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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第06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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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驾并行的青石道旁,巍峨壮丽的宅院连绵逶迤,一眼望不到尽头。当门两座石狮子,刻得栩栩如生,耸着愤张的鬃毛,吞吐出尊荣富贵。

院子中雕梁画栋,入眼华美异常。天井中栽有几株云松,遮天蔽日。中间一条卵石道,直通后面的院落,两侧各有一汪清泉,用磨光的云母石砌成。

一中年人坐于主厢中,方圆的脸上眉毛浓黑,目光灼灼。旁边两个随从正在禀告醉君阁所见,“白风带着两个女子和一个男子出现在醉君阁,从他言行判断,并不像身受重伤之人。”

中年人沉吟了一下,“曲和高重伤死了,白风一点事儿也没有,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醉君阁,难道曲和高的人说了假话?这事儿透着古怪!”

“看起来不像,曲和高是死在白风的长风剑之下,他的属下也是亲口证实白风也受了重伤,只是他现在又出现了,”胖脸男子转着眼珠子,“堂主,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中年人瞧了他一眼,骂道:“他妈的,还能怎么办。曲和高那不要命的都死了,我还能怎么办?”

“要不这样吧……”胖脸男子凑到中年人耳边嘀嘀咕咕地说着。

赵晚雪他们正在醉君阁里用晚饭,正吃得开心之时,听到门外传来争执的声音。

白风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醉君阁是他百战堂名下产业之一,他这个新任总堂主来吃饭,雅间都是选的最好的,严令禁止了任何闲杂人等来打扰,这个时候会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

“我去看看。”白风放下杯筷站起身,抱歉地道:“一会儿就好。”

“杜堂主,你真的不能进去。”小二拦住杜长衡不让进,“总堂主说了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他。”

“我就去看看总堂主也不行?”杜长衡扬起浓眉,恶汹汹地道:“你别忘了醉君阁还是在我分堂地盘上,得罪我没你好果子吃!”

“杜堂主,不是小的故意,是上面发了话没办法呀!”小二只觉得倒霉倒到了极点,怎么今天当值会遇到这么个不讲理的阎罗王嘛。

“你让是不让?不让小心你脑袋!”杜长衡恨恨地瞪他一眼,伸手将他推到一边。

“干什么?”就在小二再也无计可施的时候,白风跨出门来就看见正欲推开小二想要硬闯进来的杜长衡,不怒自威的语气让杜长衡的气焰顿时矮了一大截。

“我听闻总堂主在醉君阁用饭,便过来看看总堂主。”杜长衡笑得献媚地道。

“看过了,你可以走了。”白风清楚杜长衡也是曲和高之流,只是没曲和高叫嚣得厉害而已,他是只老狐狸,表面上粗鄙憨笨,却凡事都留着一手,从来行事都居中位,不出头不引人注目。

“不是,”杜长衡笑眯眯地搓搓手,“我好久没见总堂主了,想念得紧,这会儿见着了,就想多陪陪您。”

白风还想说点什么让他赶紧离开,耳尖地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冷无双撩开帘子走了出来,“白公子,这是你朋友吗?”冷无双久等不见白风回来,便出来看是怎么事,也顺便探探白风的来路。

“冷兄,”白风回头道:“他是我的属下,见我多日没回,竟找到这里来了。”

对于白风如此的坦白冷无双始料不及,他料想他是会隐瞒一下说他是管家之类,真没想到他会直说他是属下,这个人直截了当得不简单啊!

“既然如此,就让他一起进来用饭吧。”冷无双邀请道。

“不了,我在外面等着就好。”杜长衡从白风和冷无双的对话眼神之间瞧出了点儿门道,知道他是不受欢迎的人,这样跟进去,只怕会更惹白风不悦,现在是巴结都来不及,怎敢招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冷无双瞧向白风,白风无所谓地道:“他不愿意就正好了,本就只是为你们设宴,别管他了,这里就是醉君阁,饿不死他。”说罢,撩开帘子进了雅间。冷无双瞧了杜长衡一眼,转身也进去了。

“没什么事儿吧?”赵晚雪瞧着重新走回雅间的白风面露愠色,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关心地看向他。

白风收起不悦,对赵晚雪抱歉一笑,“是我那不中用的属下,想清清静静陪你们吃个饭都不行,真是抱歉。”

“想必他是十分担心你的安危,你重伤在身已经几日没路面了。”赵晚雪想起他这几日都在养伤,闭门不出,吃饭都是双儿给端到屋里,他那些关心他的属下肯定急坏了。这会子终于有他的消息,还不赶紧找来才怪。

