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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弥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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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真看着面前突然停下的罂,奇怪地跟上来,顺着罂的目光看向自己家,隐隐约约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家是有照明物的吧?”罂低声问道,炎真便点了点头,罂这才将炎真向身后拉了拉,“现在这么昏暗,你家却没有点灯……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

“等……等一下罂!”炎真突然叫出声,吓得罂当即回身一把捂住炎真的嘴拖着他躲进了黑暗中,直到炎真安静下来才道,“不要大声说话,因为我的存在,所以不论是不是有情况,都不能惊动周围的人。”

见炎真点了头,罂才松开手,蹲下身活动了一下脚踝,却是突然一愣,再抬头看向炎真时,眼瞳又一次变成了灿金色,炎真一愣,只见罂的目光一只落在自己喉咙上不曾移开过,那种贪婪却挣扎的神色让炎真不禁头皮一阵发麻。

罂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用疼痛警告自己不能一口咬下去,但是炎真这种年轻的男孩子的血对于鬼由而言实在是太有诱惑力,罂的嘴角都沾满了自己刚刚咬破嘴唇留下来的血液,还是无法制止鬼由强烈的欲望。罂恨恨地发了个鼻音,看着炎真,声音都是颤抖着的:“手给我。”

炎真已经被罂给吓蒙了,不知所措地将手递过去,被罂一把抓住,一口咬在手上,炎真一声惊叫被罂一手捂住,罂又一次发力更深地咬进了炎真的手心,这才止住鬼由血液的沸腾,看了眼吓傻了的炎真,什么都不说,擦了擦嘴角又重新猫着腰摸到了炎真家门口,只觉得屋内有一阵很不寻常的火炎波动,看炎真的样子,他的家人不像是能够使用火炎的人,便悄悄地将手缩进袖中摸出了一副浮萍拐握紧,向身后的炎真看了看,还是觉得让他跟进去比较好,如果没事的话自己就成了闯空门的变态了。

想到这里,罂吸了一口气,左手缓缓地推开门,在打开门感受到比刚才感受到的还要强烈的火炎波动的瞬间抬起拐向着屋内就是一拐,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罂一愣,继而隐隐地产生了退意,刚才那种火炎波动,明显不是自己在不解放鬼由的情况下能对付的,而她想要活下去。

罂站在原地小小地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她欠了炎真两个人情,现在的她不允许自己就这么丢下身后这个怯弱的男孩儿一个人在这里面对这种未知的危险。

罂扯了扯愣在原地的炎真,示意他赶紧跟上便走过去推开了刚才隐约传出了声音的房间的门。

推开门的瞬间罂就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下意识将炎真向身后一压同时匍匐在地,一阵惊人的火炎就这么擦着他们的头皮过去,击中了一旁的门板和书柜将两人紧紧地夹在其中动弹不得。

罂死死地按着炎真不让他动,直到确认对方也许是真的没有察觉到这边自己二人的存在,才松开手。

面前的场景惨不忍睹,即使是这几天一直在制造杀戮的罂自己,都觉得这很残忍。

面前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将炎真的家人残忍地杀死后堆在那个墙角,三个人的血不停地涌过来,就像是血液的洪水一样。

看着被自己护在身下的炎真,只见他正满脸的绝望地盯着呼唤着自己名字的妹妹,罂突然就觉得一阵无力,是的,她看见,那个男人回过头来,那个人制服上的彭格列标志,同时,那个男人看着自己这边是溢出来的杀气,简直让罂将要窒息。

一瞬间,紧张过头的罂下意识就解放了鬼由的力量,二尾炸裂了周围压着两人的废墟,罂一把拖起炎真就向门外冲了过去,不顾炎真在自己怀里歇斯底里的哭喊,也没有听见身后的男人看着自己意味深长地说出的那句“果然是鬼由么”。

罂只是觉得,自己很害怕,如果不逃的话,自己的下场,要么是被吞噬了自己的恐惧的鬼由给蚕食,要么就是被那个男人杀死,哪一个她都不想,她只想活下去,现在,带着炎真一起活下去,仅此而已。

为此,她会不惜一切,不论是驱使鬼由还是牺牲面前的几人,她只能让自己化身野兽,凶恶地露出自己狰狞的獠牙,见面前的一切危险,咬杀殆尽。

罂虚脱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带着炎真逃出来并解决了追杀而来的彭格列的杀手,刚刚又想尽办法耗费了大量的火炎用巫术压制住鬼由的暴走,现在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炎真抱着双膝坐在一边,还是一样的沉默寡言,眼神却像是死了一样,罂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或者说是其实她想说也没有那个力气了,但是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她是发自内心觉得,在这个已经失去了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的世界上,是没有谁值得自己去为他牺牲的,如今自己还能怀着“尽最大努力带着尽可能多的人活下去”的想法,她觉得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至少还没放弃这个世界对吧?

