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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清明节许弋番外)曾经少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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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大开,当许弋变成无情大雪纷飞,他孤单的脚印被白雪覆盖,孤寂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雪色之中,他清浅的笑容,随着寒风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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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的灼痛传来,他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意识涣散间,他听见张漾焦急的叫喊声,拼命的将他拽起,要将他带出去。他扬起一丝笑,猛地将张漾推开——错了就是错了,从前的那个许弋,已经被他亲手杀死了,何必再怜悯他?出去了,他就能重来一次么?

他心里知道,不可能了,夏米米是他最后的救赎,如今蒋皎恶狠狠地掐断了他最后的希望。心中,只剩下一片黑暗,再没有人替他分担。他只觉得身体愈发沉重,身上入骨的灼痛也在逐渐消失,寒冷侵袭着他,他的末日,已经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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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他睁开双眼,那双眼睛,已经没有了十七岁的光彩澄净,只剩下一片灰暗与迷茫。即使睁开双眼,面前,也依然是一片黑暗。他摸了摸冰凉的脸颊——他,还活着么?死亡的感觉,是那么真实。

他隐隐约约看见一缕橘黄色的光,他努力的想要看清楚,火光朦胧间,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朝他走来,坐在他身边。她温暖的素手轻轻擦过他的额头,他却一个激灵——许久,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温暖了。

“无情,你醒了?”女子有着刚睡醒后的软糯嗓音,却又一种成熟女人家温柔的意味。他能够感觉到,这温柔,是对着他的。感受到这样的温柔,是什么时候呢?他用一片混沌的脑子想了想,或许真的太久了,这样的温柔,还是母亲在的时候,他常常有的。这种感觉,是黎吧啦,或者是李珥,更甚至是夏米米,都不曾给过。黎吧啦带给他的,是如火一般热烈的感觉,远远地,觉得温暖,靠近了,遍体鳞伤,她给了他罂粟般致命的吸引,却也是他堕落的开始。

李珥,那个看起来就很干净的姑娘,在他堕落的时候,向他伸出了手,可却松开了,让他离地狱更甚一步。夏米米,给了他最后的救赎,只是,这棵救命稻草,被蒋皎硬生生的掐断,让他感到窒息。当他绑着炸弹冲入酒吧的那一刻,他已经彻底跳进地狱,且再无翻身之地。

这个女人,给他的,正是他多年不曾体会过的了。他还是挡住了那只手——常年累月堕落的生活,已经将他养成了刺猬。堕落以后,在他的世界,早已没有了光明,每个人接近他,似乎都不是单纯的对他好。

女人手僵在了半空中,她缩回了手,摇曳的烛光中,勾勒出她柔和的面部线条。这是一个极漂亮的女人,几乎糅合了黎吧啦和李珥所有的优势。女人安静的笑着,问道:“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他摇摇头,冷声道:“还行。”这么多年,他对人,一直都是这种冷硬的态度,这是人的一种自我保护反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女人似乎是有些疑惑他这种反应,却依旧笑的温和:“还早呢,再睡会儿吧?”他刚醒,却还是很困,听他这么一说,眼皮子愈发沉重。这个人,有一种很独特的感觉,能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这是他第一次睡得这么沉,这么放心,以往,都是凌晨就醒来了,以后便再也睡不着。母亲的死,父亲的咒骂声,黎吧啦妖娆的面容,李珥勉强的微笑,夏米米躺在血泊中的身影,噩梦一点一点的将他侵蚀。

他站起身,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昨晚那个女人连忙冲了过来,小小的身子钻到他身后,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他傻了眼——从刚才到现在,不过眨眼的功夫,她是怎么做到,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先他摔倒一步钻到他后面并且拉住他的?

她见他无事,露出一丝放心的笑,这样的笑,如同一霎千阳,暖了他已经被冰封的心。他莫名的不再排斥她。她抬眼,澄净的黑眸倒映出他的影子,他甚少在一个人的眼睛里,看到这样完整的,独一无二的自己,她告诉自己,此时此刻的他,是有人爱着的,不是孤军奋战。“你没事吧?”

他摇头,淡淡道:“没事。”她打开衣柜,他看过去,满柜子,大多都是白色的衣裳,宛若当初的他,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里面穿着的白色衬衫,还是那个干干净净的他。只是,这里面,都是清一色的古装!

