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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十九、老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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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蔺姈被关在房里几天,背上的伤总算是好了些了,只是最近痒得厉害,她极力忍着不去挠,追命看她这几日忍耐的也厉害,便决定带她去明月楼转转。西蔺姈欢呼着去换衣服。追命眼珠子咕噜一转,溜过去还顺上了无情。西蔺姈穿着一身清爽的雪白长裙,不了解她的人,还会以为这是一个冰肌玉骨的冷美人。

无情本想拒绝,可是看她这狂样儿,也没好意思说自己不怎么想出门。冷血和铁手进宫去调查走水的事情了,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索性也没什么事情,陪她玩玩也不打紧。三人便一道去了明月楼。

娇娘也知道那日西蔺姈手上的事情,拉着西蔺姈细细打量,西蔺姈拍拍她的手背:“娇娘,我没事。”娇娘担忧却有增无减:“你这丫头,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的话,早就都死光了!”西蔺姈对此只能赔笑了。

“滚,滚开!”一阵粗犷的声音传入耳畔,几人顺着声音找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粗布衣裳的男子,手上拿着酒,打翻了几个小二。娇娘快步走过去,高声喝道:“何人敢在此闹事?”男子一脚踹翻了桌子:“老子喝酒,关你们屁事!”无情眉头一蹙,上前:“阁下大闹明月楼,可知这明月楼是什么地方?”

男子冷笑一声:“不管是什么地方,都不碍老子的事。”无情眉头蹙的更加厉害了:“你是什么人?”男子咧嘴笑了一声:“我?我老黑!你呢?”无情刚要开口,西蔺姈便抢先道:“他?他小白!”追命“噗嗤”笑出声,无情嘴角也牵扯了一下,气氛一时间轻松下来了。老黑眯起醉眼迷蒙的眸子,打量着西蔺姈:“小白啊......”他跌倒在地,目光呆滞,“丫头,你像她。”西蔺姈觉得好笑:“外貌像?”老黑嗤笑一声:“就你长得那怂样儿?穿着跟丧服似的,她穿白,比你美,那简直就是......”

西蔺姈怏怏的转过身——人家骂她丑,她还能反驳吗?人对美与丑的鉴定是不一样的,说不定她在别人眼里是天仙,到另一种人眼里就是村姑了呢?追命凑过来,嘿嘿的笑:“阿姈,别听他胡诌,你走出去,看哪个人说你丑!”

西蔺姈无语,想笑又笑不出来:“三哥,你当我是什么人啊?就为了这种事情?美与丑,可都是不好说的,谁都不能说自己一定美到了极致了,也不能说自己就丑到极致了。”追命哪成想她会这么回答,一时间也答不上来,只好作罢。

老黑却突然开口道:“丫头,冒犯了。“西蔺姈却绽开笑颜:”你这人性子好啊!“老黑瞪着她,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你脑子有病吧?正常人每一个说我脾气好的,就连她也说,我脾气有时候暴躁呢!“西蔺姈伸出食指:”你这人直爽,好相处,我骂你,你会怎么着?“老黑懒懒答道:‘那我就十倍骂回去,骂完了也就了事了。”

西蔺姈笑得愈发浓烈:“可不就成了?我骂别人,人家嘴上不说,却会一直计较着的,你这人,好相处,不用费那么多心思。”

老黑仔细看看,依稀可以看出往日的风采,想来昔日也是个美男子,可惜现在胡子拉碴,双目通红,看起来就很没品的样子。西蔺姈倒是很好奇他过去的故事,还有那个‘她’,想必是她的心上人吧?

无情和追命见二人似乎谈妥了,便伸手去扶他。老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推开二人:“不用你们,不用你们......”西蔺姈往后面退了退。老黑看向无情,打了个酒嗝,一股子酒味儿直往无情鼻子里冲,无情拿扇子在鼻前扇了扇,老黑却得寸进尺的往他身上赖:“带我回家...你说过的......”西蔺姈和追命面色顿时魔幻了,西蔺姈结结巴巴道:“无...无情,你....你们......认...认识啊?”追命挑眉,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无情只觉得不妙。

他连忙推开老黑,老黑喝了酒,走路本就歪歪斜斜,被他这么一推,“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无情颇为头疼的还要去扶他:“你家住哪儿啊?我们送你回去。”老黑口齿不清的说了三个字:“慕容家......”