在心里拿自己自欺欺人的阿Q精神冷幽默了一把,罂这才想起炎真以后的事,便问道:“喂,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等了很久后也没有等到炎真的回答,罂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遍这家伙的不成器,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我说,你总不至于以后一直跟我一起逃吧……你有什么其他亲戚么?”

炎真这时才缓缓抬起头看着罂,问道:“罂为什么要救我呢?”

“?”罂奇怪地看了看他,坐起身顺手抚了抚额前脏乱的头发,答道,“活下去最重要啊,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么惨,还不如跟着家人一起去死算了?”

见炎真虽然不发言但是眼神中却是在认可自己的话,罂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摸了摸额头上前两天被子弹擦过留下的伤口,笑了,笑得竟是有些释然,炎真只觉得那一瞬间,那笑容将罂身着的那件已被鲜血渐染殷虹的巫女服再次漂白了,罂偏过头看了看炎真:“你知道么,我从出生开始就注定要成为一个怪物的人柱,后来那怪物暴走导致我亲手将我的氏族灭族,在那之后,因为这次暴走,我的记忆开始模糊不清,我在逃走前被族人憎恨,现在又正在被最大的黑手党组织彭格列家族追杀,到现在整整两天半不吃不喝……哦,除了你的面包和血,碰到你之后又差点死在那个人的手上。你觉得,我们俩谁更惨?”

见炎真一言不发,罂收起了笑容,站起身活动活动脚踝,感觉已经能够活动了,便向着炎真伸出手道:“现在,告诉我,我应该送你去哪里,红发小鬼。”

炎真想了想,说出了一个地名表示自己可以带罂过去,罂故作潇洒的甩了甩振袖,回头挑挑眉,难得半开玩笑地不和炎真说日语:“Andiamo”

炎真也站起身,将手搭在罂的手上:“Naturalmente!”

罂蹲在巨石上看着不远处的天空,顿时觉得要是自己就这么留在这里也是挺好的,只可惜,只要自己还在意大利,或者说,只要自己还在欧洲,就会不得安生,所以,还是躲得越远越好吧,免得给这群人添麻烦。

想到这里,罂就站起身,打理了一下被铃木艾黛尔海特洗得干干净净的巫女服,扯了扯嘴角,其实她当时真的很想说这衣服只是自己的火炎幻化的,只可惜艾黛尔海特那么热情搞得她要是再拒绝自己都要不好意思了。

“罂……”身后传来炎真的声音,罂回头,只见炎真衣衫凌乱地跑了过来,在自己面前站定,见罂一直盯着自己的衣着看个不停,就有些窘迫的道:“那个……我听艾黛尔海特说你……你今天早上就要走……我就过来……”

“我说红发小鬼,你还是先整理一下衣服吧,我并不急着走,”罂指了指炎真扣错位了的衬衫扣子道,“感觉挺别扭的。”

炎真顿时更加窘迫,手脚并用地扣起扣子来,这时,艾黛尔海特也赶了过来,看着炎真慌乱的样子,有些看不下去地过来替他扣好了扣子,直到确定炎真的衣着没有问题后,艾黛尔海特才看向一直站在一边看笑话的罂,道:“炎真的事,谢谢你了,罂。”

“没所谓,是他先救的我。”罂无所谓地摆摆衣袖,接过艾黛尔海特递过来的干粮,从巨石上一跃而下,回头仰起脑袋看着上方微笑着的两人,挥挥手,“那么,保重哦,红发小鬼,艾黛尔海特。”

炎真这时突然喊道:“罂!我……我叫做古里炎真!”

罂一脸莫名地看着炎真,半晌后才道:“我知道的啊,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你的校服上有你的名牌,不叫名字只是因为这样叫很好玩而已。”

炎真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耗了自己可能十年的勇气都白费了……

===================这==里==是==到==了==泥==轰==的==分==割==线======================

罂觉得自己都快要累死了,不过也有可能是饿死的。干粮在三天前就吃完了,自己在各地周转来去,终于在一个名叫名古屋的地方解决了追过来的最后一名杀手。

罂闷闷不乐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在街上,从刚才自己在路上听到的对话来看,这个地方应该是叫做并盛町,属于日本名古屋,看来自己这是进行了一次跨越半个世界的偷渡呢。

