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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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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下人都踩到主子头上去!这个家是要反了不是!”

闻人席觉微垂着头挨训,冷眼看着也不吭声。

胡老头也看向闻人席觉,正要说些什么时脚下一拐重重撞在地上顿时头破血流!胡老头已上年纪,哪禁得起这么一摔,这一下就头昏脑涨眼前一黑。

秦夫人一见,冷哼一声吩咐:“还闹不够么!拖下去等候处置!”说完就转头竖眉盯着闻人席觉:“这事你当家主的还管不管!非要让些不三不四的人踩到脸上了,你还当做有面子不是?!如若这样,你这些天便跟祠堂里的先祖们学学当家之道!省得那日丢了闻人府的名声也罢、还把闻人府家业也弄丢!”说着就甩开身边下人搀扶,拂袖而去!

不一会闻人席觉的屋内人几乎散尽,他却神色依旧,整整衣物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一场闹剧就这般闹完,只留下一滩血迹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让人擦得干干净净。

其他两房自然也听说这事,便连下人暗地里笑话都不知道说过多少。

东院正主不在,一下子似乎萧条许多。胡老头撞破脑袋后让人关了柴房,不过一天就病重。向伍偷偷去看过他,那时候胡老头昏迷不醒,嘴里断断续续喊着四爷,喊了一夜第二天人就走了。胡老头没妻儿,最后送终还是向伍与李立两人凑银子安葬的。入土那一天来了一个女人,李立叫她红姨。向伍认出那是前院的阿红。

阿红目无表情地站了一会,突然笑了两声,脸色也沉下来了。她静静地烧了几张纸钱,就走了。

李立边烧纸钱边喃喃:“这年头呀、人不是人、鬼还是鬼,早走早安生呐……”

东院自此冷清下来。

夜里那孽障过来,向伍胸口闷着一口气,也不管他。

闻人当家自然知道向伍因东院这事闹得心里不舒服,于是服服帖帖地给他顺着背,好声好气地说:“死者已矣,你愣是把自己憋坏也不是个事。”

向伍自然知道,可惜胡老头出事本出乎意料之外,加之向伍是想到这庭院深深,倒真像只吃人的饕餮,一嘴巴过去人就那么没了,怎会不寒心。

向伍就问那孽障:“你道闻人四爷怎办?”

闻人当家没吭声。

这事不是办不办,是办不了。单是李家就是个大坎,莫说闻人璞过不去,即便是整个闻人府都未必迈得过。

向伍心里头更难受,闭上嘴也不说话。

外头夜色黯然,竟是连一丝月光都被淹在重重厚云之中。

自然,胡老头一死可能是剜了某些人的心肝,可于大多人而言,日子依旧是鸡啼而起,日落而息罢了。

只可惜这日子有人过得好,有人就过得不怎样。

金铺的王掌柜进了暗间,见闻人厢侬黑着脸,一见他进来,就把手上的茶盏甩过去!

王掌柜大惊:“二小姐这是?!”

闻人厢侬冷哼:“王学,莫给我装无辜!上次那群人你是处理干净没有!”

王掌柜自然答处理妥当的,闻人厢侬不信,冷笑道:“若事情真妥当了,今日怎会有人将这信送到我跟前!”说着就从袖口里掏出信笺一封,啪一声按在桌面上。

王掌柜上前取来一看,顿时背后冷汗湿了一身!“这、这是……”

闻人厢侬瞧见他胆小怕事的模样,瞥了嘴嘲讽:“王学,这可是杀头大罪,你可得好好想清楚,上回那事儿你当真弄得妥妥当当了么!”

王掌柜吓得只剩一嘴嚷着确实将这事处理好了,这怎么漏风声了呢!

闻人厢侬又是一顿撒泼谩骂,最后拂袖而去!

回到闻人府,迎面竟见闻人席觉在假山那头回头看着自己,那嘴脸可比平日更可恨。她摒退身边侍女,独自走过去,说:“弟弟今日倒是春风满脸的,不知道有何好事呢。”

闻人席觉答道:“好事说不上、若是二姐有趣,也不妨听听,当个笑话罢——”说着就随意指指前方的假山,继续说:“前几日日暮下,有一对野雀飞到此处;后来有下人想着抓起来尝尝腥,殊不知进去里头抓了一对野鸳鸯。”

闻人厢侬听着闻人席觉嘴里说的野鸳鸯,恨得咬牙切齿,却笑吟吟地打断他:“不过是些野雀儿,也难为三弟费心费力。”边说便掏出手帕眼唇轻笑,“闻人府里头事儿多着呢、三弟若是啥事都这般上心,也不怕累着自己!哟、瞧我这记性!现在管事的是大夫人,三弟如今、可真闲着呢!”

