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第九十九章(1 / 1)
战后的和平是那样的美好,作为日向一族的下一任族长,宁次的日常就是处理家族内的各种事务,自从日向一族的宗家分家制度废除之后,分家再也不用受到分家的约束了。这件事有利有弊,利是分家不用再对宗家言听计从,置自己的生命于度外,拼自己的性命来保护宗家,而是和宗家互相守护,也许就这是日向一族最终最好的方式吧,宗家和分家之间消除了矛盾,作为同伴而互相守护。
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满意这种结果的,宗家同意了废除这种制度,但在咒印解除之后,一些分家的人便开始不服从命令,蓄意挑起事端,这也是弊端所在。宁次已经设想过发生这种结果,所以没有特别惊慌,运用雷霆手段将那些挑事的人或是收服,或是处置,实力永远是万能的,很快他也有了一部分完全只忠于他自己的力量。
木叶村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轨,虽然忍者大战结束了,但木叶村也还是会收到很多委托,由新任火影卡卡西来派遣忍者们执行那些任务。
第八班便是出门去执行一个任务了,虽然任务的危险程度不大,但他们要护送任务目标至雷之国,其中路程不近,因此还没返回。
鸣人和花火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就杠上了,两个人只要见面,就会吵架,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虽然鸣人实力强大,但他失去了一条手臂,再加上面对的是木叶村最强的体术一族日向一族的日向花火,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关于鸣人那条断掉的手臂,纲手经过研究之后发现,可以用柱间细胞为他接上断臂,不过还有一些东西需要研究,所以手术还没有进行。
凯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开启了八门对他的身体伤害实在是太大了,他的经络几乎完全毁坏,腿部受到的伤害尤其严重,可能今后都要坐在轮椅上了。
宁次已经很久没有正常地修炼了,家族事务占据了大多数时间,能用于修炼的只有每天早起的那一个小时,因此今天家族的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落,他便去了宗家的修练场修炼。
日足和花火都在,日足在指导花火的修炼,花火的实力现在已经不次于雏田了,从她和日足的对练中就可以看出,无论是查克拉量还是对体术的掌握,她都是同龄人中的强者。
日足看见宁次来了,停下手来,说:“宁次,你来陪花火对练。”
宁次应了一声,走到之前日足所占的那个位置,说:“请多指教。”
花火率先发起攻击,两个人对对方的招式了如指掌,端看谁的实力更强大,没多久,花火就被宁次以八卦掌击中落败。
宁次控制好了程度,在刚刚击败花火时便收手了,所以花火并没有受什么伤。她不服气地擦擦头上的汗水,说:“继续!”
两个人又交起手来,但是花火不仅比宁次小上几岁,在临敌方面的经验也远远不如宁次,失败是必然的。
花火落败,又喊道:“重新来!”
花火直到身体无力,才放弃了挑战宁次,拖着疲累的身体回房间去了。
日足在花火出了房门后问宁次:“你觉得花火怎么样?”
“花火的实力很强,”宁次说:“在她这个年纪来说,已经少有敌手了,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不敢说一定能战胜她。”
“她还没有你说得那样强,”日足虽然这么说,但显然对花火的实力很满意,笑着说道:“我想让花火去和亲。”
“和亲?”宁次问道。
“和雷之国的夜月一族,”日足说。
日向一族很少联姻,因为白眼这个血继限界的特殊性,如果联姻,只能选择分家的成员,但不是分家的每个成员都心甘情愿去联姻,曾经因为日向一族的族长强迫分家成员联姻而发生过不好的事情,所以联姻便很少发生了。
没想到这次日足选择的联姻,而且联姻的对象是花火。
“花火知道吗?”宁次皱着眉问。
“之前我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没有反对。”日足说。
“什么时候?”
“佩恩袭击木叶的时候。”日足说:“况且,作为日向家的一员,她有为家族奉献的义务。”
“那雏田和我订婚也是你要求她的吗?”宁次问。
“可能我说了你也不会信,”日足说:“但这确实不是我要求她的,而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雏田提出来的?”宁次不可置信地问。
“你还是雏田接管这个家族,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日足说:“我只是希望日向一族能变得更加强大,在我作为日向一族的族长的时候,宇智波一族一直是压在我们头上的大山——但宇智波一族最终自取灭亡,日向一族成为了木叶的第一大族,我们的地位增加的同时,身上的负担也加重了。我体会到了宇智波一族族长宇智波富岳当时的感受了——名利会使人膨胀,认清自己的位置,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他带领宇智波一族发动政变,结果一族之中,只剩下了一个宇智波佐助。日向一族绝对不能步宇智波一族的后尘,火影不防备日向一族是最好的事,假如火影开始防备日向一族,我们也要有足够的筹码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对我们下手。”
“所以这就是联姻的理由?”宁次犹豫地说:“日向一族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他们需要我们的血继限界,他们就不能舍弃我们。”
“写轮眼是多么强大的血继限界,”日足摇了摇头:“在战争时,宇智波一族在战斗力远远强于日向一族,作为创立木叶的两大家族之一,宇智波一族的单体战斗能力是数一数二的,日向一族的血继限界虽然强大,但主要体现却是在战斗中的辅助方面。宇智波一族那样强大的实力,他们说要舍弃便果断地舍弃了,我们又能有什么区别呢?”
“将日向一族交给你,我是最放心的,”日足说:“雏田太过懦弱,花火又太激进,如果我只是为了私欲将日向一族交到自己的女儿手上,那么日向一族总有一天会重蹈宇智波一族的覆辙。你和雏田的婚事是雏田主动提起的,将雏田交给你,我很放心。”
宁次还怔在那里,日足已经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日足走了很久,宁次还是像一尊雕像一样杵在那里,过了很久,他的嘴角才突然上扬起来,露出了很久以来都未曾有过的,发自真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