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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灵昌现命案,元郎智破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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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府,刚刚有个名叫周季的男子前来递状喊冤,说将要和他一起去扬州做脂粉生意的一个名叫郑伯的男子在上船前突然失踪了,他和郑伯的夫人百般找寻无果,结果郑伯的夫人就怀疑是他因想要谋财害命而杀害了郑伯,所以他为自证清白特来报案。”林县尉向元思忠禀报道。

“先把周季带上来,那个失踪的郑伯家中还有何人?也都一并给我带来,我要一起审问。”元思忠道,衙役奉命去郑伯家将郑伯的夫人张氏带了来。

“民妇郑张氏叩见明府,还望明府为我做主,将周季绳之以法。”张氏行礼道。

“郑家娘子,你可别信口雌黄诬陷于我。我懂脂粉炮制之道,而郑伯兄他又有资金,我和他刚好可以一起合作生财。他一死我还要另外再筹措资金,我害他能有什么好处呢?”周季忙辩驳道。

“是你杀了他后再夺他钱财也未可知,你还贼还捉贼先来喊冤了。”张氏怒斥道。

“你可以去我家搜查,随你怎么搜,看我究竟有没有谋财害命。说不定是你自己把郑伯兄藏了起来,然后嫁祸给我,你还反说是我杀了郑伯兄,我看你才是贼喊捉贼呢。”周季激动道。

“哼,你当我傻啊,你叫我去你家难道还能让我搜到人不成?这么多天过去了,即便他在你家,恐怕你也早就把他转移了。郑郎他一个大活人,我能把他藏到哪儿去?退一万步说,就算我存心要把他藏起来,那我还等到三日前一早才藏他不成?早在他决定跟你去扬州做生意时我就该把他藏起来了,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音信全无了。”张氏冷哼道。

“明府明鉴,周某实在是冤枉啊,还望明府替我申冤。”周季转而向元思忠喊冤道,不想继续和张氏争辩了。

“你们都稍安勿躁,我自有公断,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犯,可也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郑家娘子,你把你夫君失踪前后的细节给我一一道来,绝不能有任何疏漏之处。”元思忠道。

“是,我家夫君他说过很多回了,说他要和周季一起去扬州做脂粉生意,我和他刚成婚不足一年,因此我不愿与他分隔两地,为此我和他吵闹多日,无奈他执意要去。他跟周季约定三日前一早坐孙仁的船出发,他俩在船上汇合。那日一大早,想是怕我又跟他吵闹纠缠,所以他趁天还没亮时就轻手轻脚地偷偷溜走了。后来周季赶去船上和他汇合,结果船上却根本没有他的人影,周季也就只好在船上等他了,可是等了很久,他还是没有出现,于是周季就要船主孙仁到我家来催他前去。孙仁来到我家门口后就一边敲门一边连喊了几声郑家娘子,我开门后,孙仁就问道:‘郑郎为何这么晚了还不上船?’,我吃惊地回说道:‘他一早就出门去了,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上船呢?’,于是孙仁就回去将我的话告诉了周季,周季听了也觉得奇怪,就和我分头去找他,结果连找了三天还是没有找到他的任何踪影,于是我就怀疑是周季谋财害命,我本已打算前来县衙报案了,没想到周季却先我一步来了。”张氏回道。

“你为何不亲自去叫郑伯?”元思忠问周季道。

“回明府,我不便去见郑家娘子,她因郑伯兄定要和我一起去扬州做生意的事而迁怒于我,我已经被她骂过好几回了,所以我才会让孙仁替我去跑一趟的。”周季忙回道。

“姓周的,我夫君若能平安回来也就罢了,若不能,那就是你害的。好好的非得去扬州做什么脂粉生意,都是你引的他。”张氏哭骂道,周季也只是默默听着而不吭一声。

“郑家娘子,你几时发现你家夫君偷偷溜走的?”元思忠又问道。

“他寅初时分就不在家了。我平时睡觉就比较轻,稍有声响或异常便会惊醒,最近因为他要出远门这事,我就更加睡不安眠了,我半夜醒来时发现他已经不在床上了,喊他也没回应,我猜他肯定是偷偷溜走了,于是我就赶紧摸了摸他睡过的地方,还是温的,应该刚走不久,我忙起床看了一下时辰,那会儿正是寅初时分。我本打算去追他的,但是想着就算追到了也必定不能让他回心转意,索性也就赌气没去追,要是去了,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张氏泣声回道。

