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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7.幼稚的恶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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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晚吹风的缘故,我成功的感冒了,全是酸疼,喷嚏打个不停。

快十点的时候,我才起床,屋里屋外都不见孙小懒,餐桌山摆着豆浆,和楼下早餐店最好吃的小笼包,杯子下压着一张便利贴:

“小桃,我回家一趟,待两天就回来,你不用担心我,就当是休假了,照顾好自己,记得晚上锁好门,有事打我电话。”

这就是孙小懒,每次受伤总是独自躲起来舔伤口,然后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我们面前。

吃过早点,感觉头晕沉沉的,隔着阳台的玻璃,望着来往的行人和车辆。

寒流一来,天气不但冷,还下起了雨。天空始终阴沉沉的,白茫茫中带着铅灰色。就如我此时的心情,再繁华的世界与我都隔着一道玻璃,拿出手机给爸爸,发了一条短信,嘱咐他天冷加衣,也许他忙着根本不会看。

捏着鼻子回到房间,钻进被子里后,就睡着了。

周一早上,我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写辞呈。然后打印出来,去找人事部盖章。

人事部的主管,像是料到了我会来一样。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你是总裁的特助,你的去留由总裁亲自决定。”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怏怏地回到办公桌跟前,艾伦正在接电话,听这无比正经的语气,应该是夏柠打来交代什么事情,艾伦放下电话,见我正盯着他出神,便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请问夏……总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这个我不清楚,宁氏集团这么大,旗下子公司那么多,老板不一定非要在这里办公的。”

“哦!”我彻底无语了。

别人上班高高兴兴的,憧憬着升职加薪,而我呢?就想着赶紧把我解雇了吧,离他越远越好,如此我们便可以相安无事。

感冒还没好,再加上心情抑郁,貌似更严重了,周三早上,艾伦拿了几份报表,说是要做新产品使用率的数据分析。

还顺便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说有几份重要文件需要老板亲自签名,我想夏柠一定会来公司,拿起化妆包立马跑去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血色,神情憔悴,尤其是这重重的黑眼圈。

掏出粉底,轻轻扑在脸上,又涂了点口红,理了理已经齐肩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总是想让自己更美更好一点,我知道这并不是为了取悦他,我想……只是对当年那个自己的补偿,又或许是想改变当年的我在他心里的形象。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了洗手间,径直往总裁办公室走。

我轻轻的敲了一下门,片刻,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推开门,夏柠正低头在批阅文件,估计他知道是我,所以连头也没抬。他认真做事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岁月里的某天,为了靠近他,我假装不会数学题,拿着草稿本,等着他给我讲,他也是这样,头也不抬,认真的写着解题步骤,修长的手指,清瘦却十分有力,枯燥乏味的希腊字母因他而变成美妙的音符。英俊的少年懒懒扔下笔,一副不想多说话的样子看着我,一抹邪邪的浅笑,摄人心魄。

见我不说话,他才抬头看我,眉宇间凝结着一团化不开的冷气。

“余小姐。”

“夏……总,我是来辞职的。”我上前一步,递上辞职信。

他早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淡淡的一笑,身体靠向椅背,双手交握,轻飘飘地说:“给我一个理由。”

“我专业是计算机,总裁助理这个职务难以我胜任,所以希望总裁另找有能力的人来任职。”

“哦?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他神色还是淡淡的,交握的双手分开,右手食指轻轻敲着桌面,他每敲一下,我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不是。”我小声回应一句。

“好”他干脆的说,我以为他同意了,正准备再次递上我的辞呈。他却突然直起身子,伸手取过座机拨通内线:“Alan,你让何律师过来一下。”

我疑惑不就辞职嘛,为什么还要叫律师。

他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看来余小姐刚出社会,没什么经验,记性也不太好,我记得你的合同上写的是三年,而且你的职位涉及到公司核心技术保密问题,所以后面特别附加了一条,如果三年内你无故离职,将会赔偿公司十五万元的损失。”

什么技术保密?有这一条吗?我整个人僵在那里,傻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既然,余小姐要辞职,我也只好公事公办,让律师拟一份赔偿书,明确一下权责。”

我虽然被他逼得无话可说,但脑子还没懵,思维很清晰,记得拿到星宇公司录用通知的时候,人事部的人还发邮件问是临江哪里人,在哪儿上的中学等问题,还有上次在夏家,我提到星宇科技,夏叔叔神情那么奇怪,这是他早就设好的局,就像当年那个罪恶的吻。

他脸上洋溢着满满的自信,因为他又赢了,在我看来真是幼稚的可笑。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声,“给我一个理由。”他刚才的话,我还给他。

他神色微怔,矛盾的落寞和骄傲同时出现在那平时波澜平静的眼眸深处,嘴唇掀了掀,貌似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

我实在没耐心跟他幼稚下去了,开口问:“是为了整我吗?”

