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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三回 终难料因石惹祸(捉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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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晋华心中有所犹豫,次日正好赶上货源出了问题,需要他亲自去过问,一忙就是几天。等终于事了,便去求见何知县。

通报之后,万晋华在堂中见到了知县大人。

自是寒暄一番。万府既然是——至少曾经是——本地大户,与地方官也总有瓜葛。这些年逐渐没落,才慢慢没了走动。

何知县对万晋华十二分的客气和熟络,倒叫万晋华意外,且心头直跳。

你来我往几句之后,万晋华正想着如何拐弯抹角地向何知县打听,就被一把按进了对坐的椅子里。

何知县道:“老弟呀,我正有好事要说与你听!”

万晋华不解其意,只能顺着往下问:“不知大人指的是?”

何知县微微一笑,两撇鼠须跟着在空气里颠了颠:“老弟必定知道的,就是贵府的那块灵石呀。”

万晋华的心却是一沉。

那边何知县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你想啊,那石头贡上去,若是得了上边那位的青眼,好处可能少得了你吗?”

万晋华还保持着笑容,但已经笑得很勉强:“大人的意思,草民省得,谢大人美意;大人的情致也必定是很高的,草民却不太懂得这些,只是粗人俗人一个。即使这样,我看我家那块顽石都觉得颇为粗鄙,与草民家搁着可称般配,只怕要污了大人的眼。却不知大人从何人处听得的消息,怕是有些误会吧?这要是坏了大人的计划,可不是不妙?”

万晋华一边说着,手也勤快,在桌子底下不动声色地给何知县递了一封厚厚的银子。

何知县收了银子,故做沉吟。他不去看万晋华,反而背着手站起来,另一只手捻着胡须,温吞道:“这……却是不好办啊,今早已经遣衙役征收去了……”

万晋华再要塞银子,何知县却是不收了,叹息道:“晚了!不是老哥不想帮你,黄条一封,什么都来不及了。”

何知县心里自是有自己的算盘:征收一事,方法万千。等封条一贴,还不是想怎么捞万府的油水就怎么捞吗?一面还劝慰万晋华:“你可知这是何等的好事?当今圣上……”

万晋华却是心乱如麻。他毕竟年轻,全然没有想到会有如此之事、遇到如此之人。一边想到心中允诺了艮岳要保住石头,怎可失信?一边又想到衙役们如虎似狼,以后可怎生是好?至于何知县在说什么,他没怎么听进去。只待何知县上下嘴皮子一合,立刻请了辞。

他出得门来,欲往回赶,又怕慢了。正巧看见路边拴着一匹马,当下上前解下缰绳,翻身上马。身后茶肆里传来呼叫声,万晋华不及回头,大声呼道:“情况紧急,借马一用!必当归还,且有重谢!”

艮岳坐在窗前,有些心神不宁。往常天气好的时候,他爱到园圃里走走,但近日来,身体越发疲倦,竟是连站立在阳光下也不行,走几步就累得慌。他知道那是因为什么,然而主人不肯听他的。他只能想着,无论如何,定要护得主人周全……

正在这时,艮岳听见前院一阵喧哗。他刚想站起来,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消失。

万晋华抄了条人少的路,一路纵马飞驰。

饶是如此,也没能赶上。

他到了万府门口,就见自己家门户大开,简直如同被匪类光顾了一般。左近几户人家皆大门紧闭,只有一家还开了一条缝隙,几个人影在门后面战战兢兢地看着。

万晋华下了马就往里冲,刚到中庭,便听得院子里一阵哭嚎。

他过去一看,恍惚间就见到几个衙役把艮岳围在中间,手中拿了东西似乎要打下去。

万晋华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他几步蹿过去,劈手就是一扯,把离艮岳最近的那个拽得差点没一头跌下去。

几个衙役先是一愣,又被万晋华推开两个。

这时候他们也反应过来,估计是跋扈惯了,抄起拴在腰里的链子尺子往万晋华身上招呼。

万晋华不敢闪开,要不然就落在他家岳宝身上了。

他拼着被打了两下,顺着链子抓起一人,冲着面门就是一拳。那人被打得鼻血直流,嗷嗷直叫,往边上跳去,让出了身后的同僚。万晋华抢上前,架住眼前毫无章法乱挥的胳膊,几下将人踢了出去。院子里另外三个衙役一看不好,一对眼神,其中一个就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另两个冲着万晋华扑上来,口里直叫靠:“大胆万晋华!敢阻拦我等公差,尔可知罪?”