“你可知道你家夫君带了多少钱出门吗?”元思忠接着问道。

“他说带通宝又多又重,很不不便,所以就在临行前两天去了本县的祥瑞金肆将通宝折合成标准的金锭后再携带,用一个布袋包着那些金锭,总共带了三十个金锭。”张氏回道。

“你家离渡口有多远?步行要多久?”元思忠又问道。

“我家离渡口很近,步行两刻钟足够了。”张氏忙又回道。

“从你家步行到渡口要多久?你跟郑伯约的是几时在船上汇合的?”元思忠转而问周季道。

“我家跟郑伯兄家很近,步行到渡口也最多只要两刻钟,我和郑伯兄约定辰正时分在船上汇合。”周季忙回道。

“我今日就先问这么多,你们必须待在家中随时等候我传唤。郑家娘子,你愿意出钱寻找郑伯的下落吗?如果愿意,我可以派人替你去各个客舍酒肆城门口张贴寻人启事,也可向邻县发出协查通知。”元思忠道。

“家中就剩价值五十两的金锭了,我愿悉数拿出。只要能寻回我夫君,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张氏回道。

“我家中就剩价值八十两的金锭了,我也愿意全部拿出来用以寻找郑伯兄的下落,只求明府能还我清白。”周季忙插嘴道。

“等你们把钱都交到县衙后我就帮你们发寻人启事,一有任何消息我会立刻派人去通知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能把钱交齐?”元思忠道。

“我一会儿回家后就取了来给明府。”张氏道。

“我也是。”周季也答道。

等张氏和周季走后,元思忠边看魏主簿的审问笔录边思索着办案的突破口。

“林少府,你觉得郑伯现在何处?”元思忠问道。

“依在下愚见,郑伯恐怕凶多吉少了。若他还安然无恙地活着,那以他一心要去扬州做生意的坚决态度来看,他是绝不可能不去找周季的。若他被别人绑架了,那匪徒肯定要向他家人索要赎金,可到现在为止他家人都没有收到任何勒索信,当然也不排除他夫人张氏将他藏起来后诬陷周季谋财害命,以此来达到留住他的目的这一情况,但张氏那种寻夫不得的焦急伤心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况且那张氏也是通晓律法的,若果真是她把郑伯藏了起来,那她这样做也陷害不到周季什么,衙门是不可能仅凭她的一面之词就判定周季谋财害命之罪的,因此基本可以排除她藏夫嫁祸周季的可能了,所以现在几乎可以断定郑伯生不见人是遭遇不测了。人和钱一起失踪,八成逃不脱谋财害命。”林县尉分析道。

“那依你之见,若郑伯已经遇害,那谁的嫌疑最大?”元思忠继续追问道。

“犯案都有个犯案动机和犯案时间,按照这个推算,周季的嫌疑确实最大,正如张氏所言,周季可能是贼喊捉贼,欲盖弥彰。”林县尉回道。

“你怎么知道张氏通晓律法?”元思忠笑问道。

“我和她父亲都是白马县人,从小就相识,又是至交,以前常走动,因此对她也很熟识。她父亲早年做过匡城县的县尉,和我一样喜欢研读律法,她耳濡目染的也就跟着喜欢上了,倒也还算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她和郑伯是从小订的娃娃亲,三年前本打算成婚的,谁料她父亲竟突然病故了,于是她母亲等她三年孝满后才在今年年初将她嫁到灵昌县的郑伯家。那郑伯自从少年时痛失双亲后便一心只想挣钱,是个重利轻别离之人。”林县尉回道。

“那你对那个周季还有他的家庭也有所了解吗?”元思忠道。

“那郑家娘子来县衙前我和周季闲聊了一会儿,据周季他自己所说,他跟郑伯打小就认识,他也自幼父母双亡,从小就因孤身一人而尝尽艰辛,他也是一门心思想要挣大钱,好重振家业光宗耀祖,他走南闯北了这么多年也稍稍积累了一些家财。具体情况是否真如他所说,尚需进一步查证。”林县尉回道。

