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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Chapter 4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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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0

“凭我喜欢。”

蒋之修堂堂正正表了白,就当着三十死士的面前。

唐亦佳在消化这四个字的时候,大门砰砰砰地响起来,远远有人喊到:“唐亦佳!!你在家不在?我们快要迟到了!!”

能这样没皮没脸又歇斯底里地拍唐亦佳大门的人,宋莫衡绝对是不二人选。

唐亦佳短暂地手足无措了一下,看着屋子里站的满满当当三十个人,急道:“你们快撤!”蒋之修向包小豆一挥手,三十个人鱼贯而出,不一会就无影无踪,把唐亦佳都看呆了。等蒋之修叫她一声,唐亦佳才意识到门口还有个不要脸喊话的,跨出前院要去开门,就看见墙头上有人翩翩落下,施施然落在她面前。

“宋莫衡!你再翻我家墙我让你一条腿去见明天的太阳你信不信?!”唐亦佳指着宋莫衡骂到。

“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宋莫衡扫她一眼,“唐小佳你刚起床?”

唐亦佳狠狠踩他一脚,抬头却看见宋莫衡目光直直越过她看向后方,收了嬉皮笑脸,变得警惕严肃。

“蒋大人?”宋莫衡忽然又笑起来,模样彬彬有礼。

“你等会我,我们一会儿就走。”唐亦佳跟宋莫衡打声招呼,转身进了屋里。

“蒋大人昨天回的京?”宋莫衡面带疑问,揣着明白装糊涂。

蒋之修面上带笑答道:“昨天傍晚到的。”

“辰时宫中的年贺,大人不去凑凑热闹?”宋莫衡挑个话头,目光散漫地随处打量。

“皇上准我休息几日后再进宫请安,”蒋之修也闲散地漫不经心应答,“何况我最近身体也不大好,要将养一些时日。”

“蒋大人在渔阳是真的费心了,”宋莫衡笑看蒋之修一眼,“渔阳淮泗营的阵容在全祈景也是排得上的,比一些大郡还要好,在政绩上也是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人民安乐了。”

蒋之修微微笑一笑:“食君之禄,分内之事,理所应当。”

“如果说这些是分内之事也就罢了,”宋莫衡转了话头,“大人对京中的事情,也是操了不少心呢。”

蒋之修不以为然:“王爷居庙堂之高而忧其民,那微臣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也算不得是操什么心,不过是尽为人臣的本分。”

被蒋之修这么不轻不重的顶回来,宋莫衡淡淡一笑,随口提到:“以前来这府里总是很热闹,今天倒冷清,怎么没见包小豆他们?”

刚刚穿戴好走出门的唐亦佳楞在门口,心跳也漏了一拍,包小豆他们刚刚才散了,这才不过说话间的功夫,必定难能应付,唐亦佳心念一转,找了个由头,刚要开口就见侧门房的门一开,胡乱裹着衣裳、头发也鸡窝一样、连带睡眼惺忪的包小豆趿着鞋子走出来,一边连连打着哈欠道:“哎哟都怪我!昨天守岁睡得迟,今天就起晚了,唐大人,没误事吧?”从他半开的门缝里,可以看到睡相不雅的顺溜正大叉着腿睡得迷糊。

他们片刻前还披坚执锐威风凛凛站在她的床前,以蒋之修三十死士的身份。

唐亦佳淡淡笑一下,向他摆手:“没有没有,趁过年时候你们也歇一歇,没什么可忙的。”

“蒋大人,我们平时挺勤快的,今天是个意外。”包小豆一脸抱歉,讪讪地对蒋之修笑着。好像他们之间所有的交情仅限于前年那时候蒋之修把他们招进府里,可是他刚才还坦白说他原名傅捷,任刺陵军统领,弓箭手。他是跟蒋之修出过生入过死的人。

唐亦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并不想服从摆布的木偶傀儡,却还是一步步照着蒋之修的戏本演下去了,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连表情都十分敬业,可是她的心倦了。

“王爷,我们走吧。”

她从蒋之修身边走过,直直朝着大门,三步并作两步地拉着宋莫衡出去了,连装睡的顺溜都能感觉出她的落荒而逃。

唐亦佳自然是喝醉了才回来的,清醒的意识不会允许她跨进蒋府的大门,真言也只能酒后吐。

这天晚上的醉鬼唐亦佳听话极了,年婶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乱吐不乱动,乖乖的洗澡换衣服,睁着两只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每一个人。年婶儿是有名字的,她叫耿小川,她是暗杀卫,她不是大勇捡来的什么哑巴媳妇,她也不是木讷的不是羞涩的,她出手就是杀招,收手就是人命。

