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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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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兰誓死反抗,怎奈敌不过对方人高马大,自己的手脚又被绑着,衣服很快被扯烂,裤子被脱到脚踝处,男人咿咿呀呀叫着要扒开她的腿,可是双脚绑着裤子脱不下来,白玉兰强忍着羞耻,涨红了脸,双脚抬到他跟前说:“你给我松绑,松绑了裤子就能脱了。”

那男人似懂非懂,开始弯腰给她松绳子,白玉兰一感觉到双腿松懈,便抬起一只脚狠狠地朝对方肚子踹去,男人猝不及防,被踹得倒地不起,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用捆在一起的双手拉好裤子,也顾不上衣衫不整,开了门就往外冲。

谁知还未迈出门口,便被这男人的父亲一脚踹了回来,想必是被屋内的动静吸引了过来,老爹骂骂咧咧地把白玉兰拖回床上,一边又揪起倒在地上的儿子,呼地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他口音很重地骂道,两三步走过来,摁住白玉兰不停挣扎的腿,这时儿子也走了过来,在老爹的帮助下脱掉她的裤子,紧跟着也脱掉自己的裤子,爬上床趴在白玉兰身上……

听到这里,常钦和郗苓两个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强|奸对一个女子来说,本就是一生的耻辱,而白玉兰遭受的竟然是被儿子跟父亲合伙强|奸,等于在伤口上又狠狠地划了一刀。

“那男人的爸爸没对你……”常钦不安地问道。

白玉兰摇摇头,擦了把眼泪继续回忆。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后,那家人便不再给她穿裤子,平时只用一条棉被盖住她的下|身,只要那男人有需求了,便掀开被子趴到她身上。没多久白玉兰发现自己怀孕了,他们不再天天绑着她,又买了条新裤子给她穿,白玉兰也终于能走出关了她大半年的屋子。因为挺着肚子行动不便,再加上婆婆时刻都在监视自己,白玉兰没办法逃跑,闲暇时,她就站在屋前,想象着外面的世界。

十个月后,儿子呱呱落地,全家人都很高兴,逐渐松懈了对她的看管,白玉兰便重新开始筹划逃跑,原本她可以趁家人在干活时跑到镇里坐车离开,问题是现在多了个儿子,母子连心,她实在不忍心丢下孩子自己跑路。

这条路行不通,她又想了别的办法,白玉兰生来有些姿色,皮肤就跟她的名字一般细嫩白滑,只是在这穷乡僻壤呆久了,才日益粗糙起来,尽管这样,她在村里也算得上是顶尖的美人,自然引得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垂涎。起初她认识了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名叫徐坚强,徐坚强生来文质彬彬,戴一副黑框眼镜,长得压根不像这村子里的人。作为村里少有的文化人,徐坚强看不起任何人,更不屑跟谁说话,只要放假在家便整天捧着本书,坐在人流最密集的路口,装模作样地读着。白玉兰就这样认识了徐坚强,作为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青年,徐坚强对白玉兰自然也心生杂念,再加上白玉兰是高中毕业,要不是被突然拐来这里,此时应该也是个大学生了,自恃清高的徐坚强自觉只有跟白玉兰能聊得上几句。

时间久了,俩人逐渐熟络起来,白玉兰寻思着等徐坚强回学校时,能替她联系上自己家人,可惜徐坚强一点也不坚强,并且警惕性非常高,白玉兰一旦流露出想要他做帮凶的念头,他便会支支吾吾打起马虎眼。

白玉兰眼见此计不行,只好咬咬牙,决定牺牲色相。于是她故意翻出一件能凸显身型的紧身毛衣穿上,来到徐坚强常坐的路口,果然后者见到她时,眼睛都直了。白玉兰心满意足地凑到他身边,故意拿胸抵着他的手臂,娇嗔道:“不知今晚,你是否有空?”

徐坚强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连连点头:“有空有空。”

“今晚八点,在你家后院的谷坊间,不见不散。”白玉兰柔声细语地说。

农村人忙完一天的农活,往往吃了晚饭就上床睡觉了,到晚上八点,村里几乎鸦雀无声,白玉兰好不容易等丈夫打起鼾,悄悄摸下床,蹑手蹑脚地来到约定地点。徐坚强早就在谷堆那儿等着她了,还未等白玉兰跑到,他便几步冲上前,一把把她摁倒在松软的稻草堆上,一只手伸进她的毛衣里,一只手向下摸着就要去脱她的裤子。

“等一下。”白玉兰急忙制止道。

“等不了了。”徐坚强喘着粗气说道,裤裆早已肿胀地不行。

“你想睡我可以,但有个条件,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喊人,等人来了,我就告你强|奸。”白玉兰威胁道。

