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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一场琴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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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妙楚闻着花香,仿佛自己回到了落云宫的后院,这花香的迥异似梦似幻,不真切。

醒来时,还感觉嗅到了木香,自然清新。手触摸到的仍是天蚕丝的触觉,妙楚坐起身,入目才发现跟落云宫的东厢房迥然不同。

屋内摆件不多,但每一样都很特别,配合在一起别有风味。床榻上的天蚕被面用金线绣着一只大鹏鸟。

她记得她受了伤晕了过去,难道是扶苏山庄的厢房?外邦小国真是别具一格。

妙楚下床走出厢房,却被院落的景象所摄,这不是扶苏山庄。眼前竹树葱郁竹叶瑟瑟作响,院中的花花草草相比落云宫虽少了恢弘之态,但无一不妖艳夺目。

成片的夹竹桃生长的极为茂盛,花集中在顶端,开出不同寻常的白色花瓣,这种夹竹桃并不少见,而且院子里种了不少,夹竹桃虽能抗毒物,净化空气,但是其叶片对人体有毒,分泌出的树液能造成皮肤的麻痹,如遇失火,焚烧产生的烟雾也有高度的毒性。

再说那铃兰,花是钟状,带有香气,十分美丽的背后却是整草有毒。除此之外还有毒毛旋花,桔梗,洋地黄……

这是哪里?是什么人,喜好这么特别,种下这美丽不可方物却十分毒性的罕见之花。

“醒的比预想早。”

妙楚闻言一惊,转身,“是你!”

妙楚的瞳孔不仅收缩,但又很快恢复常态,凤阳清不是喊他苏门兄,这三生国难道还有第二个苏门姓氏?这是她未来的盟友,关系不能继续僵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妙楚为自己的镇静和三思赞许了一番。

“你这般看着本主,是垂涎?”

听到这句话,妙楚立即就没了镇静,“少不要脸。”

“本主有一张脸就够了,从不多要。”

妙楚闻言气结,不见凤阳清,“这是哪里?凤阳清呢?”

“苏门府,他在熬药。 ”

听到苏门府妙楚没有过多的惊讶,而是再三确认了一遍眼前之人的身份,“苏门府?你是谁?”

苏门玄夜看她的眼神没有惊愕,倒是有着狐疑,苏门玄夜觉得有些许意,漫不经心地说,“本主只是一个胜利者,把这个吃了。”

妙楚嗤之以鼻后看着他手中的那颗红色药丸,比他的衣服还红,警惕的望着他,“这是什么?”

“这是消除你不适症状的良药。”

妙楚确定感觉全身酸痛,关节僵硬并内息有些杂乱。

“你不会给我吃什么□□,或者控制人的什么药吧。”

妙楚嘴上这么说,手已经拿走药丸吃了。苏门玄夜越来越觉得她好玩了,口是心非。

妙楚吃完不由的瞪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自恋狂。而后目光就被丰盛精致的佳肴所吸引,她好饿。

送菜的人放下饭菜头也不抬的离去,而妙楚也目不转睛,脚步不停的走到特别的凉亭里准备填饱肚子。

苏门玄夜漫不经心地跟在她后面,妙楚自顾自的坐下,望了一眼玉桌上的三四坛酒,回看了一眼苏门玄夜,一副必是如此的口气问,“你是酒鬼吗?”

而眼前人闻言,依然漫不经心,坐下,“你见过本主这般的酒鬼?”

妙楚愣了愣,心里想这怎么可能是苏门公子,嘴上刚要说真是没见过他这般自信的,却突然双手无力,手抽筋,筷子掉落在盘子上,碰出叮咛的声音,她觉得身体传来痉挛般的感觉。

“你给我吃的……”感觉内息肆意流窜,搅起了千层浪,妙楚话未说完就晕厥了过去。

苏门玄夜也不明所以,她还一口菜没吃,他的丹药不会有问题才是。

凤阳清而后诊治说,“给她服用抑生香抑制她的内力,防止絮乱的同时休养生息。是休养的上策,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可从她的脉象中看,身体有些抵触抑生香,导致她真气乱窜,而虚弱无力,丹田处翻江倒海。”

