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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男儿身进宫陪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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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害怕被爹质问,景言直待到半夜三更,才偷偷从程府墙上爬回自家的府里,然后又偷偷摸摸回到自己房间,略微梳洗又怕惊到其他人胡乱倒头便睡了。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被丫鬟从床上脱了下来,不住打着哈欠道,“程怀之来了吗?”

丫鬟叹口气,“小姐,这问题您都问了八百遍了。”

“哦,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多……”

“来了来了!”一个婆子从外面欢喜地跑进来,“小姐,来了!”

景言跳起来,“程怀之来了?”

婆子一愣,“程家少爷?”随后摇摇头,笑道,“夫人说来贵客了请小姐去大厅一趟呢!”

景言泄气道,“不去,除了程怀之我谁也不去见!”

这话说得极其暧昧,婆子和丫鬟偷笑着交换了一下眼神,偏偏景言还没有看到。

婆子上前一步,劝道,“小姐,夫人还在大厅等着小姐你呢,您看您昨天偷偷出去……”景言听到这,赶紧捂住婆子的嘴巴,惶恐道,“娘知道了?”

婆子嘴被堵住,只能点点头。

景言又问,“那爹呢?”

婆子摇头。

景言这才放下心来,松开了手。

婆子嘴巴得了自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来之不易的空气,道,“夫人说这两天如果小姐不听话就把这事告诉老爷听……”

景言回头瞪她一眼,婆子忙捂住自己的嘴,模模糊糊道,“这是夫人原话,婆子不敢乱说……”

唉,景言只觉得头疼,道,“那便去吧。”

还没走进大厅,就听见娘恭敬地道,“二殿下,请用茶。”

景言叹气,唉,萧烁这小子来得倒挺快。不知怎么的,景言就是不想进去,便站在原地使劲用脚在地上画圈圈。

萧烁抿了一口茶,赞道,“好茶!听说将军府的茶叶都是景大将军从边关带回来的,如今一尝果然名不虚传。”

“二殿下谬赞了。”景夫人笑的不卑不亢。唯独外面的景言嗤了一声。

“日前我无意中拾到了这个,”萧烁伸出手,小六便恭敬地将玉佩奉到他手里,萧烁反手一放,穗子的系住的另一端便展现在景夫人眼前,萧烁笑道,“夫人可认得这枚玉佩?”

景夫人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一定是那丫头偷跑出去玩的时候掉的,当下也不隐瞒,答道,“是鄙府上的没错……这下真要感谢殿下了,百忙之中还能抽出时间亲自将此物归还我们将军府。”

“那府上?”萧烁挑眉,一顿,道,“府上贵公子可在?”

不止景夫人,站在外面的景言心里也“咯噔”一声,对啊,这厮不知道自己是女子啊,昨天见到我的时候我还男装着呢。心念飞速旋转,随即景言便阴测测地笑了起来,笑得一旁的丫鬟直发毛。

景言让丫鬟附耳过来,耳语了几句,丫头听完后恐惧地向她摇了摇头但又在景言的淫威下又不得不含泪点了点头,景言这才满意地飞奔回自己的房间,留下丫鬟去大厅拖延时间。

景夫人正踌躇着怎么回答,尴尬地笑了两声,就听见丫鬟急冲冲跑上来跪下。

景夫人大怒,站起来不悦道,“佩心,今日有贵客到,你怎么这么没规矩,反而在大厅放肆起来!”

佩心全身发抖,颤颤巍巍道,“参见二殿下,给夫人请安……少爷、少爷说他、他还有两页、页《资治通鉴》便抄完了,不想分神,想抄完再来,所以、所以特地让奴婢来回禀一声……”说完努力克制自己心里的恐惧,尽量不表现出来。

景夫人心里一跳,这孩子要干什么?怒道,“这怎么回事?佩心,你……”

萧烁却拦道,“夫人,贵公子想必也是才情过人,才不理会这烦人的礼节,况且他不知道我的身份,等等也无妨。”

“是……是。”景夫人嗫嚅,不敢再言,倒是佩心松了口气,总算拖下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景言着一身男装进入大厅,拜道:“草民景语见过二皇子殿下。”

萧烁点头,仔细看了她两眼,没错,是当日那人没错,不过,要是……唉,萧烁道:“我是特地来感谢景公子当日施救之恩的。”