夏柠脸色比刚才更加冷冽阴沉,拿起桌上的文件:“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余小姐你是在这里等律师过来,还是回你自己的位置等?”

我简直要疯了,他到底是要怎样?辞呈被我当着他的面捏成纸球,扔进垃圾桶,我恨的咬牙切齿:“幼稚!”

在走廊上碰到从洗手间出来的艾伦,“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吗?”他问。

我摸了摸额头,好像有点烫,估计刚才被夏柠气的血压升高了,“没事儿,有点感冒。”

艾伦关心道:“哦,多喝点热水,要严重的话,就去请个假。”

“哦,好,谢谢!”

办好请假手续,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回家睡大觉。

初冬,风吹着有些透骨的寒意。道路两旁栽种了一排长长的高大的法梧桐,此刻落叶铺满了街道,有些被风卷着在空中起舞,美得惊心动魄,我故意从枯黄的叶子上走过,再坏的心情也被这美景淡去了。

此时小懒发短信告诉我,今晚她会回来。

是啊,我一无所有,夏柠就算要整我,我想也没什么能下手的地方吧。

灌一大杯热水,然后捂着被子睡一觉,据说这样可以发汗,感冒就能好了。

迷迷糊糊,感觉是在做梦,伸手一摸,手机真的响了好几遍,我接起,原来是福利院老师打来的,上大学的时候,我参加了一个爱心社,专门帮助一些可怜的孩子,他们没有父母,有的还身患疾病。

我急急忙忙赶到福利中心,推开院子的大门,孩子们在院子里做游戏,好久不见有的都长高了不少。

“余小姐,你终于来了。”管事的王老师,跑过来握住我的手,像看到救星一般。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你记得,以前你一直出钱资助的那个小男孩吗?”

“你说鹿鹿?”大学时,在网上得知这个孩子先天不足,身体状况很不好,除了爱心社集体给他捐过款,我做兼职挣得钱也会打过去,帮他治病。

“是啊!前几天,他突然晕倒,除了贫血,医生说腿骨也有问题,必须做手术矫正,不然会影响他走路,如果不治的话他可能会瘫痪。”

我想都没想,肯定的说:“治,我们一定得让他接受治疗。”

王老师很为难地说:“可是这里需要帮助的孩子太多了,院里的钱没办法负担手术费。”

“王老师,你带我去看看他吧。”

我们进去的时候,鹿鹿睡着了,手里还抱着平时玩的小足球,金黄色的头发,长长的睫毛,白皙的皮肤,真像个混血儿。

我示意王老师出去说话,她关好门跟着我出来。

“鹿鹿做手术,大概需要多少钱?”

王老师想了想,好半响才轻声说道:“大概十几万吧,你也知道这个孩子他身体状况太差了……”

还好不是什么天价,以我目前的工资,再找小懒借点应该够了,“王老师,如果鹿鹿确定做手术的话,钱的事我来想办法吧。”

听到我这么说,王老师激动不已,就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了,“余小姐你太好了,感谢你对鹿鹿的帮助。”

“没什么的,他是个可爱的孩子。”很多时候,我跟这些孩子一样。

王老师去联系医生了,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看孩子们嬉戏。

想起自己小时候,爸爸一直忙着不回家,妈妈也赌气不回来,家里只剩我一个人,邻居家的猫经常来我家偷吃的,为了能让猫天天都过来陪我,我就故意把家里鱼缸里的小鱼放在厨房窗台上,等它来的时候,我就抓住它,让它陪我玩。别的小孩都期待放假,而我却期待每天都上学,这样就有人跟我说话。

初中我就开始在学校寄宿,爸爸妈妈也在我不知不觉中离了婚,然后妈妈找了后爸,在我的印象中,我妈应该找了两任,才嫁入夏家的。

我妈搬走后,我爸就长期在单位不回来,我爸在我妈眼里是个粗人,长得高高壮壮,不懂浪漫,不懂的体贴女人。

我爸沉默寡言,因为职业的原因,人很有原则,可以说有点固执。

他们连争吵都很少,就各奔东西了。

“姐姐,你陪我们玩游戏好吗?”一个患有兔唇的小女孩过来叫我。

我晃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好啊!”

