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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沉浮篇 第49章 思念%疑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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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老头子是怎么想的?”念一恒舒服地靠在松软的大沙发上,枕着自己双臂看正替他倒啤酒的楼煜煊。

“似乎没什么怀疑,叫我到书房谈的也是大陆那边公司的事。他一向狡猾,这种反应也很合理。”

“你明天搬回去也好,就近观察很方便。”

两人窝在是楼煜煊位于天母的单身公寓商谈,这里其实也就在阳明山脚下,离楼宅也不是太远,他只是想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念一恒住在信义区,稍微远些。

“你对她的态度是不是有些过激了?”他觉得有必要跟好友谈谈。

“怎么,这么快就心疼了?”念一恒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笑眯眯地看着他。

“她性格倔犟,你那样只能让她跟我们的关系更恶化。”他理智解释。

念一恒继续玩着杯子,“好啊,那我就收敛些。不过那丫头也不是吃素的,看起来弱不禁风,一张嘴伶牙俐齿,而且很明白我们的计划,忍不出让人多逗逗。”看了看他的反应,又问:“你确定对她没动心?”

楼煜煊平静地看着窗外:“我明白你的意思。”

“那就好。我答应你不再找她麻烦,你也别忘了我们的目的。”其实昨天晚餐时不过是想逗逗她,既然要利用她,没必要现在真的就撕破脸。

他不说话,心里还是充满矛盾。

念一恒眼神一转,冷不防说:“她没回去。”

“什么?”楼煜煊闻言转过身:“她答应我那天就走的。”要不是为了她的事,当初他也不会匆匆赶回台湾一趟。

念一恒恢复一贯的笑:“也好,这样不是更精彩吗?”

早饭时秦洛突然跟楼启卓提议,可不可以从基层做起,而且先不透露她的身份。之前的实习其实是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来到这里对公司也不了解,只知道楼氏是台湾电子行业的龙头老大,但具体工作她也是一窍不通。

楼启卓倒是正眼看了她几秒,也没反对。

她匆匆吃了点,跟兰姨打了招呼就打算去公司。对楼启卓始终叫不出“爸爸”或“父亲”,她想如果她的母亲在二十多年后出现,她也一样叫不出。还好楼启卓什么也没说。

出了宅子,看到楼煜煊已经取了车在等她了。看她穿了新买的套装,头发利落简单地扎起来,风格又变,成了都市初入职场的小白领。

她默默上车,他也默默发动,下山路上经过的多是豪宅,林荫茂盛,静谧无声。

“没吃早饭吗?”她先打破沉默,想到他那么早已经在等了。

“以前大多一个人住,早饭就习惯省了。”

其实是懒吧,她瞄他一眼,男人大多自己懒的动手。看他目不转睛开着车,大致把早上对楼启卓说的又告诉了他。

他听完看她一眼,眼里透出一份欣赏,“既然你学贸易,那就从跟单做起吧。”

再无他话。快到公司时低声问:“你们……还没开始给我下命令吗?”

“你会接受吗?”他审视她。

秦洛略一沉思,回答:“也许不。我跟你们来,只是不想给那边的人造成麻烦,可是如果你们当我是颗棋子,我想提前说,也许你们会因为掌控不好而全盘皆输。你们之间的仇恨,我不想参与。”

他没再发言,车停在公司前,才说:“你先在大厅等我,我去泊车。”

楼氏的楼层并不高,只有五六层,但场地很大,前面是办公楼,后面几排低些的连着都是车间。

报道,领资料,熟悉环境,都由楼煜煊带着。遇到的职员都对他很有礼貌地叫“总经理”,看秦洛的眼光也有几分异样。她心里懊悔应该自己来办手续,身边跟着大上司,不是摆明了让别人知道她身份特殊吗。

终于安顿下来,秦洛找到自己的办公桌,谢了他的帮忙。

送他到外面走廊,楼煜煊说自己在五楼,有事可以去找他。

她点头谢过,犹豫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轻声说:“我昨天……好像看到香织了。”

虽然只是那个照面,虽然她只看过一次香织的照片,但是她在商场看到的那个女孩跟香织长相身材都一样,甚至连笑起来的表情都跟照片重合。

他似乎身体一僵,呆了片刻才转过身,低声说:“你一定看错了。”

慢慢往电梯走去,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

秦洛觉得心也被不轻不重地敲打了下,低头进了办公室。

一周下来工作基本适应,自己学国贸,原来是为了以后能帮助子岳,现在倒为她突然出现的父亲效劳了。想到子岳,心底那处伤还会微微痛着,只有一声叹息。纪薇薇的邮件也很久没来了,也许就这样彻底跟他断了联系。曾经山盟海誓以为注定会携手走下去的爱人,一个不经意,就失去了,变成陌路人。

办公室大她十多岁的王姐算是带她的师傅,指导她业务上的疑问。她负责的也是大陆长三角方面的订单,自己因为还比较熟悉那边市场也很快就上手,不知道是不是楼煜煊特意安排的。

虽然同住一座大宅,而且房间都在三楼,但楼煜煊每天除了上下班与她同行,其他时间也没露面,下班后他总有事外出,很少在家吃饭,诺大的餐桌上就三个人,还好她也习惯静默,不然每天在那种沉闷的地方生活,也会得低血压。

