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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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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的走廊,我一路狂奔。

就在刚刚,继父打来电话,他说,母亲出了车祸,就在酒店门口,被一辆迎面驶来的重卡撞飞了,现在人已经进了医院的手术室。

放下电话的我有些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不到一个小时前,我才和母亲通完电话,她还说要过来找我。过来找我?!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那通电话,母亲就不会起意过来找我,也就不会出门,更不会被车撞了。顾不上自疚内责,我拿过包包,出了门,驾车一路狂飙,。

远远的看见手术室门口继父那焦急不安的背影。我下意识的放慢脚步,如果不是我,母亲不会出门,自然也就不会被车撞,都是因为我,他的妻子,孩子们的妈,才会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只是脚步再慢,路终有尽途。站在继父面前,我有些张不开口,嘴巴开开合合,那句话就是说不出来。

继父艰难的冲我扯了下嘴角,红着眼眶,为我介绍母亲的情况:“医生说,撞击力度过大,内脏大出血,肋骨多处骨折,送到医院时人已经昏迷,总之情况很不妙。他们也只能尽力而为。”

听闻此讯,我如遭重击,强撑着身子,颤抖地问:“那母亲会不会…”那个“死”字,我死活说不出口,仿佛一旦说了出来,就会应验。

“说不好”继父靠着墙,人木木的盯着天花板,半哭不笑,仿佛下一秒眼泪就会夺眶而出:“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了杰克,汤姆还有露西。只是汤姆和露西的护照还没办好,一时半会儿来不了。”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内疚自责,,瘫坐在椅子上:“对不起,皮特爹,我对不起你,你怨我吧,如果不是我的那通电话,母亲就不会因为担心我,而出门找我,也就不会被车撞。汤姆和露西也就…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手造成的。”

“不这不是你的错”继父连忙上前安慰我:“这只是一个意外,一个我们都不希望看到却又控制不了的意外,”他顿了顿,坚定的说:“而且,医生说了,他们会尽力而为的。”

“这么说,还有希望?”我眼巴巴的看着他,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

“会有的,总会有奇迹发生的。”继父坚定的说。

不久,得到消息的公公婆婆也都赶了过来:“亲家公,亲家母怎么样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了车祸。”

我无意纠正他们的称呼,只是摇了摇头,涩声道:“情况很不好,还在抢救。”

婆婆打开手里的保温盒:“来,我寻思情况紧急,这个点儿你们也应该没吃东西,就带来点粥,你们过来吃一点。”

我摆了摆手,拒绝了:“不用了,我吃不下。”

婆婆劝我:“这抢救时间长着呢,你们好歹吃一点,不然撑不住。”

公公也劝我:“吃吧,别到时候,你母亲还没出来,你却现躺下了。”

我食不知味的喝了碗粥,发现婆婆在旁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您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婆婆满脸的羞愧,难为情的告诉我:“我们老两口给许升打电话了,他没接。”

我愣了一下:“没事,没接就没接,来不来的,无所谓。”眼看婆婆还有话要说,突然我电话响了,借此我避了开来:“抱歉,我有个电话,您还有事儿吗?”

婆婆摇了摇头,收拾好餐具,同公公走了。

是思琪的电话,刚一接通,她就炸了:“我到你家找你,你怎么不在家?也没在单位呀?你到底在哪儿?”

我涩声回答:“我在医院,我母亲出车祸了,再来找我的路上被车撞了。”

她吓了一跳,紧张说道:“你等着,我马上过去找你。”说完就挂了。

不到二十分钟,她就出现在了我面前,身后跟着一大串人,为首那人我认识,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对许升很是器重。是的,许升就在这家医院工作,任外科副主任,很讽刺吧!

见到我们,她松了口气,跟继父问过好后,噼里啪啦跟我说了一大通话:“你怎么不在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好帮你。我已经帮你请了赵宁刚教授,他是外科专家,在这方面很有研究,在国内医学领域也是数一数二人物。半小时后,就会到,到时由他主刀。徐叔,到时候你们…”

“我们会把手术交接好。”院长恭声应到。

思琪见状微不可见皱了皱眉头,笑着说:“那行,徐叔,你们还有工作要忙,我就不打扰您了。”

“行,有事儿,你随便说一声。”说完,一群人就应声而散,只留下一人,守在这儿。

我心生疑惑,思琪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这么大的院长见了她都和言悦色,还隐隐有些低三下四。不过此时也不顾不上问她,她不愿说就算了。用力的抓住她的手,冲她扯了下嘴角,低声说了句“谢谢。”

她回握住我的手,权当对我的答复。我不由得心生甜蜜之感,还好有你,我的好闺蜜。

半小时候后,赵宁刚教授匆匆赶来,进了手术室。我心中的希望不由得又多了一些。

这次抢救,时间格外漫长,从天亮到天黑,手术还没做完。思琪早已撑不住,靠着我的肩膀睡了。凌晨两点多,继父接到了哥哥的电话,他已经下了飞机,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继父匆匆下去,准备在门口接他。

突然,手术室的灯,灭了。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人,是赵宁刚教授。我立马站了起来,冲到他面前。肩上的思琪被闪了个空,头撞到椅子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我满怀希望的盯着赵教授,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神情。只是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果不其然,他带着一丝愧疚,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脚下一个踉跄,怀抱最后一丝希望,问他:“您的意思是?”

