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第一百零一章(1 / 1)
成婚之后,宁次一直都很忙,日向一族的改革虽然大致完成了,但还有大量事务等着他去处理。每天他回到家里之后,都沾枕即睡,雏田见他这么辛苦,常常熬了汤给他喝,不过那些汤常常被放在一边,等到冷透了才被一口喝光。
在他们成婚之后不久,鹿丸就和砂忍村的手鞠向大家分发了结婚请帖,两个人一脸幸福,手鞠的脸上还挂着反常的幸福的红晕。
他们的婚礼就在下个月的月初,宁次算了算,那个时候大部分的事务都可以处理完毕。无论如何,同期的婚礼总是要去的。
婚礼当天,来了许多的客人,不仅有木叶和砂忍,还有其他大国的忍者,村子之间的友谊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之中建立起来了,大家现在对其他村子没有了什么敌意,而是相互尊重。
雏田穿着一身淡紫色的和服与宁次一起出席了婚礼,宁次则是穿了一件淡蓝色的和服,他原本是想要穿一身黑色的和服,但雏田坚持为他选了这一身衣服,他也就从善如流。
两个人到来的时候,还只有很少的宾客,鹿丸与手鞠站在门口招待宾客。宁次刚刚举办过婚礼没多久,深知婚礼的艰辛,对鹿丸小声说:“有没有什么我能够帮得上忙的事情?”
鹿丸的眼皮还是耷拉着,有些无神的样子,即使现在是人生大事,他还是一副老样子,没什么精神。他张开嘴,刚想习惯性地抱怨一句“麻烦死了”,突然想起自己的妻子就在身边,连忙闭上了嘴,想了想,对宁次说:“婚礼应该是没有什么麻烦,不过我也不敢确定,所以就麻烦你在婚礼上帮我看着鸣人和丁次他们一点,我害怕他们喝多了酒,闹出什么事情来。”
宁次点了点头,明白鹿丸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样的婚礼与只有自己人的那种性质的婚礼自然不一样,如果鸣人他们喝多了酒耍酒疯搅了婚礼,木叶就会被其他的村子嘲笑。
“我知道了,一定帮你看好他们。”他保证。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鹿丸说:“鸣人那小子一直叫着要灌醉我,我可没什么办法。”
宁次和雏田先一步入席,没过多久鸣人他们也纷纷到来,穿着很正式的和服,行为有些拘谨,牙、志乃他们坐到了宁次身边,樱、天天她们则是坐到了雏田的身边。
井野和丁次也在帮忙招待,猪鹿蝶三个家族相交很久,每一任的家主都出自一个小队,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伙伴,因此关系都十分亲密,他们也不例外。
鹿丸是他们小队里面第一个结婚的,井野和丁次还没有自己的另一半。不过宁次看了看丁次身边那个深色皮肤的女孩子,如果他没记错,那个人应该是来自于雷忍村。
志乃此时也注意到那边的情况了,他推了推眼镜,下结论:“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
相较而言,鸣人和牙则显得粗线条多了,他们两个现在脑袋里面想着的就是怎么样在婚礼中把鹿丸给灌醉,好给他多添一些麻烦。
宾客全部来齐之后,仪式就开始了。这仪式与宁次结婚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宁次就转移了注意力去看身旁的人,扫视了一圈之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里的情况很安全。
仪式很快就举行完毕了,鸣人和牙此时拿着酒杯一拥而上,宁次连忙伸出腿来绊了鸣人一下,拦住了他。宁次接住鸣人手里跌落下去的酒杯,又给志乃使了个眼色,志乃心领神会地拦住了牙。
鸣人还不老实,宁次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直接伸出手来把他劈晕,拖着鸣人软软垂下来的身体送到了奈良家的客房之中,也顾不得鸣人会错过接下来的事情了。
志乃也把不老实的牙拖了进来,两个人想了想,把房门反锁住,这样即便鸣人他们中途醒来也没办法打搅婚礼。
宁次含着笑心情很好地回到了自己的坐席中,雏田还在原位上坐着,对宁次的中途离席没多问什么,与身边的天天和樱聊得很开心,脸上带着未婚时没有的幸福的红晕。
鹿丸与手鞠开始为宾客敬酒,井野与丁次作为奈良一家的朋友上前去帮忙,让鹿丸不致于被他们灌太多的酒。
鹿丸他们先敬的那桌是坐着双方亲属师长的一桌,那一桌的人有风影我爱罗与勘九郎、红和纲手以及鹿丸的妈妈。
鹿久和阿斯玛早就已经不在了,不知是不是想起这些事情,鹿丸的眼圈有些红了,宁次也有些感叹,身为忍者,死在自己的孩子之前是一种荣耀,可身为被保护的那一方,若是在这种场合,难免会想念。
那一桌的人除了纲手一直在不停地喝酒之外,其他人都非常体谅鹿丸他们两个,没有让他们喝多少酒。鹿丸与手鞠敬过酒后便来到了宁次他们这一桌,没有了捣乱的鸣人和牙,他们也顺利地过了这一桌,往下面走去。很快鹿丸和手鞠就被其他人包围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
自从结婚之后,雏田的性情变得开朗了许多,可能是之前日足对她的拘束过多,令她在家中的时候就不自觉地保持着良好的仪态,时时刻刻战战兢兢,唯恐做了什么错事被责怪。嫁给宁次之后,虽然还是住在日向大宅中,她的拘束感却少了很多。
宁次带着笑望着雏田与天天她们开心地聊天,没有走过去加入她们的谈话,而是望着她微笑的脸庞出了会神,又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婚宴结束之后,宁次寻雏田一起回家,雏田正和天天和樱聊得开心,有些不好意思地与她们告了别。
天天与樱的表情都有些奇特,宁次有些不解,却也没有深究,两个人一起出了门之后,宁次才问:“雏田今天很开心吗?”
雏田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说:“好久没有与大家一起聚聚了,今天能见到这么多人,我很开心。”
“最近我太忙了,”宁次有些歉疚地说:“过些天我不那么忙了,就可以陪你出去。”
雏田理解地点点头,说:“没关系的,宁次哥哥。”
她犹豫了一下,好像是想要说什么事情,但又没有说出口,宁次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点,疑惑地问:“雏田,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吗?”
“我还不太确定,”雏田嘴角含着一丝笑意说:“不过,宁次哥哥,你可能要做爸爸了。”
宁次愣了一瞬,下一秒,狂喜席卷而来,他又确认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雏田这次却红了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