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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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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你等等等等!”

房间的门一合上,韩夏即刻回神,惊慌失措地企图挣脱禁锢,郁承也随她,开了灯后半点不犹豫地放了手。韩夏一经解脱,立马后退小跑着躲到了房间另一个角落,和他保持了一个房间最远的距离。

郁承笑着看她:“不是说不怕?”

韩夏表情僵硬,抽着嘴角问道:“你不觉得急了一点吗?”

“不觉得。”

郁承一步步走近,韩夏一步步后退,最后的结果就是退无可退,她被他堵在了墙角。两相对峙,韩夏被他困在两只手的臂弯间,避无可避,干脆闭上眼缩着头来了个眼不见为净,随他去了!

然而预想中的香艳情节并没有如期上演,静默的气息持续了一秒又一秒,终于在韩夏承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睁开眼时,郁承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逗我玩?”

韩夏气得伸手推人,郁承笑着往后躲出去,还了她一个自由呼吸的空间:“你自己想多了可不能怨我。”

“你!”

三十三岁的女人,过了那个青涩的时期,变得成熟而有韵味,加上没有熟过头,仍旧残留了一丝青涩在里头,沉淀得恰恰正好,诱人的很。要不是还有正事要说,郁承还真想就照着她的猜测继续下去。

客房里摆了一张简易的茶几和两张小型沙发椅,郁承率先转身走到其中一张坐下,然后用眼神示意韩夏。

是要摊牌了吗?韩夏肃了脸色跟着坐了下来,跟他面对面。

“不用那么严肃,放松一点。”

相比韩夏的正襟危坐,郁承则随意很多,好像他们即将要谈的,只是明天早饭吃什么的问题。

“我的情况你知道多少?”韩夏缓缓开口。

“大体上知道,细节不是太清楚。”

“比如?”

韩夏一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似乎急着确认什么,郁承回望过去,态度跟着端正了起来:“比如,我知道你是韩副市长的养女,但我不知道你在被领养以前的事。比如,我知道你毕业于本市医科大学,但我不知道你读的是什么专业。比如,我知道……”

“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说,讲重点!”韩夏微不耐烦,照他怎么扯要扯到天亮了。

不过是想做个铺垫,就这么无情被打断了,郁承失笑:“我对你的认知范围很广,你的事即便无关紧要,对我来说也都是重点,所以你要是觉得累赘,就给我圈个范围吧。”

讲正事还要见缝插针地表白心意,韩夏头疼地看着他:“我和温煦的事你知道多少?”

“你和他不是自由恋爱。”

“郁承!”韩夏被他这种敷衍的态度激起了一身怒气,谁都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婚姻肯定不会是自由恋爱,这简直是废话!

郁承脑内默默打着草稿,对那些即将要说的事,那些韩夏经历过的事,莫名没有底气。曾经当做笑话来听的事,却成了了解她的唯一渠道。

双手交握着搁在膝上,他斟酌了语气,正色道:“你和温煦有过三年婚姻,一直生活和睦,但在你父亲下台后,你们很快就离了婚,之后你跟韩家那些亲戚也断了来往,一个人消失了四五年。”

“是。”韩夏承认。

“你们离婚的原因我多少能猜到一点,但具体的了解不多。不过小明是温煦的孩子,但温煦自己不知道,你好像也很怕他知道,那就说明你瞒了他怀孕的事情,是离婚后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为什么呢?”

问题被送返,韩夏回忆起那些事,自嘲道:“看走眼而已。”

温煦不是她自己选的结婚对象,那这看走眼的,就只能是她的父亲,当时的韩副市。这里面估计涉及到一些官场上的事,郁承想,还真是复杂。

“能说说吗?”

这是她的一道坎,郁承想知道。多去主动了解她,才能更加贴近她。

韩夏皱眉:“现在是我在问你吧。”

郁承摊手笑道:“我的事已经说完了。”

“说完了?”铺垫了那么多的前奏,结果那么几句话就说完了?韩夏不信!

“你知道的这些事情可不像是八卦听来的,至少我和韩家亲戚不来往这件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韩家人不会主动宣扬,八卦新闻也挖不到我身上,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而我又能不能问一下,你在这些事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审犯人呢?郁承轻笑:“我只是旁观者。”

韩夏一字一字地强调:“我不信。”

郁承偏头望向窗外,深褐色的瞳孔在暖白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迷离:“怎么说呢,如果我说,当初要是我没有和家里闹翻,你那里可能就没温煦什么事了。这样的话,你会信吗?”