此时妙楚的额头上渗着细小的汗珠,眉头紧锁。苏门玄夜握住她软骨无力的手,传了真气帮着调息紊乱之态。

苏门玄夜不似往日让凤阳清有些意外,隐约觉得两个人哪里怪怪的。却突然听到苏门玄夜说:“此人本是我自己用的,我乃极阴体质。可我忽略了一点,她虽是女子却是纯阳之躯,内力纯阳。也许这就是抵触的原因所在。”

凤阳清闻言一愣,原来苏门兄也发现了这个事情,天下男阳女阴是常态。至阴至阳之人并不多,他所知道的就是苏门一脉男子皆是至阴体质,还有就是巫族之人也常出至阴体质。

至于至阳不说远的,三生国的宫门一族就是,这一族还有个怪象,子孙后代皆是男子,未有女子降生,男子至阳体质也不甚奇怪,而妙楚是女子……

凤阳清望了一眼至阴的苏门玄夜和至阳的妙楚,“我去药房煎药。”

苏门玄夜自有所思,待凤阳清端了益气补身的汤水回来时,苏门玄夜不在房中,倒是妙楚已经清醒,凤阳清检查了一下,内息平稳,已无大碍。

妙楚待凤阳清把完脉问,“那个家伙给我吃的什么,为什么我现在虽不痛却没有一点力气?”

凤阳清听到对苏门玄夜的新称呼一愣,然后温和的说,“苏门兄的武功独树一帜,你受了其伤,给你服用了抑生香,会暂时内力消失,让身体休养生息,待恢复后你的内力便会有增无减,至于你没有力气是因为你饿了。”

苏门府行鬼神之术确实独树一帜,没想受其伤也非比寻常。凤阳清是个磊落的儒雅公子,她也没察觉身体有其他异样。在确认那个自恋狂就是传言的苏门公子时,妙楚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也算阴差阳错进了苏门府,省得她费心劳神想办法。苏门公子的样貌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可这性情不是乖张也不是孤傲,简直就是孤芳自赏,盲目自恋。

这两日凤阳清每日都会来给妙楚把脉,煎药,用药。三个人也坐一起用过膳,苏门玄夜如平日喝酒,妙楚时不时的看他,那眼神不是爱慕,也不是迷恋而是一种无语状态,凤阳清还是觉得这两个人是不是认识?好奇怪,谁都奇怪。

夜晚,凤阳清回扶苏山庄,妙楚和苏门玄夜在院中,妙楚瞪着苏门玄夜,将他跟传言比对。见苏门玄夜也看她,她便不耐烦的说,“你看什么看。”

苏门玄夜却是好脾气,语气慵懒温和,“你不看我,怎知本主在看你?”

这几日光阴,苏门玄夜被同一个人冠以自大狂,自恋狂,无赖,无耻,不要脸……之属性。

他实在没有深思出,在醉仙楼时他是否有轻薄她的举动,好像是她对他又搂又抱,占尽便宜还弄脏了他的衣服才是。

在扶苏山庄,也是她先动手的,也是公平较量,而且他还存心相让,若不是她走神也不会受伤。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从明日起,吃饭住宿都要收费。”

妙楚闻言好笑不屑地撇了一眼苏门玄夜,“哼,你以为是我来这住?是你伤了我。还有啊,你以为苏门府在三生国富甲一方我就很稀罕似的,还收费!我可以住客栈,谁非要吃你苏门府的饭。”

苏门玄夜听妙楚抱怨的言之有理,闲适道,“哦~难道这三生国还有人招待得起看不起苏门府的人?”

这分明是话中有话,□□裸的要挟,“你,你要挟我?你这是小人行径!苏门府就是这样赚钱的?”

“你没学过无商不奸?小人行径能赚钱也挺好。”

妙楚就差昏厥了,苏门公子竟是这样一个顽劣之人,简直就是傲慢自大狂妄。

什么物以类聚他简直是异类!冷漠?孤傲?淡薄名利?不屑于世俗不争天下?搞错了吧!

