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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虐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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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那夜的话和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是来诚心向你道歉的。”求见了半月,他才肯相见,让秋待月一直悬着心担忧。那夜急着关心眼前木茜云的伤势,忽视冷落了他。

连续几晚总梦到他那时的步伐,轻浮无力,似乎受了内伤。因着平日疏于习武,所以当时的自己,并不晓得他已被强行收回的掌力自伤。

“这么低声下气是为了你爹吧,怕我趁机为难他?”姜南秌不愿再谈及那夜,亦不愿问木茜云是否就是她指示,他害怕非预期的答案,哪怕可能性很小。

手中毛笔一扔,纸上现出一大块黑点,犹如一片笼于心中的乌云。他伤了,因为不想当着她的面杀了她的好友,收回的力道震乱了脉息,调养了十数日,才能让脸色没那么难看,不会吓到她亦不会让她内疚。

“是!”这当然是一个原因,秋待月并不想狡辩,承认得坦然。可总觉得这么一说,两人的误会便更深一层。但若违心撒谎,更是不愿。此时此刻,似乎说什么都有错。

“我答应过你的,从没想过反悔!”姜南秌心寒,居然把自己想得如此出尔反尔。要捏死这两父女,只是举手之劳。这么辛苦地谈条件还不是为了留住她,她竟一点没感觉么?心伤多过身伤,质问:“而你呢?”

“我想通了……我愿意生孩子。”

“我若真要逼你生个孩子,会很难么?”当听到她要喝药来拒绝孩子时,心碎得七零八落。孩子!他确实想要,但更在乎的是两人的感情。相处这么久,她就一点点感觉不到自己的真心?就那么心不甘情不愿?

“那王爷需要什么,我都会尽力做到,上次是我错了。”其实仔细想想,秋待月亦觉得自己确然做得太过分。

“你认为要了你一夜就准备陪你一辈子,这么单纯的想法,我可不能帮你实现。”姜南秌觉得她并非诚心来道歉,只是害怕被威胁把柄而已,心灰意冷道:“你觉得我还会对你有兴趣么,别太高估自己了。”

秋待月的心被猛抽了一掌,只能用力稳住心神:“那么休了我。若我长期无所出,龙颜会怒,朝臣会议论,你迟早也只有休掉我。与其到时让你我都饱受非议,不如及早划清关系。”

是啊,一夜未必就等于一辈子。坊间烟花之地,多少人可以千金买醉,却从不肯花一世光阴只陪一人。秋待月亦是难过,决定为他做最后的打算:“我可以假死,你假意厚葬我,也算抚了熙国的民心,亦不会引起什么民间乱言!”

“好啊!”句句分析得在理,原来这些日子,她只是在想各种状况及应对方法,都已充分做好离开的准备,姜南秌冷然:“假死,有这么简单?”

“那么就真的吧,只是我走了以后,别为难我亲人,放过他们!在我死之前就放爹爹去找嫂子他们。”秋待月默然,父亲去了垣国,自然不会太快知晓自己的死讯,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姜南秌有些害怕,毕竟刚才话讲得太毒,一字一句敲击着内心,既伤人又伤己。只是她为她的亲人做好了盘算,偏偏又算漏自己。这么长的时间里,到底自己在她心中算什么?终是忍不住毒语:“果然跟你的父亲一样,如此会算计!”

秋待月本不想争,无奈道:“父亲若不是为了我,怎会算计你。若不是你灭了熙国,怎么会有这些事?”

“你总觉得我欠你们,可是你们呢!熙国养兵囤粮,难道不是野心勃勃称霸四方。兆国只不过敏锐嗅到这些,先出击而已。还有我的三哥和六弟,全也死在战场上,我有对你埋怨过这些么?”姜南秌觉得这些事实本该早点摆在两人的面前,他们不能再选择逃避!

“我并不否认你说的这一切。”秋待月沉默良久,冷静道:“就这样吧,我死了以后,一切债就算清了,别再说谁欠谁的!”

