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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为何哭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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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终于散去。人们向她举杯祝贺,她一杯杯笑着喝掉,泪水咽了回去。没有醉,但意识开始恍惚,身边有个男人紧紧握着她的手腕走出门口,在她试图挣脱时,重柏冷笑着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边说:

“订婚第一天就吵架?会被识破的,我亲爱的。”

她的脸变得潮红,他俯身在她唇边轻嗅,一副情人间旖旎风光:“去你家。”说完把她塞进车里,发动车子,飞驰出去。她将脸侧向一边,面无表情的沉默着。不一会儿便到了楼下。

“他提前离场了。”他停下车子,忽然打破沉默:“他的夫人不能喝酒,他也是。只是让我好好照顾他的老同学,说她是个最好的姑娘。”他粗鲁地捏着她的脸狠狠端详,“可是她只是在为他哭呢。他妻子已经怀孕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气愤涌上她的头,她对他大吼:“不要用你龌龊的心来揣测我和他!我最难堪的一幕!在他重新开始的时候!在他心里我……”她对他大喊大叫,泪水决堤一般, “现在他会怎么看我!”她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为什么,我只是想在他心里,还是小时候那个好好的我!”

重柏猛地将车停在路边,下车打开车门,一手把她从车里拉出来大步上楼,她一路装装跌跌跟在后面,酒劲上头,索性对重柏又踢又打,骂骂咧咧地被拉到家门前:

“开门,我们需要谈一下。”

“No!免谈!你是个,嗝,危险分子!之前还对我……居然还想进我家门?”

重柏闭闭眼睛,用最后的好脾气哄着:

“那个狗仔还跟在后面,别回头看。总之不想穿帮就现在开门。”

她只好打开家门,任由重柏拥着她走了进去。胃里的酒再次翻了上来,她难受地伏在沙发上,重柏将她拉近浴室,丢在一把椅子上:

“我要打几个电话,尽量平息下今晚的事。在这期间,把你自己洗干净。”

他把她和浴袍一同扔进去,用力拉上了门。

木彦难受地趴在洗手池边呕了几下。其实又吐不出什么东西,因为晚餐根本就没吃东西,喝的酒本来也不多,不是醉,但发自灵魂的那种难受、绝望、战栗最终都反应成恶心。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面那个双眼通红满脸泪水的女人,呆立许久,终于打开花洒。

重柏拨通几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今晚的事,再过几分钟,那几张引起轩然大波的照片,已经在网上搜不到了。他知道栾承咏那里会存下截图,那个男人的做事风格他也算了解,今晚这么决绝的反击并没怎么震惊到他,让他震惊的却是那个吻。浴室里那个目测是完全没发现什么异常,同为男人的他却能一眼看得出,即便是一个背影,一个姿势,甚至轻微的呼吸声,都标志着逢场作戏和……其他情况之间的区别。

他站在窗边,看着楼下隐藏的并不高明的跟踪者,嘴角挂起一丝笑,拉上了窗帘。

木彦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赤脚裹着白色的浴袍,静静站在书架边,低头看着什么。

重柏走到她身后,木彦忽然轻声说:

“十三年了。那时真的好开心。”

重柏伸手托住她手中的一个相框,两人肩并肩站在那里,静静看着那张照片。木彦语气平顺,没有留下一点酒醉的痕迹。照片上是四个少年,明朗和木彦站在中间,咧着嘴眯着眼,笑着抱着一个大大的毛绒老虎,一个圆脸短发的可爱女孩揪着老虎的胡须,老虎的尾巴,则捏在一个面色白皙的少年手里。背景是漫天的大雪,无数彩色的丝带和扎花悬挂在校园的广场上,时光定格在那片欢乐的海洋。

“新年园游会,那年我们高三。大家每天都抱成一团,每个人都那么勇敢,美好。”木彦脸上闪着幸福的光,现在回忆里。

“那个新年,我在一个工厂做工。身上的钱都交了学费,我需要那50块,安排好一个月的生活费。”重柏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然后我接到小浅的信,说自己找到了努力活下去的意义。”

在接下来,发生的事,他们两个都心照不宣了。

“对不起。”“抱歉。”

两声道歉同时响起。他们两个迅速对视一眼,又迅速错开。重柏沉默了一下,再次出声:

“当时我……伤心到快要发狂,只做了最大致的调查,就以为是你们在给他期许后,又自私地抛下了他。”他艰难地开口,“或许,那个时候,我只需要一个目标,发泄我的愤恨。如果你说恨我,我接受。”