这么想着的罂,扯了扯嘴角,一头栽倒在一个脏兮兮的墙角,头被撞得生疼,却是连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罂在心里叹了口气,缓缓地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这种时候她完全不会担心自己会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了,毕竟鬼由那家伙看她快死了的话,是会来一发袭击一下人类弄点儿吃的的。

想到这一点,罂头一次觉得鬼由是很好的一种生物。

罂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记得,在梦里,自己被爸爸抱着坐在花园里,和小伙伴们一起百无聊赖地听爷爷讲已经讲臭了的从前的故事,爸爸严肃地用胡茬戳了戳自己的额头,责怪自己对爷爷的故事的抱怨,而自己则在妈妈笑着端来美味的Pasta时从爸爸的腿上跳下,跑到妈妈的面前讨好说自己最喜欢妈妈……

“醒醒啊!你没事吧!”

罂只觉得有一个细细嫩嫩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回响着,声音的主人还在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罂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首先对上的就是一双棕色的大眼睛,紧接着就见到面前这个粉嫩的小男孩……应该是小男孩儿,笑道:“你终于醒啦?医生说你要是再不醒可能就会死了!”

罂满脸黑线地听着面前小男孩儿的童言无忌,心道这孩子当真的是不会说话,就见这个孩子把一个饭团递到自己面前,给了个大大的笑容:“给你饭团!妈妈做的很好吃哦!”

罂应了一声,接过饭团看了半天,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问一下,这外面包的一层看起来黑黑的像是晒干了的还带的东西能不能吃……

“Nene,我叫沢田纲吉,你叫什么?”沢田纲吉一边啃着饭团一边看着罂问道,“你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睡觉?”

罂觉得自己此刻实在是无言以对,难道要说自己被人追杀结果饿坏了么?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纲吉费力地伸出手,才勉强能够够到坐在床中央的罂的额头,“难道是生病了?”

“咦?你醒了么?”沢田奈奈走进病房,见罂的脸色已经不像是刚刚捡到她时那么糟糕后,便放心的笑了,将手里的水果放在一边坐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倒在那里?”

罂再次无言以对,真的该说不愧是母子么……

“我……没有名字。”

因为罂的的确确,不是只属于自己的具有愿望的寄托的名字,虽然那个名字,代表的是自己的真实,还有极力想要丢弃却绝对不能忘记的过去。

“没有名字?”沢田奈奈突然一副看见在雨天冻得瑟瑟发抖的小猫咪的表情看着罂,道,“既然如此,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人了,你就是我和我先生的女儿!”

罂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眼泪都快要飙出来的沢田奈奈,又想到炎真那副看起来就是滥好人的脸,腹诽一句难道日本人都是笨蛋滥好人么,便道:“恐怕这样不太方便吧,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就算是那样,一个人也会很寂寞吧?”纲吉突然把脑袋伸进沢田奈奈和罂之间,一脸懵懂道,“而且,你在睡觉的时候一直是笑着在哭的,肯定是因为想要和别人生活在一起吧?只要和家人在一起的话,即使是过得不好也还是会很开心的哦!”

罂很想要拍拍纲吉的脑袋笑着说一句“要是我跟你们在一起的话说不定那天晚上我就会一失控把你的血给喝的干干净净哦~”,但是就好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罂的身体自己就点了点头:“大概……就是这样吧……”

说完罂就愣住了,原来……自己这段时间的疲惫的感觉,是孤单么?

“那么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孩子啦!”纲吉顿时爬上床头,高兴地来到罂的身边坐好,咬了口饭团,想了想道,“那么首先要给你取一个名字才行呢……叫什么好呢?”说到这里,纲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饭团若有所思,半晌后茅塞顿开,“叫沢田香菜怎么样?”

罂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纲吉,感觉到了罂的不满,纲吉又问道:“那么沢田花菜?也不行么……那就沢田白菜?沢田裙带菜……唔,妈妈我是不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少年我只能说在这方面你实在是太有才了好么,为什么全部都是蔬菜呢,还有为什么我就非得姓沢田呢,沢这个字,我经常会念错欸……

“那么弥生怎么样?”沢田奈奈摸了摸垂头丧气的儿子的脑袋,笑眯眯地看向罂道,“我看见你睡着时一直抓着的那个金属棍上刻着‘弥’这个字。”

“沢田……弥生?”

罂一愣,想到自己的浮萍拐,一看才发现另一只刻着“野”字的右拐不见了,顿时觉得一阵可惜,野弥是母亲的姓氏,这浮萍拐也是至今为止氏族里流传下来的唯一可以独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如今却丢了一个,罂顿时有些唏嘘。

抬头看着奈奈和纲吉期待的表情的罂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觉得……弥生这个名字,很好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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