这些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缺陷,不过她们很坚强,在游戏中我感受到了她们对未来的憧憬。就像鹿鹿曾经说,他想当足球小子。

如果我的微薄之力能够帮助她们,我愿意去帮他们实现梦想。

从福利院出来,我感觉全身无力,才想起来今天因为感冒没胃口,什么都没吃。

从这里回到市区,需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

公交车久等不来,夜幕降临,寒风乍起。我紧了紧大衣,缩着身子。

怎么感觉越来越冷了,我伸手摸了摸额头,出了好多汗。

这里出租车也少,想起孙小懒说今晚回来,要不打电话让她来接吧。

我摸索着掏出背包里的手机,突然冷的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可能是在地上蹲久了,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正想伸手去捡,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我面前。

车窗正徐徐降下来,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余小姐?”李潇微微一笑:“看着有点像,真的是你。”

“你……好!”我实在没力气,勉强的打了声招呼。

他把车开到前面一点停在路边,然后他下车朝我走来,蹲在我面前,伸手覆在我额头上,我一愣,他的手并不冰,温软的像个海绵。

“你在发烧。”然后望了眼我手摁着的地方,“肚子也疼?”

“嗯。”我朝他点点头。

李潇扶起我,“还能走吗?”

“可以!”我无力的说。

我以为他要扶着我走,谁知他拦腰将我抱起,看着他的侧脸,我脸烧的厉害,这才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不过转念一想,他是医生,心理医生也算医生嘛,此刻他不过是把我当做了病患。

脸发热,心跳加速,应该是我的亲密接触恐惧症在作怪,他打开副驾驶,将我轻轻放下,然后关门。

他坐上驾驶位,看着我说:“我会提高车速,如果不舒服,说一声。”

“嗯,好!”渐渐地,我失去知觉,好像在做梦,又好像在现实里,荒无人烟的废墟,我无力的呼喊,却没与一个人理我。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看了看周围,好像在医院的急诊室。

“你醒了。”说着他又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不错,烧已经退了。”

李潇转身给我倒来一杯水,又剥开几粒药递到我的手里,我静静地看着他做的这一切,感觉受宠若惊,心想这个人,不愧是常常跟女性打交道的,真是太周到太体贴了。

“谢谢!”我说。

“不客气。”李潇微微一笑,他笑起来时,眼角眉梢全舒展开,如清风扑面,如冬日暖阳。

这跟第一次见到他,痞痞的笑容有所不同,此时的他,更像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我刚出去买了一些面包,你先吃两口,不然等一下,药打进去你会很难受的。”他把面包递给我。

“嗯,谢谢。”除了说谢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大口咬着面包,其实舌头已经尝不出任何味道了。

“今天在福利院,跟小朋友玩老鹰抓小鸡的也是你吧。”他突然说。

我惊讶,“嗯,你也在那儿?”

“嗯,我在二楼,看你们玩的很开心,原来你就是院长说的那个好心人。”他望着我,眼里都是笑意。

“哪有,其实我没做什么的。”

一时间,没了话语,估计整个房间都是我啃面包的声音。

“还冷吗?”他问。

“不冷了,感觉轻松了很多。”我说。

“那就好。”他貌似放心了很多,点点头。

“对不起啊,耽搁你时间了。我差不多好了,你……要不走吧,我自己可以的。”我心里很愧疚,跟人家又没多大交情,害的人家忙前忙后的。

“没关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他神色自若地说,瞬间我心跳一滞,这么暧昧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没有半分轻浮。

我沉默片刻,问道:“你在福利院做什么?”

“那里有几个孩子患有自闭症,刚好我是研究心理学的,受院长所托,来帮助孩子们。”

“哦,其实跟你比起来,我真的没做什么。”

他开玩笑的说道:“以后我们可以约着一起,过来看他们。”

“嗯。”我随口答应,想着不会那么有缘分,每次都能遇见吧。

打完点滴,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就一起离开了急诊室。

外面的风吹着,我不禁拢了拢身子,走到他车边,我正想开口,我自己打车,他却先开口说:“上车,我送你回家。”

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他却笑道:“让我把一个病人丢在路边,我可做不到,你一个女孩子,晚上打车也不安全,上车吧。”他已经为我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突然我的手机铃打破了寂静,“喂,小懒。”

“亲爱的,你在哪儿呢?”孙小懒声音,估计李潇也听到了,我注意到他似乎是笑了。

“我在南区回来的路上,等会儿就到。”

“好吧,要我来接吗?”

