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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和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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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姜南清与玥妃做客半月,便又要回行。虽然只有短短十数日相处,秋待月亦觉得颇为不舍。大约人和人在一起久了,都会形成习惯,而离别会让这种习惯嘎然停止,由此带来内心的失落。

玥妃临走前多次提到姜南峰,皆皱着眉头叹息。儿子与太子的间隙越来越深,矛盾无法缓解,终究是个大问题。此次回都,定要好好择一个法子,提升儿子与之对衡的势力。

末了又似想通什么,意味深长地叮嘱秋待月多有容人之量。且必需尽快生养,避免惹人非议,影响儿子的前程。

王府又归于安静,每日不用再想备什么菜色招待,清闲得发闷,只能窝在屋里看医书。

月光皎皎,姜南秌提着一个盒子来看秋待月。精致的长方形紫檀木盒置于桌上,散着檀木特有的清香。

“什么?”秋待月翻开木盖,是一幅卷轴。着人展开后,《百子图》映入眼帘。画面上嬉戏玩耍的童子,惹人喜爱,亦发人深思。

“我妹妹托薛淮佑带回来的赔罪品,希望你这个嫂嫂不要介意她上次的顽皮。”

“好吧,我就原谅她了!”秋待月心下一阵压力,连他不靠谱的妹妹亦知道催促两人尽快开花结果,可见自己的一举一动多受关注。

姜南秌觉察她面色的忧愁,打消了本想一鼓作气的问题,转移话锋:“你许久不弹琵琶了?”

“王爷若想听,我这就去叫迎雪取来弹奏。”

姜南秌轻泯一口茶,似有意无意道:“那日我见你与七弟合奏,曲子甚是舒心。”

“那么是要再叫一个乐师过来吹笛?”

“不用,其实我也会吹笛!”姜南秌眉梢一挑,阿七已知趣地从腰间取下一把长笛,显然是有备而来。

待乐器备好,秋待月也来了兴致:“想合奏什么曲子?”

“风轻月高!如何?”这是一首等待爱情的曲子,明月高挂的夜间,男子思恋心中伊人。对月奏乐,了表相思之情。姜南秌选用此曲,只希此情此景,借曲示意。

“好呀。”秋待月淡然一笑,横抱琵琶,用拨子试了几个音:“我用低音配你轻扬的笛音,看看效果如何?”

笛音过于清脆,不太适合奏相思的曲子。但秋待月只拨小弦,用低音来配。一扬一低,奏出来的曲调格外穿透人心。好似明白了那月下苦苦相思之人的心情,但凡相思怎么会不苦,相思若是不苦,又怎么深刻体会爱情的甜蜜。

待到曲中,秋待月满满拨高声弦合上去。悠扬的笛音掺入圆润的弦乐。一首哀怨之曲,又霎时变得欢快。便如男子已然见到心中伊人,不再饱受相思的煎熬。

姜南秌嘴中吹笛,含情脉脉地看着拨弦的秋待月,心中无限眷恋。若能永留此刻琴瑟和鸣之景,当真算得上圆满。只是琵琶之音突然停止,一根断弦让幻想停止。

“刚才我还在思考怎样收尾,如此结束也好,省得我一番思索了。”这曲子原本的尾音较为落寞,此刻在激昂处结束,也算不错。秋待月笑笑:“想不到王爷还有吹笛的才艺,很厉害嘛!”

姜南秌倒也不敢完全居功,谦虚道:“跟七弟学的,名师出高徒!”

秋待月笑道:“那也得徒弟努力才行。”

“这么辛苦,是不是要有奖励?”

“母妃在的这段时间,教了我些针脚之活。第一个成品送给你,就当奖励!”秋待月从桌屉深处翻出一个荷包,荷包上是歪七扭八的针脚,绣了一朵不堪入目的小花。

这是他见过的最差的刺绣,确切地说哪里算得上刺绣。那水平只像行军打战之时,由于没有女眷,兵卒们只得自己动手缝补破损衣物的针脚。姜南秌忍不住好笑:“这是什么花?”

秋待月互搓着小手,不好意思地说道:“本想绣你喜欢的牡丹,可是花瓣太多,太难了。”

“女子亲手为男子刺绣,代表什么?别说你不知道!”姜南秌挥手屏退左右,把她抱在腿上坐着。轻易撬开柔密的唇,有些事情不必再等,不能老惯着她。

“王爷,你怎么老喜欢抱起我,不是嫌我胖嘛。累不累,放我下来吧。”

“你若早生个女儿给我,我就不抱你,只抱她了。”姜南秌的唇沿着颈脖,滑向锁骨之下。

“若是儿子呢?”趁着他的吻向下索取,秋待月腾出一只手,倒了杯水喝。水里事先放了玥妃留下的迷情药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事先准备。也许是为了左右摇摆不定之际,给自己加一剂猛药,才能走出最后一步。

“不抱!儿子要自小独立,怎么能宠?”姜南秌抬起头,又吻上那殷桃小嘴,讨了点水咽下。自己都快急疯了,她居然还能悠闲地喝水?果然是学医的人,性子要淡然沉着些。

转念一想又觉不对,自己也曾是统领三军之帅,若论到沉着冷静,应该有过之而不及才对。可是,此时计较这些干嘛?