妙楚忍,“苏门府庙大,小僧没钱。”

苏门玄夜望了一眼妙楚,这个回答些许意外,以为她会说,她离开三生国呢。

“没有银子可以赚,一顿饭500两而已。”

“五百两而已?一顿饭?你是给我吃金子嘛!你这是□□裸的强盗行为,你干脆让我饿死算了。”

“哦……很贵吗?我以为一百两只是闻酒香的价格呢,再说钱可以赚,在苏门府花钱也在苏门府赚钱,多劳多得。这打扫院子是一百两,挑水,劈柴都是一百两,当然这摘采什么莲蓬莲子的也可以是一百两。”

妙楚眯着眼睛,这家伙是真认出她了?吃饭住宿收费,还让她干起苦力来了,这是明摆着欺负她。怎么办,总不能离开三生国,想想师傅的话,忍,忍,忍。

“男子汉大丈夫,你是不是担心打不过我,才给我吃的什么抑生香,然后乘人之危,趁火打劫,让我给你当丫鬟,你知不知道这叫不知廉耻。”

苏门玄夜的眉头微皱,妙楚看在眼睛,心一愣,难不成说怒了,不由得后怕退了一步,她就是忍不住想骂他,因为她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成口舌之快。

“比武你觉得我胜之不武,那我给你个机会比文,等你内力恢复了再给你次机会比武,如何?”

妙楚闻言一愣,看着他,他脸上的笑在夜色中邪魅的不行,这转变让妙楚还有些不适应,不是陷阱吧?

一个好酒之徒,这么狂拽,她一定挫挫他的锐气。

“谁怕谁!我赢了,我在三生国你就得管吃管住还得给我,给我一千两。我输了,吃饭住宿照你说的办,反正你苏门府家大业大,这样的赌注不过分吧,如何?”

本来妙楚还想加叫她一声姑奶奶,想想还是算了,苏门玄夜看了她一眼,身子侧卧,端起酒坛,“就这样。”

他的姿态在月色下,像朵在夜里盛开的妖娆之花,说不出的魅惑,妙楚有一丝微愣,立即收拾起走神的目光,“那就这么定了,真是个酒鬼。”说完,妙楚已经起身离去。

月色中她比月光更晶莹,虽没内力在身,但她的步履依然轻巧,雪白的衣裙和绸带在走动中轻轻摆动,带着光亮消失在苏门玄夜的视线里,真是有意思。

次日辰时,凤阳清带了三生国的特色糕点给妙楚尝尝,今日她穿了一身淡紫色罗衣,如那日初见般脱俗清新。

而苏门玄夜耳朵敏锐,眼睛也是锐利,早就注意到妙楚的衣着款式简单但针线细致,衣料都是上等的天蚕丝。这等好料子的天蚕丝价格可不便宜,她女扮男装去醉仙楼,酒量差还喝酒?如今苏门玄夜刁难她怒却不躲,好玩之余苏门玄夜也想,她为什么来三生国?

今日妙楚梳了简单的发髻,插着两只珠花,一只是那日在苏门府见到的翡翠釵,一只是白玉的玉簪,玉簪闪着光晕,晶莹剔透,是上品,上面刻着一些看不真切的花纹。

“有美人来,颜如琬琰,静若秋兰。眉似远山,观之如画,自天而来。”凤阳清毫不吝啬的夸赞妙楚的貌美如画。

如凤阳清所形容,她犹如上好的一块璞玉,遗世独立。

妙楚闻言绽放笑颜,问及凤公子带了什么美食而来,而后两个人在凉亭处吃喝相聊,好生喜悦。

妙楚其实出门就看到苏门玄夜了,就是要当他是空气,而后发现他很沉默,她好奇他在花海处做什么。而偷偷看他,却见他端坐在百花中,今日竟然没穿红装,而是一席流苏紫,逆转了先前妖魅的形象,倒是像远古的上神,高贵脱俗,苏门玄夜完全是颠倒了气质。

