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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Chapter 1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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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处理的火越来越烈,木屋里很快被一片通红覆盖。对于当年的那次疯狂,温暖的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到了。”林寒的声线沉静,这样的声音连带着车子停稳的动静,接二连三地传入了温暖耳朵里。她忽然大梦初醒,浑身的细胞像刺猬的尖刺一样敏感而颤栗。她还记得,她是被林寒骗来了车里,而此刻那位陌生助理反扭着她的手的动作,以及她手臂间令人不适的痛觉都在一一提醒着她,她还在虎口里!

温暖想要垂死挣扎,却蓦然听见了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整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身边那位助理就率先下了车,紧接着,她的双手被人猛地一扯,她只觉得自己周身一空,也就是一个踉跄的功夫,她双脚趔趄地落在了软软的地上。她以为自己会摔倒,却不想被人反扣住双手像压着嫌疑犯一样往前扯去。

温暖看不见眼前绵延数百平方米的绿茵场地,也看不见屹立在完美绿化丛中的古香建筑。可虽然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但聪慧如她,却还是能从周遭安静地只有鸟雀鸣叫的现实里剖析出:这里人烟稀少。她一路别扭地被拖拉着前进,时间越长,她所注意到的信息就越多。她想,要是这里有人,看到她这样一个盲眼的女人被两个男人钳制,多少都会言语。如今没有,只能说明,这里是林寒一手遮天且又人迹稀少的地方。

温暖的心里在打鼓。

很快,她被人蛮横地拽进了什么地方。一到那个地方,那位助理就松开了她。失去了被人控制所带来的压迫感,温暖下意识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脸色也由原本的愤怒时的涨红变作平常。

林寒站在她的不远处,温暖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也许是因为温和的关系,所以温暖觉得林寒的这道视线就像是带着六年前的那道火光,危险至极。她心里其实很怕,她畏惧林寒,畏惧他从英美拉线的做法,畏惧他步步为营让林岳有国不能回的做法,可是,当温和的脸庞再次闯入,作为一个母亲,温暖忽地像一个小兽一样张牙舞爪地猛扑向林寒。

或许是她的勇敢感动了上天,林寒此时恰好就在她扑打的方向,于是温暖最终准确无误地扑到了林寒的身上。在感受到林寒身上的热量的一瞬间,她双拳用力不住地砸着他,她发了疯地抓他,踢他,虽然毫无章法,却招招狠戾。

方骁看不过去,作势正要上前。

林寒却抢先一步,忽然反击。他力道颇大,猛地捉住了温暖的手,反手一扣,温暖的双手就被他的一掌限制在了背后,电光火石间,林寒的另一只手倏然掐住了温暖的脖子。与此同时,他轻巧地抬起了脚,只用力往她的膝盖骨上一踹,温暖整个人就往前一倒。温暖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她的脸颊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浑身瑟瑟发抖。

林寒的指腹按压在温暖脖间的动脉上,他对背后的‘助理’方骁吐字。

“出去!”

方骁皱眉耸肩,听话带门出去了。门碰得关上的那一刻,温暖才知道,这里约摸是一个私人房间。

林寒弯下腰来,侧眸看向温暖,他讽刺般地嗤笑,言语犀利,“倒贴什么人不好,千挑万选,选了阿岳。温暖,和我弟弟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刺激?爽快,还是觉得得意。”他的手从温暖的脖子上松开。温暖不想听这样的话,本能转过脑袋,林寒却扯着笑,刻意地扳过温暖躲避的脸庞,他强迫她与他四目相对,他挑眉讥讽,又轻轻摇头,“你们做.爱的时候,阿岳可真可怜。他都不知道,你是我睡过的破鞋。”

温暖闻言愤怒至极,她的身体向上挣了一下,整个身体像是变作了一个纸做的青蛙,轻轻弹了一下又无可奈何地趴了下去。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林寒睫毛狠狠一颤。他手一松,温暖笔直地跌落在地上。刚才林寒掐过她的脖子,她的喉咙被迫缺氧了一段时间,如今得到了自由,她不由自主地捂着喉咙使劲咳嗽。

那样的咳嗽声,听着像是能把胃酸咳出来。

温暖仍旧歪坐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抬头,“你这个疯子。”伴随着浓重的鼻音,她的指控低哑而愤怒。

林寒听了,走一步,蹲在了她跟前。温暖听到他的脚步声,下意识地往后缩,可林寒只是往前伸了伸手臂,他的手指就捏住她的下巴,他笑得危险至极,声音却低沉。

他似乎大方接受了疯子的称呼,转而问她:“那你呢?你这个骗子,跟着阿岳图什么?”