“我就奇怪了,你属下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你在这里,我们出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时辰。”冷无双在一旁冷眼看着白风,那尖锐的目光仿佛要将白风看透一般。

白风迎接上冷无双质疑的目光,对视一下又转向赵晚雪,收起笑容,认真地道:“各位救我一命,恩重如山,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我是百战堂新任总堂主。因帮中出了叛徒,我才会不幸中了埋伏身受重伤,我拼得一口气剿杀了叛徒逃脱,却因伤势过重晕倒路边,亏得有你们相救才捡回这条命。”

冷无双微微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白风竟有如此身份。

百战堂是江湖上一个十分有名的帮派,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不仅在东陵国江湖上具有不小的影响力,在西岐国也同样拥有不小的势力。百战堂下面有许多分堂,遍布东陵国和西岐国各大重要城市,控制着许多有命的赌场妓院酒楼等,光是比这些就已经富可敌国了。只不过最近听说百战堂老堂主死了,新堂主接任之后,堂中发生了不小的变故,原来白风就是其人。

“百战堂是做什么的?习武的地方吗?”赵晚雪从小身在深宫,对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根本不知道“百战堂”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冷无双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会遇到一个没听过“百战堂”三个字的人,不过她不知道也好,随即笑道:“就一个江湖上的门派而已,赵姑娘不知道不打紧。”

“我不常出门,对这些事不清楚,白公子不要见笑。”赵晚雪面带歉意地解释。

“不过就一个普通的小帮派,不足挂齿。”白风笑得云淡风清,随身掏出一个玉坠子递给赵晚雪,“赵姑娘,你救了我一命,我理应报答,这个玉坠子送给你。”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玉坠子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赵晚雪推拒着不肯收。

谁知白风把脸一板,道:“赵姑娘如若不收,便是看不起我白某,是我白某不配与赵姑娘做朋友么?”

一看白风这么生气,话也说得难听了,明显有自贬之意。赵晚雪忙道:“我没那个意思,能结识你这个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了。”

“那你就将玉坠子收下。”白风拉过赵晚雪的手不由分说就将玉坠子放进她手里。

“那,那就谢谢白公子了。”赵晚雪有一点受之有愧的感觉。

“赵姑娘,这个玉坠子你好生保管,只要以后有用得着白某的地方,你尽管拿着这个去任何一个标有与玉坠子上同样标识的地方,不管是酒楼妓院赌场,那里的人都会会义无反顾的帮助你。”

白风送她玉坠子原来有这样一个作用,赵晚雪细瞧着手中的玉坠子,上面果真有一个很奇特的标识,好像是两把剑相互交叉在一起的图案,是不是这个就意味着“战”的意思了?

“白公子送的礼物真的太贵重了,我……”

“你已经收了,休要还给我。”白风坚持不让的语气听不出任何退步的可能。

赵晚雪只能笑着收下,“那就谢谢白公子了。”她牢牢将玉坠子握在手心里,如此贵重的东西,或许真有能派上用场的时候吧!

第二日一早,与白风话别之后,赵晚雪三人又重新上路。

还是冷无双驾车,赵晚雪坐在他的旁边,把玩着白风送给她的玉坠子,温润光泽,是由上等好玉经能工巧匠之手打磨而成,不似一般珍贵。

“无双哥哥,百战堂到底是怎么一个帮派?”昨天晚上白风只告诉她百战堂是一个江湖上的小帮派,但她怎么看也不像,好奇心也被勾引起来了。

冷无双瞟了她一眼,回头继续认真驾他的马车,“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好奇而已,”赵晚雪偏着头道:“白风说百战堂只是一个小帮派,但我怎么看都不像,就好比这个玉坠子,这可是很贵重的东西,用来打磨这个玉坠子的玉是很难得的上等好玉,连皇宫都难见得的上等佳品呢!”

冷无双轻笑一声,“不过一个小玉坠子罢了,世上的奇珍异宝又不只皇宫中才有,像苗疆有很多东西皇宫不也没有?”