徐坚强愣了愣,没想到这女人竟准备了这一出,结结巴巴道:“我,我不能帮你跑路,你,你公公,他们会,会杀了我。”

“放心。”白玉兰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温柔地安慰道:“不是要你帮我跑路,只需要你替我送封信到镇外面。”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粘好的信封。

徐坚强惊恐地看着那封信,迟迟不敢接。

“不答应?那就算了吧。”于是清了清喉咙,正要开口喊,徐坚强急忙捂住她的嘴,哆哆嗦嗦道:“我送,我送。”

白玉兰将信塞进他的上衣口袋里,叮嘱道:“记住,明天天一亮就动身。你要是反悔,我就把今晚的事讲给我公公听,看他不拿棍子打死你。”见对方脸色越来越白,她满意地微微一笑,伸手为他解开裤带……

溜回家后,白玉兰一夜未眠,一边担心徐坚强没法将信安全寄出,一边又为自己有可能逃离这个鬼地方激动万分。直到天蒙蒙亮,才逐渐进入梦乡,但入睡没多久,便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她急忙下床,安抚哭闹不停的儿子,然后抱起他走出屋外,循着吵闹声找过去,出现在她眼前的情景差点没让她背过气来:只见徐坚强衣衫不整地跪在路中央,旁边围了几十个看热闹的村民,一个中年男人举着棍子站在徐坚强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哭哭啼啼地跪在男人边上,抽噎着连喊手下留情。

见抱着孩子的白玉兰出现,妇女突然止住哭泣,起身冲过来朝她脸上就是一巴掌,白玉兰向后晃了几步,一脸的茫然,只听那妇女指着她,骂骂咧咧道:“你这个臭婊|子、狐狸精,勾引我家儿子,还要我家儿子替你背黑锅。”说完拉住白玉兰的头发又是一阵暴打。

白玉兰顾不上反抗,只觉得头皮轰然炸开,心里明白她的计划被发现了,出逃的路又毁了。

事后白玉兰得知,徐坚强是在送信途中被人抓住的,而抓他的人就是自己的公公,原来公公早就察觉白玉兰跟徐坚强这两个人有问题,早上赶往农地时,正好撞见徐坚强那小子揣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地跑向村外,他急忙上前拦住徐坚强,二话不说便搜他的衣袋,果然掏出一封信,白玉兰的公公不像家里其他人大字不识一个,他是小学毕业,勉强算个知识分子,草草扫完信的内容,顿时怒火中烧,举起手里的铁锹就朝徐坚强挥了过去,徐坚强跌跌撞撞地跑回家求救,白玉兰的公公不解气,一路跟他回家,硬是喊出徐坚强的父母要他们给个说法。徐坚强胆小怕事,战战兢兢地就把前一夜跟白玉兰私通,白玉兰托他送信的的事儿交代了,徐父听完气得胡子都抖了,冲进家里拿出一根擀面杖,当着白玉兰公公的面把儿子痛揍了一顿,等白玉兰赶到,徐父已经揍完第一轮,正站在原地中场休息。

白玉兰也被公公和丈夫拖回家了,家人体恤她细皮嫩肉,倒没舍得打,只是又把她锁在里屋内,白玉兰跟徐坚强私通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她的丈夫出门连头都不敢抬,不管到哪必招来村民的耻笑,白玉兰见了,有时真挺过意不去,毕竟这家人对她不算坏,从未让她干过重活不说,逢年过节还会杀只鸡给她补身子,但是比起认命,更让她执念的是回家的希望。

就这样,白玉兰不知不觉在这个村子里过了五年,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儿子都会打酱油了,她还是未能找出逃跑的办法,徐坚强那件事儿平息后,徐家人便彻底消失了,刘家父子对她的看管又放松了些,现在白玉兰是村里的名人,不管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她,所以公公和丈夫根本不担心她能逃出这个村,只是有了前车之鉴,晚上入睡后,公公都会把他们住的房间门上锁。

一天下午,白玉兰从地里回来,竟然在村口看见几个民警,她激动地甩掉手里的篮子,两三脚跑过去,紧张地话都说不灵清,只是拉着他们的衣服,一个劲儿喊:“我要回家,带我回家。”

那几个警察起先一脸狐疑,之后马上扒开她的手,又将她推到一边,厌恶地看着她威胁说:“别发疯,再发疯就把你关起来。”

“把我关起来吧,警察同志,求你们把我带去派出所,我要报警,我要伸冤!”白玉兰跪在地上,眼巴巴地恳求道。

“疯子!”其中一个人一脚把她踹开,一拨人便上了警车。

“我不是疯子!”白玉兰拼命追上去,哭着喊道,“我是被人拐到这里来的,求求你们帮帮我,带我出去!”

