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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hapter 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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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喂,你就是那个魏洲?”男孩两手插着兜,眼睛却盯着脚下一张纸片儿,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来。

魏洲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挡住自己去路的男孩,心里一阵烦躁。

“好狗不挡道。”

“呦,好学生脾气真大。”男孩儿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方才的邪气尽去,竟露出几分无辜。他站直身体,说道:“放心,我不是来找茬的。认识一下,我叫景瑜。”

“管你是叫鲸鱼还是鲨鱼,我都没有兴趣!滚开。”

景瑜抓住许魏洲的手腕,说道:“别那么暴躁,不好。”

“放手。”

“我要不放呢?”

“我打得你放!”

“呵呵。”景瑜摸了摸眼角,“你真打呀。”

此刻两人站在学校实验楼的四层走廊上,一人站一边对峙。魏洲看了黄景瑜脸上被自己一拳打上的淤青,心里长久郁积的不快随着吹过的清风消散了大半。

“爽了吗?”景瑜说道。

魏洲给去一个白眼,把自己因为打架而扔在地上的书包提溜起来背上肩头,绕黄景瑜打算下楼。

“诶,这就算了。我还没爽呢!”景瑜勾住魏洲的脖子,把魏洲拉退了两步,一个反身就把魏洲压在了地上。他居高临下,四肢死死地桎梏住魏洲。

魏洲被景瑜这迅急的一着弄得措手不及,倾尽全力想要把这个莫名其妙来找自己干架的男孩推开。可景瑜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手?

景瑜完全就是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他一手压住魏洲的手,一手捏住魏洲的下巴,迫使魏洲看向自己,说道:“看我,真的想不起来吗?”

魏洲有点儿不太想看景瑜的眼睛。那黑亮的眼眸里倒映着狼狈的自己。他被景瑜强迫着不得不看对方的脸。

景瑜长了一副帅气颇为讨喜的面孔,眉毛并不像魏洲这般浓郁,却如刀刻般略微锋利,而那双似乎多情的眼睛又淡化了这份锐气;嘴唇不薄不厚,形状姣好;整个脸盘轮廓分明,肤质细腻,光看脸都能让无数女孩子着迷了。

魏洲从脑海里翻找,并未找到任何关于景瑜的记忆。

“想不起来了?那我提醒你一下,去年九月份在步行街银座。”

是他?银座的那个服务生?

“想起来了没有?看来是想起来了。那我要不要提醒你,我当时说过什么话?”

去年九月份,那是魏洲人生中遇见的第一个灰暗期。

魏洲初中毕业,瞒着父母填报了本市那所以培养特长生为特色的高中。那时候父母忙着事业,对让魏洲继承家业的期望并没有摆上明面,对魏洲初中时期组队玩儿音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填志愿上有过暗示。魏洲一直清楚父母的意思,却始终抱着侥幸。最后收到录取通知书东窗事发,父母甚至连个脾气都没发,直接把魏洲的档案转到之前他们钟意的高中,而且没收了他所有的器材和CD,平淡地说道:“这些东西玩个几年就好了,以后就安心读书,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玩物丧志。”

魏洲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砸烂了所有东西,三天没有吃饭。可悲的是,父母连进来看都没看一眼。魏洲躺在床上,睁着毫无睡意的熊猫眼望着天花板,他想了无数种去死的可能性,终究没能下定决心。

第四天早晨,魏洲迷迷糊糊醒来,听见家里保姆阿姨在敲门,他像只幽灵一般飘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保姆身后昔日乐队的队友。那家伙显然被魏洲的鬼样子吓了一跳。当下就把魏洲拉出去大吃了一顿,在魏洲的三言两语中听出个大概,心里叹息却有无计可施。于是,他把乐队里的其他成员统统都叫了过来,大家伙七嘴八舌地开导安慰许魏洲,最后有人提议去KTV唱歌。

一群未成年初中毕业生,在银座开了一间大包厢,啤酒白酒乱七八糟点了一堆,魏洲很快醉得东倒西歪,眼前都带重影。不知谁点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扯开嗓子在那干嚎,嚎得魏洲都要憋不住了。

他起身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走出包厢,抓住眼前走过的服务生问道:“厕所在哪儿?”

