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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二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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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我来晚了,却就这样进入了结局篇。二十五、最终审判(一)

任务:窃取“第一百零三号”红色绝密文件

目标:击毙特高课课长上杉谦信

行动代号:103

“我们中间出了叛徒……”梁秋实慢慢擦拭着照相机的外盒,蓝黑格子的方巾在深色的桃木外盒上来回移动着,似乎在追赶着墙上大理石时钟的钟摆。

“我早就发现了,只是我一直在怀疑这个人到底是谁。”乐容查看完褐色牛皮公文包里的东西,便抽出腰间和大腿处的小型手木仓检查子弹发数。她额前的碎发落了下来,恰好轻飘飘的落在她长直的睫毛前方。她亦不去管它,仰着下巴摇散额前的碎发,举着双手两支手木仓,用大拇指便分别上了膛。

在这前前后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特高课雷厉风行,一共剿灭了大上海抗日地下组织十余处,其中还包括三处军统的联络站,五处供党的站点。整个上海深陷在围剿抗日组织的沼泽之中,乐容的行动小组在上海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作为组长,她不止一次怀疑过,种种迹象表明,她们的小组早就被特高课盯上了。可是特高课却迟迟没有对她们的站点做出任何动作,反而大肆围剿了她们近处的多个抗日站点。

她忽地将两支木仓口直直对准了梁秋实脑门的方向,平静而缓慢的说道:

“会是你吗?”

梁秋实只是低头擦拭着照相机的深色桃木外盒,似乎不敢直视她。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总之,一定不会是你现在认为的那个人。”

“为什么?那为什么田早会死,为什么我在记者站会暴露,为什么我们在第三军区医院也暴露了?!”乐容抛出一连串的问题,此刻她脑海中所有的疑问都直指向同一个人,那个她无法漠视的人——明楼。

“田早必须死,这一点长官已经与你讨论过了!”梁秋实的声音显得有些急躁,他不知道该掩饰自己的哪一种情绪。

“呵,”乐容轻笑,笑音未落她却难得的沉默了。

她想起了年少时同田早田晚兄妹在军校被教官一同罚站军姿的时候,大中午的日头特别毒辣,晒得她们汗如雨下。田早站在她们两中间,就那样伸着两只手臂想为她们遮挡住哪怕一束阳光,好让她们不那么辛苦。那时候,他们最渴望的便是教官的一句夸奖,哪怕一句关心的话也好。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再了。

梁秋实见她不说话,便又解释道:“那份错误情报,就是那个胶卷,是他自愿吞下的,没有任何人逼迫他,他……”

乐容合了合眼,扭头怒目而视,打断了他的振振有词,“你们用他的尸体来传递错误情报给特高课,可他是为我死的!”

“容容,你别这样……”梁秋实这一个月以来没少劝过乐容,而每一次乐容的态度都十分坚决,他没有法子。每当想到自己这样把乐容从这个深渊解救出来,却即将把她推向另一个痛苦的深渊,他愧疚难当。他开始转移话题,“还有五分钟开始行动了,照相机已经准备好了。”

乐容转过脸庞,“这是我最后一次执行任务。”

梁秋实长呼一口气,“是的,长官已经应允,‘103’行动后会给你一个假身份,让你带你父亲去重庆避难。你一定要相信长官。”

她将乌黑的长发重挽至脑后,走过去提起沉重的桃木外盒,抿嘴说道: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他。”

时间八点三十分,这是她正式击毙上杉谦信的时间。她终于完成了她的最后一个任务。没有任何一点惊喜,一点改变,一切都保持着明楼最希望看到的常态。一切的一切,放佛她从未出现过。

“上海,再也不见。”

说罢,她拉开酒店玻璃大门的把手,外头的冷风呼啸而来,她微微合了合眼,看向门口停的那辆黑色日式小轿车,后座那个高大的身影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一件可以随时被用作与利益交换的工具。

她知道那是明楼的车。

乐容坐进车内,一片寂静,仿佛只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在控诉着,声辩着。

阿诚一时间受不了这样的沉默,一个急刹停了车,拉开门把:

“给你们五分钟叙叙旧,虽然我知道在路中间这样停车真的很危险。”

“嘭。”他立刻关上了驾驶座车门。

明楼启了启口,似乎想要先说话。

乐容却忽然握住了明楼温热的手背,那略高的温度徐徐传来,那一瞬间她近乎失神。

她缓缓说道:

“There was a man with resourcefulness, justice, and kindness.

