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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五十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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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钦停下车,像上次一样,把副驾驶座上的郗苓抱出来背在肩上,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把这个一米八的男孩扔进沙发里,郗苓个子跟他一般高,但身型比他消瘦,身上也没什么肌肉,常钦能勉强抗动他,但是短距离尚且可以应付,现在从停车场一路背进电梯,又从电梯背进家里,着实把常钦累得差点翻白眼。

一个小时前,他在半路截到郗苓,也不知这家伙在雨中淋了多久,等他把对方摁进车座里时,郗苓身上没一处是干燥的,常钦气得直想骂人,偏偏这个始作俑者却跟没事儿人似得,倒在座椅上不省人事,常钦用车里的毛毯吸干他身上的水,也没舍得把对方叫醒听自己训斥,只好叹口气,强压下这股怒火,一路低空飞行来到郗苓的家。

常钦先去浴室放了热水,然后回到沙发上,抬手探了探郗苓的额头,竟然烧得滚烫,再抚上他的面颊,却是冰凉一片,头发还是湿哒哒地,不断有水珠淌下来,打湿他白净的脸庞,常钦赶紧脱掉郗苓身上的湿衣服,这个时候也没心思耍什么流氓,他打横抱起脱得赤|裸的郗苓走向浴室,把他放进浴缸内,然后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跟着坐了进去,他在郗苓柔软的黑发上倒了点洗发水,仔细地揉搓后,拿莲蓬头替他冲干净。

温热的水柱从头顶流下,郗苓不小心被呛了一口,低下头连连咳嗽,常钦急忙放下蓬头,轻轻拍他的背脊,紧张道:“怎么了?呛到了?”

郗苓神智依然十分混沌,他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嘴里反复念叨几个字:“爸爸……常钦……爸爸……常钦……”

当他念着“常钦”的时候,常钦就轻柔地嗯一声,接口道:“我在这儿。”

当他念着“爸爸”,常钦的喉间就难受地一紧,抿紧嘴唇,什么话也没说,只顾替郗苓洗澡。

他先把郗苓冲干净了,拉过一条大浴巾给他擦干身子,然后替他套上浴袍,把他抱到床上,在他背后垫了几个抱枕让他靠着,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干头发。

期间,他不时地触碰郗苓烧烫的额头,眉头紧紧皱着。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他把抱枕拿开,小心地扶郗苓躺下,又去厨房冲了一碗板蓝根,找出一板退烧药跑回床边,扶起郗苓半靠在自己身上,推推他的肩,低声哄道:“郗苓,醒醒,先吃药。”

郗苓已经不再絮叨他的名字,刚才被常钦服务地极舒服,早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此时又被吵醒,情绪极度烦躁,常钦急忙把药碗拿开些,生怕被郗苓乱挥的手打翻,见怀里的人像个孩子般抗议不肯吃药,他叹口气,重新把郗苓放回枕头上躺好,自己灌了一口药水,嘴对嘴地给对方送进去。

郗苓仰躺在那儿,一口药水流进喉咙里,冷不丁又呛了一下,他急忙坐起身,咳嗽不止,原本因为发烧而微红的脸颊涨得越发通红。

常钦连忙放下碗,贴过去拍他的背。

“垃圾桶,垃圾桶……”郗苓边咳嗽,边呢喃道。

“你要垃圾桶?”常钦反问。

郗苓用力点点头,断断续续地说:“吐,要吐……”

常钦赶忙拿过一只垃圾桶,郗苓见状迫不及待地夺过来,两手抱住桶身,“哇”地一口吐出一大堆浊物。

看郗苓这难受的样子,常钦只觉得浑身比他还难受,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依旧轻轻地拍打着郗苓瘦骨嶙峋的背脊。

“还要吐么?”等郗苓吐到再也吐不出东西了,常钦这才低下头,看着郗苓的侧脸问道。

郗苓不确定地摇摇头,把垃圾桶递给常钦,自己则倒回枕头上。

常钦把桶放在地上,用湿巾纸给郗苓擦干净嘴,又嘴对嘴地喂他喝了几口热水,然后贴在他耳边叮嘱道:“我先把垃圾扔了,再去洗个澡,垃圾桶我就放在床边,如果还是难受想吐,伸手就能够到,知道了么?”