唐亦佳任由年婶儿给她擦着头发,眼睛半睁半闭也不知道在想点什么,那眼神在蒋之修进来的时候短暂地聚了一下焦。蒋之修向年婶儿伸手接过毛巾,站在唐亦佳背后给她擦头发,唐亦佳微微抬一下左手,突然使起性子来,甩了甩头发:“别站到后面去,我看不见你了。”

蒋之修自然不会跟喝醉的唐亦佳理论,绕到她面前拉过板凳坐了,他刚坐下,唐亦佳就站起来,整个人忽然来了精神道:“早上打那一下还疼吗?”她边说边趴到蒋之修脸上瞪大眼睛细细观察。蒋之修把她推回去:“你才多大力气?”唐亦佳放心地坐回去,在桌子上撑着头,两眼锁住蒋之修:“蒋之修,我是个胆小鬼,很多事情后来再想想我其实特别后怕。”

“嗯。”蒋之修不说话,只看着她,唐亦佳的话还没完。

“你对我总是难得坦诚,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唐亦佳皱眉,“你和木庭合的事情,你瞒着我,后来是你酒后吐真言我才知道;还有你去救她那次,那么大的事情你也瞒着我,是顾深来告诉我的时候我才知道的;三十死士…你明明就安插在我身边,却也要瞒着我,还是宋莫衡暗示了我好几次,现在你觉得瞒不住了,所以主动坦白了。”

“你全都不告诉我,好像你的生死你的一切都跟我没关系,我就站在你的身边,但却是一个彻底的局外人。”唐亦佳死死压住喉头哽咽道,“还有你一直在耍我,根本没有动过真感情。”她像是要证明自己似的,接下来的话说得又快又急:“我离你近一寸,你就要往后退一尺。我们一起回渔阳的时候,你明明就亲了我,可是到渔阳以后你就要和我吵,硬生生要拉开距离;这一年你鲜有消息,在渔阳风生水起的根本就是忘了京城有我这个人,阅兵那次你不来,十月份召你进京你又遇刺了,拖到大年三十才回来,我只以为一年里你想清楚了才会在放烟花的时候…”她想了想就顿住了,停一会后道,“但是你第二天就把你的刺陵军拉到我面前,名为坦白,实为摊牌,你就是想看我笑话,就是想跟我撕破脸!”

蒋之修听得沉默,他不知道唐亦佳心里竟然有这么多疙瘩,他只以为她是孩子心思简单,只要护她周全即可,他纵使知道她的委屈和怯弱,也断不曾想到会积得这么深,唐亦佳把他的一举一动都丝毫不落地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她喜欢得太过卑微。

“你明知道你是冤枉了我。”蒋之修重又笑得宠溺,把她的怨愤全当成撒娇那样在宠溺,却并不只是在哄,他知道唐亦佳需要的是解释,不是蒙混,“我只是认为,当我爱一个人的时候,应该为她做事情,而不是做解释。”

他看向她的眼神渐渐变了味道,他的认真,他的一丝不苟,他的含情都通过眼睛传到四肢百骸,他从头到脚都是在表白。

“你需要我的解释,是因为你以为我不爱你,”他习惯性地显露出压迫性的威势,那满足了唐亦佳想要的所有安全感,“你错怪我了。”蒋之修缓缓道,每一个音节都在碾磨唐亦佳的神经,让她更醉。

蒋之修是那杯让她醉死的酒,他如此含蓄,如此浓烈。

唐亦佳整理了一下脑筋,刚要说话,对面的蒋之修突然把长腿一伸,整个人已经换了气氛,松松垮垮地靠在身后梳妆台上:“现在,你可以说说你和宋莫衡了吗?”

唐亦佳不转圈的脑筋立刻缠成死结。

“你就交代那些包小豆不知道的事情就好了。”蒋之修淡淡地提醒她,一双眼睛里半是认真,半是玩笑。

唐亦佳低了头,两只手下意识扯着毛巾:“宋莫衡……”她抬头对蒋之修扯开一个笑脸:“你若是不回来,我和他就比翼双飞了。”

“哦?”蒋之修一扬声调,两条长腿一收,上身向前倾着,“怎么个比翼双飞?”

唐亦佳嘻嘻哈哈地笑开了,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脸,耍赖道:“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蒋之修盯着她看一会,伸手轻轻搔两下她的下巴,仿佛在逗一只小猫,停一会又站起身把烛火拨暗:“醉了就睡,省得闹腾。”

唐亦佳低着头不言语,在蒋之修快要走出门时又道:“蒋之修……”

“嗯?”蒋之修伸出去关门的手一停,刚回过身,就被唐亦佳凶猛地迎面一扑,准确地跌在他怀里,他心照不宣地笑着,任她撒娇撒泼,就这样亲密无间地拥抱她。唐亦佳蹭着蒋之修的衣服扬起小脸:“你沾上我可就甩不掉了啊?”

“嗯。”蒋之修低头,轻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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