其中一个稍年轻的民警明显怔了一下,低声问另一个年长的同事怎么办,那人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骂了他几句,年轻民警急忙低头称是,几个人便不再理会,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扬起的烟尘飞散在白玉兰脸上,也浇灭了她一颗执着的心,她就跪在原地,一直跪到太阳下山,也未站起来。

平淡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今年年初,白玉兰的丈夫跟村里一拨人进城务工,不到三个月竟然传回死讯,她丈夫名叫刘有能,其实根本就是无能,连那种事儿都要爸爸帮忙才能完成,更何况出门找工作,听说是在工地上干活,不知摁错了什么键,就把自个儿的命给搭进去了,包工头把人随便火化后,这事儿便不了了之了,白玉兰的公公听到噩耗的那一刻差点没断气,当天便往城里赶,本以为能讨个说法,没想到自己也被关了进去,到现在都没放出来。

家里的顶梁柱一下子少了两个,生活顿时拮据起来,刘家的老阿婆,就是白玉兰第一次来这里后颤巍巍给她送饭的那个老婆婆去年走了,但家里仍有三张嘴要吃饭,有些重活白玉兰跟婆婆两个女人干不了,家里的粮食也越来越少,走投无路之下,白玉兰只得拉下脸,四处借米。

自从刘无能跟他爹走后,村里曾经贪恋过白玉兰的男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但白玉兰暗暗发誓,不到万不得已,再也不会像当初对徐坚强那样,轻易出卖自己的肉体。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许下这个誓言不到几天,自己竟然又陷入了泥沼。

那天白玉兰跟婆婆在田里干活——自从两个男人走后,白玉兰不得不扛着锄头跟婆婆下地,却总是干不习惯,天天满手的水泡,痛不欲生,而这个找上她的男人就是村长,村长也姓刘,名叫刘计海,是个长相特别猥琐的中年男人,肚大腰圆,身高却不足一米六,还是个秃顶,平时白玉兰见着这人都是绕道走,自认跟他没半点交集,谁知那天他突然找上自己,并趁四下里无人时塞给她一叠现金。

“小兰啊,知道你最近生活困难,这是村里给你们的一点补助,你收好了。”刘计海嘿嘿笑着,露出一口黄牙。

白玉兰鄙夷地往后退了几步,丢给他一个白眼道:“滚远点。”

刘计海倒是不以为然,嬉笑着走开了。

之后每隔几天,刘计海便会以“送温暖”的名义接近白玉兰,有时是几斤腊肉,有时是一篮鸡蛋,白玉兰前头刚拒绝,转身发现那东西就会留在自家门口。

故事听到这里,常钦忍不住插嘴问道:“既然你老公已经死了,你公公也不在了,这正是最好的机会,可你为什么不逃呢?”

白玉兰叹口气,笑笑说:“当我得知公公被抓进牢里那一刻,我就想过,我终于可以逃走了,我说服婆婆跟我一起走,没想到这个女人性子倔地要死,死活不答应,并且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她说她必须守着这个家,等公公回来。我没办法,又不忍心丢下她,只好跑到村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以前的电话号码早停了,我只好又写了封信寄出去,到现在依然未有回音。”

白玉兰接着说,自从刘计海开始向她献媚后,她一直都是拒绝的,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儿子因为营养不良,抵抗力急速下降,不幸染上了肺炎,白玉兰带着儿子天天跑医院,看病、卖药,又是一大笔开销,她欲哭无泪,真是走投无路了,最终答应了刘计海的要求……

有了第一次后,白玉兰开始认命,为了方便行事,刘计海想了个主意,谎称雨花宫闹鬼,雨花宫位置偏僻,周围都是荒山野岭,闹鬼传闻一直甚嚣尘上,刘计海这么一蛊惑,村民们更加坚信不疑,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他让白玉兰动手做了个“女鬼”,每夜挂在雨花宫门口,刘计海再召集一些迷信的村民假装“捉鬼”,等到月黑风高之时将他们带来雨花宫,村民们远远见着飘荡的白衣,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哪还有心情辨认是真是假,刘计海便就坡下驴,禁止任何人再靠近雨花宫一步,这就是为什么,白天常钦和郗苓两个人打听雨花宫地址时,村民们没人肯说的原因。

白玉兰抽抽噎噎地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剩下常钦和郗苓呆坐在原地,双双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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