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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情定篇 第65章 秘密&侵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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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一踏进君悦,就有礼仪小姐来确认她身份,然后将她带到一间豪华套房的门口离开。

韩漠的分公司今天剪彩,她怕媒体再宣扬借故没去,晚上他有应酬应该也会晚点回去。

她犹豫着抬手要敲门,念一恒却从里面打开了,打量着穿了一身轻便套裙的她,看起来清爽利落。扬起唇:“我正想你也该到了。”

秦洛环视着内置精巧别致的装潢,纳闷他做什么选这么个浪费钱的地方。若不是经过昨天觉得他应该本性不坏,今天该不该来还很犹豫。

“这房可是限量提供的,预订已经到三个月以后了,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抢来今天的使用权。”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那是自然,环境有时很重要。”他端起桌上两杯红酒,一杯递给秦洛:“这么有氛围的环境,不是应该先上品一杯吗?”

“谢谢,我不想喝。” 她怀疑的看着他手中的杯子,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又问:“你不是要来告诉我关于我母亲的事和怎样才愿意放弃继续复仇吗?”

念一恒继续举着杯子,“是会说,不过我喜欢按我的方式慢慢来。”

又向她示意接住他递来的酒:“这可是瓶95年的Carignane,中文叫做‘佳丽酿’,不是很适合与佳人共饮吗?还是,你怕我在里面下药?”

秦洛默默接过来,看着他举起来敬她,不甘愿的含了一小口。红酒入口微苦,片刻间又转成醇香,她虽然不懂酒,但那么一点点都能让整个口腔充斥着一种熏甜,的确是好酒。

念一恒见她喝了,灿然一笑,奖励般又拿出一个小袋子,“这里可是你妈的亲笔日志,只捡了些有用的,其他无关紧要的流水账都扔了。”

她埋怨地看着他,怪他丢弃了其他的,他所谓的流水账对她而言也是获知母亲生平的依据。又迫不及待的掏出来细细看。

念一恒悠闲端着剩下的酒靠在松软大沙发上盯着她。眼神忽而疑惑,忽而犹豫,忽而又阴森冷酷。

秦洛直直站了半个多小时才把那些残缺的日记都看完,心里五味翻杂,呆了好一会,闭眼调整了呼吸才看向他:“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非也。”他放下叠着的腿站起来:“我也是这两天才从手下那里收到的。”

秦洛仍有些懵,紧抓着那些手稿,眼神迷乱:“如果你早就知道……也不必大费心思找到我利用我了吧。”

日志中的内容还萦绕在她心上……秦梦茹,她母亲的日记里,除了楼启卓竟然还记录另外一个男人!

“……为了早日能跟启卓去台湾,我接受了他的建议……我知道自己爱的只有启卓,但是如果要离开这个贫穷落后的地方,只有那样做……”

“……怀孕的消息让每个人都兴奋着……他还是会偷偷来看我……”

“……孩子快降临了,所以人都期待着是个男孩,这样我的愿望就能实现了……有时我想,也许我是感激他的,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如果有一天我的孩子长大,我该不该告诉他事实……算了吧,最重要的是,宝宝,你一定要是个男孩,快点到这个世上来帮妈妈吧……”

……

“我……其实不是楼启卓的女儿吧。”

她不知道面对这个事实时是什么感觉,在她认为一切都变得美好时上天总喜欢再次戏弄她。

如果她是秦梦茹为了跟楼启卓回台湾听那个“他”的话所采用的计谋,那她的父亲不过是个不知名的神秘人物,很可能是秦梦茹在老家乡下认识的某个乡邻路人,也许早遗忘了这件事,也许早离开了人世,只是再没丝毫线索能查出她的父亲究竟是谁了。

念一恒看着她几乎没什么波澜的表情,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撩拨他的心。说不上来,只是不喜欢看她总掩饰自己的情绪。

“除了你和我,再没人知道。”

“你是要帮我隐瞒吗?”要她感谢他不拆穿她是楼氏千金的身份吗?