“是这样吗?”赵晚雪轻蹙眉头,显然不是很相信。

“傻丫头,”冷无双笑着摸了一下赵晚雪的头发,简单地道:“白风都那么说了,自然就是他说的那样,他都那么坦白了,还送你如此贵重的玉坠子,难道还会骗你不成?”对于白风的坦诚,冷无双十分佩服,他能做到如实相告,不愧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冷无双对他的态度也改变了不少。

赵晚雪莞尔,“那到也是。”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大道上,春风迎面吹来,惬意舒爽,路边偶尔有野花夹杂在大片的绿色里,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赵晚雪闲来无事,掏出左玉麟送她的那支笛子,爱怜地擦拭了一下,放于唇边轻轻吹起。

笛声悠扬,断断续续的音符轻轻滴落在绿叶上,草丛中,宛如一些透明的,纯真的梦;又仿佛毫无生气的大地拂过一缕春风,顿时唤醒了万物。

路边的山岗上矗立着一队人马,莫天昭骑在马背上迎风而立,春风吹乱了他的发丝,他也毫无在意,定定的目光只注视着那驾马车上的人儿,连同心也随着她一起。

身后的侍从没一个人敢随意走动或发出声响来,他们在这里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目的就只是想要等这辆马车出现。

白影有一点儿不明白,皇上明明那么在意赵晚雪,来这里等了这么久,人终于出现了,就在眼前了,为什么又驻足不前,眼睁睁地看着马车从远处来又从眼前过去慢慢地驶离,难道跑这么远,等这么长时间,就只为了看着她再一次从眼前走过吗?

莫天昭目光定定地落在马车上的赵晚雪身上,她和身旁的冷无双有说有笑,非常开心。他也听到了笛声,美妙的笛声,萦绕在耳畔挥之不去。在宫中,他就听她吹过笛,十分好听,比宫中的悦师还要好,但不从来都没这般好听。看来放她离开她是连心境也变了吧!变得轻松愉快没有束缚了。

莫天昭微微苦笑,可怜他的心如同吃了黄莲一样苦到了尽头。

忘不了她离开东陵皇宫的那一日,他去到冷院的情景。没有了她的冷院里静悄悄的,寂静得让人害怕,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述说着他的存在,可是她已不在。

他还记得大雪天她光着脚丫子跑进院子里看雪,他拥着她说会给她温暖,她感动得落泪的模样,是那么需要人保护;他还记得她撞破了头,醒来后故意装作不认识他,存心气得他发怒强吻她时羞涩的模样,是那么惹人怜爱不已。他还记得她的笑,她的闹,她的赌气,她的撒娇,她的可爱,她的恨意,那么多那么多都深深地刻进他的脑海里,怎么也忘不掉,时时刻刻刺痛着他的心。

房间里,还摆放着她用过的那些东西。桌上的茶杯,镜子旁的胭脂水粉,被子也整齐地叠放在床上,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一样也都没有少。好像她只是调皮地跑出宫去玩耍一下,过不了多久就会再回来,还会冲着他笑,冲着他闹。只是他的心知道,她不会回来了。

他用力的呼吸,吸进肺里的只是冰冷的空气,不带她一丝一毫的味道。他忽然就感到难过得想要落下泪来,原来她不是什么都没带走,她实际上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带走了,连一点点对他的怜悯都没有留下。

忽然眼尖地发现床上掉落的几根发丝,他疯了般扑过去,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发丝拾起来,像捧着珍贵无比的宝贝一样护在手心。这是她唯一还留下的属于她的东西。小心收起放进香囊里,从此之后,香囊再不离身。

再看一眼冷院,熟悉又陌生。一闭眼,转身离去。

“将这里封了,以后谁也不准再踏进这里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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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他们已经走远了。”放眼望去,马车只剩下了一个模糊的黑点。白影忍不住提醒莫天昭。

莫天昭收回回忆的思绪,低声道:“走吧。”

赵晚雪敏感地觉得好像有人一直盯着她看,炙热的眼神似乎要将她吞噬入腹,那种寒颤颤的怪异感觉让她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体。

“怎么,困了吗?”冷无双关心偏头看她。

“突然觉得有点儿冷。”不只是冷,而是如芒刺在背的感觉,怪诡异的。

“莫不是在外面吹风凉着了”冷无双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细心叮嘱道:“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到车厢里面去休息,要是染上风寒可就不好了。”

“好。”赵晚雪听话地回了车厢,双儿给她铺好车厢,让她躺下休息。

有冷无双的照顾和保护,他们一路上都行得十分顺当。路上也遇到过几个不识趣的小毛贼,那是他们有一次错过了城镇,天黑没地方投宿,只得又露宿荒郊野地,谁知竟碰上了抢匪,不过那些人三脚猫的功夫怎比得上冷无双这样的武林高手,三下五去二就被冷无双打得落花流水没命似的跑了。