温暖嫌恶地偏过头,她的下颌不住扭动,在这无声的抗争中她能清晰地能感觉到下巴上他指尖的力量。这样的力量让她心悸,她强压下这种胆怯,愣声回应:“我什么也不图,我就是爱他!”她的声音干脆而响亮,像硬生生的巴掌打在了空阔的室内。

而林寒的心,猝不及防地,一阵疼。

他忽然笑了一声,这声苦笑听在她耳朵里是讽刺的意思。她本能地再向后移了一寸,动作微小几不可见。可是,伤害巨大。

林寒指尖发凉。

他看她一眼,蛮横地拽住了她的手臂。那一刻,温暖觉得自己全身的骨架都像是要碎掉了。可与身体的疼痛相比,她心里却出现了一阵奇怪又极度的爽快。而她会有这样的心态,大概是因为,她知道他跟他之间连日来的那些虚与委蛇的面具,在这一刻终于完全地碎成了渣块。他们两个仇恨的人,也终于可以大方地把尖锐的刺毫不留情地刺向对方。

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可以光明正大了。仇恨光明正大,卑鄙光明正大,身份光明正大,谎言光明正大。

温暖于是也不再藏掖,她冷笑一声,鄙夷无比,“林寒你真是卑鄙无耻!你居然利用一个孩子把一个女人绑来这里。我知道,你从回国开始就蓄谋已久想要报仇雪恨,你想报复我把你害成了今天的样子。但既然我们现在互相都撕破了脸皮,那么林寒,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要什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怕得连呼吸都在打颤,可是,她知道示弱根本得不到一个恨她的人的怜悯,所以她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惧,用这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去为了儿子硬碰硬。无路可退的时候,作为母亲,她要赌一赌。

而她的话甫一落地,林寒就直接了当回她。

“离开阿岳。”

“不可能!”她态度强硬。

下意识地,林寒的拇指狠狠地掐在了她的手腕上。他心口发窒,却故作狠辣。他故意贴在她的耳畔,说出来的话冰冷得犹如地狱修罗。“很好。”

闻言,温暖指尖收缩,内心忐忑。她不知道这句语义不明的‘很好’背后究竟又包含着多少的恐惧。她以为林寒还会有下一句,可是林寒却倏忽站起来,他高大的身躯把她笼罩住,像让人呼吸不得的密网。

他声音冰冷,无情无义,他说:“那好,那你嫁给阿岳的那天,就是温和葬礼的日子。手术台上有太多的风险,谁都无法预料。”

他威胁的话音一落,温暖就听见他离开的动静。听到他拿温和的性命作为要挟,她连心脏都要崩开来了。她突然不要命地站起来拽住他,用带着愠怒的语气喝向他,“你说什么!”她怕到极致,为了不想让他有她被拿捏、被吃定了的念头,她克制住了自己,她的声音没发抖,但指尖却在狠狠发麻。

林寒猛地打掉她的手,疏离无比地站在她的对面。他声线冷淡,“阿岳和温和,你只能选一个。”

他残忍如斯,她终于压不住恐惧,大声尖叫。“林寒你这个疯子。”

相比于她的歇斯底里,他却冷静得像一潭最无情的水。他低沉音色携裹利器,“你选哪一个?”他问的平波无澜,她却心潮翻涌。

“我哪个都不选!你恨我,你要复仇,你就冲着我来。我任由你处置!”她大叫起来,随手抓了什么东西抵在脖子。

温暖手里拿的那样东西,其实是书房里的一枝笔。彼时,她并不知道,这是林寒在临川市的房子,这里是他的书房。

“你有什么筹码能跟我谈条件?你的脸,你的身材还是你会说的那些甜言蜜语?”见状,林寒心里一慌,他小心翼翼往温暖那边走。边走边怕她伤害自己,于是,他继续说狠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太可笑了,你这个瞎子,如果你能看见,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待快走近她,他一个健步,掰下她的手腕。