“草民不敢,当时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萧烁道:“景公子想必在诗书方面十分有造诣,不如进宫做我的伴读吧。”

“殿下!”景夫人忙道,“言、语儿他身体不好,怕当不好差。”

“是啊,殿下,我不适合的……”

“无妨,”萧烁止住他们的话,“就这样定了。”

“唉。”景言坐在院子的一处天井口仰天长叹,抬头望天,思考人生。

“唉!”再次仰天长叹的时候,从围墙外突然抛进来一颗石子,准确无误地投进景言身边的天井,发出“扑通”一声响。景言抬头望去,看见程怀之正从围墙外跳上来,坐在围墙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程怀之对着她道:“言小龟,听说你改名叫语小龟了?”

景言白他一眼,自己也走过去艰难地爬到墙上,末了还要程怀之拉一把,才坐到他的身边,抓着一旁的野草忿忿道:“你就笑吧,笑死你算了……我都已经被娘骂的狗血淋头了。”

程怀之敛住笑,道:“谁让你去招惹他,搞得现在难以收场。”

景言听了,眼里突然升起一丝希望,扔掉手里的野草,转过头眼巴巴地看着他,“你有办法帮我?”

程怀之看着她的样子,突然一股笑意从心底里升起,而后却一摇头,决然道,“没有。”

景言的希望瞬间被打碎,难过的神色一闪而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他说话般道,“死狐狸!以前是小狐狸,现在变成老狐狸。”

“喂,言小龟,”程怀之叫她,“这些天我要出远门一趟,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来……二殿下那个人……既然他要你去当他的侍读你就去好了,反正这么些年你跟着我学识就算没有我的八成也有我的一半......只是有一点,你万事要小心,千万别让他发现……哎,言小龟你干嘛?”程怀之话还没说完,就见景言摆动身子站了起来,准备跳回院子里去。

景言一边动一边气呼呼道,“我不想跟你说话!死狐狸,一点都不可爱!哎,哎哎哎……”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景言只觉得自己脚滑了一下,人就不受控制地开始往下掉。

“啊!”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景言还来不及思考一下,腰间突然被人勾住,然后整个人就被圈进了一个怀抱里,下一刻两人都站在了地上。

景言蹭地一下就脸红了,忙跳开一大步,骂道,“臭狐狸!你又欺负我!”

程怀之不说话,表示很无辜。

“你!”景言脸刷红,感觉再也待不下去了,转身扭头就跑。

程怀之忙道,“喂,记住我说的,别让他发现你是女儿身啊!”

人影已经渐渐消失不见了,程怀之这才扬起嘴角,言小龟,你撑住,等我回来。

程怀之去山西的第五天,是景言,哦不,现在是景语随侍在萧烁身边的第四天。

如果可以,景言简直想直接从萧烁身后猛地圈住他的脖子,然后用力掐,用力掐……掐得他喘不过气直翻白眼为止。

这才第四天,侍读的第四天呐,景言看着西郊的天,眼里是挥之不去的萧瑟,只要一想到昨日的劳累她就几欲腿软,意欲长睡不醒。

侍读的前三天,景言端着文房四宝恭敬地等在萧烁寝殿外:“殿下,上书房时辰到了。”

可是当萧烁出来的时候,景言的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只见他一身戎装,身后还跟着举着一把精弓的小六,萧烁道:“今日先不读书了。我约了人去西山骑马狩猎。”末了还瞅一眼景言,道,“你也随我同去。”

然后饶是身为大将军的女儿,景言也经不住一整天颠簸在马背上的痛苦,更不用说除了漫山遍野乱跑寻找猎物外还要格外小心地保护萧烁的安全了——虽然,萧烁看起来并不需要人保护的样子。

总而言之,前三天下来,景言已经感觉自己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光了,每次这般疲累地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了。

然后糊里糊涂就到了第四天。

第四天无论如何怎么也起不来了,倒不是困的,是全身酸软得没力气。

“小姐,”日上三竿,佩心进房门来小声道,“宫里的六公公来了,说是请您赶紧进宫随侍。”

景言长叹一声,几乎泪流满面,狐狸啊,你什么时候才回长安啊?

