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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恍如隔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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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男子握剑,临风而立,墨色的长衫显出了他修长完美的身材。随着一声“哐嘡”,云裳手中的剑跌落在一旁,幽蓝的剑架在云裳的脖子上,白皙而纤细的脖子是那样脆弱,只要剑锋一偏,就会和那个铁庄主一样!

可是剑停在了,只是在云裳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很小的伤口,就那么架在她的脖子上,是什么原因让幽蓝的剑停住了?

是眼泪,云裳哭了,无声地哭了,眼泪随着她的双颊流下来,一滴一滴打在剑上,似乎也打在了幽蓝的心里,那样无声却是致命的一击,使得对方猛然停住了即将夺取她性命的一剑。

她的泪晶莹剔透,一抹无暇,此刻却带着让人心碎的伤,不停地流,流到了幽蓝的心间,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是痛,是苦涩?还是悟,还是悔恨?

他也迷惘了,明知道是眼前这个女子打乱了自己的心智,也想过杀死她,可是就是下不了手,为什么下不了手?明明那么纤细,只要轻轻一割就可以了,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做不到!

云裳伸出手,一直伸到他的脸前,幽蓝能够感觉她的指尖触到了他脸上的面具,手中的剑紧了紧。女子觉察到,却没有缩回手,只是想着去揭开那个阻挡在二人之间的最后一层隔阂。

冰凉柔软的指尖触到了他的皮肤,让他轻微一颤,没有再阻止她,任由她的手碰到了面具。

轻轻揭下,银白色的面具脱落,面具下的面容让台下顿时安静…

日光下,两人恍如隔世。是那张看了很多年的魂牵梦萦的脸,依旧俊朗如昔,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两人间的最后一层隔阂也被揭露…

这个人是,风逸轩!那个原本已经死去的人!

“是他!”不止是云裳看到了,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面具下人的真实容颜,白墨惊呆了,萧靖羽是恍然,似乎心中早已猜到,红鸾是迷惘更多…而在场的很多人也曾见过他,似乎是皓雪楼的青岚护法,之前不是说他死了吗?

“轩哥哥…”再也忍不住,云裳唤出口。而这一声,也让对面的风逸轩颤抖了起来…

云裳上前一步,仿佛他会再次消失一般,急促地想要抓起他的手,对方却是被她这一动作从恍惚中震醒,不着痕迹地侧过身,微微皱起了眉,“我是幽蓝,暝皇宫的幽蓝使。”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看来她是把自己错认了吧…

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杀了他!杀了他!”人群中发出呼喊声,一声高过一声,虽然这样人是皓雪楼的护法,但是他杀了铁庄主,这个人就必须死!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所有人这一刻都是要他死的!

不要,不要,你们为什么要杀他,谁都不可以再在我面前伤害他!云裳的心里呐喊着!

“你们以为杀我很容易吗?想来多少我都奉陪!”风逸轩却是不以为然。

“好,你既然那么不怕死,就让我来会会你!”说话的是封羽尘,他除了一把羽扇并无带其他兵器,但凡知道封家少主的人,却无人不知他的那把羽扇亦是可以杀人于无形,因为羽扇间有暗器,让人防不胜防。

风逸轩倒是二话没说,待封羽尘站到台上时已经一剑朝他刺去,比之刚刚和云裳比试时不知凌厉了几倍,剑招之下满含杀气。可见他的确是对云裳留情了。

两人在台上不相上下,好几十回合后双方似乎依旧势均力敌,谁有没有露出一点败象。

“不错嘛,那我就不客气了。”封羽尘说完,手中羽扇一挥间,无数闪着寒光的暗器朝着风逸轩攻去。竟然是没有一丝缝隙可以躲闪。

“轩哥哥!”云裳着急道,想上前去帮他却被白墨抓住,“放心,你的轩哥哥没那么容易败。”

本来以风逸轩的实力是可以躲闪过的,但是他此刻的状态却很是不对,身体竟似有些痉挛,手指抓住胸口的位置,脸上神情很是痛苦,暗器全部打在了他的身上,风逸轩已经痛苦地半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是轩哥哥的胸口那的旧疾!这个时候发作了!

“白墨,放开我!”她愤怒地盯着白墨,因为他拽着她,她无法去查看风逸轩的伤势。

愤愤看了他一眼,张口就咬,待对方吃痛松手,立刻跑去了风逸轩跟前。

“该死的,这丫头居然咬我!”白墨真不敢相信平时乖巧的小丫头居然会咬人!

而对面的封羽尘也没有想到风逸轩身上有旧伤,见对方状态不对没有了打的兴致,悻悻地走下台。

“为什么不杀了他!他可是杀害铁庄主的凶手!”众人很是不解。

封羽尘只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不杀已经倒下的人!”

看着周围的人依旧蠢蠢欲动,云裳挡在了风逸轩面前,单薄的身子却是拼命地护住身边的人…

不管是谁,都不可以再在我面前伤害他!