不似北院与西院唇枪舌剑,南院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南院的郝氏平日里就不怎么爱出门,倒在屋子里供起一尊佛祖,整日敲经念佛,很是虔诚。只可惜年岁渐老,日日夜里都睡得不怎样,明明才四十多岁的人愣是弄得花甲老态。

闻人席奂过来请安,她只是撑开眼睑瞧了瞧他,嘴上还是念着经文。闻人席奂已经习惯,就退到门外等,一等就是大半时辰。郝氏吩咐他进来,张嘴就道:“你年岁也不小了,莫要学你大哥不务正业。这个家,你不争口气,可没人替你想着念着。”

闻人席奂这回没像平日那般规规矩矩地应声,只是奉了一杯茶给郝氏。

郝氏见状便有些气:“说罢、这些时日都荒唐啥了!”

闻人席奂慢慢道:“前段日子,偶遇以前于北院伺候的东琴,便接济一番。如此一来,费了些周折。”

郝氏端着茶杯,脸色都苍白了几分。她抬眼认认真真看着自个儿的儿子,他笑得如沫春风,哪有露了半点心思的样子。

又听闻人席奂道:“说起来呀、当年娘亲临盘还是她找的产婆;听说那时候可惊险、差点我和三弟都没保住。”

郝氏一听,脸色煞白,直直把茶杯甩过去,嘶声力竭地大叫:“怎么!这是找我算账来了!”

闻人席奂走到案桌前,随手拿了三炷香点上,恭恭敬敬地三鞠躬,然后把香插入香炉中。

那头郝氏指着他,又是慌又是气,手指都抖着,“你可别忘了、这二十多年,谁把你放在心肝上护着!”

香火烟气淡淡弥漫,闻人席奂静静地凝望这尊佛像,神情似是痛苦,又是水落石出的淡然。

他说:“所以我唤了你二十多年亲娘。日后,也会如此。”

闻人厢侬回到西院就被侍女急匆匆领到二夫人慕容氏跟前。慕容氏脸色不佳,屏退其他人;房门刚关上,闻人厢侬还没来得及撒娇请安,就让慕容氏一把巴掌打蒙了!

“你干的好事!”慕容氏气得不轻,随手又是一巴掌!

闻人厢侬二十多年哪被这么打过,又气又委屈,直接就哭起来。

慕容氏压着嗓子骂:“现在倒知道哭!若不是你表哥今日过来,我倒不知道你这野丫头心可大了!撺怂自家亲戚办起抄家灭族的勾当!”

闻人厢侬一听,就知道外头的事儿瞒不住,顿时梨花带雨地驳嘴:“我这是为啥您不清楚么!大哥不管事、北院那老虔婆带着南院生的儿子迟早还不是把我母女剥皮削骨!大舅舅出生草莽、本就无法带挈西院、您以为您身上穿金戴银是这闻人府上供的么!还不是您女儿我在外头拼死拼活拼回来的!”

慕容氏气得几乎喘不过气,好容易扶着椅子坐稳,铁青着脸:“好啊、倒知道回嘴了!我倒不知道你本事!”

闻人厢侬跪在地上,幽幽地哭着,好不委屈:“女儿知晓这是滔天大罪、可女儿也无法呀!大舅舅本是土匪起家,若没有女儿帮忙销赃,这钱财露眼,还不是抄家的罪名么!”边说着边跪走到慕容氏脚边,她轻轻扯着娘亲的衣摆,大好的花容月貌都淹在泪水之下:“您说、女儿这般,是为谁呀、到底为谁呀!我的亲娘!”

慕容氏气得不行,让闻人厢侬这么一嚷,心中也难受,大喊一声“夭寿了!”也抱着闻人厢侬哭起来。

那头,梁氏不知道西院里头那对母女正吵得慌,趁着女儿刚睡着就吩咐婢女看好,静悄悄又出了闻人府大门。偷偷摸摸去了药铺,张知早候着,见她来连忙将人迎进药铺里头隔间。

梁氏近来去药铺很是频繁,这一来一回竟与张知熟络起来。这除了靠张知那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之外,也不得不提一提几乎守着活寡的梁氏。闻人家那么大,她一个女人苦苦呆在那么一个庭院里,丈夫常年不在,婆媳妯娌关系又不好,她也就那么一个不受待见的女儿,心里头也苦的很。

张知仗着这点,愣是把梁氏哄得妥妥当当的。后来两人私下见面多了,张知见梁氏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自家婆娘也是长年不在身边,竟起了色心,这日下足功夫哄了梁氏把裙子一捞裤子一退,竟苟且了一回。

事后,梁氏半是羞涩半是心虚地扒拉着衣裳穿上,急忙忙就跑回府内。回到房中才开始慌了,暗忖自己是傻糊涂,又埋怨张知不是东西,明知自己是有夫之妇居然还这般无耻。

不过生米已成熟饭,药铺那地方是不能再去了。

梁氏又是叹息又是怨恨。

当日闻人席奂出了闻人府,又去了一趟窑子街。

这窑子街专做皮肉生意,一入夜就灯火阑珊好不热闹。现下大早上的人烟冷清,闻人席奂独自进了一条后巷。那旧屋的女人刚好要出门收泔水,见他来了自然夹道欢迎。

东琴蒙着粗布,琢磨不了对方来意,就出声问了。

闻人席奂答:“想着这屋子太旧,琢磨换换。”

东琴一听有这好事,自然乐见其成,嘴里上一句说着哪用二少爷操心,下一句就问选址定在哪地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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