郗苓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也不知到底听懂了没。

常钦不放心地多看了他几眼,替他掖好被角,从衣柜里翻出一套郗苓的睡衣,扎好垃圾袋口冲出卧室。

刚才只顾给郗苓冲洗,没来得及顾上自己,常钦速战速决,草草冲完澡赶回卧室,见床上的人正安静地躺着,胸膛平稳地上下起伏,他终于松口气,绕过床尾从另一侧爬上床。

他从背后环过郗苓纤细的腰身,抬手贴了下他的额头,仍旧火烧般烫人,他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拿过床头柜上喝了一半的感冒冲剂,继续用嘴慢慢给郗苓喂药。

这次很顺利,没有呛着对方,喂完冲剂后,他又喂了一颗退烧药,担心郗苓半夜醒来还要吐,他把垃圾桶拉进了一些,这才关了灯,把对方紧紧搂进怀里,闭眼睡觉。

“常钦?”黑暗中,郗苓张嘴喊了声他的名字,吐过之后,郗苓的神智好像清醒了许多。

“嗯。”常钦答应道,手臂又收紧了些。

“对不起。”郗苓低声道。

常钦嗤笑一声:“你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了,你知不知道,为了找到你,我把整个墓园里里外外都绕遍了,打你的手机也不接,真是快把我给急疯了。”

“对不起。”郗苓仍旧说。

“答应我,以后咱不这样了,行么?至少我给你打电话,你一定得接。”常钦语气放缓了些。

“对不起。”郗苓还是重复着这三个字。

常钦皱了皱眉,抬肘撑在郗苓上方,黑漆漆的夜里,只有身|下那一对深邃瞳仁中泛出隐约的微光。

“对不起我什么?”常钦沉声问道。

“很多。”郗苓简略地回答。

“今天去看你爸爸,为什么不告诉我?”常钦严肃地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郗苓不答反问。

“我不知道,你说你有事儿要做,我本来以为是跟Vincent说清楚,但是……”常钦躺回枕头上,重又把郗苓拉进怀里,“但是我转念一想,Vincent压根就不是,又有什么好说的。”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郗苓的疑问更深了些。

常钦得意地笑了笑:“早就知道了,从……”他思索了一阵,继续说,“从上次在这儿,我在柜子里找润|滑|剂开始。”

感觉到怀里的人不爽地动了动,常钦哈哈一笑,拍着他的手臂安抚道:“我知道,并不是所有情侣都一定会做那种事儿,只不过,你给我服务时,动作实在是太生疏了,还有我第一次吻你……”

话还没说完,腹部就被对方手肘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常钦哎呦一声,抱怨道:“郗律师,你想谋杀亲夫么?”

郗苓却转移话题,冷声道:“别拿你那一套经验丰富的样子揣度我。”

常钦委屈地按揉腹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很多经验,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呢?”

“相信你才有鬼了。”郗苓冷哼一声。

“唉。”常钦失望地叹口气,“亏我这么相信你……相信你绝不可能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还跟我做那些事儿,我所认识的郗律师,绝不是这种人。”

“你能有多了解我,我们那时候也才认识没多久。”郗苓依旧冰冷地说。

“我是没有多了解你,可是,爱情,不就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的么。”常钦解释道。

郗苓怔了怔,只听对方继续说:“当时在伦敦,我在沙发上搂着你,Vincent看到了,却只是站在门口骂了我几句,要是换成我,看到你被人那样搂着,我早就挥起菜刀砍他了。所以我猜,要不就是Vincent根本不在乎你,无所谓这些,要不,你就是骗我的,Vincent压根就不是你的什么男朋友。”

“那你为什么……”郗苓困惑道。

“为什么还是离开了,是么?”常钦拨开他柔顺的黑发,在他耳垂上亲了一下,“那一刻火气上头,确实相信了你俩就是一对,刚才的那些猜测,是我事后静下心,慢慢琢磨出来的,至于我为什么还是听从你的意思,没有再纠缠你,因为……”常钦顿了顿,语气突然有些哽咽,“因为我想,你既然一心想要离开我,甚至不惜拿脚踏两只船来玷污自己的名声,一定,有你的苦衷吧,”常钦长叹一口气,“既然你都做出了最极端的选择,我又何必……难为你呢?”