他这时才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古色古香的家具,窗外时不时的传来桃花的清香。这里,是哪里?他眼神有些迷茫——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也罢,九重天,十八炼狱,他都已经走了一遭。

女人替他挑了一套衣裳,笑意吟吟的问:“穿这件好吗?”他穿白色,最好看了!他点点头,把手平举。女人替他套好衣裳,弯下腰替他系上腰带。他这时才能仔细看看她,细嫩的皮肤,仿佛能掐出水来,低垂着眼帘,又密又长的睫毛好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扑闪扑闪的。她抬眼,朝他笑了出来:“我好看吗?”

他脑子还未作出反应,嘴上却已经条件反射的说:“最美不过阿姈。”他这时才知晓,她叫“阿姈”。女人的笑容僵了僵:“还是不要说这话了吧......”那时,他对如烟说,最美不过阿姈,我都没有喜欢上她。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

他有些无措:“对不起......”他,说错话了吗?“阿姈”眯起一双星眸,把他按在凳子上,拿起木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他的头发。他这时也才发现,自己的头发,竟是和一般中长发的女生一般长了。“阿姈”替他绾好发髻,满意的打量着他,口里还喃喃念道:“你果然是最好的.......”他愣住了——也会有人,认为他是最好的吗?

至少,黎吧啦不认为,李珥也不认为。

他不禁抓住她的手,她微微怔了怔,转而又恢复笑容。弯下腰:“好了,吃早饭去了。”说着,就将他带起。

他跟着她来到一间大院子里,穿过一棵棵桃花树,来到一间大屋子里里头,里面摆着的,依旧是古风的家具,散发着木头的清香,木格子里摆着一件件精致的瓷器装饰物,淡黄色用金色的丝线绣着花纹的帘子,中间摆着一张大的桌子。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旁边坐着几个人,在那里说说笑笑,三男三女。其中一名穿着粉红色长袍的男子朝他招了招手:“无情,坐!”他稍稍呆滞了一下——无情,是喊他吗?“哎呀,你愣着干嘛呀,快过来坐呀,昨天发烧烧傻了吧?阿姈也过来,赶紧吃饭!”说着,便热络的揽着他的肩膀。

他排斥的想要挣脱,却不想男子哈哈大笑,搂的更紧了:“你咋啦,真傻了?”他当即回了一句:“你他妈才傻了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学会了和黎吧啦一样,出口成脏了。男子似乎很是错愕,连连倒退几步:“你你你...你居然.......”

听他这么说,他立刻就后悔了——他忘了,他们口里喊得,可是无情。这时候,身穿淡粉色袄裙的女子发话了:“追命,无情公子才刚刚醒,你还去烦他。” 她身旁的黑衣男子流目划过一丝笑意:“赶快坐下来,吵死了你!”

男子怏怏的坐会原位,嘴里还咕哝着些什么。

“阿姈”扶着他坐下,替他舀了一碗清粥,又熟稔地夹了几个包子,一些小菜:“吃吧。“他接过筷子,默默地吃了起来——他都不知道,多久没吃早饭了,长久不吃早饭的缘故,他还养出了胃病。早上喝一瓶啤酒就出门,中午在外头随便吃点,晚上自己泡一碗方便面,或者吃外卖,然后开始去上班,凌晨回来,睡了没多久,又被噩梦惊醒。许久,都不曾有这样精细的早餐了。更何况,还有人愿意照顾他的早饭。

“吃完早饭,大家一道上街去吧,今日左右没什么事情。”黑袍男子首先发话,其他人都赞同的点头,一脸欣喜,目光又都转向他,他搅了搅碗里的粥,实在没好意思说自己不喜欢逛街:“那就去吧。”他可以清晰地看见,旁边阿姈的轻快的面容。

整个早饭,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话题硬是被扯到了他们俩身上。从他们的对话中,他知晓了,阿姈的全名是西蔺姈,是杭州西蔺家的小姐。按理说,一个大家小姐,怎么着也不会嫁给一个捕快,可却阴差阳错的,她父母与无情的世叔是故友,两人就这么认识了。