“此人乃我皓雪楼护法青岚,在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由我代为看管!”萧靖羽一跃上台,挡在了云裳和风逸轩的面前。看着云裳和风逸轩,眼中说不清那是什么…

这是,他欠风逸轩的,皓雪阁主从不亏欠别人,这一次,他也还他一命,不管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云裳…

“萧阁主,这样做恐怕有失公道吧…”

“他是皓雪阁的人,这也算是皓雪阁内部之事,萧某只是想把这件事查清楚,之后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

“好,既然阁主这样担保的话,大家卖萧阁主一个面子,只是希望皓雪楼不要让大家寒了心!”

萧靖羽看着眼前处在痛苦中的风逸轩,“先带下去,关起来。”

“阁主!”云裳看着他,眼中充满恳求。

已经从靖羽变成阁主了吗?呵呵,她的眼中,果然风逸轩才是最重要的…

深深看了一眼云裳,萧靖羽带着皓雪阁所有人离去。

这一次的镜州大会算是彻底被破坏了,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散场…

庭院的一角,云裳狠狠拽住白墨的衣服一角,眼中尽是迫切与焦急,“白墨,你说阁主会怎么对轩哥哥?”

“我怎么知道,阁主的想法没有人能够揣摩…不过我想既然阁主已经在镜州大会上作出那样的决定,定然是不会把风逸轩随便处分了罢...我说丫头,喂!你别拽了,我的衣服要破了!”白墨很是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衣服。

“我要去救轩哥哥!”云裳似乎没有听到白墨的抱怨,留下这么一句就要跑开去。

“丫头不可以!”看到这样的云裳,白墨显然很是担心,眼前这个女孩子要是冲动起来也是很危险的!

她当皓雪阁的大牢是那样好闯的么!

风逸轩的回归是大家都乐意看到的,可是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合却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白墨,我知道分寸的。”云裳只是低着头,闷闷道,额前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她此时的表情。

...

寒风凛凛,带来了专属于冬的冷冽。云裳从温暖的屋内走出来,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旧短裘。她看着天,看着满地白皑皑的雪花,却再没有了在雪中嬉戏的兴致。

手中的暖手袋已经转凉,她却似浑然不知地依旧捧在手里,屋外的寒风似有触手一般钻入她的衣服,冻得她微微发瑟,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哎,你们听说了吗,牢里新关的那个人真是个怪脾气,这么冷的天却什么也不吃,如今怕是要撑不过几日了。”转角边走来两个侍女,似乎在议论着什么,云裳听见她们的谈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们是在说轩哥哥吗?

“你也别说,听说那个人惹怒了镜州大会上的各方来者,似乎想将他就地正法,但偏偏阁主将此事压了下去,但是估计也压不了多久,我看也就在这几日了…”

“怪不得吃不下饭呢…”

“哎,你小声点,皓雪阁内是不允许下人这般议论是非的。”两个侍女偷眼四处瞧着,她们似乎没有看到云裳,只是环视了一周而后又转身离去。

轩哥哥?就地正法!

云裳失魂落魄地又走进小屋内,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啪”一声脆响,云裳的脸颊红了一半。“云裳!轩哥哥这些年来这般对你,你怎可弃他于不顾,他在牢中受了这么多的苦,你却在此潇洒自在!”

我要去救他,就算他不记得我了,但是他永远是风逸轩,从小呵护我的轩哥哥!

跑去屋内,拿起了代表阁中阁主亲临的那一块玄玉令,那是萧靖羽对她的信任,但如今,她恐怕要辜负这份信任了。

手温柔地抚过玉令的褶皱,像看着爱人一般看着它。一滴泪悄然滴落…

“靖羽,对不起…”

没有刻意去装扮,她小心地瞒着所有人,独自来到了天牢。

“站在!”两个侍卫拦住了她,见到她抬起头,两人讶异,“见过紫汐护法。”

“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还不放我进去!”云裳冷冷道,感觉自己从未用过这样冰冷的口气说话过,她只怕此刻自己装得不像露出心虚。

那两个侍卫却是纹丝不动,“阁主吩咐过,除了阁主亲临,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

“大胆!”她镇定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那块玄玉令,“玄令已出,如同阁主亲临。”

“阁主深夜有急事召唤犯人,更不想惊动他人,此时耽误不得,后果你们自己掂量!”云裳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侍卫。

两个侍卫犹豫了片刻,有些畏缩地低头,“紫汐护法请进。”

进入天牢,她毫不犹豫地奔向关押风逸轩的所在,这一眼望去,

还好,他没事,只是坐在地上静静地打坐,她走到风逸轩跟前,双膝跪坐在他面前,温柔地抚着他的脸。抚过他冰蓝色的眸子。

为什么是冰蓝色?轩哥哥的眸色她记得不是这个颜色的!

“轩哥哥,为什么你的眼睛是冰蓝色的?”

风逸轩并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她…

“你胸口的旧伤还疼吗?对不起,裳儿现在才来看你…你生气了吧…”

她知道!她竟然知道自己的胸口有旧伤!

风逸轩此刻才抬头看清眼前的女子,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胸前有那么严重的旧伤,可是眼前的女子却知道!