笔应声落地。

他几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额间的汗水更多了。

温暖被吓了一跳。

在他面前,她忽然发现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知道他打定主意要伤害温和,但她又深深明白林岳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温和的配型。无论她怎么选,左右都是温和的命。她感觉到绝望,自己关心则乱信了林寒,林岳又远在天边,到这一刻,她六神无主。

所有的坚强和强硬,因为难以抉择而崩塌殆尽。她忽然懦弱地揪住他的衣角,语气卑微。

“林寒,温和是你的孩子,他也是你的孩子,你已经害死了我们的女儿,温和才四岁,如果你有任何一点人性,我求你放过他。”

她实在是没有一丁点办法,以前总怕他对温和下手,所以费尽心机瞒着。而当温和真的成为他威胁她的砝码的时候。她才讽刺地发现,她多么渴求,他会因为那一点血缘关系而动恻隐之心。但她显然是高估了他的人性,也低估了他对她的恨意。林寒不为所动,冷冷看着她卑躬屈膝。

他垂眸看她,语气里像是没有一丝动容,“放不过他的人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我说过,你离开阿岳,我就能放过你和温和。”

“我做不到。”她声如蚊蚋,带着痛苦和抉择。

他盯着她的眼泪,忍住心疼。“好”他说:“那你就等着给温和收尸吧。”

噗通一声,原本倔强的女人跪了下来。她拽住他的裤脚,卑微地似乎任何人能欺侮。

“阿寒,温和是我这半辈子最亲的人。你可以欺我,辱我,甚至让我承受和你一样的痛苦。但是,我求你,我不能离开阿岳,你不要让我离开阿岳。”

他有那么好么?天知道,他忽然嫉妒地发狂。

“没有余地。”林寒说。

温暖此时太过卑微,以至于,林寒明白他再多看她一眼,他的心脏会爆炸。

他夺路要逃。

林寒语气太决绝,温暖一时间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进退两难,她被逼的一点法子也没有。忽然之间,温暖心里一硬,她只好选择将真相告诉林寒。温暖在林寒背后疯了一样地大声吼叫出来,她满面颓唐,泪水早已打湿了面颊,他希望她能停下。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与祈求,是一种被逼到了绝路的呐喊,“阿岳能救小和,阿岳能救小和。”她反复重复着这两句话,她哭腔沙哑,微仰头,见状,林寒死死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说完了话,温暖像是虚脱一样。随之而来的是书房里死一样的安静。

林寒走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问:“什么意思?”

温暖尚未注意到林寒言语里的颤抖,她抬起头,头发散乱,眼睛通红,声音极低,“阿岳就是那名保密的造血干细胞捐赠者,他说过,只要我嫁给他,保证这件事秘而不宣,他就能救小和。”

居高临下,他看着她。他终于明白温暖潜伏在林家为的是什么。原来,她爱的人并不是阿岳。他原本还想做出冷血无情,最终却收敛许多,只是语气疏离。

林寒说:“我一早知道温和是我的孩子。我是医生,留有着保存孩子脐带血的意识。我们的大女儿昔昔的脐带血也被我当时就保存了下来。温暖,昔昔当年的脐带血还在,所以没有阿岳,小和一样能被救好。”

他又说:“你给他发短信,跟他分手,从此离开他的世界,离开林家。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把林家会因为你我关系而起的风波掐死在胎中。我保证,温和恢复健康后,你离开阿岳后,他永远也找不到你们。”

温暖的手机之前被方骁抢走,如今,林寒站在她面前,把她被方骁抢走的手机丢到她的身上。手机砸在她的大腿上,让温暖一阵生疼。她茫然地握住了手机,林寒手指泛白,看着这样的她,他温声允诺,“我明天就带你去看昔昔的脐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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