兆国不仁,熙国也未必义到何处。立场不一的人,永远只看到自己的损失,不知对方亦承受着同样的苦难,战争从始到终都是双输的。

“我回去准备一下!”见他长久不回应,秋待月理解为默认,转身欲离去。

“你,站住!”他喝住她的步伐,将她抱到内卧。纵然生天大的气,也没打算放过她。这能怪谁,只能怪自己。灭了她的国,却把心给了她。做了坏事,转成好人的过程太艰难。

他想温柔点,可惜怒气带着急切,瞬间淹没了理智,带动着几近疯狂地索取。当年意气风发的长公主,目空一切的华神医,如今只是卷缩在他怀里小猫,安静地顺从着他。

可他并未为感到开心,因为觉得身下的那颗心不属于自己。他追求完美的爱情,却似乎找错了对象,更可怕的是还不肯放手。

两人纠缠数日,月事还是如期而到。姜南秌虽未说什么,亦不再见她。

秋待月能理解他的怀疑,怀疑自己还是偷偷用了药。其实很想解释,却怕被误认为掩饰。这样冷下来也很好,这段时日彼此逼得太紧了。

轻轻在本上划下一笔,二十六笔代表已经二十六天没见面。两人住在同一个府上,见一次面原来如此之难。

迎雪来通知阿七要进见时,秋待月稍稍宽心。阿七一直是他的近身,那么此刻必定是来传达他的话。不管怎样的话,终归两人不再僵着便是好的,自己其实也想他。

阿七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想必也是开心做两人的传话之事:“王妃,昨日安德公罗大人来此造访,晌午会在大殿设宴。王爷请王妃午时一同参宴。”

安德公罗齐安是大兆世袭的公爵,虽已没有了实权,却秉着祖上的功绩,及累年相交的权贵关系,一直在朝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好!”秋待月有点心冷,他还在生气?以致于这样大的事情现在才告知,恐怕是实在避不开了才派人来叫自己参加。她的确有错在先,他亦不该如此小气,怄气至今!

正准备进殿时,瞧见姜南秌正从廊道的另一边走过来。如此巧合,一时进退不得,便只能驻足等候他。望着那抹帅气欣长的身影逐渐靠近,秋待月的心跳莫名地徐徐加速。

两人相见,谁也没有先开口,只是愣愣地看着彼此,全然忽视这样静默是如此不合适。到底阿七机灵些,忙在前面开道,引得两人继续前行。

今日穿的是盛装,宽大的裙摆加上不在状态的心思,入殿时被门槛绊了一下。好在旁边温暖的大手,即时托住了她的胳膊,才避免出丑。

“多谢王爷!”秋待月凝眸,感动于他时刻的关心,心稍稍放松,亦舒展着甜美的笑靥道谢。

姜南秌未应声,面色仍旧冷凝如冰。待她站稳便快速放开手,缓步继续前行。

安德公早已坐在宴席上,自酌着佳肴。见燕湘王与王妃一同进殿,盈然起身相迎:“王爷,到你这我就不拘礼了,自己已先喝开了。”

“罗伯伯是看着我长大的,谈礼仪就太见外了。”

“罗大人!”秋待月见他看向自己,忙盈笑施礼。罗齐安亦躬身还礼。

寒暄一番,便各自落座。此次宴会并未再邀请其他人,三人坐成一排。姜南秌居中,秋待月和罗齐安分坐左右,举杯饮酒。

酒食过后,罗齐安似有备而来,毛遂自荐:“王爷,此次我带来了一支舞队,可想欣赏?”

“好啊,许久没瞧都城的歌舞,甚是想念。”

罗齐安“啪啪”拍了两声,羌笛的悠扬声中,四个粉衣女子甩着长长的水袖入内,一个个舞得如花丛中得意的飞蝶。

四女跳得正艳之际,又一个面带珍珠薄纱的女子,摆着纤细的腰身加入。那女子穿了一件特别的长裙,材质非纱非棉,而是各色羽毛制成。随着翩翩转动的舞姿,裙上羽色五彩缤纷,一时令人眼花缭乱。

“舞姿很好,裙子也很美!”自看过林夫人的舞姿后,至今未觉得谁能相提并论。秋待月生出几分羡慕是那条裙子,但若只扬裙子,不合礼法,于是啧啧称赞之前违心了一语。

姜南秌举杯的手顿了顿,看了她一眼,却没接话。

倒是罗齐安耳尖,听到王妃的赞扬,马上便喜滋滋地炫耀及奉承:“此乃‘羽裙’,采用了数千种鸟禽身上最艳的羽毛编织而成。王妃若喜欢,等会我让小女将它送给您。”

“这位是罗大人的女儿?”秋待月颇有点惊讶,这公爵家的女儿怎么这样好兴致地献舞?就为了彰显裙子?