然后景言才慢吞吞地起床,用全长安城所有人吃午饭的时间跟着小六进了宫。

景言手里拿着两本书,走到萧烁身边道,“殿下,这是今日太傅让您读的……”

萧烁一把拿过去仍在桌上,起身拉着景言往外走:“今日几位皇弟并几家大臣公子哥儿约我去西郊蹴鞠,你跟我一块儿去。”

然后景言翻着白眼欲哭无泪全身酸痛地出现在西郊蹴鞠场。虽然景言是萧烁的伴读,但好歹还是大将军的儿子,众人便把她也算在了蹴鞠人数之内。因她看起来最瘦小,萧烁便安排她做守门员,走之前还不忘拍她肩膀:“好好看着球啊!”

景言欲哭无泪,没想到这萧烁平日里看起来一副羸弱不堪一击就像个真正的美人儿似的,可怎么他就这么有精神精力啊,每天这么疯这么玩都不累的吗?

景言无比郁闷,再加上全身酸痛难当,“咕噜咕噜……”肚子又不争气地响起,景言砸吧嘴,好像自己很久没有进食了。

“小心!”就在这时,景言听到有人朝这边大声呼喊,她抬头一看,场上不知何时早已开始了球赛,而一只球正打着旋朝自己所在的方向飞过来,景言看着变得越来越大的球,双眼也跟着越来越大。

“接住它!”萧烁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景言浑身一个激灵,暂时忘了身上的疼痛,身子一移,上前一步手一探,“轰”地一声呼痛都来不及,人带球地摔倒在球门口。

场上众人屏息地看着她,小六忙跑上来查看,然后兴奋地大喊:“二殿下胜!”

顿时,场上三三两两的有人欢呼起来。萧烁咧着嘴走过来,蹲下拍景言的肩膀,“行啊你!”

景言龇着牙,抱着球的姿势一动不动:“殿下,您不能先把我扶起来再说。”全身太痛了,景言苦不堪言,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

萧烁手顺势一抬,就将她扶坐了起来,夺过她手里的球,朝她拍手道:“继续表现!”然后头也不回地又回场上去了。

景言一声叹息,在小六的搀扶下,总算起来了。

然而,景言的“继续表现”并没有怎么样。

就这样,蹴鞠上半场下来,景言即使没拦住几只球,到底二皇子在,对方也没有得多少好处,现在竟然两队平手。

中场休息,景言擦擦脸上的汗,整张脸红扑扑的,在外人看来别有一番味道,已经陆续有好几个小太监聚在一旁窃窃私语对她指指点点了,她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若无其事地走到小六旁边,脚下划圈:“那个,六公公啊……”

“不敢,”小六惶恐道,“景公子有事请吩咐。”他不敢抬头看那张脸,实在是太……诱人了,比自家主子还秀色可餐啊。

景言干笑一声,“那个……有吃的吗?我……”话还没说完,肚子又“咕咕咕”地叫起来。

小六感同身受般点头,道:“公子稍等。”说完就匆匆跑远了。

景言这时心里才有些安慰,啊,终于可以吃东西了,幸福啊。在瞅瞅自己身上,到处都沾上了泥土,景言暗叹一声,原来自己这么有踢球天分啊。然后也不管也不顾地就地坐了下去,

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旁边的小草,“呼!”不知哪里飞来的藤球“啪”地一声重重砸在了景言的鼻梁上,景言甚至来不及惊呼一声,两眼一翻,立时晕了过去。

景言是被痛醒的,全身,还有鼻子。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闺房内,全身因为剧痛不能动,只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佩心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欣喜道:“小姐你醒了!佩心知道小姐醒来一定要吃东西,佩心刚刚好拿来了!”

景言看着那碗粥两眼放光,算你丫头有良心。

然后按照萧烁留下的口信,景言舒舒服服地在家休息了五日,这五日她连换男装都懒怠弄了,第一次发现原来府里也可以比外面惬意。

可是,可是!是的,还有可是,景言心痛无比地数完了第五日,隔天小六就早早地候在了将军府,虽然景言极不情愿,但还是免不了换了男装跟着进宫。

景言端着两本厚厚的大书走到萧烁身边,极其敷衍地行了个礼后,拧着眉道:“殿下,这是您……”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萧烁头也不抬地一手拿过书,放在书桌上。

萧烁站了起来。景言叹气,这厮不知道又要带自己去哪里折腾了。

谁知萧烁只在屋里转了一圈,走到景言身边时还严严实实地将她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打量了个遍,然后坐回了椅子上,拿起景言端进来的一本书看。

景言呆,这厮今日竟然变性了?终于肯安安静静坐下来看书了?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萧烁突然读出了声,转身问道,“你觉得如何?”