木彦静静听他说完,将那个相框珍惜地放回书架:“我不知道。我好像没有力气和兴趣去恨了。今天他并没有鄙夷、唾弃我。”她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可脸上却依然平静地继续说,“他并没有觉得我堕落、不堪,依然像小时候那样爱护着我。我应该感激上天。还有什么理由去恨呢。”

那么爱呢,他想。他的心像是要爆炸,却找不到出口那样。他想起那个唇语,那个让她当众泪流满面的,只属于他们两个的专属暗号。他能看出,那个男子对她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清明坦荡;最可怕的是,她也一样,这使站在两人中间的他,没有任何发力点,让他发泄心底翻滚的岩浆。

然后,她抬起眼看着他,对他笑笑:“我们办个婚礼吧。”

他心里的岩浆就在那一刹那冷却、风化、成灰,随着她清风般的笑,消散无踪。他深深看进她的双眼,回了一声:“好。”

他说:“坐到那边,我给你把头发吹干。”

她乖乖嗯了一声,坐在吧台边的高凳上。吹风机的嗡嗡声有着魔法一般的催眠效果,她的心都沉稳下来,闭上眼睛不语。热风带走发梢的水滴,带来强烈的睡意,可他微凉的指尖却时不时略过她的额头、面颊、颈上,带着让人清醒的触感。她听见他关掉吹风机,可指尖却并未离开她的脸颊。他用拇指摸索着她因为酒精、热风或者其他什么变得嫣红的脸颊,以及唇角,慢慢低下头,在心底反复许久,说出那句话:

“这个婚礼,不要把它当做补偿,或者怜悯。就把它当做……你人生中,只有一次的,那种婚礼,可以吗?”

他托起她的下巴,咬紧牙关,等着她的回复。

可她眼中竟然露出一种刺痛的神情,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一样,垂下眼,双手紧紧握着凳子的边缘,回答道:“你想要的,我没有办法给你。”

她下巴上的手指猛地一紧,她吃痛地嗯了一声,被迫直视着他的不解与愤怒:

“如果你放下了他,为什么我不可以?”他顿了顿,危险地眯起眼睛:“是栾承咏?”

气愤和委屈陡然而生,她一边掰着他的手腕一边大喊:“你给我出……”

叫骂被他封在口里。重柏轻易地捉住她的双手,托着她的后脑,狠狠咬住她的双唇。他不能接受再多的、可能的真相,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切断这种煎熬。

可和上次不同,木彦没有挣扎,只是微微发抖却坚定地坐在那里,承受着这个吻,以及他另一只探进浴袍松垮的衣领,摩挲着她光裸肩头的手。甚至她会反手搭上他的手臂,生涩地、却是主动地回应着这个男人的吻。

重柏的啃咬被她的温柔震惊到停在那里。他缓缓松开她的唇舌,用混着震惊和疑惑的目光看着她。木彦用发抖的唇,用最后的理智和不忍碾成一句话:

“婚礼结束后,就让这一切结束吧。你去找一个更好,更简单的女孩子,真正地恋爱,成家吧。”她全然不觉自己苍白的脸色和发抖地身子,坚定地说:

“我们永远不要再见面了。”

时间仿佛凝固那样,她准备承受他的任何反对。可是他没有说话,只是再次吻上她的眼角:

“那又为什么要流泪。”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在密集的亲密之间,发出喘息的问:“如果不了解你的单纯,我会以为这是最顶级的欲拒还迎。”

他最后抓住她浴袍腰带的结子:“以后由不得你。今晚,也是一样。既然是做戏,我来帮你做得彻底。”

他一把横抱起她发抖的身子,向卧室走去。

从她被温柔但却不容抗拒地放到松软毯子上的一刻起,她就没有机会喊出任何一个字。暴风雨般的吻以及更加让她恐惧的亲*密,重柏的爆发像是他褪下衬衣后后背的线条一样,优美而又贲张。力气从她的身体里□□干净净地抽去,挣*扎时迸出的泪水和哭喊都被迅速吞下。她已经什么都无法去想,只有绝望地任凭自己滑向深渊。

一盏小小的暖色橘灯被男人一直开着,仿佛如果不能用自己地双眼去确认,今晚这份入骨的缠绵,就会犹如一夜梦境般,消散不见。男人似乎听不到她的哭泣和喊叫,满室都是她的香味。他像鸵鸟一样埋首于这份带着罪恶感的幸福,理智被她的美好冲散。

门铃却在要命的时候响起,锲而不舍地响着。重柏终于被迫抽离出思绪,一把按下床头的应答器。

一个熟悉而戏谑的男声响起,却偏偏做出很为难的样子:

“那个,抱歉打扰啊,如果两位正在忙的话。确实是出了些事情,需要重柏来处理一下。麻烦开一下门吧。”

那人咳了一下,补充道:“嗯,我是栾承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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