三个人脸色变了——他是慕容家的公子吗?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三人把他搬到慕容家在京城的宅子里,可是颇费了不少力,老黑这家伙可不轻,看起来就比追命和无情都要健壮,而且他醉了酒,又闹腾,这就不得不费力了。

慕容霜朝见到老黑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有反应,不管是生气,还是震惊,都没有,有的只是一股子淡然。他走到老黑身旁:“长歌,你又喝酒了。”老黑半睁开眼,费力地站好:“哦...是二弟吗?”

慕容霜朝甚至都没有伸手去扶一下,老黑又倒在地上。慕容霜朝蹲下身:“你何时有个大家公子的模样啊?”老黑一把推开他:“滚犊子!别给老子说这些,皇帝老儿.......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活该这么多人造反啊,他活该啊......”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几乎让世界都安静下来。慕容霜朝方才那掌打的也是用力了,他揉了揉已经麻了的手,淡淡吩咐道:“把大公子带下去吧。”守门的侍卫应下,几乎是把老黑给拖走了。慕容霜朝看向西蔺姈,似乎是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是我大哥,名长歌,他早些年受过打击,所以....请不要介意。”无情拱拱手:“无碍。”

霜朝眼睛还是在西蔺姈身上:“前几日真是冒犯了,我和你娘....应该算是好朋友,昨日你穿着她的衣服,竟是忘了她已经走了。”

西蔺姈大惊——这衣服可是瑟瑟给她的,怎么霜朝师叔会说,那是母亲旧时的衣裳呢?无情和追命皆是看向西蔺姈——叫她不要相信她了嘛!霜朝也注意到他们三个不大对劲,问:“怎么回事?”西蔺姈勉强朝他笑笑:“师叔,昨日那个青瑶公主是......“

霜朝心不在焉的答道:“那是西域一个部族族长的小女儿,有什么问题吗?”“没...没有了......”西蔺姈结结巴巴的回答道。霜朝“哦”了一声:“赶快回去吧,姑娘家家的别老往外跑,外面人贩子多,见你个小姑娘指不定把你卖去乡下给人做儿媳妇。”霜朝难得开了个小玩笑。西蔺姈干笑着:“是是,多谢师叔教诲......”说着,便拽着无情追命溜了。

这么想也不对呀!她娘可是实打实的汉人,瑟瑟一个胡人,怎么会认识她娘呢?明显就是不可能的嘛!西蔺姈越想越不对劲,想起瑟瑟对自己的态度,不知怎的,竟是打了个冷战。无情淡淡道:“我看,以后还是少和她来往。”西蔺姈觉得不大妥当——那不是别人的衣服,是她娘的诶!不查清楚怎么行啊!

“可是......”她欲言又止,就算问了瑟瑟,她也未必会说,瑟瑟这人,特别会兜圈子,指不定就被她套进去了。

“这个瑟瑟,言辞闪烁,眼神飘忽,看着便不像是个省事的。”追命也难得肃起了脸,西蔺姈只得点头——不管怎么样,也只有以后再说了,现在去问瑟瑟,问不到,还会惹他们不快,对她自己也没有半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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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和铁手查案归来,脸上俱是疲惫之色。“怎么样了?”无情跑过去,问。铁手长叹一口气:“走火的事情没有什么大的伤害,也就荷妃娘娘被烟呛着,还受了惊吓之外,别的太监宫女都逃了出来,不过我们今日进宫,事情可是闹大了。”

“哦?”三人凑过去听。

冷血开口道:“有几个胡人,是荷妃负责招待的,一起被烧死在里面了,那青瑶公主现在还闹着呢。”西蔺姈大失惊色:“不会吧?怎么汉人逃出来了,灵活的胡人反而烧死在里面了呢?”“这也正是我们疑惑的。”冷血清冷的声音带了些许疑惑和疲惫。

无情拍拍他的肩膀:“冷血,你们先去休息吧,过会儿再谈。”追命也跟着附和。

“几位统领”神侯府守门的侍卫走了进来,“门外有个人,说是叫老黑,求见各位统领。”西蔺姈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不会找上门来吧?无情道:“请他进来吧。”