“依我看,那个船主的犯案嫌疑是最大的,他既有犯案动机,又有犯案时间。”元思忠道。

“明府何以见得?”林县尉忙问道。

“这孙仁叩门便只叫郑家娘子,定知房内无郑伯。你细想想,哪有大清早敲人家的门却只叫女主人的道理,他应该叫郑伯才对。郑伯的那些金锭上都标注上了制造地及发行的金肆、年份、成色、重量、工匠名等内容,各地各时期发行的金锭,成色大小、厚薄轻重并非一致且数量极少,若是他拿了郑伯的金锭,那他总要去金肆把那些金锭换成通宝才能使用。接下来你先亲自去问清楚郑家娘子郑伯那些金锭上标记的内容,然后再派人去通知本县及邻县的各大金肆,遇到前去兑换那些金锭的人就设法先拖延住那人,并立刻通知咱们或邻县的衙役去抓人,完事后你再一边派人去偷偷跟踪孙仁,一边派人去暗中查问船上那些水手在郑伯失踪那天早上是否发现船上有异常。我相信此番调查一定会大有收获的。我之所以让郑家娘子和周季出钱登寻人启事,也是为了引蛇出洞。有些事情我还需要跟郑家娘子和周季再分别确认一下,一会等他们来之后我要分开询问。”元思忠道。

“是,明府好智谋,我这就去办。”林县尉笑赞道。

三日后,有人到县衙来报案,说在渡口下游五公里处发现了一具男性浮尸,经张氏辨认,死者正是郑伯,经仵作验尸后确认,郑伯是在尚还活着的时候因失足落水而溺毙的,前来报案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孙仁,元思忠如约将价值一百三十两的金锭交给了孙仁,案件就此了结。

“孙仁,带上你挖出来的东西跟我们走一趟吧。”林县尉突然出现道,把孙仁吓得当即瘫软在地动弹不得了,原来孙仁正在渡口边上的小树林中刨坑取埋的东西呢,刚把东西取出来正要离开时就碰到了早已埋伏在周边的林县尉和一众衙役。

“明府,孙仁带到。”林县尉对元思忠道。

“孙仁,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交待的吗?”元思忠冷脸问孙仁道。

“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孙仁忙喊冤道。

“你先别急着喊冤,你听我把案情给你捋一遍后你再狡辩也不迟。案发那日早上,郑伯因要躲避他夫人的纠缠,故寅初时分便从家中出发来到你船上,上船后看看时间实在太早,就在船上打起了瞌睡,而你看见他带的包裹里有准备做买卖的金锭,又早知他是个不识水性的旱鸭子,于是便杀心顿起,偷偷把船开到一个僻静水深之处,把他扔进水里淹死,然后又把船开回来,将他的包裹藏在渡口附近的树林中,之后你再返回船上假装睡觉。你自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但你却露出了四大破绽:其一,你到郑伯家开口便叫郑家娘子而不是郑伯,由此可知你一定知道郑伯不在家,否则断没有敲门只呼女主人之理。其二,你偷偷将船开到僻静处再返回,你当真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吗?你船上的水手我都一一详细查问过了,他们可以做证,那天早上船确实开动过,而郑伯也确实上过你的船。其三,自从郑伯失踪后你就天天要去小树林里转悠几次,没事你总去那儿转悠干什么?你是唯恐金锭被他人盗取了,对吧?郑伯若是在清醒的时候不慎失足落水,那他的金锭理应随其一道沉入水中,而现在那些金锭却被你偷藏于小树林中,你别告诉我你是从深水里把它们捞出来后藏在那儿的,我怕你还没有这个本事呢。其四,郑伯浮尸的水域极其偏僻,附近并无船只往来,怎么别人都没发现,就单单是你发现了呢?郑伯的尸体若是从渡口处顺流而下漂过来的,那也断不会漂到仅容一中等大小船只通过的几乎为死水的那处水域,而是应该漂到下游更宽广的另一支流的水域中去。综合以上四个疑点,你分明是想等领到了郑家娘子和周季悬赏寻人的赏金后再连同偷藏的那些金锭一起拿去金肆兑换,你简直就是贪得无厌,罪无可恕。如今人赃并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元思忠怒道,而孙仁则早就吓得抖若筛糠了。

“小的认罪,小的认罪。”孙仁颤声道并很快就招供了,供诉的犯案经过跟元思忠推理的完全一致。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最后灵昌县的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沉夫呼妻的离奇案件,很快全国各地的百姓也都知道了这个案件,大家对元思忠的办案能力都极其佩服。转眼又过了半年的时间,灵昌县遭逢来势凶猛的洪灾,这场天灾不仅害了灵昌县的众多百姓,还给元思忠带来了不可逆转的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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