“偏心!果然女儿都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受的待遇都不同。”秋待月觉得身上窜出一股热气,不自觉地松了松衣襟。

“不是!”虽然心里急切,姜南秌还是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是女儿太像她母亲,像他现世最爱的女人,怎么能不偏心。”

姜南清曾言之凿凿,要征服一个女人,光实际行动不行,还得花言巧语,甜掉牙的蜜语最具杀伤力。根据他七弟的成就来看,姜南秌觉得这话假不了。他为了得到她,已经使尽浑身解数,若再没结果,自己亦不知道会变得如何。

情话说得心里麻麻的,如一阵夹着水气的春风拂过,有点凉有点痒。秋待月颇为混乱的脑子,还能分析出不正确的地方:“你怎么知道她像我不像你?”

姜南秌嘴角微勾,凝眸于她:“你我都不用争辩,待女儿出世,便一切明了。”

秋待月含羞地应了声:“嗯!”

话音未落,亲昵纷沓而至。秋待月亦心似乱麻,浑浑噩噩道:“我怕疼!”

说完这句话时,亦被惊了惊。话语的内涵模棱两可,实在可以衍生出太多意思。本是以怕疼为借口想再次逃避,却发现混着此时的语调更像是撒娇献媚。她怎么可以愚蠢到找这种借口,也许借口找的太多,自己亦寻不出花样。

“为我忍一次,一次就好!”姜南秌轻笑一声,他很想手下留情,却无能为力,压抑已久的热情爆发得强烈。一直在等这个时机,等他们的心结不再那么重之时。还好等到了,所有的努力没算白费。

滚热的温度混着轻快的呼吸,秋待月再难理智地考虑问题。因为紧张而只懂抓着被子的手指也缓缓松开,抚上那布满伤痕的后背。

亲密地纠缠后,他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很久,才打破沉默:“在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只觉得心里很安静。”这样静好的时光,享受他温暖的怀抱就好,她亦终于逼自己走出了那一步。

“我在想…….你在我脸上扇得那一刮子。”

“谁让你无礼。”秋待月抚过昔日被她刮过的脸庞:“当时我下手挺狠的,疼不疼?”

“我只对你无礼过。”可是那明明不是无礼,是情不自禁而身不由己。姜南秌捉住她的手,微笑道:“林子分别后,我一直惦念你,可是找了许久都没消息。后来居然能在翠岩台巧遇,你晓得我有多高兴么,我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

秋待月的脸上顿时染上两朵红霞,含糊着低喃:“王爷……”

“后来知道你的身份,又开心又伤心,开心是终于寻到你了,伤心是…”姜南秌欲言又止,曾经也努力克制过自己,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避免掉入某种陷阱,可是那曾十分骄傲的自制力却不堪一击。

“伤心的是我的身份吧……”也许张三和李四会幸福地生活下去,而秋待月和姜南秌却太难了,必须冲破立于两人之间的人事和心结。

“当日,你就没有疑心我的身份?”

“当然有疑心,翠岩台上你穿戴虽然简便,却是上好的布料。举手投足间总透着一股霸气,便如沧海蛟龙。我还偷偷想过你也许就是燕湘王。”

“猜出来了,还打我!”姜南秌故作生气,借着由头,惩罚性地狠狠吮了一遍目光所及的一切。

“我只是猜测嘛,再说那日你也太轻薄了。若不是顾忌你可能的身份,我也许都会下更狠的手。”这世上有那么多人,而深仇大恨的一对人相遇相爱的概率有多小?秋待月到如今亦不敢相信,他们的缘分会如此厚?

“那后来你怎么不去找我,难道就不想确定你的猜测。竟害我白白多受几日相思之苦。”

“要见你谈何容易,我这样身份的人断不准踏近你半步,只能等宣召。而且,传闻中的燕湘王铁石心肠,怎会在那日与我一番笑谈天下。所以还是不敢下定论,只觉你就是某个张狂的高官。”

姜南秌不想跟她深谈身份话题,害怕好不容易建立的亲密毁于一旦,只得捧着她的脸蛋赞叹:“小月,你太美了。”诚然他并非只爱美色,可是林中第一眼的惊鸿一瞥,确实曾深深震动过内心。

秋待月被他突然拐到相貌话题上,却并不高兴,反而有点患得患失。胡思乱想了一阵,他只是爱慕自己的容颜吗?若是没有这容颜,他会对自己上心么?

“我娶你,便是希望好好对你!可是……”

“王爷,不必说,我都能理解!”

“不要叫我王爷,可以么?”姜南秌柔情道:“我只想做你的夫君,一个你可以依赖的人而已!”

秋待月抬眼看去,烛光中,姜南秌漂亮的眸子闪着真心诚意的目光。

“叫你什么好呢?夫君?五郎?”也曾偷偷想过有一天不用再尊称他王爷,这样做夫妇才不显拘谨。

“叫什么都好,只是不要再叫我王爷。”

“上次给你取了很多名字,小江、小河、小溪……你喜欢哪个?”

姜南秌轻吻她的额头,欢喜的神色蕴上眉梢:“你喜欢哪个就哪个!”

秋待月娇羞低头,瞧见刚才自己因为疼痛,而咬在他左肩的齿印,深深的牙印上还渗着细细的血迹。

只是距离左肩咬伤的不远处,哥哥留下的那一抹纤细的剑痕也无声地映入眼帘。

他们的命运早已纠缠在一起,与他结为夫妇,是偶然却又蕴含着必然。也许此前发生的种种,都只是为了让他们在一起。可在一起的代价太大,大到难以承受。

药片带来的热流逐渐散去,取而代之得是清明的思考。他们不该如此亲密,或者说,她还不能心安理得地爱他。有点不安,有点害怕,有点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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