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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十老归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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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重积攒几两银钱之时,李贵、碧荷在朱家铺子里一发为所欲为。

看看就是除夕。

家家户户都欢天喜地,放炮仗,迎新年。

朱家铺子里,也是另外一幅全新景象。

李贵、碧荷既已不惧朱掌柜,在账目上做手脚,背着朱掌柜胡乱赊账,又偷拿柜里银钱,朱十老虽不全知情,也知道个七八分,病体愈加沉重。

除夕夜,他将芳华喊到床前,说道:“我的儿,今日这情形,你也见了。那两个狗男女,竟然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我只后悔当日听了他们搅合,把你哥哥赶出家门,我如今有什么脸面再见他?我的儿,眼看我身体大不如前,一日不如一日,也不知哪一天就弃世而去!芳华,我现在后悔韩衙内多次提亲,我未应允,冷了他的心,近日都不见他了。我见那韩衙内是个好人,虽是家中有夫人,听说那夫人贤良,我再打听得仔细些,若果是贤良,就将你嫁与他家!“

芳华见爹说得这般凄惨,连身后事都开始一一安排,顿时大哭起来。

李贵、碧荷正在房间里吃酒,正在高兴十分。听到芳华高声大哭,碧荷恨恨说道:“人还没死,哭什么丧!这是除夕夜,你可真是晦气!”

李贵捏着碧荷的手说道:“碧荷,你真是傻。我们近日也积攒了不少银两,我看不如俟夜静更深,我们两个将店中资本席卷,双双地桃之夭夭,回我家乡建康府。那里繁华不输于临安,我们依旧在建康开个油铺子,靠着这些银子,又加之我熟门熟路,你手脚伶俐,怕挣不出一份大家业来!”

两人商量已定,次日绝早,就卷好包裹,逃之夭夭了。

到得第三日天明,朱十老方知两人逃走,他央及邻里,出了个失单,寻访数日,并无动静。

这个新年,朱十老唉声叹气,何尝有一丝喜色在脸上。

朱十老目下深悔当日不合为李贵所惑,逐了朱重,如今日久见人心,也是悔之晚矣。闻说朱重赁居众安桥下,挑担卖油,不如仍旧叫他回来,承继这间铺子,自己也老死有靠。况且,芳华的亲事,自己目下也无力料理,若朱重能回来,将亲事访问清楚,也是美事一桩,自己即便是死了,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朱十老只怕朱重记恨在心,就教邻舍好生劝他回家,但记朱十老的好,莫记朱十老的恶。

邻舍中有那热心的居老爹,开着间装裱铺,答应朱十老将朱重劝回来。到了众安桥下,寻访到朱重的住处,到得晚夕,见朱重遥遥地挑个空担子,一头哼着歌,一头走,就走到朱重门前。

“朱小官,好久未见。”

朱重原没注意到居老爹在自己门首立着,就回道:“老爹稀客!”

居老爹跟着进了屋,一五一十地将李贵、碧荷忘恩背主,卷银子潜逃,朱十老病体愈发沉重之事对着朱重讲明白。

“朱小官,你肚量放宽些,你老爹年纪大了,糊涂了,当日千错万错,不该听得谗言,将你赶出家门。如今眼见他不久于人世,莫说子女,就是我们这些邻舍看着,也是心里沉痛。你还是快快回家吧!”

秦重一闻此言,也满眼噙着泪水,只是点头答应。

秦重即日收拾了家伙,搬回朱十老家里。进门相见之时,朱十老、秦重、芳华三人,不免痛哭了一场。朱十老命秦重将门关上,拉着他的手说:“重儿,你不怪爹,今日回家来,我真是死也瞑目了!”

说罢,便将自己所存囊橐,一一交待明白,尽数交付秦重。

秦重见天晚了,不好到芳华房中,仍旧回朱老爹房中。

“重儿,还有一件事。你芳华妹子年纪大了,媒婆登门,也有许多好人家提亲,我只是未应允。你央个靠得住的人,细细打听求亲人的状况,遇到那品性好的,便可应允。只一件,切不可让芳华到人家府上做妾去,一入侯门深似海,万一遇到高门大户的大娘不容,芳华可就入了苦海,不得翻身了!好孩子,你就答应爹这一件,我死也瞑目了。”

秦重含泪答应着。

朱十老见秦重回来,这一番身后事交代得明明白白,心病去了几分。那下世的光景渐渐歇了,身子骨看着又有些熬头。

只是有几个老年的街坊,明白这是回光返照的样子,却也不敢说破,只道喜:“朱小官一回来,朱十老便可痊愈,朱家铺子又重整旗鼓了。可喜可贺。”

朱十老自是十分欢喜。

秦重回到朱家铺子来,悉心照顾朱十老之余,将铺子里的明细账目逐一检点过。

他见铺子里显出一副凋落的样子,油桶也少了几个,明细账上多列了许多不明不白的开支,知道乃是李贵、碧荷所为。

秦重预要重整旗鼓,登门拜访旧日来往的油坊,将自家状况说明白。原来这油铺是个老店,从来生意原好,却被李贵刻剥存私,将主顾弄断了多少。油坊中人本就愿意跟秦重做生意,见秦重如此说,自然满口答应。秦重自家又有二十馀两本钱,他便重整店面,坐柜卖油。那些老主顾今见朱小官在店,谁家不来作成?所以生理比前越盛。

秦重又是个有厚德的,因想着自己在朱家,仍对外称朱重,不用秦字。

谁知喜事难逢双,本以为秦重回来,朱十老也可痊愈。谁知,朱十老身体健旺了不上一月,病忽地沉重起来,延请各方医生,都医治不痊。

朱十老渐渐连粥也喝不下了,这日晚间,看得神志渐渐不清,一时喊着芳华的名字,一时念着朱重,一时又恨起李贵、碧荷来,一时清醒了,又说梦中梦到有人要卸掉他的胳膊和腿,惊恐莫名,又说芳华的娘叫他前去。

“爹!爹!”秦重和芳华拼命地喊着朱十老,却见他的脸色灰败下去,生气渐少,过了一会儿,喉咙间发出“咕”的一声,一命归西了!

秦重和芳华嚎啕大哭,连忙将已经备好的寿衣给朱十老穿上。

到了次日清晨,秦重请了阴阳生来看殡殓日期,看定三日后出殡,就葬在清波门外朱家祖坟里,头七、二七、三七,直至七七,均烧纸钱拜祭。邻里见秦重慎终追远,事事成礼,皆称其厚德。

“这个朱小官,真是难得的至诚人!朱十老家多亏了有他撑着!”

“朱十老糊涂了一阵子,临终前可是明白了。这下子,他也可以瞑目了。芳华的终身,朱小官一定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秦重发丧完,就忙着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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