服务生刚要给这个喝醉的小孩指路,这小孩就倒在服务生怀里了。好在服务生体格健壮,及时把魏洲捞住。

这个服务生自然就是景瑜。他是来这里打暑假工的,那天是他最后一天值班,而且正准备去更衣间换衣服与其他同事交接。哪里知道他好心扶住魏洲,却被魏洲如八爪鱼一般缠上了。

魏洲醉得厉害,分不清眼前的场景是怎么回事。他大概把景瑜当成了卫生间的洗手台,抓住景瑜的衬衫干呕了两声。

我去!景瑜试图把魏洲拉开,没想到这小孩劲儿挺大,只好把人往洗手间拖。还没把人塞进厕所隔间呢,魏洲又伸手打算解自己的裤子放水。

景瑜无语望苍天,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想把人就着后脖颈子劈下一掌,晕倒干净。

一路上状况不断,饶是KTV中央空调打得低,景瑜也出了一身热汗。他要不是看在这小孩长得人畜无害又唇红齿白十分漂亮的份上,早把人丢地上一走了之了。

在帮着魏洲脱裤子掏那玩意儿放水的时候,景瑜心想自己大概是疯了。他泄愤似地,忍不住在许魏洲泛红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艹艹艹艹艹艹艹!我在干嘛!!!!!

一瞬间数个想法在景瑜的脑海中闪过。回他过头来,发现自己的手还不争气地把人抱得牢牢的。

醉汉魏洲突然转过身,两手抱住景瑜的腰,趴在景瑜的肩膀上。

景瑜的肩膀很快传来一阵湿意。他抓住魏洲后脑勺的头发,强迫魏洲抬起头,不想却落入了一双朦胧的泪眼。那双眼睛不停地掉下眼泪,活像被景瑜狠狠欺负过,无辜可怜极了。

魏洲环抱着景瑜的双手收紧,像是拼命地在抱住一根浮木,期期艾艾地又趴回景瑜的肩头。景瑜从没看过一个男孩儿这么伤心地哭,一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动了久违的恻隐之心。

他搂着魏洲,低声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

“行了,你哭吧,爱哭多久哭多久。”

两人就这么搂在厕所的隔间里,直到有人敲门。魏洲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棒,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小时候没少被父母培养喝酒,酒量其实很好。要不是白的啤的一通乱喝心情又差,不至于醉到这种地步。几番发泄下来,逐渐恢复清明。不知道是景瑜的怀抱太舒服,还是姿势太过尴尬,魏洲一直都没有起来。

“好了吗?咱们得出去了,要不然得让人误会咱俩在这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魏洲率先推开门走出去,拧开水龙头捧了一把凉水洗脸。脑袋被针扎过似的,耳边像有一辆拖拉机开在荒野。他从镜子里看去,看到景瑜一脸揶揄的笑,靠在门板上看着自己。

景瑜凑过来,嘴唇贴住魏洲滚烫的耳朵,说道:“你是gay吗?”

魏洲还之一个绵软的巴掌。景瑜不以为意地握住魏洲的手,在魏洲的腰上摸了一把,漫不经心地说:“不管你是不是,我都追定你了。”

3、

少年时代的记忆被尘封多年,拂去灰尘再往后看,许多画面像是被某种物体啃食过,变得零零碎碎颜色暗淡。唯独那个曾被自己忘却过的场景,多年来反复播放,反而是最清晰的一段。

魏洲俯身打开右边的抽屉,拿起那条被叠放得整整齐齐的红色围巾,轻轻摩挲了片刻。心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似的,特别疼。

这种疼三不五时就会来侵扰,多数时候忍忍就过去了,实在忍不下去也得忍,忍到想要撞墙,一遍遍地骂自己傻逼。

那天之后,景瑜总会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堵魏洲。

不知道景瑜那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说服了魏洲他们班的体育老师让景瑜代上他们班的体育课。魏洲后来在那群迷恋景瑜的女生口中得知,景瑜算是体育特长生,和体育老师关系不错。

