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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乞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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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风太柔,我靠在窗边吹着柔柔的风,总是昏昏欲睡。

桌子上依旧是一坛酒,语墨将酒倒到酒樽里,再递给我。

我浅浅的抿着,来到江南之后,渐渐改了大口灌酒的习惯,毕竟,人在江南,到底还是入地随俗,变得稍稍的文雅一点。

燕北送我的酒已经被我喝完,如今的酒是我派了小厮去梁家商铺的商行里买了来的。

月余不喝他们家的酒,总是觉得心里痒痒,像是有只小手在我的心上挠来挠去,挠的我坐立难安。我只得让人去买,可是这缺了一味的酒总是不能完全解我的痒。

“燕燕,怎么来了南边,人越发懒了,每每来看你都是一副昏睡沉沉的样子?”燕北走上小楼,在我对面坐了,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我。

我勉强的抬头,双眼带着困意看着他说到;“谁知道呢,大概是春困吧。”

我的语气低喃,浅浅弱弱,不似在大漠里那般的气力十足。

“春困,都要夏天了。”燕北收回了手,抬头看了看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回我。

“是么,到真是光阴似箭啊。”我长长的感叹一句。

“你也应当出去走走,别整日闷在家里,没病也闷出病了。”燕北一边说,一边从衣襟里拿出一张彩笺递给我。

我一手接过,镂空海棠花的彩笺,右上角挂了一枚小小的由银线织成的白莲花的吊坠。我打开来看,是一手清秀的簪花小楷,落款是两个柳体小字。

“相府的嫡长女半月后生辰,她们这些丫头们,听说我堂妹来了,都想见一见你,听一听大漠的故事,特地下了帖子来邀你。”燕北看着我望着彩笺,慢慢的解释。

“好,我会去。”我点点头,将彩笺递给语墨,让她帮我收着。

按照我的性子,必然会是果断的拒绝的,跟一群贵族小丫头说故事,想想都是令人头疼的事,只是燕北既然让我去,我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身为商贾之家,地位身份,终究是是跟官宦之家差了太远,我们李家的生意说起来还是离不开这些贵族,这样的交往,没有推却的理由。

“他们家那日请了上好的戏班子去唱堂会,你没有听过,说不定你会喜欢。还有啊,让语墨跟着你,没听懂的让她给你讲,你且当出去走一走。”

“好。”窗外的风渐渐的有点大,有些吹的我头疼,我伸手微微的按了按太阳穴。

燕北看见了,伸手轻轻关上了窗户。

“那我先走了,还要去铺子上看看,你先休息着。”燕北起身离开,却又停了脚步,看着语墨说到;“风大了,给姑娘拿床毯子吧,待会困着了,容易受凉。”

我靠着墙困意越发深了,脖颈仿佛不能撑住头,只是一味的想睡。

******

晨起理妆,顶着一头的珠翠,抹了一脸的胭脂,穿了一身的锦缎,挂了项圈佩玉整个人都重的挪不动步子,只能迈着小小的步子慢慢的走。

不过说起来,虽然这一身沉重,还得亏语墨的一双妙手,才将这些零七碎八的钗环步摇心思别致点缀在发髻上,丝毫不乱不说,还格外的和谐大方,华贵简单。

“出来了,今儿很漂亮,是个出去赴宴的闺秀。”燕北在门口等我,看着我跟语墨走过来,笑着点评我这一身得打扮。

“走吧。”我跟在燕北后面往府外走。

刚出门,门口却坐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他蓬着头,杵着跟木枝,拿着一个破了口的碗,对着燕北步履蹒跚的走过来。

他的声音清亮,拽住燕北的袖子,将碗递递到燕北的眼皮子底下,哀求到;“公子,行行好,赏口饭吃。”

燕北却看着这个叫花子的脸,脸上无悲无喜的说到;“让开,别闹。”

“这大商贾的李家公子,人们说什么最是好心,连赏我小叫花子一口饭都不肯!”叫花子坐在地上,拉着燕北的下摆的衣角撒泼。

“别闹。”燕北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脸上也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只是重复着一句话。

我疑惑过头,想看一看,语墨是不是跟我一样,摸不着头脑。

可是语墨却是拼命的忍着笑。

“李公子行行好呦~您就赏我小叫花子一口饭吧。”叫花子向着燕北伸出了微微发抖的手,乞求的声音却是像是街道上卖东西的手艺人。

我看着他的手,手指纤长,指甲白亮,我眯着眼睛看着他手里的碗。

——居然是彩绘的百鱼戏荷白釉碗。

燕北苦笑了一下,蹲下身去,无奈的看着这叫花子,语气极低的说到;“你要是真是个叫花子就好了,别闹了,回去吧。”