万晋华这会儿也清醒了点,不敢和衙役冲突,打算只把那两人拦下就算完事。僵持了没一会儿功夫,门口却呼呼啦啦进来好些人,身着札甲,竟是官兵。

原来这里离本地驻扎的兵营不远,那衙役见势不好,竟想到去向兵营搬救兵。

万晋华心道不好,自己看来是难逃一顿灾祸,只盼着他们放过艮岳。这样想着,回头一瞧,却没见着艮岳。

衙役见有人撑腰,立刻重新找回了气势,看万晋华不知道四下乱瞅些什么,显然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更加恼羞成怒。

“大胆刁民!你大爷我奉公行事,你也敢阻拦!还敢对我等不敬!”

万晋华没找到艮岳,心中疑惑,却也松了口气。当即谢罪道:“我……”

“你什么你!”却是刚刚被踢飞了的那个衙役,上来一脚踹上万晋华的腰,呵斥道:“见了官差也不知行礼,听说你家也曾经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家,如今看来,却是如此!”

万晋华心知开罪了这些小人,眼下只能忍耐,顺着对方的意思,让他们打几下骂几句消了气,还算好的。他压下火气,不敢反抗。

那衙役见万晋华一动不动,也没了开始的忌惮,反倒得了劲,再接再厉踹了几脚,直把万晋华踹翻在地。

“你刚才不是神气的很吗?怎么不再来一个,给哥们儿几个瞧瞧?”那衙役说着便故意往万晋华腰带上踩上两脚。万晋华好歹是锦衣玉食养大的,身上穿的不说是绫罗绸缎,也是好料子,今日穿了一身纯色的玄衣,两个脚印印在上面分外明显。

周围的军士们也都大笑起来。

几个家人远远站在庭柱后面,不敢过来。

难得万晋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如此能忍。他的双手握成拳贴在身体两侧,青筋直暴,微微颤抖。

衙役见万晋华没反应,悻悻然不得滋味。

这时候,那个被打歪了鼻子的衙役缓过神来,大感失了面子,现在看着万晋华被打翻在地,恨得牙痒痒的。他冲另外四个人说:“我等今日本就是奉命前来,为圣上分忧,此人却不知好歹。冲撞我等事小,碍着公务事大。我看此人大概是不愿将石头献与朝廷,私心暗藏,不忠不义,胆大包天!”那厮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黄色封条,正是万晋华之前以为要打在艮岳身上的东西。

说着把铁链对折,劈头就往万晋华身上抽下去,一下子就见了红。万晋华的血飞溅到石头上,如同在雪地里烙下点点红梅。

另外几个人也各自抄起家伙,眼看着就要把万晋华往死里打。

就在这时候,忽然之间,有个白衣公子扑到万晋华身上,硬是为他挡下了伤害。

包括几个衙役在内,没有人看清楚这人是从哪里来的,几个瞬间之后,这人便又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在场的人均是面面相觑。衙役们也不敢再打了,直呼大白天见了鬼,还对万晋华以身相护。皆是大惊。

这事儿随后就被报予了何知县。

何知县听闻此事,也是惊异。一面觉得骇人,一面又想到也是机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晚上,他将此事说与周氏,两人一合计,顿时起了一个绝妙的念头。

这白沙县隶属秀州,何知县的顶头上司系秀州知州温宗谊,此人的连襟却是大有来头,乃是当朝宰相蔡京四子、保和殿大学士蔡翛。那蔡翛原来是礼部尚书,刚被拔擢为保和殿大学士不久,正是皇上眼前的红人。

何知县的算盘打得响当当,想的是将此事报予知州大人决断,如此一来,不仅讨好了知州,而且想来那温宗谊必会将此事告给蔡翛知晓,便是又进一层。况且,若是经过知州大人的首肯,风险也小了许多,天砸下来高个子顶着,真出什么事情也可说是温大人的意思。

周氏倒是有几分担心:“真要是出什么事,你以为那知州就会放过你?”

何知县不以为然,修书一封,转头着人送去知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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