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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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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睿是过来还书的,前两天他借阅了冯星辰的笔记,今天才抄完。奉还时所有纸张都雪白整洁,无论哪一页都没有折叠的痕迹,看得出翻页时的用心。

这一切都因为冯星辰对书的外观歧视到了近乎偏执的程度。物流运到的时候书封受损会让她不舒服,如果书里的笔记分布不对称会难受,典型的强迫症晚期。

可她到底是不吝牺牲的姑娘,朋友有难必然慷慨解囊,只不过借出去时总千叮万嘱。

不例外的,拿给他的时候也啰嗦了半天,怕他误会又手忙脚乱地解释,直到现在完璧归赵,她心里的石头才算落地。

王明睿擅长洞察表情,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嘴角撩起一丝弧度,“像你这么爱惜书本的很少了,记得我小学的时候总坐最后一排,发书的人偷懒,老是发给第一个人往后传,到我这的时候不是缺个角就是哪里压着划伤了,所以对待起来很随意,一学期过去书角卷得里三层外三层,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翻一本书。”

冯星辰不安地抱歉道:“这样耽误你不少时间吧,对不起啊,有时候书放久了封面肯定是会卷的,拿字典压两个小时就好,不碍事的,你用上了就好。”

她打心眼里认为这样苛刻的要求对其他人来说无异于怪癖,于是自知理亏,害怕被当做异类孤立,也害怕实在添了太多麻烦。

不管多么恣意放达的女孩,都只会在熟人面前胡作非为,不淑女的吵嚷和犀利的言辞都会以最妥当的方式敛于面皮之下,无关性格和教养,只是天性使然罢了。可大部分男生都不懂,比如王明睿就挑着眉笑起来,“我都弄完了你才说不碍事?那我可白小心了。”

实际上他用完后看书页卷了就放在屁股下坐了半小时,抽出来的时候还是热的,午睡的时候晾了半小时才敢送过来。

当然,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敢这么说。

冯星辰脸上的笑容一瞬间荡然无存,她不好意思说:我很在意,只不过给你个面子才跟你客气。我们没有那么熟,可以找理由推掉的,我何必自找麻烦。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她对王明睿的好感正在逐渐消失。

这个男生总看似绅士地做好了一切决定,牵着她的鼻子走,世故又总带着一股诡异的强调,已经没了他所处年龄的鲜嫩青葱,再进一步就遭人讨厌了。

与人交往总得掌握好底线,莽撞地冲上山头,呆在别人的阵地却不举白旗是要遭人嫌恶的。

此时此刻,王明睿看她葱白的手指不着痕迹地攥紧了衣料,心知再聊下去不合适,而他的目的必须要很有分寸地把控,于是适可而止地说了再见。

门在背后关上,他刷卡打开自己的房间,又多此一举地抬头看了眼房号,进去后又进了内设的洗手间,拿出手机拨通了记录里最顶上的那个号码。

做贼心虚难免焦灼,他一脚踩在了清洁工刚擦过的马桶上,接通后压低了声音说:“爸,接下来该怎么办?要继续拉近关系吗?”

那端的声音沧桑又老成,稳稳地交待,“不管多简单纯粹的人都是有脑子的,别让她起了疑心。她不光跟徐家有关系,背后的靠山也牢得很。你和她交往,冯家那边肯定要查底,暴露了反而得不偿失。现在最保险的法子就是做朋友,把她往徐振深身边推,到时候稀里糊涂成了我们的内应,做事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王明睿碾了碾鞋底,皱着眉问,“那她万一要没喜欢上怎么办?”

“事在人为,就算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老人支招指了条路,“听说她有个男友叫丁胥彦,我查了他的资料到时候传给你,看他身边还有没有其他女人,有的话正好可以利用。”

王明睿怀疑,“女人?能行吗?”

老人阴鸷地一笑,“知道本拉登是怎么死的?”

王明睿眉毛一挑:“女人?”