念一恒走近她:“拆穿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不过,我也不做亏本生意。我要你去跟楼老头说,你自愿嫁给我。”

她一怔:“不可能!”

她想嫁的人,只有韩漠。即使她不是楼启卓的女儿也不在乎……唯一纠结的,不过是那个能匹配得上韩漠的身份。如果她再次沦为无名小卒,跟韩漠刚通向光明的路,会不会又长满荆棘。

念一恒诱惑她:“你难道不喜欢继续做楼氏千金吗?想继续变成身份低微的灰姑娘吗?你不是要问我如何才能停止继续复仇吗?只要你听我的,我才不会揭穿你。”

她涩涩一笑:“我在乎的,不过只有韩漠。如果失去他,所拥有的一切对我也只是浮云。”

他眸光闪了闪:“你果然不准备听我的。”

得知她很可能不是楼启卓的女儿时并没有打消要娶她的念头,甚至有莫名的一丝欣喜。好吧,他承认对她是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了,她曾说他的人生没一点追求,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他就告诉她,现在他对她有兴趣,在她还没离开前要用婚姻套住她,所谓的感觉慢慢再来搞清。

昨夜的雷雨时分,她静静陪在他身边时让他有奇特的感觉,他竟没觉得丢人,仿佛她是除了父母和煜煊以外唯一让他感到自在的人。那一刻他抛下自尊叫住她,心里却没有后悔。

他的不确定可以慢慢来认清,现在重要的是,用尽一切办法留住她。

秦洛看到他阴晴不定的表情,一惊回神,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心里只是懵懵的,头脑也觉得有些晕,不知道回去该怎样告诉韩漠这个事实,是她的要求太高了吗?才让她在碰到幸福时又从天堂掉下来。

径直朝门口走,被旁边的念一恒拉住:“想走?”

“我不可能嫁给你的!你要继续报复就尽管报复吧!既然你让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儿,何必再管你们如何争斗!”

他看出她心思混乱,自己却异常冷静:“我今晚不准备放你走。”

“我没心情跟你再玩游戏!”

“这次可不是游戏。”他认真看着她,“我要你成为我的。”

“你做梦!”她生气挣开他,跑到门口,却发现门打不开,愤怒瞪着他:“让我走!”

念一恒冷静着走向她,吐出一个字:“不。”

秦洛敲着门,喊了几声“外面有没有人”,都没有任何回应,转身靠着门,想起小包里的手机,刚掏出来,被念一恒一把夺过去,不急不缓关了机,扔在一边桌子上。

“忘了告诉你,我可是专门选了最豪华的一间蜜月套房,隔音效果可想而知。”

“念一恒,你疯了!”她低着门,身侧的手紧攥着衣服,亏她还以为经过昨晚他对她的敌意多少减轻了些,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胆大妄为。

他优雅挑起她一缕秀发放在鼻端嗅着,“别激动。我也觉得自己疯了,在知道你没利用价值后竟然还不想放你走。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她宁可他们是敌对的仇人!挥开他的手,揭露他:“你是让仇恨迷住心智走火入魔的混蛋!见不得别人比你快乐,只想破坏别人的幸福,要别人陪你一起痛苦!”

“你说得对,”他也不动怒:“难得你这么了解我,奖励你个吻怎么样?”

“别碰我!”秦洛厌恶转过头避开他的手,又被他用力扳回来。要再抵抗忽然觉得一阵眩晕,身体的力量瞬间被抽走似地,脚下一软,要滑下去。

念一恒轻松接住她,“已经说过不要你激动了,不然血流加速药效也发作的快。”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她只觉得浑身软绵绵,严厉说出的话竟然也软的没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

“念一恒,你卑鄙无耻!”