叫花子却一把将燕北的脖子抱住,对着燕北的脖子就是啃了一口,他望着燕北说到;“我就是你们家的叫花子,大爷赏小的一碗饭吧。”

他说的那样认真,仿佛他真的就是一个等着燕北给一口饭吃的叫花子。

“不成,你这样出来,那里,怕是乱套了。”燕北严肃的看着他,摇摇头。

“是啊,所以你得请我进去,不然我出了什么事,你可担待不起。”叫花子咧着嘴对着燕北开心的笑。

我看着他的双眼,他的双眼晶晶亮亮的,像是天真的小动物。

“好吧。”燕北无奈的点点头,算是服了这个叫花子。

“燕燕,相府只能你一个人去了。”燕北吩咐我,用极重的语气说;“我要打发这个小叫花子。”

他狠狠的盯着这个叫花子的双眼,可是叫花子仿佛没有察觉到,只是对着燕北笑。

我带着语墨上了马车,去相府的一路上,语墨都独自一人傻傻的笑。

“你笑什么?”我问她。

“笑公子不小心打翻了一只大醋缸。”她看着我一本正经的回,还用双手比划了一只大缸。

我歪着头看着语墨,蹙着眉头,问到;“莫非,这叫花子跟燕北?”

“姑娘猜的没错,只是如今尘埃未落,语墨也不敢说个明白,待日后木已成舟,我在细细的将给姑娘听,绝计不比那书上的故事差。”语墨摇头晃脑的,像是个说书人一样的答。

她既然这么说,我也就没有追问,两个人说了点旁的事,也就到了相府。

语墨将彩笺递给管家,让我们进了门,由又一个梳着双丫髻的丫头领着到了宴会处。

嫡长女的长相是典型的江南小家碧玉模样,瓜子脸,柳叶眉,双目如水,樱唇薄薄。

大概是生辰的缘故,穿了一身红衣,更显得衣服包裹的人白的晶莹剔透,那露出来的雪白的脖子,藕色的手腕,总是让人想到剥到一半的荔枝。

语墨上前将礼品递给她身边的贴身丫鬟,她看到语墨微微一愣,又立即反应到自己的失态,她拉过我的手说到;“这位妹妹生的好,只是我这脑袋糊涂了,竟忘了是哪家的妹妹了。”

“李家,李燕北的堂妹李燕然。”我也不觉得尴尬,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

她拉着我的手,将旁的客人放到一边,热情的问我,来了南边吃住习惯与否,有什么想要的没有,我都一一答了,也将她夸耀一番。

“诶,我们说了这么久,怎么没见着你哥哥?”她绞着帕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

我笑了笑,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拍了拍她的手说到;“燕北堂兄他,都出了门,却被一件极要紧的事给绊住了,事发突然,堂兄他也是没办法,还请姐姐见谅。”

——打发一个闹别扭的叫花子,可不是大事么?

“哦——这样,你先落坐吧,待会戏就开了,差了什么,想吃什么,只管吩咐下去,就当这跟你家一样。”她亲自领着我到了我的位子上。

我看着她坐在我的旁边,捧着一盏小小的茶钟,心不在焉的看着戏台。

锣鼓声起,幕布拉开,扮上妆的小旦,手势兰花,她斜飞眉眼,婉转轻念。

我听着她的唱腔,看着她的动作,看着她怎么一见钟情,看着她怎么心系情郎,看着她望着扇子忆往事,看着她怨天怨地怨怨双亲。我歪着头,算是入了戏。

一折唱完,台上换景,语墨特地寻了六安茶给我,我低头喝茶,再抬头将茶盏递给语墨的时候,却看到,语墨的身后,坐着一个姑娘。

那姑娘的双眼,宛如幽幽的古玉,腰肢纤细的宛如灵蛇。

——瑟瑟?

我压住自己心底的波涛,拿了语墨手中的茶盏,又喝了一口茶,小声向旁边相府的嫡长女问到;“姐姐知道,右边那个绿色眼睛的姑娘是谁么?”

“她呀,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她是母亲请来的。”嫡长女不解的问我;“怎么,你很喜欢她么?”

“只是很好奇,那双眼睛,真漂亮。”

“是啊,我也很好奇,可是母亲什么也没说,我四处打听才知道一点。”

“哪一点呢?”

“她呀,是一个月前才来到南边的。不过啊,我们虽然好奇她,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好,那双眼睛虽然美,看久了总觉得瘆的慌。”

“姐姐说的正是。”我笑着回应,心里确定了一个事,那个姑娘,是瑟瑟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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