郗苓一直沉默地听着,片刻后,他把常钦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到唇边,轻轻吻了他的指尖。

常钦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指尖窜上小腹,正要去解对方的腰带,做些更流氓的事儿,只听郗苓低声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去看我爸爸了,这件事儿,我连姐姐都没告诉。”

常钦一只手在郗苓身上摸索腰带的位置,口里解释道:“你说你有事儿要做,既然不是找Vincent,那么肯定就是去看你爸爸了,你不是一直因为对他心中有愧,才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么?”

郗苓心尖一颤,摁住对方不安分的手,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常钦只好停下动作,换了个睡姿,仰头面向天花板:“你说过,你爸爸因为你气出了心脏病,你也说过,你为了你爸爸,不再跟朋友结伴探险,你一心要跟我分开,我总应该找出点原因吧,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我猜的。”

“哼。”郗苓翻过身,正对向他,“你还挺自恋,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可能只是因为不喜欢你了,才要跟你分开的。”

“你不可能不喜欢我。”常钦也翻过身,与郗苓四目相对,嘴角挂着狂妄的笑容。

“我为什么就不可能不喜欢你?”郗苓又好气又好笑道。

“因为……”常钦想说因为他看到了颁奖那晚的照片,照片上对方看自己的眼神,那种神情,是骗不了人的,但他撇撇嘴,压下了这个理由,只是抬手抚上郗苓嫩滑的脸,用指腹慢慢描摹他俊朗的五官,斩钉截铁地说,“我就是知道。”

郗苓冷哼一声,骂道:“自恋狂!”

常钦又露出一脸淫|笑,一口白牙在黑暗中格外醒目:“那请问郗律师,愿不愿意陪自恋狂玩儿一把?”

“神经病。”郗苓拍开他的手,“我对自恋狂没兴趣。”

“哦?”常钦故意拉长音调,“可是刚才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一个劲儿地喊我名字呢。”

“我有吗?”郗苓迷惑地看向他。

常钦嬉皮笑脸地点点头,变着语调学道:“你一直叫着,常钦,常钦,爸爸,爸爸……哈哈哈哈……”

郗苓瞪了他一眼,表情却突然失落,他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常钦,我想我爸爸了。”

常钦心疼地把他环在自己怀里,让他的头贴在胸膛上,抚摸他柔软的黑发,安慰道:“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看爸爸打球。”郗苓把脸埋在常钦胸前,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一阵一阵灼热的气息挠得常钦心痒痒。

“真想不到,你爸爸还会打球,是篮球么?”

郗苓点点头:“我爸爸年轻的时候,还是市队的。”

“是嘛?”常钦惊讶道,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郗苓跟他谈论自己的父亲,在他的印象中,郗父就是个一本正经,似乎从来不会笑的中年男人。

“那还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小到脑子里就只剩这点模糊的记忆,可能连我姐姐都记不清了,那时候,爸爸还不是什么大公司的老板,我们家也没那么有钱,爸爸经常会参加比赛,每到他比赛的时候,我跟姐姐就被外婆带着,坐在高高的观众席里,看爸爸生龙活虎地在球场里抢断、投篮,他的比赛号码是‘7’号,我就时刻盯着那醒目的数字‘7’不放,爸爸很喜欢这个数字,甚至不比赛的时候,爸爸也老穿件印着‘7’号的篮球服,在家里晃来晃去。”郗苓发着烧,道出这段回忆时,说话断断续续地。

但常钦还是领悟了他的意思,接道:“想必那个时候,你爸爸一定非常帅吧。”

郗苓笑笑:“确实挺帅的,在我有意识以来,对一个男人所有的认知,全是爸爸那样的。”

“既然你爸爸这么优秀,怎么一直到去世,都没有再给你们找个妈。”常钦困惑道。

“不知道。”郗苓轻笑一声,“小时候想要跟我爸爸好的女人挺多的,总有陌生女人为了接近我爸爸而讨好我,为这个,我都没少挨我爸爸骂。”

常钦顿了顿,忽然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想你爸爸了,是不是因为,昨晚我让你跟我们一起运动,你想到你爸爸以前打篮球的样子了?”