景言挑眉:“殿下您是在问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第三个人吗?”

景言讪讪地一笑,瞅了一眼他手上的书,而后道,“将女子与小人放在一起并不通,古有女子代父从军,今有女子在琴艺管弦上面造诣不凡,就连做文章吟诗作对也有可能巾帼不让须眉,我看这只是男子们对女子的偏见罢了!”

景言还在继续说下去,萧烁看了她一眼,并不回声。

景言这一天过得很是满意,虽然名义上的侍读实际上成了萧烁专用端茶送水递笔研磨的打手,景言对他今日的表现实在欣慰,对嘛,白衣加身,黑发如墨,一张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的脸,就是要这样恬静地坐在窗边让人欣赏,才不会辜负了上天给的这副好皮囊。

景言在心里偷笑,这时候她还是很乐意做那个欣赏的人的。

总之,景言的这一天就这样美好地度过了。

第二天景言去的时候,她还看到了书桌下旁边摆了一张矮凳,联想起自己昨日站得腿脚发麻,景言感激地朝萧烁笑笑,也不管他究竟看没看到,这小子,还挺上道的嘛。

第三天去的时候,景言刚要推开萧烁的书房,就被从后面赶来的小六拦住。

景言停手,疑惑:“六公公?”

小六连连摆手,不说话只指指里面。景言了解地点点头,悄悄将耳朵凑近了门一听,就听到屋内出现了除萧烁外的一个陌生声音,“山西那边……”

哦,原来是在议论政事。景言心下了然,山西,山西……突然反应过来,山西?程怀之去的地方不就是山西吗?

正要再附耳过去,却被小六拦住。景言吐吐舌头,对他笑道:“公公,殿下想必还有一会子才说完话,你不去准备点茶水万一渴着殿下可不得了了。”小六心里也迟疑了一下,只是还是不敢离开,景言笑眯眯地看着他,拍拍胸脯,小声道:“放心啦,我不回听,我以我景语的人格保证!”小六这才放心地走了。

才有鬼呢!景言坏笑地朝他离开的方向摇摇头,你去找景语的人格吧,好骗的六公公。

转身正待要偷听,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景言暗呼一声,赶紧退到一边,低下头候立。

待那官员走远了,景言才听到头上传来幽幽的一句话,“进来吧。”景言这才跟着萧烁走了进去。

萧烁走进屋内后,刚转身看她,就见景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二殿下,奴才、奴才想问殿下一件事。”

萧烁看着她不言语,发梢被风吹起。

景言闭了闭眼,死就死吧!继续道:“刚刚奴才不小心听到了殿下与张大人议论山西旱灾的事情……不知道、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景言等了一刻,才听到头上传来轻轻的声音:“赈灾之事进行得很顺利……”

景言这才吐出了一口气,程怀之,你小子既然没事就赶快回来吧。

“不过……”萧烁继续道,“听说太子和朝廷派去的官员一行人在回来的途中遇到了山贼……”

听到这,景言的嗓子不禁开始冒烟。

萧烁将她扶起来,抬起她的头,拧眉:“你不敢看我?”

景言答:“不敢。殿下为君,奴才为臣……”

“抬眼看我!”

景言一愣,萧烁这是在发火?萧烁生气了?遂颤颤巍巍地抬眸看他。

啊……这张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的脸。

萧烁抬手,修长冰凉的手指落在景言的鼻头上,轻轻抚摸,看了许久,才道:“没事吧?”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温柔,景言一愣,差点就溺在那双眼里,又赶紧埋下头,知道萧烁在问自己鼻梁受伤的事,回道:“谢殿下关心,小小伤患,早已好全了。”

萧烁带着点薄怒:“不是叫你看着我吗?”

“我、我……”景言心里叫苦,总觉得现在气氛过于诡异了一些,这萧烁今日吃错什么药了,对着自己发疯?

萧烁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看我。”

景言心里咯噔,“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殿下威严,还请殿下见谅,我、奴才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就、就先行告退了!”说罢,也不管萧烁什么反应,拔腿歪歪扭扭地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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