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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hapter 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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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天,魏峰律师事务所难得放假休息。魏洲的爸爸决定带一家老小出国旅游。魏洲的爷爷奶奶都还健在,就是不住海城,老两口找了个南方的温暖小城养老,跟孩子们都不太亲近。

魏洲小时候被寄养在爷爷奶奶家一段时间,只记得爷爷奶奶都很严厉,每天把魏洲的功课排得满满的,如果魏洲没有按时完成,就会被罚。在魏洲的印象里,爷爷奶奶是很可怕的存在。

这些年魏洲只有在除夕春节这样的大日子才能见到爷爷奶奶。他们一年老过一年,想是年纪果真大了,反倒逐渐和蔼起来,魏洲不跟他们亲近,年纪小的魏琳却很喜欢他们。

听到要跟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一块儿出国,魏琳高兴得都快疯了。这孩子从小到大也挺孤独,家里稍微有些人气,都能让她雀跃个半天,简直就是傻白甜的代名词。

魏洲得到消息的时候是在除夕的早晨,他本想好好放松睡一觉,上个网,等到了晚上,例行公事般跟家人上酒店吃顿年夜饭就能打发了这个万家团圆的日子。没想到魏峰今年居然还玩个惊喜,把一家人机票酒店都定好了才通知大家。

魏洲当下就说道:“我不去。”

眼看魏峰要发作,爷爷奶奶及时出来当和事佬,说:“洲洲,你爸爸一片心意。你看,爷爷奶奶都一把年纪了都没说不去不是吗?”

魏洲倔劲儿上来,一段时间累积的不快终于控制不住,吼道:“你们爱去去,我不去。”说完就跑上楼,把自己锁屋里了。

律师是个需要理性的工作,魏峰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们大多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其实魏峰在外人面前也是这样。

错在就错在,他不该在最亲的人面前不加掩饰,用自己最尖锐的部分来伤害家人最柔软的内里。

魏峰疯狂地在魏洲的卧室门上踹了几脚,外头的魏琳被暴怒的魏峰吓得哇哇大哭,一时间各种混乱的声音响了起来,钻进魏洲的耳膜。

妈妈是个不嫌事儿大的,在一旁煽风点火跟着数落自己的儿子。在她的眼里,魏洲可能算是优秀的,但是太不听话,之前不说话还能忍,现在当着公公婆婆的面给自己和丈夫难堪就太过分了。

爷爷奶奶在外面劝,魏洲痛苦地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等他醒来,人都走了,家里一片冷清。他心灰意冷地给自己下了一锅速冻水饺,捞上来的时候发现煮过了头,皮儿都烂了。

外头是满天的烟火,魏洲的心里却只有一派荒凉。

他想起在景瑜家的那个晚上。

景瑜在虹口区租了一个一居室,虽然面积小点,但是厨房卫生间阳台一应俱全,收拾得还挺干净。

屋里的东西不多,就摆了一张男人床,一条长沙发,一个茶几;沙发旁放了一盏落地灯,沙发上扔着几个抱枕,还随意丢着几本书、杂志。

景瑜请魏洲在沙发上坐,自己打开冰箱,问:“家里只有啤酒了,要喝吗?”

魏洲点点头,景瑜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排在茶几上,给魏洲开了一个递给魏洲。魏洲接过,被冰了一下。

两人无菜佐酒,就把电视打开看动物世界。

就这么瞎聊了半宿,说过的话跟失忆了一样,倒是喝空了十来个瓶子。魏洲的手机响过好几次都被他掐了。最后一次的时候,景瑜忍不住问:“是你的家人吧?”