难道自己和她真的有什么渊源吗,而自己的确对她有一种熟悉感…

“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他斟酌着开口,却因为胸口的旧伤仍旧泛疼而眉头紧皱。

“你是我的哥哥啊,你是我这个天地间最亲的人!”云裳睁着明亮的眸子看着他,“轩哥哥,这段时间你都去了哪里,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呢?”

“呵呵,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自他醒来后就只见过明石漠和碧姬,也许是为了答谢他的救命之恩,也许又是因为那双同样冰蓝色的眼眸,心中隐隐有个声音让他去做明石漠所交代的事情。

为什么这些人都让他感觉熟悉!他到底是谁!

“轩哥哥,我是来救你出去的!你跟我来!”云裳不由分说地拉起风逸轩的手,带着他向天牢的一处角落走去。

云裳将两边的地砖搬开,竟然是暗黑的小道,不知通往哪里!

“轩哥哥你快走吧,现在应该没有人会看见的!”云裳将风逸轩推到通道口,催促着。

“你不走?”风逸轩看着云裳问道。

“我要留在这里,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如果都走了,那么他们面临的将是整个镜州人士无止境的追杀,必须有个人留下来承担…如果都走了,靖羽又该怎么向所有人交代?

轩哥哥由她来救,后果,也由她一个人来承受好了!

“轩哥哥你放心啦,没有人知道是我放你走的,你快走吧,不然被人看见了真的说不清了…”

“保重。”风逸轩深深看了她一眼,走下通道,再也没有回头…

看着他的背景直至消失,她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远处的竹楼里,有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某个幽深的角落,也有一袭红衣飘过,嘴角却是一个得逞的笑容。

这一切,似乎在不同的人的目睹下完成了…

这一夜,好漫长,所有人的命运似乎都开始有了转变,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是否能够照射到这个阴森的天牢中?

云裳跪在皓雪阁的大殿上,一声不吭,单薄而纤薄的身影显得楚楚可怜,也不知道她跪了多久。

白墨看着眼前的身影,觉得很是扎眼,心里苦涩难忍,还泛着令人窒息的痛感。

这丫头,终究还是做了,她将人放了,难道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吗?

杀害铁庄主的凶手,暝皇宫的使者!风逸轩如今的身份已非寻常,她却这般放了他,想要将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那样瘦弱的肩膀如何扛得起?

四周是镜州各界人士以及皓雪阁的所有人,所有人看向云裳的目光很是怨恨,作为皓雪阁的护法,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光是皓雪阁颜面何存?如何填得住悠悠众人之口!

“萧阁主,这般不忠不义之人,你应该杀了她以平息大家的怒火!”

“萧阁主,你的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你还想纵容吗?不严惩她的话岂不寒了我们大家的心!”

“萧阁主,请你为死去的铁庄主主持公道!”

“萧阁主!”

四周此起彼伏的声音,无一不是将云裳推入险境,似乎所有人都想看她死,没有人看到这是一个单薄的女子而有所动情!

各种声音堵满了她耳朵,云裳此刻只觉得身处冰窖一般寒心彻骨,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耳边只是各种轰鸣声,这样的冷只有在当时看到风逸轩的尸体时才出现过。

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她一个人,那般孤单,没有多余的热气来温暖她冰冷的身体。

“阁主,云裳只是少而不懂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请你宽恕她!”

似乎是白墨的声音,他在替自己求情吗?白墨,谢谢你,可是,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不管我犯了怎样的罪,只要看到轩哥哥平安了,我就满足了…

靖羽,靖羽…

她努力地想要看清大殿之上那个时时刻刻放在心里的身影,可是她怎么看,那个人都离得她那么远那么远。

这条路到尽头了吗?她好想好想再陪着他继续走下去…

所有人都在等着大殿之上的那个人开口,看着他会如何处置眼前的这个女子。

“把紫汐护法关入天牢,容后再审。”萧靖羽淡淡开口。

皓雪阁几个下属,将一脸自我放弃的云裳带往了天牢,虽说把一个弱女子关在那样阴冷的地方很是不合适,但眼下,已是最能够保护她的地方。

“什么!这样就好了?”

“萧阁主,你不能因为她是你们阁的人就这么包庇她!”

“萧阁主!你不怕犯众怒吗?!”

面对此起彼伏的质疑和问责,萧靖羽没有做理会,这个时候,连白墨也看出这是阁主*裸的包庇!什么容后再审,他根本不想对云裳用刑!

此刻反应最大的,要属红鸾,阁主为了云裳这样,把自己置于何地,把皓雪阁置于何地,那些人岂会这般就放过云裳,傲剑山庄的庄主死了,可不是路上随随便便一个人死了,可能镜州的平衡都会因此而打破,那些想要跻身,取代傲剑山庄的势力比比皆是,这个时候犯下这样落人口舌的事情,他们岂会轻易放过打击皓雪阁的机会!这样的境地,云裳也许不懂,但是跟在阁主身边这么多年的她,岂会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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