魏洲列队的时候见到他就一阵胃寒。

两节课之后,所有人见到景瑜就胃寒。这人太能折腾了,每节课变着法得整男生们,让一群宅男弱鸡又是单杠双杠又是挺身蛙跳。最后被集体投诉。

再说到他们那高中,为了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从不要求学生上晚自习,但很多学生会选择留在教室,也有一部分学生搁家学,魏洲既不留学校也不愿回家,每天晚上去上京路的一家咖啡店。

他是这家咖啡店的老客户了,每天一杯卡布奇诺靠窗边坐着能坐一晚上。他有时候学习累了,抬起头望着窗外。整个城市灯火辉煌,人群熙攘,一时间觉得有点儿窒息。

“您好,请问喝点儿什么?”魏洲如同往常一样来到咖啡店,却在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极为不想看到的人。

简直阴魂不散,魏洲毫不犹豫抬起脚往外走。

“诶,别见到我就扭头走啊。我发誓我不知道你来这,没有跟踪你的意思。”景瑜拽住魏洲的衣服说道。

“我说你,至于吗?你是不是怕了我呀?你胆子怎么那么小呢!”

“是你不要脸。”

“嗯,对,我特别不要脸。别走成吗?我这第一天上班呢,要被经理知道我把客人撵走了还不得开了我。”景瑜穿着咖啡店制服,一米八七的大个子身上挂着条蕾丝围裙,金刚芭比一般的即视感,配上他那副有故意卖萌嫌疑的表情,突然怎么看怎么喜感。

魏洲背着包走到老位置。

景瑜看他当真给面子,一开心笑出一对虎牙,很有亲和力。魏洲觉得他看上去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说要追求他的话,估计就是恶作剧。魏洲在咖啡店里基本上要呆到打烊,景瑜有时候收拾收拾还能赶上跟他一块儿走。

“你不是高三嘛?”魏洲问。

“对的呀。”

“那你还出来打工?”景瑜一把将许魏洲推向一边,直至魏洲退无可退,才一手撑着墙壁,低着头看进魏洲的眼睛,说道:“你觉得一个人出来打工是为了什么?”

“钱?”

景瑜一步推开,双手又插回口袋,说:“那不就结了。”

“毛病!你很缺钱?”

“嗯,缺。”

“我可以借你。”

“我说。”景瑜停了下来,“魏洲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不是挺讨厌我吗?讨厌我还借我钱?”

“这不一样。”魏洲皱眉。

“什么不一样?还是你魏洲同情心泛滥啦?”

“谁同情你。我只不过不想你整天在我跟前,看着烦人罢了。”

“我伤心啦。”

“什么?”

“我说我伤心啦。再说一次,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没有一点点改观?”景瑜捧着心口委屈地说道。

魏洲微微动容,说道:“你除了装可怜还会做什么?”

景瑜一手扣住许魏洲的后脑勺,在许魏洲的脸上飞快地啄了一口,笑道:“还会亲你啊。”

“景瑜你他妈找死!”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词语,当魏洲意识到自己对景瑜的存在已经习惯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时候离开已经晚了。他每天晚上,习惯性地会往咖啡店的吧台看一看。有时候景瑜感觉到他的目光,会回应一个微笑。但其实大多数时候,景瑜都在不停地忙碌。冲洗杯子、做咖啡,和客户交流。

同魏洲在一起不一样,工作中的景瑜不太苟言笑,嘴唇抿得紧紧的,十分严肃。他说话带北方口音,可能是天生音色,总感觉有些绵软。魏洲听过好几次咖啡店里的其他客人说黄景瑜的声音萌。他的声音有什么萌的,这些女孩子果然都是花痴来着。

因着景瑜这个帅气店员的缘故,咖啡店的生意逐渐变得火爆,过了一段时间,就连魏洲班上的同学都知道景瑜在咖啡店当服务生了。原来竟是有人将偷拍景瑜的照片传上网络,引发了网上的转发热议。景瑜很快就放弃了这份工作。他在朋友的介绍下开始接平面广告,这比咖啡店店员赚得多。只不过两人便再无机会在夜里同走一段路了。

魏洲说不清自己是遗憾还是怎的,他的内心深处居然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但很快被他平息了下去。说到底,景瑜和他,连朋友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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