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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正文.春祭大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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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而来,每年这个时候礼部就要筹备起春祭大典来,以祭祀礼拜来祈求上天护佑举国上下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即是春祭,身为国师的张齐,在无音讯数月后,递回了一封信,不日便会赶回帝都安陵。

举行完春祭大典后,接着还会有春猎。春季一来,都会开始忙碌起来了。

朝臣里里外外忙的恨不得自己多长几双手脚来,安陵城的街道上也开始热闹起来,叫卖嬉闹声映照着一番番繁华似锦的景象,这些人似已将开年时发生的狐妖作祟之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人人都在忙碌着,而过的最悠闲的除了玉台阁如今的主人还能有谁?就连深宫里年迈七八十的老奶奶都还忙着帮小丫头晒衣被呢。

夙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用完膳后围着玉台阁溜达了几圈后,就又搬着榻椅到外面映着春暖阳光躺着闭目养神了。

祁暝不紧不慢踏步而来时,就看到过的比世人都滋润的夙夜,不免轻笑而言:“看来夙公子过的还挺舒服。”

自从小路子向着宫女吩咐只要夙夜一起来就准备上膳食后,夙夜也就没再像开始一样爬起来就跑去找祁暝冲着喊饿。年过开朝后,夙夜不去御书房了,一切恢复正常运转后,夙夜连温室殿也不去了,之后甚至连玉台阁都懒得出了。

夙夜睁开眼起身看向祁暝,微微一笑,如沫春风,连三月桃花都为之迷倒。

“你是在暗示要我感谢你招待的好?”夙夜眨眼睛。

祁暝面不改色:“公子多想了。”

小路子在一旁撇撇嘴含着声音咕噜着,“难道不应该吗……”

夙夜自然听到了,却是故作不知。看着祁暝道:“你不是很忙吗?今天得空啦?”

自从上次选画像之事后,祁暝是越来越少来玉台阁了,虽然从温室殿到玉台阁也不过一百步。

说来祁暝自己也是郁闷,当日看到夙夜举着画像说这不好那不好时,心情莫名欣喜。后又见他举着画像说这好那好,还一副叹息言他要孤家寡人一辈子,大有为他终身大事忧愁模样后,心里又莫名不悦。之后这人不像最初一样缠着他了,他更是郁闷不悦,索性你不见我我也不找你了。

可今日为何这位君王又亲自来了玉台阁呢?

作为当事人,他只能回答是顺路而过。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踏进了玉台阁,明明他是要去御书房的。

“没有,只是路过进来看看。”祁暝淡漠道。

“看什么?”夙夜微笑着一张脸,盯着祁暝故意问道。

祁暝与夙夜四目相对,一个含笑狐疑,一个呡唇静冷。

祁暝悠悠而道:“看风景。”说着目光已经移向了夙夜身后那颗大梨花树,梨花已经形成花蕊不久就会开放了。

夙夜讪讪而笑,挑眉而言:“风景何时看都在,人不一定明日还在。”

祁暝微凝眸,唇角微撇,却是淡然而道:“明日之景,也不会同今日一般。”

夙夜瞅了眼祁暝,移开目光,身子往后一躺,闭眼叹言道:“说的也是。”

世态万千,瞬息而变。在夙夜眼中,五百年经眼而过的景色,看多了也不过是四季变化,再也生不出多的花样来。而人行匆匆,经眼而过的人,今日还在谈说有笑,明日便是寻不到身影,再无音讯。

有缘自会再见。而有些人一旦离开,便就是生生世世天荒地老也再寻不到。

纵是寻到,也再寻不回如初。

风云变幻,未时过后的天色渐渐昏昏沉沉起来,看来是要下雨了。

夙夜翻了翻身子,懒洋洋的起身抬眼看了看渐渐被乌云遮住的太阳,微微叹了口气,起身将躺椅又搬回屋内。

当夙夜一脚刚要踏进屋内时,却突然又顿步,缓缓回头向身后看去。

不知何时身后已站了位身着玄灰衣袍的男子,看起来要比夙夜大上好几岁。男子双手后背,眉目含笑看着夙夜,嘴角微翘。

夙夜上下看了看来人,微微一笑道:“真是好久不见啊。”

那人同样扬眉而笑,悠悠开口:“不过五个月而已,相比上百年,不算久。”

夙夜低眉轻笑,回头背对那人,“神君来此,有何赐教?”