不过经那次事之后,冷无双担心再次遇到危险,后来只要一行到有能投宿的地方就不再走了,哪怕天色还早也是这样,如此一来,他们的赶路速度就又慢了不少。

赵晚雪本就打着游山玩水的心态,每到一个地方都要逗留一下,如果那地方有好玩的,他们逗留的时间就又要长些,有时还因为贪图沿途风景名胜,绕道走了不少冤枉路,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他们行了两个多月才到边城。

边城是东陵国最靠近西岐国的城市。边城出去不到五十公里外就是西岐国的领土。

“无双哥哥,我们在这里住一晚吧!”不知道是不是近乡情怯,赵晚雪忽然不敢去面对了,先前是那么热切的期盼着能回到故土,现在西岐国就在眼前,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竟没有了勇气。

冷无双看出了赵晚雪的心思,他能体会她的心情,体贴地搂抱了一下她,“嗯,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

马车在一家客栈门前停下,小二笑呵呵地迎出来,“三为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住店,给我们准备三间上房。”冷无双道。

“好的,客官这边请。”小二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他们三人进去。

进到房间之后,赵晚雪就一直坐在床边发呆,目光呆呆的定在床前的地板上,脑子里却什么也没想,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过了。

有人推门进来,赵晚雪也懒得抬头,冷无双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她就乖乖地任由他搂着。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什么也没想。”赵晚雪摇摇头,反手抱住他。

“没想却在这里发呆,连晚饭也不吃了吗?”冷无双笑得有点无奈。

他知道她只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很坚强,实际上很脆弱的小丫头。嘴上的伶牙俐齿绝不服输甚至有时候的恶言恶行都只是她强行用来武装自己的假象,她胆小无助又没有安全感,需要有人在身边保护她照顾她。以前在西岐国有她的父皇护着她,现在的西岐已经变了天,回去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她会如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晚雪,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会保护你。

第二日,他们的马车顺利出了边城,将东陵国远远地抛在了身后,也将在东陵的经历做了一个了结。

进入常宁镇,已有官员前来迎接。

“臣奉皇上之命前来迎接公主回国,已在常宁镇等候多日。”一位王姓官员带着常宁镇上地方管在城门口迎接。

“罢了吧,不用多礼。”皇兄会特意派官员来迎接她回宫?赵晚雪和冷无双对视了一眼,大家心知肚明。

进到驿站,赵晚雪坐在上位,一干官员也都分别坐了。

“王大人,以前在宫中没见过你了。”赵晚雪笑着与他们寒暄。

“回公主话,我是前两月才调任京师在礼部任职。”王姓官员欲起身回话,赵晚雪面带微笑示意他坐着就好。

“嗯,王大人真是年轻有为。”赵晚雪赞赏地看着他。早就耳闻赵临祥在登基之后大势提拔他的亲信,打压或贬黜异党,朝中这会儿差不多都是他的人了。王姓官员想必也是其中之一。

“哪里哪里,我还有很多地方都需要努力,报效朝廷是我等应尽的责任。”王姓官员说得冠冕堂皇慷慨激昂,一等地方官们也随之应和。

“晚雪真应该替皇兄谢谢你们。”赵晚雪也不忘表现一下。演戏而已,谁不会啊!

一番寒暄之后,赵晚雪就推脱说路途劳累,要休息一下,便带着双儿冷无双离开了。

晚上众官员又安排了丰盛的晚宴,助兴的歌舞,一群人闹闹嚷嚷了大半夜才慢慢收场。

“无双哥哥,你怎么看?”回到房中,赵晚雪双儿冷无双坐在桌边商谈。

“现如今我们并不知道皇上看待你的真心是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现在的朝廷是大不如前了。”冷无双深皱起眉头,感慨变化的巨大。

“也只有这样了。”

在常宁镇稍作休整之后便启程回岐都,一路上还算顺利,各地方都是打点好了,赵晚雪一行每到一处都会有人前来迎接,其中不乏有人对她前去东陵国为质一事说成是顾全大局舍身报国的壮举,就差没有立表著学载入史册了。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一胖一瘦两个官差急追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街上行人全都自觉地放开道来,有些摊位也被撞翻在地,引起摊主敢怒不敢言的幽怨眼神。

啊呀——

女子回头去看追来的官差,一不小心摔倒在地,□□的胳膊上在地上出了几道血痕。还想站起来跑,却疼得皱起了眉头,她的脚好像扭伤了。

“我让你跑!想死了是不是!那么想死我成全你,该死的贱人!”瘦官差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拉起她啪啪就是两个耳光,直骂得口沫横飞。

4

“官爷,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我重病的爹他还等我回去照顾,你就发发慈悲放了我吧!”女子哭得凄厉,跪在地上声声求饶,官差骂得更带劲儿,恶形恶状丝毫没有一点儿怜悯之心。

“我管你爹还是娘!你有胆子偷银子,就要有命花!带走!”胖官差拉起女子就走。

“求求你了官爷,我爹,我爹他就要死了……”女子挣扎着不走,哭叫也没有用,情急之下,咬了他的手臂一口,胖官差吃痛放开了他,瘦官差见状扬手就要给她一耳光。

“住手!”