“不错,中间的女子便是小女罗歆茉。王爷还入得了眼么?” 罗齐安话语转得极快。秋待月尚在考虑裙子上用了哪些禽类的羽毛,丝毫没有留意语意已变。

“嗯,很好!”姜南秌淡淡回应,情绪非惊非喜。

罗齐安敬杯:“那么就献给王爷了,还望王爷以后多关照我这女儿。”

秋待月的手颤了颤,杯中之酒洒了大半于桌上。他要娶别人了么?虽然知道他身为一方之主,这一日迟早要来,可没曾想到那么快,快到自己还没有心理准备。

“好!”姜南秌点点头,不再多语。

秋待月一时僵在那,不知是该说恭喜的话,还是继续假意茫然不知。如此瞧着台下的歌舞,已没了兴致。

“王妃是不是晕酒了,那么先退下罢。”姜南秌示意迎雪,将她扶回去。秋待月亦知趣地起身告退,原来他只不过以今日之宴支会此事而已。如今已没什么好说,亦没什么好问。

心神不宁地走回房间,久久不能平静,这么快他就要娶别人?虽然明白兆国不同于熙国,一直是鼓励一夫多妻。上次玥妃到来,也曾不止一次暗示要为儿子纳妾,以便开枝散叶。

可怜自己,曾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他在熙国的土地上,会有转变。他明明说过爱,可惜那爱并不是专情。罢了,自己诚心不足,怎么能苛求他。

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夜色已浓。只见青青落在被上,“咕咕”叫了两声。来不及细想它是何时回来的,赶紧取下脚上的小竹筒,纸上的字将秋待月震得浑身发抖:“月儿,为父身体略微抱恙,十分想念你!”

手止不住地颤抖,纸条上的字写得轻浮,可见执笔之人身体十分虚弱,所以才会下笔无力。

她要去见父亲,那么首先得求姜南秌派几匹快马护送。急忙奔到他宿的牧竹堂,却扑了空。家仆反映,午宴后王爷便带着宾客出府,去伊春园小住。

顿时失望腾然于心中,他出府也不支会一声。伊春园在凤城郊外,这一来一回的通知必定又耗去两日。如今管不了那么多,只得自行叫了马夫,坐上马车出发。

“小姐,我们真的今夜便走?只有一个马夫,安全吗?”迎雪有点怯怯,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跟随上去。

“爹爹不会随便说想与我相见的,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太着急了。”秋待月心急如焚,而此刻却只能靠自己。最需要的夫君,也许正在和另一个女子花前月下。

屋漏偏逢连夜雨,奔驰的马车却被守门的小役阻拦。

尽职的小役一板一眼道:“自从出了刺客之事,王爷下令,无论谁过了子时都不许进出王府。王妃若有急事,我即刻派人去伊春园通知王爷,再行定夺。”

“今夜我必须走,你们敢拦么!”就算通知了他,他会让自己去见父亲吗?如今他已完全将自己当作空气,问与不问又有何用?况且他一直介怀父亲,也许他早已知道父亲病重之事,只是不说而已。

“请不要让小人为难。”小役跪在马车前,卑微却倔强。

秋待月不再理论,命令马夫快走。可是马夫早已被半拉半拖得不知所踪,连迎雪也被两个侍卫请到了远处。只是碍于她的身份,拦路之人只敢言语相劝,却未敢暴力执法。

难道是他故意派人阻挡自己的去路?秋待月一时更为心悸,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狠狠扬起一记马鞭,策马狂奔,欲冲出府门。

门卫一时慌了神,想挡住马车的去势,却因为夜色太浓,混乱一团。马蹄被莽撞的侍卫误伤,受了惊吓,高高扬起两个前蹄,将尚在车上的秋待月重重摔于地上。

看着不醒人事的王妃,所有的人都害怕惊慌起来。一边叫来郎中,一边派人前去通知姜南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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