魏洲低着头,说:“是。”

“回个电话吧,该担心了。”

魏洲看了景瑜一眼,说:“我走了。”

“诶,走什么呀,都这么晚了。在我这睡吧。”

魏洲没有执意要走,想了想留下了。他喝了酒,随便冲了个澡,换上景瑜的衣服爬上床就睡了。景瑜趁他不注意,到底还是没经过魏洲的同意打开魏洲的手机,以魏洲的口吻,给魏洲的家人发了条短信,才抱着魏洲睡下。

两人体型都不小,一张小床本来该很挤,但有景瑜抱着魏洲,魏洲一晚上都睡得十分踏实,还做了梦,早上醒来满脸泪痕。

但比魏洲做了个哭鼻子的梦还惊悚的是,睁开眼就看到景瑜一脸温柔地看着他。

魏洲想要下床,但是景瑜把他搂得很紧。景瑜用手指擦干魏洲的眼泪,说道:“宝贝儿,你知道我看着你在梦里一直哭,有多心疼吗?”

魏洲对他这声宝贝很是抗拒,但他言语里的真切关心让他难以抗拒。

也许是气氛太好,两人的唇不自觉地贴在了一起。

那天早上阳光很好,无数尘埃在空气中打旋飞舞的场景,几乎能温暖魏洲的余生。

几乎。

8、

景瑜春节迫于母亲的再三请求,勉为其难地在母亲的新家呆了两天。母亲家的一对龙凤胎简直要把他搞疯了。

他后爸的弟弟一家也在他们家过年,后爸的弟弟有个女儿,跟景瑜一个岁数,英雄所见略同地远离龙凤胎,一块儿上街逛去。

这姑娘早恋谈了个男朋友,每天浓情蜜意地微信。姑娘一上街,突发奇想要给男朋友买个礼物,拽着景瑜给她参考。除夕前一天商家不歇业,街上熙熙攘攘相当热闹。一些小贩也拉货出来卖。姑娘走过一个卖毛线的摊子就走不动了,缠着人老板娘教她织围巾。

她半天没出师,倒把旁边的景瑜给看出师了,他心念一动,掏钱买了好几卷毛线,暗戳戳地回家躲进房间里织围巾,把姑娘笑得半身不遂。

景瑜是真挺严肃认真的,他有强迫症,通宵了一晚上把围巾织完了,越看越完美。得意地照了张照片,要发出去的时候才想起来应该留着给魏洲一个惊喜。

他一边在心里赞美自己一边给魏洲发微信,不过发了好几条都没收到回信。他一晚上没睡,上下眼皮都快打结了,索性把手机放到一边,等睡饱了再说。

景瑜睡到下午才起来,给魏洲打电话没人接听。他想魏洲可能是在跟家人在一块儿,就没再呼叫。他被母亲拉着一块儿包饺子,包的样子惨不忍睹,被赶走和龙凤胎抢电视。

他对家人的怨怼早在岁月的流逝中消磨干净。退开一步看,其实之前的时光也没那么可怜。说到底,人都是利己主义,没有道理要求父母都围着孩子转。

这样的关系或许更轻松一些。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魏洲。那天早上告别之后,两人就进入了疯狂的期末考模式。景瑜落下很多功课,为了班主任许诺给他的自主招生名额,他也该做做样子亡羊补个牢,不然也太不要脸了。

期末考结束,身在高一年级的魏洲就放了假,景瑜作为苦逼的高三生还得继续补课。他每天上课躲在一堆书本后面给魏洲发微信诉衷肠,即使魏洲三条才回复一条,也够他高兴的了。

他有时候晃晃悠悠走到高一年级的通报栏处,抬着头看张贴在上面的百名榜,看到第一的魏洲,心里开了花,特骄傲,跟自己拿了第一似的。

我媳妇,多牛逼。

两人谁也没说过正式在一起什么的,都是心照不宣。景瑜看上去整天没脸没皮,对这种正式告白的事情打心底居然有点儿抗拒。

在这之前,就没人让他追过,都是倒追他。

吃过年夜饭,龙凤胎吵着要去广场放烟花,家里大人们就带着龙凤胎一块儿去了,小姑娘从年夜饭就手机不离手,趴在阳台上说话,笑得甜甜蜜蜜,把景瑜衬得更加孤家寡人。

电视里在放春晚,景瑜没心思看,给魏洲打电话,拨了三个电话出去,那边才接了起来。

魏洲那边有股诡异的安静,只听魏洲哑着嗓子回道:“喂。”

“是我。”

“我知道。”

“吃过年夜饭了吗?”