赵晚雪昨日刚到这里,面对那些官员的阿谀奉承是烦透了心,今日便瞩了那些官员不用随侍,换了装和冷无双出来闲逛,没想便遇到这样的事情,见女子可怜心生怜悯,厉喝一声止住了瘦官差的残暴。

“你是谁啊,敢管本官爷的事儿?”瘦官差上下打量赵晚雪,瘦弱又娇小,一掌就能将她打死了,还敢在他面前逞强。

“她的事儿我就管定了。”

“我说你是吃错药了吧……啊啊啊……”瘦官差冷笑着伸手欲对赵晚雪无礼,一旁的冷无双闪电般出手捏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瘦官差的手腕就脱臼了,疼得他冷汗直冒,叫得跟杀猪一样。

胖官差见状,扬刀来砍,冷无双偏头躲过,同时抬腿对准胖官差就是一脚,将他硬生生踹出一丈多远,一下子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周围围观的人群忽然就炸开了锅,这两个官差平日里就没少欺负人,这会儿见他们被人修理,真是大快人心,拍手叫好的人此起彼伏,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干什么,干什么,都让开,都让开!”不远处一群官兵赶了过来,人们惧怕地作鸟兽散。

“这是怎么回事?”瞧见被踢倒在地上的胖官差,带头的人问。

胖官差指向冷无双,恨恨道:“是他们。”

带头的依言看向赵晚雪,不得了了,这不是昨日才到的公主?

昨日赵晚雪来的时候,他有幸远远看到过她,她很美他早就听说过了,昨日一见果不其然,真是有过之无不及。

“你小命儿要不保了。”狠瞪了一眼胖官差,臭骂了一句,丢下还二丈和尚摸不着脑他,赶紧上前来欲行礼。

“不必了。”赵晚雪抬头拦住,扫视了一下两个官差,对带头的道:“他们两个我就交给你了,”而后又看向那个可怜的女子,“至于这个姑娘,把她放了吧。”

“是。”带头的听命,领着两个被修理得差不多的官差走了。

“多谢姑娘相救,您的大恩大德阿香没齿难忘。”女子无限感激地跪在地上对赵晚雪连连磕头。

“别磕了,快起来吧!”赵晚雪伸手将她扶起来。细细瞧她,脏黑的泥掩盖了她姣好的容貌,身上穿着的衣服破烂不堪,破损的裤脚下露出她一双没有穿鞋的脚,一副模样让赵晚雪心里不竟难过得鼻子一酸。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女子还一个劲儿地向她道谢。

“你这是……”赵晚雪想问一下她怎么会这样一副模样,话到嘴边又不忍心问下去。

女子听出赵晚雪话里的意思,低下头泪又涌了上来,豆子般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直往下掉,“我们家乡年初的时候发大水,村里的人好多都死了,我娘和我弟弟也死了,我和我爹好不容易逃难来到这里,本想寻亲戚,谁知亲戚早就搬走了,爹又生了很重的病,我们没钱抓药,他就一直拖着,可是再不请大夫看病,他就要死了,我已经没了其他的亲人,不能再没了他,我就去偷了人家的银子,结果,结果……”说到这里,女子已经泣不成声。

“别哭了。”赵晚雪叫冷无双拿出一锭银子递到女子手中,“这钱你拿着,给你爹请个大夫看病。”

“谢谢姑娘的大恩大德,阿香一定铭记在心。”女子说着又要跪下,赵晚雪忙拦住了。

“快去给你爹请大夫吧!”

女子千恩万谢地走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赵晚雪陷入深思。

灵江发大水,淹没了十余个城镇,不计其数的人家是逃的逃,死的死,百姓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了,朝廷对此事竟没有做出大的反映。

皇兄,你究竟是在怎样做皇帝?

如此下去,赵家江山只怕要毁在你手里了。

“晚雪。”冷无双担心地看着她。

“无双哥哥,我们回去吧!”她能做什么了?赵晚雪感到万分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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