那个疯狂奸诈的极端组织头目在避难期间又找了个女人,前一个女人因为嫉妒告发了他的藏身之所,害得自以为无懈可击的男人最终落了个死无葬身的下场。

老人笑声阴冷,狠戾地总结,“女人狠起来,比男人绝。”

王明睿心领神会地一笑,“明白。”

冯星辰不知道想要伤害她的不是她冷眼相对的桀骜男人,不是横刀夺爱自命无辜的女人,也不是从来没给她承诺的不羁少年,而是一早就觊觎她的、下作无耻两面三刀的小人。

从她第一次被徐振深拉着跳舞时就无端卷进暗潮里,在她少女时代的梦想被成全的同时,伴随而来的是诡谲的阴谋。

那个被黑幕的名额落在了支付了高额票据的王明睿头上,她遭受的脏水加身和满目心酸都来自这个毫无底线的男人,而罪魁祸首举起屠刀以最无害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不择手段策划着下一场欺骗。

她被蒙在鼓里,对陌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

马场的夏天很凉快,绿荫会从马厩一直延伸到尽头,可毕竟入了秋,树木开始枯黄,落叶纷飞,所处的地带又空旷,风沙会卷起枯叶四处飞舞,所以没人的时候就有清洁工人扫地。

不知道跑了第几轮了,清洁工人退场的时候两个男人又翻身上马,扯着缰绳试了试手,无声给了对方一个眼神暗示,齐刷刷策马奔腾。

两匹马的劲头势均力敌,两人有输有赢胜负不定,加上大汗淋漓后心情畅快,也不计较结果,某个器官经过颠簸摩擦也不舒服,一时没了兴致。

卢伊人远远扔了两瓶矿泉水来,都对准了陆重淮,一瓶砸在胸口前被他接住了,一瓶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了他脚边。

陆重淮没说什么,把接住的那瓶递给徐振深,自己弯腰捡起地上那瓶,拧开瓶盖喝了小半瓶,把绑在身上能站着解开的装备都解开了,懒懒地问:“王井山以前寻花问柳事迹感人,这两年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你刚接手就收拾得这么干净彻底,可在新荣的案子上为什么只断了他的左膀右臂,不怕死灰复燃?”

谁都知道徐振深上任头一天就敲山震虎立了威,坐观成败的墙头草识了风向,马上服服帖帖为他效力,王井山至少塌了半边天。

徐振深看着远方被牵走的马匹说:“上次是看在我爸的情分上,这次是我的。”

他少年辉煌尚不言勇,但后来的历史的确炫目到拍案惊奇的程度,十九岁快意华尔街,掉鞅商场数年,在美洲大陆声名鹊起,才不会做出不入流的蠢事,毕竟商业战场上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血太热的人,成佛,不成活。

手下留情往往是为堵住外人的嘴,更是是为了让自己干残忍的事时有个心安理得的由头,不会再有下回了。

陆重淮暧昧不明地一笑,提醒他,“舞会上我看你牵着剑豪妹妹的手跳的不错。知道的清楚你是怕哪家儿子看准了机会搭讪,要不知道,就当做你们交情不浅了。”

那天酒宴上人头攒动,来往宾客络绎不绝,本不该轻举妄动,可他偏偏动了心念。

人心可怖,谁又能保证没人朝这方面想呢?

这下徐振深眉眼间的冷意怎么都压不住了。

璞玉难得一见,冯剑豪稀罕着,他又怎么可能让她玉碎瓦全?

陆重淮又说:“你不知道外头怎么传的,说她哥死了娘又不是她没娘养,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横行霸道为非作歹,有人生没人教,都是跟你家二少爷学的。”

徐振深听他这么说,浅浅一笑,“德行不好未必是没人教,多半是没人管,明占要是送你家教育两天,保准不是现在这副德行。”

陆重淮听出来了,他这是在拐弯抹角损自己呢。

这城里头谁不知道陆家家教严,甭管多大岁数,做错事就挨揍,一两礼拜都得挂着彩,邻居见着得嘲笑,先不说有多疼,光是兄弟几个知道了都丢人。

他咧嘴扯了笑,装模作样在徐振深胸前擂了一下,说正经的,“你家二少爷啥样我们都知道,可我前两月看见那丫头,脾气是差了点,可连点折磨人的小手段都不会耍,浑身上下正气凛然的,现在被传的像魔女,说这里头没蹊跷,你信?”

徐振深知道他八成又是在旁敲侧击,沉默了一会,“女人之间是女人的事,女人背后的事可能就是男人的事了,人没揪出来前,只能委屈它继续当女人的事了。”

陆重淮也笑,心里暗自竖起了拇指,领教了一回发小如今的水准,到底是几年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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