“不用啦,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李潇问我,“是孙小姐?”

“嗯。”

我突然想起来,医药费我还没给,“前面路口停一下吧,我取钱给你。”

他疑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解释道:“还你医药费。”

他并没与按我说的做,继续往前开,然后他说:“你的病才刚好,这会儿下去吹风不好,再说也没有多少不用给了。”

“那怎么可以。”我最不喜欢欠别人钱。

“好吧,既然你坚持,你留下我的号码吧,下次见面再还吧。”

我搞不懂,他怎么这么放心我,难道他不怕我是骗子,下次不还了怎么办?

他似乎心情很愉悦,虽然专注地看着前面的路况,却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他都这么说了,如果我还坚持,就显得我很小气,只好存了他的号码。

……

我推门,孙小懒就扑过来问我:“老实交代,刚才开宝马车送你的那个人是谁呀?”

还真是突如其来,让我措手不及,“是……好心人,我从福利院回来打不到车,遇到的活雷锋。”

“真是好心人?我怎么感觉你……”

“哎呀!我饿死了,你吃了没?”我感紧逃离她的视线,跑去厨房。

不是我故意瞒她,只是我觉得,跟李潇连朋友都不算,不想让她多想。

找了半天,冰箱里就剩一个西红柿了,病了几天,也没去超市。

倒了杯水出去,孙小懒正在玩手机游戏,“你这次回去,阿姨和叔叔没留你多住几天?”

孙小懒叹气:“没有,他们巴不得我赶紧挣钱,然后把自己嫁出去。”

“哦,那你加油啊。”

“我也饿死了,走走,出去吃宵夜去,我请客!”

孙小懒不愿开车,我们就打的去附近有名的小吃街,冬日深夜的街道,行人稀少,这条小吃街还算人气比较高的。

我们找了家粤式面点,孙小懒点了好多精美的糕点,又要了两罐雪碧。

“老板,雪碧要冰的。”孙小懒追加一句。

我诧异:“大冷天的,你不怕冻死啊。”

“我要吃饱喝足,才有精神好好奋斗。”说着,她大口吃着平时都不怎么碰的面食。因为怕胖,孙小懒平时基本不吃含淀粉太多的食物。

我知道她心里有事儿,所以把愤怒转化为食欲。

正吃着,她忽然冒一句:“我准备跟陆扬一起跳槽。”

我一口煎饺塞嘴里,愣是没吞下去,“你疯了,他都那样了,你还为他掏心掏肺。”

“你知道,如果他走了,我留在公司也没有意义,况且我现在需要钱。”她严肃认真的说。

“需要钱?”我不解。

“我刚给爸妈买了一套房子,付完首付我就破产了,陆扬说如果我跳槽跟着他干,他会出双倍的薪资,你说对我是不是一举两得?”我还没说,孙小懒冷就笑了一声,“他一定以为我是冲着更优的报酬去的吧。”

我想劝她不要去,可我却迟迟开不了口,我知道她一旦下了决心,谁都改变不了,就像她喜欢陆扬一样。

吃完饭,已经凌晨一点半了。孙小懒提议走一会儿再打车,今晚她异常的兴奋,走路蹦蹦跳跳。

看她这样难过,可是我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顶着风默默地陪她一起走着。

鹿鹿的医药费,当时只是不想放弃那么鲜活的生命,才答应帮他,可是该拿什么帮呢?,一想到以后上班都得面对夏柠,面对他的鄙视和嘲讽,我就更忧愁了。

“小桃,你怎么了,眉头皱的那么厉害。”

“嗯,没有,我在想工作的事。”

孙小懒跺了跺脚:“有点冷,我们回去吧。”

“噢,好。”

出租车上,孙小懒靠在我的肩上,我以为她睡着了,帮她捋了捋脸上的头发,她忽然低低地开口:“累的时候,我在想,如果躺下去就不要醒过来多好,因为第二天醒来,我又不得不逼自己打起精神,应付生活中的一切……我想这就是生活,没有浪漫的童话,只是日子一天天重复。”

“没事儿,有我,我会陪着你。”我轻轻地安慰道。

人的一生,最不能选择的就是家庭和出身。既然我改变不了,那么就努力活着。

而有的人如果不能回避,那就直面迎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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