凤阳清今日来的时候已经愣了很久,这些年很少见苏门玄夜穿红色以外的颜色。

妙楚看见他,玉手触摸琴弦,琴音便咋然而出,峰回路转,却又行云流水,噪杂错乱,有声如泉水,仿佛天籁。

妙楚不由惊叹,“泠泠七玄上,静听百花悦。古调虽自受,今人多不弹。”男子一身紫衣,微微相侧的角度是好看的轮廓,看不真切眉目,在妖艳的百花中,一身紫衣穿出尊容,带出一幅绝美的画卷。

师傅说苏门之人行鬼神之术,这些时日来苏门玄夜着红衣表现出了鬼神的妖魅邪气,倒也沾边他的夔神之术。

可今日他穿紫衣,倒是犹如天者,犹如人间神抵,看样子只靠表面定论是不靠谱的。苏门玄夜的收尾之音犹如传到了云边。待琴音停止半响,妙楚起身,比试就开始了吗?第一场就是比琴技?她最好的就是琴了。

她的裙摆随着腰带飘扬,脱俗带着高贵。她直径走到苏门的面前,两抹浓淡的紫色一站一坐,在妖艳的百花中,在凤阳清眼里不由地震一震,似乎这两个人之间无人可以插入,似乎一对天人神眷。

妙楚如他席地而坐,风中出现一把玄琴,半身长,造型像一把琵琶,她嘴角勾勒一抹笑。苏门玄夜那日未看清今日看清了,这是三弦琴。她可知晓,三弦琴与七弦琴的典故。

妙楚手指修长,手不露骨,起初只是撩拨了一声两声,未成曲调,耐不住之时,一声挑破,如破水而出,一阵急骤弹地让人的心都揪了起来。又瞬间停下,却是无声胜有声。之后转而悠,弦弦似乎有嗔怪之意,似斥责,似厌恶,又似娇羞,轻划弦音摸复挑,弦如布帛俱裂,一弦挑至中弦,手法之快,琴音起伏之大,却贯穿入流。长调悠长,短调短促。一声骤然停顿,只留余音在空气中回旋而远去。

这能驱使万物的弹法不知何人所授,确实妙哉。

凤阳清一惊起身,“你们这琴技都是了得,让我这个闻者之人深感畅快。”

妙楚笑问,“谁人更胜一筹呢?”

凤阳清也不矫情做作,“要我说,你们不分上下,妙楚姑娘的琴音如疾风骤雨犹如清风朗月,飘渺生动亦生情,似在竞争,很有活力,让闻者酣畅尽兴,也揪心不已,最后却是舒心放下,似乎万物争鸣,又相敬如宾。

而苏门兄此曲我也是第一次听闻,琴音瑟瑟,沐浴春风,仿佛这岁月流光虽是无情,可是世间万物却是亘古不变的多情。这百花齐悦,这生灵齐舞,即使是末日降临,也是想尽最后一刻。所以凤某实难辨出二位谁更胜一筹。”

妙楚也是闻了其音,心情大悦,仿佛这有限的年岁用于爱恨情愁的消磨,世间恩仇的执迷有一丝可惜。只是她的仇就是她今生活下去的理由。

苏门玄夜已经起身,“这是平局,没想到你既然能与本主平局,今日苏门府你放开肚子吃就好。”

妙楚闻言,脸一黑,他的口气真是讨厌,大言不惭,她的琴技连师父都赞赏,今日是苏门玄夜自己侥幸才是。

苏门玄夜路过,在凤阳清身旁,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妙楚追问了一句,“你的曲子叫什么名字?”

苏门玄夜消失之时:“就叫万物生吧。”

“他去哪里!”妙楚走到凤阳清边上问。

“这……”凤阳清总不能说他去醉仙楼了吧,这可是男子寻欢作乐之所。

“你不用说,肯定不是寻欢就是作乐。”

妙楚这么直接地猜中,让凤阳清有些难为情,不过这苏门公子不好女色,只是这三生国的好酒全部在几家歌舞坊,尤其是醉仙楼最多,苏门府的酒他喝的太快了。

苏门玄夜那曲子叫万物生,好名字,果然有万物复苏之感。

凤阳清问妙楚,“你的曲子又叫什么?”

“百花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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