他充耳不闻,打横抱起她走向隔板后装饰华美的大床,轻轻放下她,站在床边俯视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

“我只不过放了一点点特制的麻醉剂。只会让你无力反抗,但不会抑制你身上的感觉神经。虽然我更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让你乖一点比较好。”

秦洛只觉得连要怒骂的力气都没了,只拼命拿眼神瞪着他,想到今晚在劫难逃,心底也有着无比的惊恐。

“我知道你想骂我。”他像个看闲事的旁人般说:“我卑鄙无耻下流野蛮肮脏龌龊是不是?反正你不是一直都这样认为吗?”

俯身伸出手指沿她清秀的脸勾画着,“你想知道我会怎么做吗?今夜我们好好共度良宵先造成既定事实,明天一早就会有媒体记者守在门口等着写头条。当然,是我提前放出风声的。等我们的关系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无中生有了,楼老头为了你的声誉也会答应我。韩总裁如果要强调出你们的关系,只会让你更受他人指指点点。如何,这计划你满意吗?”

她浑身颤抖着,更多是因为怒和恨,闭上眼不看他:“念一恒,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他替她抚了抚乱发,低笑:“起先是恨,恨你是他的女儿,恨你要抢夺香织在煜煊心中的位置,恨你不乖乖听话做我们的棋子,还恨你的韩总为了你跟我作对,不过现在,我只是想留住你,好好研究你,看看你有什么魅力能把大家迷的对你心甘情愿死心塌地。”

“韩漠……会找到我的,他不会放过你!”她只能这样警告着他,也安慰着自己。

“他今天应该会被生意缠的无法脱身吧,即使要找到你,也要花不少时间。只要等到明早,一切成了定局就好。”

秦洛偏头闭着眼,心里的希望一点点转成绝望,也不再说话。

念一恒躺在她身侧,枕着手臂像对自己诉说:“我就是个极端分子,小时候想单纯只要父母每天多看看我,也想再有个弟弟或妹妹能陪着我,不要金钱和玩具,我也本本分分等着上天赐予我那些,生活却从来对我很吝啬,没有馈赠,还让我失去家人。你曾经的话倒是提醒我了,我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她静静躺着没有一丝声响,久久才说:“念一恒,你还是可怜。以为抢到自己想要的就真的如愿了吗?我不是你小时候玩的布娃娃,我有自己的思想辨识,你得到我也无法控制我,这样你自己会快乐吗?”

念一恒霍地坐起,翻身压上她,语气又变得冷酷:“你连给我做梦的机会都不给!好,我也懒得再做感情沟通,我们就直接进入主题!”

她勇敢对上他的眼,灾难降临时又平静下来。

“你用折磨别人来填报补内心的荒凉,根本是变态!”

“你以为这样就让楼启卓悔恨自责吗?”

“你把楼煜煊的兄弟情义放在哪里!”

“你想韩漠这样就嫌弃我离开我吗?”

“你是个一直害怕被人忽视的懦夫!只会用极端的方式想引起别人注意!”

念一恒直勾勾跟她对视着,嘴角挂着奇怪的笑,她每说一句话他就解开她一粒纽扣,直到褪下她的白色衬衫。

视线移到她只着内衣的身上,眼里露出赞赏的目光。

秦洛的视线却还保持着与他对视的姿势,呆呆看着顶上充满讽刺的豪华吊灯,仿佛感觉不到他的动作。

“继续骂啊,为什么停下来?”

他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发现她眼神茫然,没有焦距。

看到他残忍的冷笑缓缓闭上眼,她拼命把蓄满眼里的泪挡在眼角不掉下来,低低说:“念一恒,你会后悔的。”

念一恒大笑起来,架着她胳膊把她往上拉了拉,伸手解她裙子。恨恨说:“好,我等着后悔那一天!”

秦洛任他侵犯着,只觉得意识在恐惧和悲哀中慢慢飘散起来,胸中堵的喘不过气,在他猛地拉下她长裙时,呼吸一滞,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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