“病人伤势过重,因抢救无效,已经逝世。”

我顿时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在意识彻底失去之前,我好像看到思琪焦急的扑了过来,远处,也传来了继父与哥哥的呼喊。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床头好像有人坐着。定眼一看,是哥哥。

“醒来了 ?”哥哥柔声问我:“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医生说你,身子虚,一天都没好好吃东西,再加上受了刺激,才会昏了过去。”

我突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不顾他的劝阻,翻身下床,执意外走:“我妈呢,我妈的遗体在哪儿?我要去看看她!”

哥哥强硬的把我摁在床上:“你先坐好,把饭给我吃了。吃完后,我再带你去看母亲。”

我挣不开他,只能徒劳的冲他喊:“我现在吃不下。你先带我去看看母亲,回来再吃,行不行?!”

哥哥生气了:“我问过了,你已经一天多都没好好吃饭了,从前天下午到昨天晚上,你就只喝了一碗粥,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怀孕了知不知道?”

“我怀孕了?”我茫然的重复着这句话,难以消化这个消息。

乖乖的吃过饭,哥哥信守承诺,带我去殡仪馆见母亲。

“你那个闺蜜很是不错,忙前忙后的,帮了不少忙。这个殡仪馆就是她帮忙找的。哦,对了”哥哥突然扭头问我:“你的公公婆婆,也过来了,他们还不知道你怀孕的事儿,要告诉他们吗?”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正打算和许升离婚,告诉他们后会很麻烦。对了,”我有些迟疑“许升,来了吗?”

哥哥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殡仪馆。里面没几个人,除了我们一家三口,也就只有思琪和公公婆婆。敛葬师的手艺很好,母亲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还做了个美梦,嘴角还含有一丝微笑。只是她这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送母亲进焚化炉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哭了,从此我就一个人了。我用力的捂住嘴,不想泄露出自己的哭声。

思琪抱住我,拍了拍背:“没事儿,哭吧,你还有我呢!”

“对,你还有我,父亲,露西和汤姆,我们一家人呢!不要太伤心了,当心伤了自个儿身子。”哥哥在旁安慰道。

火化后,继父捧着骨灰盒,与我商量母亲的归处。我平静的说:“把母亲带回美国吧,这样汤姆和露西想母亲时,也能离她近点儿。”

继父抱着骨灰盒上飞机前问我:“你呢,你怎么办?你要一个人留在这儿吗?和我一起去美国吧!我会替你母亲照顾好你。”

我点头答应了:“我会去的,只是不是现在。我还有些事儿没处理,等我处理好这些事儿后我会去找你们的。”临了,我还是迟疑了“如果可以,您还是找个伴儿吧。”短短几天继父苍老了很多,原本的他精气神十足,加上染黑的头发,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可现在,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暮气,加上发白的发碴,整个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大。

“再说吧,我走了。照顾好自己,有事儿给你哥哥打电话。我在美国等你”继父登上飞机,离开了。

几天后的一天晚上,许升回来了。此时距离母亲出事已经过了三天,正是我们原定结婚的日子。

许升回来时,夜已经深了,灯早就关了。他把灯一打开,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我。床上空荡荡的,我睡不着,沙发上还好些,只是一有动静,就会醒来。

他满脸疲惫:“岳母的事儿,我已经听说了。我很抱歉,没能第一时间赶到你的身边。对不起。”

“这几天你去哪了,干了什么,和谁在一起?”我平静的发问。

“我去了b市,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儿,我过去帮忙,顺便安慰安慰她。当时有点忙,手机没电了,没能第一时间知道岳母的事儿,后来知道了,只是实在太忙,脱不开身。真的很抱歉,我很对不起……”他满脸真诚。

也对,初恋死了丈夫,马上就可以旧情复燃了,谁还会管糟糠妻的母亲,尤其是她对自己还不怎么友善。我不想再听他的辩解,也无意与他纠缠,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杨雪还好吗?”