念一恒自她上班几乎没出现过,她也不想问,猜测他是不是已经回大陆管理那边公司了。简单给三位霉女发了邮件,没说她在哪,只说一切都好,也定时给王清岚的店里打电话,冷智接了就握着话筒不肯放,总是她狠心先挂。

今天收到珊珊的邮件回复,还是提到了韩漠。

她猜是韩奕的要求,邮件里也只简单的说“他似乎过得不太好,找了一切跟你有关的人打听你都没消息后,大概死心了,却变得有些消沉,也没再听到过关于他婚姻的传闻。”

秦洛只能盯着邮件发呆。三个月,她骗着自己,以为可以做到忘记,却还是高估了自己。她甚至,不敢读出那个令她心痛的名字。和子岳相处六年的感情,似乎都不及与他半年的经历所带给她的激烈刻骨。

他的霸道他的嘲讽他的折磨他的怀抱他的温柔。

她想,他是爱她的,尽管用了极端的方式想禁锢她留住她。只是,也许还爱的不够深,抵不过他对家族的责任;

她想,她亦是爱他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由怨到爱,由抵制变得依赖,果真先输了身体再赔上心。只是,她也爱得不彻底,放不开她的原则,做不到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怀抱。

每夜每夜,都用尽全力不能去想。以前在小店可以用忙碌让自己疲惫的无力思考,现在这里,甚至以环境不适而失眠的借口,问兰姨要了那些白色的药片才能安眠。

她知道该埋葬的,就该永远沉寂。但无论是身体还是思想对他的记忆都已经融进血液,深入骨髓,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那疼痛的思念。

想念,果真是会呼吸的痛。

秦洛赤脚上了天台,怕惊醒到与她隔了一个楼梯口那边房间的楼煜煊。

楼宅位于半山腰,一眼望去周围全是黑压压的树木,头顶有稀疏闪耀的星,夜静人息。她爬上边缘一尺多宽的护台,低头把脸埋进膝盖里闭眼让寂静的夜沉淀烦乱的心情。

细微的脚步停止她身侧,她微惊抬头,视线对上一具衬衫半扣的胸膛。

温凉的大掌握住她手腕,轻柔的声音说:“下来,上面不安全。”

她仰头看他:“对不起,我吵醒你了吗?”

“我是睡不着上来走走的。”楼煜煊俯视她,衣着单薄睡裙的她在黑夜里更显的娇小。他刚回来躺下,听到她那边的开门声,不由得想上来确认是不是她。这段时间仿佛跟她咫尺天涯,要忙着处理一些事也没有过问她工作如何。

秦洛借着他的手劲从上面跳下来,因为赤着脚微一踉跄,他低着身子接她,刚好将她抱个满怀。她的唇离他的不过几厘米。

暧昧的姿势持续了几秒,她推开他,说了声“谢谢”,转身往回走。

他却下意识拉住她,待她回头拿眼神询问,却又说不出原因。只是看着她这样疏远他,为什么心里会觉得难受。

“你不会还把我误当成她吧。”

面对那直白的目光,他愣了下,她已抽回手进了门。想着,她就是她,早不再跟香织的影子重合,却何时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一块地方。

第二天一早没看到楼煜煊,兰姨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叫了司机送秦洛。她不想让别人另眼相看,让司机把她送下山自己问好路打算坐了捷运去公司。台湾的捷运跟上海的地铁轻轨一样,但更舒服洁净,也没有那么拥挤。

进了站她在下行的电梯上,不经意看到另一侧上行线上又是那个上次在商场看到的女孩。她穿了洁白的连衣裙,长发及腰,秀美的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似的,活脱脱就是照片上那个香织。

秦洛眼睁睁看着她和自己相交而过,愣着说不出一句话。

到了公司,王姐急匆匆拉住她,说有份大订单出了错,必须在十点签约前由总经理过目确定,刚才打电话总经理又没接,想问既然秦洛每天几乎跟总经理一起来,有没有见到。

秦洛解释今天是自己来,也没看到楼煜煊,看王姐焦急的样子,安慰说也许等会他就来了。

王姐拉着她说:“不然你去总经理住处找找吧,我们……都不敢去。”

似乎公司现在都知道她和楼煜煊关系不一般。几个月前一向温文尔雅的总经理忽然间性情大变,后来还自调到大陆待了段时间,大家不清楚现在能不能惹,也都不敢贸然去找。

看秦洛犹豫,又说:“这次部门经理也定不下来,怕误了事。你就帮帮大家吧!”

她只好答应,复印了一份内容,由王姐告知了地址,亲自去楼煜煊的公寓碰碰运气。

到了天母,才发现跟她坐捷运的地方很近。又问了路人具体位置,终于在一幢幽雅的高档社区找到地方。

一直上了三十五楼,对上门牌号,发现门虚掩着,她敲了敲没人应睬,定了定心,轻轻推门走进去,小声叫着楼煜煊的名。

无暇欣赏房内设计,她听到卧室传来轻微声响,走近,从半开的门中看到一对正吻得天昏地暗如火如荼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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