这次见到老黑,他形象显然比上次好多了,胡子刮了,穿了一身黑色劲装。“丫头,小白。”老黑笑得轻松,这小白他还叫上瘾了。“今儿怎么有空来神侯府了?”西蔺姈半开玩笑半探究似的问。老黑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前几日宫中走水,我也是知道的,不知怎么样了,今儿听二弟和几个大人谈论此事,也就来了兴趣。”

无情抢西蔺姈一步说道:“你问荷妃?”老黑点点头:“不然呢?”无情似乎很是漫不经心的答道:“据说今日还没醒呢。”西蔺姈疑惑的望向他,她当然知道无情不会吃饱了撑的去骗老黑,肯定有他的理由。

果不其然,老黑脸色白了白:“可是我听说她被救出来了。”冷血眸子微微眯了眯:“你倒是关心她啊......”老黑大笑一声,喝了一口茶:“这茶不好,没有酒有劲儿。”西蔺姈夺过他手里的杯子:“少来......”

老黑伸出手:“给我酒吧。”冷血朝追命使了个眼色,追命十分不情愿的去拿酒了。

老黑喝了一大口酒:“荷妃的闺名叫白荷,是一名西域女子,相当于那青瑶的姐姐。”“!!!!!”五人诧异的看着他,他继续说:“我第一次见到她,也是在酒楼,我喜欢喝酒啊,脾气也不好,打了人,她那时候,穿了身白色的胡服,问我,你是谁。我说,我老黑,她也笑着和我说,我小白。”

“本来就是一次偶遇,也算不得什么,可是我们两个性格却相近,聊得越来越投机,就经常相约出去游玩,她是我见过,最干净的女人,她的眼睛不会骗人。”四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西蔺姈的眼睛,西蔺姈微凉的指腹轻轻擦过眼角。老黑见他们这样,笑了一声,继续说:“丫头,她那时候的眼睛,比你干净,你的心重了。”

西蔺姈愣住了——她的心重?老黑继续说:“本来我们都准备好了,大家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偏偏......”他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仇恨:“那个好色的皇帝把她抢进了宫,当了妃子,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西蔺姈猛地站起身:“皇上就这么喜欢别人的女人么?”“西蔺姈!”冷血厉声喝道:“你最好给我注意!”

无情却“噌”的一声站起来,双目通红:“难道,就因为自己有权利,就能去抢别人的爱人么?!”冷血这回却无话可说——无情和如烟,不就是被一个皇室的达官贵人给生生的拆散了么!!!“无情,你冷静一下!”铁手一把把无情按在座位上。

老黑冷嗤一声:“难为你总为他着想,等你哪天,你的女人也被抢去当了妃子,你就等着哭吧!”冷血不知怎的,霎时间想到了离陌,但他很快打消了这种想法——那个笨蛋,谁要想她啊!

老黑的故事说的平平淡淡,仿佛就在陈述一个别人的故事,可若是将心比心,将自己推到他那个角度上去看问题,就会明白其中滋味了。西蔺姈就是这么想的,无情也的确联想到了自己和如烟,才会如此愤懑。

“昨日听说她寝宫失火,我真的很担心,你们说她还没醒......”“她醒了。”无情淡淡道。西蔺姈可以清晰地看见老黑松了一口气。

既然荷妃是最后被救出来的,那怎么她没事,而那些胡人却死了呢?只死胡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火还分人烧?老黑很快便告辞了,几人继续谈论着这次的案情。

“你们去现场,可有找到什么线索?”西蔺姈问。“线索.......”铁手埋头想了一会儿,“现场倒是没什么别的线索,倒是宫殿里面有个蚂蚁窝,今早去的时候还看见几只在门口爬,说来也奇怪,它们就在清荷宫附近活动,而且个头可比一般的蚂蚁大多了。”

西蔺姈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蛊。“难道说,凶手擅长控蛊?”西蔺姈疑惑道。“还不好说。”冷血道。懂蛊之人,一般都在苗疆,苗疆和中原西域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施蛊害人呢?何况懂蛊之人甚多,谁能确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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