郗苓错愕地看向他,半晌,无奈地笑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以前喊你一起打网球,你从来不参加,原来你喜欢的是篮球,早说嘛,改天约上肖钰他们,我们痛痛快快地来一场,不过……”常钦不怀好意地抽出对方身上已被他解开的腰带,痴笑道:“我们现在可以来点别的‘运动’,我保证,我会很温柔的。”

“常总监,”郗苓不可思议道,“你本末倒置了吧,该说温柔的是我才对。”

常钦痛苦地瘪起嘴:“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总是纠结于这件事儿呢,只要咱俩快活了,谁来不都一样么?”

“不一样。”郗苓斩钉截铁道,他翻过身,视线对向天花板,“至少第一次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常钦摸摸鼻子,不解道。

郗苓歪过头,上下扫了他一眼:“我劝你尽快做好准备,否则,我不知道自己哪天会控制不住,就……。”

常钦被恐吓出一身冷汗,呆愣道:“你……你会干吗?”

郗苓哼了一声,继而放松绷紧的面部线条,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按压因为发烧而一跳一跳的太阳穴,疲惫道:“今晚我是真没力气了,你一定要的话,我给你服务吧。”说着,就要去解常钦的裤带。

“不用了不用了。”常钦急忙摁住他的手,刚才被这么一惊吓,再多黄|暴的念头也被冲刷得烟消云散,再说,自己一个人爽能有多大意思,他把郗苓的手环在腰上,安抚道,“不早了,睡吧。”说完又用额头贴了下对方的额头,抬手继续替郗苓按摩太阳穴,心疼地说,“还烧着呢,明天跟你们老板请假吧。”

“我还没开始上班,下周开始。”郗苓放松身体,享受常钦的服务。

“对了,一直没来得及问你,你原来的事务所是不是不要你了么,那你现在去哪儿上班?”

“Vincent他爸爸的公司。”郗苓言简意赅地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常钦条件反射就是不爽:“怎么又是他。”

“怎么了?”郗苓瞟了他一眼,“刚不是还头头是道地分析了我跟Vincent不是那种关系么?怎么这会儿又介意了。”

“介意,当然介意。”常钦像个小孩子似得无理取闹,“我介意他比我了解你,介意你跟他同居了这么久,介意……”

“好了好了,”郗苓烦躁地打断他,“还有完没完了,大半夜要念经去阳台念去。”

“你真是……”常钦被气得没脾气了,“你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吃醋么?”

郗苓心想跟我比吃醋,你顶多算个托班毕业,嘴上却倔强:“随便抓个人就吃醋,你家开醋厂的啊。”

常钦败下阵来,停止按摩,把头埋在对方白皙的脖颈内,低声沉吟:“哪怕你能为我吃一次,我都能飞上天。”说完,还不忘在那颗有痣的老位置上轻舔一下。

郗苓痒得往后缩了缩脖子,鼻尖微微泛酸,脸上却无半分神情,他拍拍常钦的手臂,低声说:“睡吧。”

“嗯。”常钦把头搭在他肩上,极舒服地哼了一声。

“那个……”郗苓说道。

“什么?”常钦含糊一声。

“睡之前,能不能替我拿条内裤,我实在不习惯裸着下半身睡觉。”

常钦扑哧一笑,这才想起来,刚才替对方洗澡时,只匆匆给他套了件浴袍就抱上床了,忘记要给他穿内裤,他勾起嘴角,邪恶地说:“要不我把我的也脱了,咱俩都光着睡。”

郗苓:“……”

郗苓扶额长叹一声,感觉自己真是彻底败在这个无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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