安静,气氛一下无比的安静,不管是郁承还是韩夏,都没有再说话,静默的气氛一时蔓延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韩夏缓缓启唇说道:“我信……”

‘我很看好那个年轻人,等他回国,你去见见吧。’

原来我们曾离得那么近,

‘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人不用去见了,终究还是太年轻,算了。’

然后擦身而过。

眼眶突然有点痛,她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左手缓缓抬起,手掌轻轻遮到眼睛上,阻挡了所有窥视的目光,也拒绝了所有脆弱的流露。韩夏低声浅述:“在温煦之前,就在我大学毕业那年,父亲曾为我安排过一个结婚对象……”

“是我。”

手掌下一片漆黑的世界,被人从外强硬地打开。郁承早在她开口时就起身走到对面,他的右手抓着她挡在眼睛上的左手往下,迫使她正眼面对他。

他没有后悔从那个家脱离,没有后悔放弃那个至高的起点,但他后悔没有去见韩夏,就算是敷衍着去见一见也好,或许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

然而千金难买早知道,后悔也仅仅是现在的他才有的想法。

那一年他有展望有抱负,有无穷的精力,甚至有亲密的女朋友,不论是主观条件还是客观条件,都不足以让他去见眼前这个当时素不相识的女人。

那些决定没有对错,只是决定而已,他既然做了那个决定,就要对过去的经历负责,只不过那些经历里没有她,可惜没能早一步认识她。

也不过就是一场错过的交集,如今说出来大可以一笑了之,在她生活幸福的情况下。然而她的幸福是残缺的,所以郁承才不敢告诉她,宁愿一直拖着,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害她遭遇挫折的罪魁祸首,真相一经揭开,她也将无法原谅他。

而实际上,她之前三十多年的人生,从来都与他无关。他所谓的心虚,所谓的愧疚,都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我长得还可以,性格也不错,为什么不来见见呢?”韩夏眼里水光浮现,有些看不清他,只是定定地坐在那里小声陈述着自己的真实情绪,“如果是你,如果是你的话……”

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样,韩夏始终说不出口!

她知道她现在的这些假设全都是无理取闹,郁承没有义务对她的过去负责,因为那本就与他无关,他只是恰好放弃了一个相识的机会,做了一个在不经意间路过的路人而已。

可她不甘心!

不知道这件事以前,她可以安静地接受着所有的现实,可当他说出来,当她知道原来他们也有过阴差阳错,她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就产生了一缕又一缕不甘心的情绪。

她想,如果是郁承的话,说不定她可以有一个真正的家。他们会像现在这样相处,也会有同样可爱的两个孩子……

郁承将她低垂的头轻轻搂到怀里,大掌顺着她的长发,耐心陪着她,等她这一段情绪过去。

他本人在感情上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过,以前看对眼的人,想追就追了,追上了最好,追不上也不要紧,他并不喜欢强求。而且就算在一起了,觉得不合适也可以轻轻松松分手。他和葱葱的妈妈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他没有多爱她,只是觉得合适于是就结婚了,也因此离婚的时候,他也没有多少难过。

可韩夏不一样的,她一直很认真的在生活,可生活却总喜欢同她开玩笑。这个脆弱又坚强的女人,郁承对她的感觉,从一开始的觉得合适,到认为彼此磁场很贴合,再到慢慢被吸引,渐渐变了味道,最后深陷其中。

他对她的耐心似乎出其的多,她的躲避,她的冷遇,她的拒绝,都没能使他放弃,反而在这条道上愈挫愈勇。

他想爱她,于是就大方爱了。

低头轻吻她的发心,淡淡的芳香萦绕鼻尖,郁承柔声说道:“韩夏,事有两面性,黑夜的存在,是为了让我们更加珍视黎明。”

男嗓低沉,带着说不出的深情款款,可话音刚落,韩夏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微浓的鼻音嫌弃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郁承。”

“嗯?”

“心灵鸡汤对我没用。”

本是煽情的画面,被她这一笑瞬间破坏殆尽,郁承有些哭笑不得,女人的情绪果然多变,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速度快得他都要跟不上了。

他笑着问:“好了?”

她笑着答:“好了。”

“我还以为你要哭一会。”郁承颇为遗憾地说道,她哭,他安慰,加深感情趁虚而入的最佳途径不是吗。

韩夏将脸埋在他衣服里蹭了蹭,将眼角可疑的水渍蹭掉:“我没那么情绪化!”

见她的情绪平静了,郁承则开始得寸进尺:“那么冷静的韩小姐,能不能请你简单说一下婚变过程?”

两场风暴不会连续到来,一场刚结束时迎来的风平浪静是最好的发问时机,现在问这个问题,她不会再和刚才一样了。

“很想知道?”尾音上扬,说明她此刻的心情的确是好了许多,已从那股低迷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嗯。”郁承诚恳地回答,然后觉得这个站着抱她的姿势不是太舒服,就和她换了个位置,他坐下,她站起,等他坐稳后,又将站着的人轻轻拽到自己怀里。

韩夏先是莫名其妙被拉起来,没来得及骂人接着又迅速地被拖了回去,只不过这次腿下坐着的不再是柔软的沙发垫,而是略微硬朗的结实大腿。

调整好姿势,郁承十分自在地靠着沙发靠背:“现在可以说了。”

韩夏自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款款说道:“该从哪里说起呢?嗯……就从温煦当初和我结婚的动机开始吧。”

“动机?”她之前提到她父亲看走眼,那温煦就应该是类似于“卧底”“奸细”的存在,除了收集证据,难道还有其他的动机?