I saw him act like a real patriot, so I respect him as my mentor, my idol, as well as my lover.

When I saw him without mature charm and polite behavior, I still wanted to take him as he is.It’s the time I suddenly knew that I love him turely, not just the year, last year, or the year before last year, it is my whole life.”

(“有一个男人,他足智多谋、正义、且善良。我看到他像一个真正的爱国者,所以我尊重他作为我的导师,我的偶像,以及我的爱人。当我看到他没有了成熟的魅力和礼貌的行径时,我依旧想要接受他本来的样子。那时我才突然发觉,我真的很爱他,不只是今年,去年或前年,而是我生命的全部。”)

明楼惊了惊,没想到她会说这样一番话,一时间他竟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真心。

乐容却只是苦笑,没有血色的双唇继续说道:

“But finally, though that, I found out that I was just falling in love with my own affection. He is not the man that I thought he was, he should be a liar, a hypocritical politician.”

(“但最后,我发现我只是爱上了我自己的感情。他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人,他应该是一个骗子,一个虚伪的政治家。”)

她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背,一直以来,不过是她在强求他罢了。

“容容,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冰冷的语气像是一把利刃一字一字的割在她心头。

“呵。”她叹了口气。“林申的剖腹自尽也是出自你手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明楼澄澈的双眸在路灯下泛着星光,他似乎想要告诉她,却不知如何说起。

“小心!”阿诚的声音还未落地,只听见一阵猛烈的枪声从不远处传来,明楼立刻拥住乐容卧倒在座位底下,几颗子弹从他头顶穿过,他在一片碎发与粉碎的玻璃残片之中举起木仓,迅速的朝着窗外开了几枪,却发现窗外的枪声戛然而止。

明楼从深灰色大衣内侧抽出一个白色纸盒来,里面装的竟是一瓶淡蓝色药剂和一支注射器。

乐容忽的抽出腰间的手木仓,“这是什么?!”

明楼咬开注射器的盖子,针孔将淡蓝色液体全数吸出,他拉过乐容纤细的手臂,说道:

“容容,你愿意相信你的长官,你的导师,以及你的爱人吗?”

乐容晃了晃神,她仿佛看到那次她闯入明楼家中要求退出的时候,她恳求着问他:“我可以相信你吗?”那天的晚风很凉,她听见明楼说,“能,当然。”

她鬼使神差的便说道:“能,当然。”

针剂就这样扎进了她的手臂里,一阵阵虚弱无力朝她驶来,“这……是什么?”

乐容只觉得全身肌肉乏力,忽的一声,明楼打开车门,将她从车里扛了下来。

“明先生,果然一言九鼎。”

这温婉如水,却字字诛心的声音是……酒井松梓?!

明楼将她放在了地上,乐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不用看了,乐容小姐,我与明先生早已合作。利用你共谋杀死上杉,也只是计划中的一步而已。至于你,明先生早就答应,全交由我来处理。”

“明……楼……”

她狠狠地看着明楼,而明楼却只是冷漠地、无情地转身坐进酒井车内。

为什么……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明、大、长、官!”

这一刻,她恨极了他。

背叛、信任、失望、绝望,她的世界从此静默了。

她疯狂地挣扎着,想要问他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一剂强效镇定针刺进了她的劲动脉里。

她逐渐失去了力气,嘴边只剩下一句未说完的话:“你这个汉……奸……”

她此生,不愿再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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