她嫁给无情的时候,只有十六岁,十七岁差一点。按他们那时来讲,正是少女的年纪,正在上高三,为高考奋斗着。在古代,却是嫁了人,眼下,也只有十八岁。

粉衣女子叫离陌,比西蔺姈大上三岁,而无情,今年已经二十二了。虽说离陌只比西蔺姈大了三岁,可看上去却比她成熟很多。也许他们说的对,像西蔺姈这样的人,就算是到八十岁,也不会让人觉得老。

吃完饭,便一道上了街。

西蔺姈拉着他去了布店:“上次我看见一匹月白色的布料,是一匹好料子,你穿着铁定好看......”他不由自主的反握住她的手。她叫人将那匹布取下,兴奋地在他身上比划着。他嘴角挑起一丝笑——或许有时逛逛街也不错?

让人量了尺寸之后,她又拉着他去了零食铺子买了不少东西。心满意足的回了神侯府。她开始为他缝制衣裳,一针一线,聚精会神。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倾下身子,大着胆子在她脸上轻轻碰了一下。她抬起头,朝他绽开笑颜,抿着嘴唇,也在他脸上碰了碰,又继续低头缝衣服。

他却是有些恍惚——他这一生,真心想要吻的,有过两个女人,只是,都被躲过了。从李珥躲过那个吻的时候开始,他便认清了现实——李珥喜欢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他,而不是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他对此,只有无奈。这样的爱情,他宁可放手,李珥认不清,他必须要认清,所以有了后面的事情。

他这一天,过得都很充实,陪着她说话,和那群人说说笑笑。他已经许久都不曾见到,这般明媚的阳光了。

夜晚

他突然感到害怕起来——平心而论,他真的由心底羡慕无情,他拥有这样好的妻子,这样一群真心的朋友,而他......他甚至一点也不想把这生活还给无情。只一天,便让他再也不愿离去。

“阿姈,那天,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的噩梦,梦见我被人欺骗,母亲被我气死,父亲将我赶出家门,我死在了火灾中......”他哽咽着,叙述着他浮浮沉沉的一生。他看到,面前的女子,心疼的抱住他:“我会为你祝愿,以后,不会再有噩梦。”

听着这样的话,他感到莫名的安心:“阿姈,能唱首歌吗?”她笑吟吟的点头,启唇:“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音调平平,情意却满。何时有过这样?从他认识黎吧啦的那一刻,他的生活,与光明越分越远。

“如果,重来一次,她再向我表白,我冷着脸,坚决不会搭理她,让她唱她的去吧,还有张漾,我不会再让他伤害我的母亲。”

意识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在这清灵柔美的歌声中,他只觉得灵魂穿越了无尽的时空,便没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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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周围一片昏暗,他摸到了柔软的床单。他睁开眼,目光有些涣散,迷蒙——白色的柜子,蓝色的床单,整洁干净,是他的房间。

“许弋,吃早饭了,要迟到了!”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温柔嗓音呼唤着他。他突然很想哭:“来了!”

母亲还是如记忆中那般,美丽,温柔。替他夹着菜。他一把将母亲抱入怀里:“妈......”母亲微微一愣,转而笑道:“傻孩子,妈在呢,赶紧去上学吧,等你回家。”

等你回家

这句温柔如水的呢喃萦绕着他。他哽咽着点头,背起洗的发白的书包,转过头,朝着母亲挥手,母亲也笑着和他告别。

校园中,阳光灿烂,一群又一群的少年少女们骑着单车,说说笑笑,这,才是青春!

“许弋!”清澈的男声传入耳畔。他转过头,露出灿烂地笑:“尤他!”李珥从单车上摔下,他没有去扶。汹涌的人群中,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温暖的笑容,一霎千阳,暖了他的心。他几步狂奔过去。

我说过,你不会再做噩梦。

她朝他伸出一只手:“我叫许暖,你呢?”

他也朝她笑了:“我叫许弋。”这一次,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诉她,他叫许弋,而不是顶替着无情,和他们在一起。

“许暖,许弋,一道吧?”一群人朝他们笑着。其中三名,一名黑衣,是男子,一名西装,笑的灿烂。一名身穿蓝白色校服,是女孩。

“来啦!”她欢笑着跑过去,他也不禁笑出声,也跟着她一道跑了过去。

这一天,阳光灿烂,冰雪消融。

笑容浅浅,穿着白色旧衬衫,犹如,曾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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