他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你都知道了,她丈夫薛良州乘坐的飞机出事了,我和他俩都是朋友。我就过去安慰安慰她,没别的意思…”

我的母亲也出事了,怎么不见你第一时间过来安慰安慰我,我还是你的妻子,肚子里还揣有你的骨肉。我在心里默默反驳。

他见我始终不接话岔儿,于是脸上阴晴不定,突然冒出一句:“我们离婚吧!房子车子,都归你。我净身出户。”

“不用了,”我平静的说:“母亲给我买的那套房子归我,里面的装修花费,就当是我的赔偿。这套房子还有车子,都是你的婚前财产,我不要。至于存款,你二我一。”

“存款我们对半,是我对不起你。那明天早上十点,我们民政局门口见?”

“好。”

待我应下后,他拿着行李转身离开了。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一股热流夹带着某些东西,从下面喷涌而出。我艰难的起身拨打电话,只是身上实在没有力气,只能随便按了一个号码。还好是思琪,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着电话那头不断的“喂,是你吗?叶子…”我张了张嘴,吐出“救我”两字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见我醒来,思琪惊喜万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我哭诉:“你可把我吓坏了。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的呼救后,立马赶了过来。可之后无论怎么打你电话,你都不接,怎么拍门你都不开,你家的狗在里面狂叫,屋里还一股子血腥味儿,急得我都准备打电话报警,让他们撬锁了。还好你哥哥赶来,带来了你家的钥匙。你是不知道,看到你倒在血泊里,当时我还以为你死了,吓了一跳。还好有你哥哥,他当机立断马上抱你下楼,送往医院,医生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抢救过来。”她满脸感激:“你说你最近是不是撞上什么脏东西了,这几天一个劲儿的出事,要不要去庙里拜拜,我知道一个地方,可灵了。”

我满脸无奈,打断了她的话:“我哥呢?”

“交钱去了,我叫他顺便买点吃的回来,没走多远。要不我替你叫他?他前脚走,你后脚就醒了,就差那么一点儿。哎,我说,你真的不打算拜拜,真的挺灵。我试过的”

我只能再次岔开话题,冲她挤眉弄眼:“昨儿大晚上的打你电话,没打扰到你和你老公的性福生活吧?”

谁知她脸色一变:“别提了,我也正和他闹离婚呢?”

我当下紧张起来:“怎么回事儿,怎么好端端的闹起了离婚?”

她满不在乎的甩了下头发:“其实我跟你情况差不多。我跟他认识之前,他是有女朋友的。只是我家中有些势力,长辈们或大或小都当了个官儿。在得知我对他有意后,他父母逼着他俩分手了。他当时也挺颓废的,整日里除了酗酒,就是寻找刺激,什么飙车,蹦极,高空跳伞,无保险绳攀岩都是他玩剩下的,他最疯狂的一次是孤身一人开车横穿沙漠,我跟着他去了,那次我们遇上了龙卷风,车,食物还有水都没了,我咬开自己的手腕用血喂他,其实割腕根本死不了,只要伤口不是特别深,血液会自己凝固。当时以为我们死定了。幸好,救援队找到了我们。从那以后,他就变得稳重起来,还向我求了婚。我也就顺势嫁给了他。我以为我们会像童话里那样,从此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他还是忘不了他前女友,他身边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会带点儿她的影子,就连在外面逢场作戏,也不忘挑个长的像的。我哭过,也闹过。他也答应过我,不再找那些女人。可是他没能信守诺言。时间长了,我也就看开了,毕竟除了这点,别的他待我都挺好。只是还是不甘心啊。

我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还是不能忘了那个女人?见你那么干脆利落的下定决心要离婚后,我突然觉得自己挺窝囊的,不就是个男人吗?离了他,我难道还活不了了?干嘛守着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于是我就向他提出了离婚。只是,我们的情况有些复杂,牵扯到的婚姻财产有点多,一时半会儿还离不了。我也就没和你说,毕竟你那会儿情绪不大好。”

我无言以对,过了会儿问她:“几点了?”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九点二十七,快九点半了。怎么,你有事儿?”

我笑着说:“你扶我起来,我有事儿得出去一趟。许升回来了,我们约好十点民政局门口见,办离婚证。”

“那也不急在这一时,先把饭吃了。”不知什么时候哥哥回来了。

“那孙子还敢回来,我非得找人好好收拾他一顿。”一旁的思琪小声嘀咕。

我慢条斯理的打开饭盒:“不用了,他人其实挺好。只是不够爱我,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我罢了。再说,过了今天,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两不相干,还找他麻烦干嘛?”

十点,我和许升在民政局门口见了面。两人沉默的办好了离婚证,分割了财产。走出民政局大门的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他也是。分开前,他忍不住关心我:“你脸色不太好,嘴唇煞白煞白的,多喝点儿姜糖水,补补血,暖暖身。”

我平静的道了声谢,上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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