“是他现在的老婆。”

郁承惊讶:“他现在的老婆?!”

“温煦现在的老婆尉迟是他大学时交的女朋友,两个人感情非常深,后来他这个女朋友坐了牢,温煦还为了她天真地跑去考过狱警,可惜没考上。”

“这些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和他离婚后不久,我一个不算朋友的朋友告诉我的。嗯……就是你听过的那个季湘湘,我跟她是大学室友。”

季湘湘是陈副市已过世的太太在婚前的私生女,父不详,郁承也是听陈方远偶然提到的,难道说温煦和陈副市有关……郁承不禁好奇:“那这些她是怎么知道的?”

韩夏有些迟疑,关系到季湘湘的隐私,她有些事不方便直接告诉郁承,也不知道郁承知道多少,只能委婉说道:“她老公和温煦是同学,他们三个还有温煦的老婆尉迟,是同一个高中的校友。而温煦会和我结婚,跟季湘湘有点关系,但也不能算完全的有关系。在我和温煦离婚后,季湘湘打了个电话跟我道歉,那时我才知道,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那个前夫,季湘湘嘴里的温煦,和我共同生活了三年多的那个人,仿佛只是同名同姓的两个人。不过,即便她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及时告诉我温煦的事,我也该谢谢她,谢谢她没有把我怀孕的事说出去。”

郁承感慨:“这线牵的有点长了。”不是没有及时告诉,而是那个女人刻意隐瞒了吧。不算朋友的朋友吗……被坑了还要谢谢人家,韩夏这个蠢女人!

“是有点长,而且还有点乱,挺难解释的,不过季湘湘在这些事里不是关键人物。”韩夏略过了她,接着说道:“温煦和尉迟的那层关系是被某些人特意掩盖过的,连我父亲调查的时候都没查出来,不然也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了。”

某些人?能这么大手笔的遮掩,肯定也不是普通人,照这样看,温煦是被特意安排到她身边,不,应该说是她父亲身边,这件事毋庸置疑。至于那个季湘湘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韩夏,原因可能是她和这个“某些人”有什么利益牵连,所以不方便说。

韩夏说温煦和她结婚的动机,跟他现在的老婆尉迟有关系,而尉迟坐过牢……

想到这,郁承一针见血地发问:“那个尉迟进监狱的事,是不是和你父亲有关?”

“嗯。不过她那件事的具体经过我不太清楚,我父亲不会跟我谈论他工作上的事。其实尉迟那个名字我是听过的,温煦在家的时候不经意喊错过几次,我当时也只当是他一个要好的朋友,没有多想。”

郁承评价道:“单纯。”一个男人嘴里频繁的出现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又怎么会只是要好的朋友那么简单。

韩夏淡哂:“行,我蠢我单纯,不像你经验丰富!”尉迟这个姓,谁知道是男是女!

说完,韩夏堵了口气,下力气朝郁承肩头咬去,结果外套有点厚居然咬不动,后者则直接好心地把手从一边伸给她:“注意保护牙齿。”

韩夏也不跟他客气,一口就下去了,意料中的吸气声随即响起,她解气地松口接着说道:“动机说完了,再来说后续,我父亲被带走前给过我一份文件,是他来不及销毁的,当时家里很乱,所以我没空处理它,就将文件暂时放到了抽屉里锁着,然后第二天它就不见了。”

“温煦拿的?”

韩夏点头:“我还记得出庭的时候,那份证据一被公开,父亲回头看我的那一眼很失望,韩家那些亲戚估计也认为是我交出去的,或者说是我交给温煦的。”一番大排查之后,那一份证据其实根本不算什么,然而坏就坏在,那份证据里还牵连了一些韩家的亲戚。

她轻叹了口气,“那一阵日子真不好过,每天都在被人骂。”她的语气听起来很随意,就好像在述说的是其他人的事,或者只是一个故事。韩夏也想不通,明明只是一个副市长,权限也没有大到哪里去,怎么就有那么多牵扯不完的事。

郁承将她抱紧,下巴抵在她头顶轻轻摩挲着安慰道:“以后谁骂你……”

韩夏接道:“你就帮我骂回去?”

郁承严肃地说道:“我是文明人,动手不动口!”

韩夏笑:“那还真是文明!不过文明人,能不能请你别打岔?”甜言蜜语不嫌多,听听笑笑就好,不必当真。

“嗯,你接着说。”郁承十分配合地闭了嘴。

“温煦的任务完成,这段婚姻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意义。不过,他第一次跟我提离婚的时候我没有同意,可能是怀孕的关系,那段时间人也比较情绪化,我和他吵了一架,然后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这场冷战持续不到半个月,期间我去了一趟医院,确认了怀孕的事,于是我主动联系温煦,答应了离婚。手续办完之后,大家分手各过各的了,后面的事就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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