那人眉目明亮,浅笑开口:“来看看你而已。”

夙夜轻笑,语气略带嘲意:“你看的人可不该是我,而是那个不知所踪却因神君快命不久矣的妖王才对。”

“看来你知道他在哪儿。”那人说道。

夙夜微顿,垂目冷笑道:“神通广大的上古衡虑神君都不知道他在哪儿,我又怎会知道呢。”

那人却是沉默呡唇看着夙夜背影,似是在端量夙夜此话真假。

一滴清凉水滴低落在青石路上,紧接着二滴、三滴、四滴,水滴渐大,不时迎来的便是倾盆大雨。

夙夜缓缓回身,身后已是空无一人。

夙夜垂眼,如画的眉目微凝,嘴角微勾,清冷如月,踏步入屋。

即是无意,便莫要叫人心存奢望。既非同路,便就此别过再无瓜葛。

若是给不了他想要的,再见又有何意?

相见不如相思,相思不如相忘,从此陌路,天涯各路。

春祭大典如期而来,那日阳光明媚,春暖花艳。

一身玄黑龙袍架身,龙冠高立墨发千垂的明晨帝祁暝一步步登上祭台,两侧文武百官扶手弯腰而立。

祁暝接过小路子递来的祭香祭天地而礼拜,国师张齐宣词,百官跪拜齐阅。

春祭一切顺利,在当晚太阳落山之时,西方半空成一片火红晚霞,人言乃吉观。

当夜星空万里,十五夜空的圆月显异常火红如血之色,人言乃大凶。

春祭后的两言却是让人心存忧虑,朝臣分分寻见国师,一问天象。

而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国师却又不知去了哪儿。

夙夜从窗遥看红月,此番景象非生好事。

夙夜微微皱眉,只见圆月除显一片红色之外,周围还绕有黑色。

“你见过他了?”夙夜目光依旧看着天空的红月异常,悠悠开口。

“嗯。”屋顶上坐着一身白衣银发的男子,男子同样看着夜空圆月,清冷应道。

“新任妖王,恭喜啦。”夙夜浅笑道,说完目光却缓缓垂下平视前方。

妖界各族拼的你死我活,只为那妖王之位。最后却是清傲冷漠的狐王不费吹灰之力,便成了妖界之王。

“他在哪儿?”黑夜中映着火红圆月光,走出一玄灰衣袍的男子,男子瞟了眼夙夜仰头看向屋顶,凝眉问道。

夙夜靠着窗,玩弄着白日在祁暝的温室殿拿来的玉扇,一副看戏模样。

屋顶上的白衣男子垂眼清冷的瞟了眼那人,冷傲道:“妖魔之气这么重,神君既无察觉。”

那人微微皱眉,神色黯然。

夙夜转着手中玉扇,轻笑悠悠道:“你欲渡他成仙,却叫他自生心魔,入了魔道。这回才真正叫非同路人了。”

妖可修为仙,而魔将终究是魔,仙魔自古不和,那才真正叫殊途。

那人皱着眉目看了眼夙夜,却是一言不发转身消失在夜幕里。

夙夜幽幽叹气:“擅探来世,洞察未来的衡虑神君也有看不明,算不到的时候。”

屋顶上的人目光下垂,神色黯然,清淡开口道:“你有问他,你的结果吗?”

夙夜看着手中的玉扇,扇面上绘的是一副红梅。他淡淡勾唇,不紧不慢道:“无非魂飞魄散。”

屋顶上再没传来说话声,等夙夜再抬头时,那抹下垂的白色衣摆已经不在。

夙夜最后看了眼那血红的圆月,退身正准备将窗户关上时,就听到朝这边而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再放眼看去,夜幕中两个红火的灯笼渐渐放大。

夙夜将窗户关上,走到门口却并没有伸手去开门,而是听到脚步声停止,夙夜才一把将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正是准备敲门的小路子和一身玄黑衣袍的祁暝。

