应该派谁前去安抚,朕还不曾有满意的人选。”皇后赶紧道:“陛下,以前义菖也不乏做这些赈灾拨款的事儿,不如派他前去,可好?”低垂的脸面有一刻的讽笑,片刻后老皇帝抬起头来:“是么,皇后觉得义菖合适?”老皇帝板着面孔,背手踱步,“这次灾情严重,处事之人务必细致周全。义菖……的确是此事的不二人选。不过京师任务繁重,若义菖离开,何人帮朕打理国事?罢了,义武……脾气虽然莽撞,可做起事来也是一把好手。朕想……还是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皇后心知陛下想放端王一马,也不好多说,紧跟着点了点头,“是啊,义武这孩子做事还是不错的,这次的处罚确实重了些!”“既然皇后也觉得可靠,朕明日就派人宣端王进宫吧!”

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仿佛是给端王获释的祝酒,吃得皇后空生了一肚子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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