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番外二 是不是傻（简直OOC（1 / 1）

“程阳，你是不是傻。”

林雨萌劈头盖脸一句话问得程阳有些不明所以。他正窝在沙发上玩手机看电视，林雨萌打过来电话，他怕是工作上的事情，就接了。

“什么？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林雨萌笑了一声，“手下一个小孩买了你一幅画——”

“卧槽，怎么现在谁都知道了。”

“——然后看见了你’题’在上边的那首诗。”林雨萌把“题”和“诗”两个字说得七拐八拐，故意嘲讽程阳，“然后小孩直接拍了个照片发到群里。”

“什么群？”

林雨萌顿了一下：“就是一个你不在里边的群。”

程阳觉得莫名其妙。

“你那首诗，”林雨萌叹了口气，“那位机长肯定会看见的吧。你没想过他看见之后的心情？”

“什么心情？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雨萌决定还是直接问。

“你俩情感不合？要分手？”

程阳皱起了眉，不自觉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褚世清觉得奇怪，回头看了他一眼，用眼神问他发生了什么。

程阳这才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林雨萌再说什么。他叹了口气，直接挂了电话，然后转过头看着褚世清。

“我有幅画，最近出的，上边写了首诗，你看见了？”

褚世清明知故问：“哪幅？”

“画是挺早画的了。就是那个有一个人被一些线牵着，头在阴影里——”

“哦。那幅啊，看了。怎么了？”

“是我做得不对了。有些东西还是不应该写出来给你看，反正也只是一时的想法。”

褚世清其实有点心惊胆战，他把程阳拉回到刚才的位置上——正好被他半圈着、手可以伸到内裤边缘摸来摸去的位置上，然后他把脸凑到程阳身上，吸了口气。褚世清觉得很开心。

“没事，日久见人心。”

他现在已经不会担心程阳明天后天就要不爱他了，因为他现在愈发意识到，程阳迷他迷得可以。要说他一开始是被程阳吸引住，后来逐渐发现了程阳的美妙之处的话，那程阳就是纯粹的“遇见了爱情”。

这套理论是褚筠清跟他说的。

褚世清越想越高兴，抱着程阳就啃了起来。程阳心虚，任他啃，脖子上、肩膀上很快就一块一块的青紫。

“我觉得那个诗吧，写得也没错……”他声音糊在程阳的皮肤上，程阳微妙地动了一下，“你是自由惯了，意料之外有了牵挂，人生计划整个得调整，所以你不适应吧？”

程阳听得只能服气，要说褚世清傻归傻，研究他心思的时候如有神助无师自通。

程阳冷笑了一声：“我今天晚上有班。”

“哦。”

“你明天三点就得起床。”

“嗯。”

“褚世清。”

“什么？”

“一会开车把我送到空管局。我给你刷门禁，你直接送我上去。”

“啊？”

“送不送？那帮小孩现在是反了，敢指使着雨萌问我是不是要分手……”

“好好好，送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