小路子看着突然打开的门,盯着夙夜愣了愣才回神退到祁暝身后去,夙夜一张笑脸眨巴眨巴的看着祁暝。

祁暝看了眼夙夜,却是自行抬步进了屋里,其他人留在屋外。

夙夜看着小路子伸着个脑袋在屋外四处看着,不知道在寻什么。小路子看着转眼瞪了眼夙夜,夙夜眨眨眼露齿一笑,转身进了屋。

夙夜破天荒的主动给祁暝倒上了茶,祁暝也略带不可思议的抬眼看了眼夙夜,夙夜笑嘻嘻坐到祁暝对面,问道:“这么晚来,有事?”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祁暝顿了顿,端杯喝茶。

似乎这人开始住进宫里时,他来就是来了,不曾像现在一样,问他来是为何事。

“哦,那是什么事?”夙夜看着祁暝眨眼问道。

祁暝放下茶杯看向他,那人狐眼清澈含笑。祁暝目光下移,看向那人手中的玉扇,呡唇不语。

夙夜顺着祁暝目光下移,看向自己手里的扇子,他又抬眼看祁暝,祁暝看他,四目相对。

夙夜一咬唇,将手里玉扇抱入怀中,瞪着祁暝道:“你不会大半夜跑来就为了要回这扇子吧。”

祁暝看着夙夜,暗暗无奈而笑。

几日不出玉台阁的这人难得早晨突然去了他的温室殿,以为这人又要冲着他喊饿了,谁知这人看着他书桌上的玉扇就二话不说拿起占为己有,现在这人是生怕他要回了这把玉扇了。

“入了你手的东西,要的回吗?”祁暝眉目露笑道。

夙夜仰首:“看我心情。”

“那么现在你的心情是?”祁暝挑眉。

“非常好。”夙夜微微一笑,“所以你是要不回了。”

“不过……”夙夜狐眼微眯看向祁暝。

祁暝疑惑看他。

夙夜一扬眉:“你要是说这是哪位女子送的话……”

夙夜又顿了语,祁暝勾唇:“如何?”

夙夜一撇嘴,瞪着祁暝道:“烧了它。”

“为何?”祁暝心生异样,追问道。

“我乐意。”夙夜哼声道。

祁暝垂目浅笑,看着手边杯中茶水,嘴角笑意渐深,浅浅开口道:“夙夜,红月高挂,你有何看法?”

夙夜看了眼祁暝,若无其事的转着手中玉扇悠悠道:“妖魔横生,或是大灾大难。”

祁暝手微顿,抬眼看向夙夜。

夙夜瞟了眼祁暝,眉目一挑:“你们人类不是一向这么认为的吗?”

祁暝微微眯眼,声音略低沉:“我们人类?”

夙夜转着玉扇的手一顿,却有若无其事应到:“嗯,难道不是这么认为的?”

祁暝盯着夙夜,夙夜转眼与祁暝四目相对,微微一笑。

祁暝另一只放在腿上的手忽而捏紧,缓缓移开目光看向桌面,眉目微凝,神色冷峻。

夙夜眨眨眼睛,站起身绕到祁暝身侧,伸手拍拍祁暝肩膀道:“你不用担心啦,明日问问你那位国师大人,看他怎么说。”说着还露出宽慰的笑容

祁暝抬眼看进夙夜那双灰色眼瞳里,除了宽慰笑意别无其他,这张倾城之容总挂着笑颜让他总觉得背后隐藏着很多事,让人看不明。

他这几日总回想起梅苑初见之时,这人眼瞳深处悲感凄凉的神色,莫名牵动着他的心弦,他就疑惑不解。而之后他再没从这人神色中见到那样的神情。

“嗯。”祁暝垂下眼去。

夙夜拿开手打了一个哈欠,幽幽道:“你还要坐多久?还是说你打算今夜就睡我这儿的。”

祁暝微顿,抬眼看着已经有困意的夙夜,浅笑道:“也不是不可以。”

夙夜看了他一眼,转身却向床榻而去,还不忘说到:“桌子椅子地上,你随便选。”

祁暝看着夙夜背影,直到夙夜躺上床睡去,从里传来浅浅均匀呼吸声,祁暝才无奈暗笑起身轻脚出了门。

黑夜中一切都变得宁静,夜空中圆月已渐渐退去红色。祁暝端有心事的踏在回温室殿的路上,小路子静静跟在身后。

玉台阁里本睡去的夙夜却瞪着个大眼睛,映着烛光看着屋顶,不知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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