魏洲看了一眼白惨惨的破皮饺子,实在违不了心说自己吃过了。他在感情疏淡的家人面前可以铮铮铁骨,却在景瑜这里软了心房。

委屈扑面而来,心酸猝不及防。

魏洲的沉默让景瑜感到不对劲,他说:“洲,宝贝,告诉我,你在哪儿?”

“在家。”

“你父母呢?”

“出国了。”

“……”

景瑜来的时候,魏洲倒在沙发上,脑袋烧成一坨浆糊。

他大概是伤心过度,大白天的睡了一觉,空调没开,被子没盖好,就这么巧合地中招了。

病情来势汹汹,煮饺子的时候还没怎么样,不过是过了三两个小时,身上就滚烫滚烫的了。他没办法搬动自己的身体,只好在沙发上挺尸,等待说要过来的景瑜来救他。

好在景瑜母亲的家不远,打个车过来就两个小时,不然照魏洲这个烧法,年级第一估计要被烧成傻子。

景瑜火急火燎地背着魏洲,打了辆大过年还送客的良心出租到了医院。挂号,看诊,安排病房,挂水。值班的医生护士特别有效率,而且难得地没带大过年的还加班的脾气,可能是习惯了。

“感冒,有点儿轻微的肺炎,退了烧,休息一晚上,明儿早上就能出院。哦,你弟弟有点贫血,平常挑食吧?盯着他多吃点水果蔬菜。”

护士交代完就出去了,把病房就给了景瑜和躺在病床上的魏洲。景瑜不错眼地看着魏洲。

魏洲眉眼柔和精致,睡着的时候特别温良无害,甚至还有点儿楚楚可怜。

魏洲是被看醒的,他迷迷瞪瞪感受到人的视线,抬起手想要去挡眼睛,被景瑜按住:“别动,你这儿吊着水呢。”

魏洲的声音哑得厉害,开口的时候嗓子像被砂纸磨了一样。

“你怎么来了?”

景瑜伸手去试探魏洲额头的温度,还是烫手。

“你该庆幸我来了。怎么还这么热?”景瑜把手转移到魏洲脖子处,魏洲躲了躲,景瑜手太凉了。

“有点儿出汗,一会儿烧该退了。晚上没吃东西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店开着。”

景瑜的语气破天荒地细致温柔,让魏洲有些移不开目光。他碰了碰景瑜的手,皮肤的触感告诉他,这个人就在眼前,是真实的。

魏洲的眼睛真是大,瞳仁乌黑,有点儿一尘不染的意思。大眼睛的人容易给人天真的印象,轻易能让人卸下防备,不由自主地接近。

景瑜俯身亲了亲魏洲的眼睛,说:“宝贝儿,难受就睡,睡一觉就好了。”

景瑜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跟哄孩子似的。

魏洲似乎是倦极,果真闭上眼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再醒来,手上的输液管已经拔了。时间已指向新年的凌晨两点。

景瑜窝在旁边的椅子上打盹儿,他个子高,腿很长,其实这么个姿势是很不舒服的。但这是个单人的小病房,也没有第二张床让他躺一躺,只好这么将就。他睡得浅,魏洲一个翻身的动作就让他醒了,他立刻去摸魏洲的额头,发现烧完全退了,才松了一口气。

魏洲一双眼睛跟着景瑜,景瑜觉得这场景挺好玩儿的,忍不住笑起来,说:“宝贝儿,要喝点鸡汤吗?”

景瑜打开旁边床头柜上的一个保温壶,给魏洲倒出一碗清淡的鸡汤,鸡汤被保温着,依旧冒着热气。

“哪儿来的?”魏洲问。

“找护士要的。”

魏洲想象景瑜不要脸地跟护士讨鸡汤的场景。

景瑜:“笑什么,吃你的。”

魏洲想景瑜可能会问他为什么不跟家人一块儿出国,但是景瑜什么都没问。

魏洲:“谢谢。”

景瑜:“宝贝儿,跟我永远不必说这两个字。”

魏洲不置可否。

没有谁对谁好,都是应该的。父母都有可能抛下你,何况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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