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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番 外 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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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犹豫不决,夏月白终于停止了在南苑大门外徘徊了好久的脚步,在两旁侍卫闪烁的目光中转身踏入门内,脚尖落地的瞬间,不自禁地悠悠一声长叹。

抬头,灯火通明的房内并没看见图萨西塔的影子,就连侍女也没看见一个。

火光底下泛着油光的漆黑桌面放着展开的卷轴,旁边散落着几张半合的羊皮纸,还有许多卷轴被零乱地堆放在地上,几卷散落滚到了桌下。

王座椅背搭着一件斗篷,夏月白认得那是图萨西塔日常的服饰,微风从落地长窗涌进来,抖开了斗篷的柔软衣角,随着空气里无处不在的熏香微微荡漾。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右侧一扇精美绝伦的木雕缕空门扉掩映着后院稀疏的月光,夏月白低头想了片刻,推门走了出去。

夜色深,月色浅。

在那阙月光深处,一阵一阵吹来安静的风,在这万籁俱静的夜晚,这片庭院演漾出一派浓郁妖冶的缤纷。

视线在院内轻轻一扫,便轻易在不远处发现了自己想找的人。

图萨西塔背对月光倚着一根石柱而立,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她是依附于柱边某座孤独的雕像。而那座雕像的手里,正拎着一只杯口朝下的空杯,杯上镶嵌的精美宝石在月光里绽放着幽蓝冷光,与那把风中四溢扬洒的灰发相得益彰。

忽尔,一路上做好的准备都在这一刻变得局促起来,而那些在心里演练了好几遍的话,也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去开口。

“有事?”

正当自己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时,不料图萨西塔却忽然开口了,依旧是那种不温不火的声音,又隐隐多了一些淡漠。

“没……没事。”

沉默,片刻,图萨西塔看着手里空掉的杯子,转身对着夏月白的方向。“新年快到了,我的事情比较多,需要什么你可以让佩妮给你准备。”

摇头。“我不需要什么。”

点了点头,不语。

如果沉默能代替交流,那她们之间的交流真是达到了极致。半晌的沉默,好像谁都找不到继续的话题,指尖刮擦着杯沿,目光紧紧抓着夏月白自从站在这里就局促不安的眼神。“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夏月白仍旧站在廊下,左顾右盼的眼将庭院的每个角落都看了个遍后,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每天无所事事实在太无聊,我想找些事情做。”

“你想做什么?”弯腰将酒杯放在脚边,她直起身,微微一笑,问道。

“到南苑抄文书。”

眉头轻皱,图萨西塔微笑的脸上,隐约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若有所思的视线在接触到夏月白目光的刹那并没有移开,反而顺着她因紧张而有些收紧的瞳孔,无声无息滑入那还来不及闪避的眼底,笑笑,低声说道:“你不必勉强。”

夏月白以为自己听错了,蹙了蹙眉。“什么?”

“你没做错什么,也没说错什么,没必要为了同情我,做这些事情。”她嘴角的笑意更甚,带着某种淡淡的嘲弄。

望着她凝视自己的眼,不知道为什么,夏月白忽然觉得自己手心有点发凉。“我是同情你,但是与我来南苑抄文书是两码事,我只是不想当个闲人。”

图萨西塔没有回答,脸庞轮廓再次因月光的偏移而被柱边的阴影吞没,只有那一双深棕色的眼,无声刺破黑夜,尖锐提醒着夏月白,她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她闪烁着不安的眼中移开。

夏月白的心脏突然感到微微的抽搐,不知道是因为当时当地的气氛,还是因为图萨西塔比话语更为令人无法琢磨的眼神。

然后,便见那柱边的人影仰起头……风吹得她的发很乱,像卷暴风里无声翻腾地冰冷灰浪。

借着她仰头迎向月光的刹那,夏月白看清了那女王的脸……异样的沉静,异样的疲惫,如同她眼底的光,明亮亦暗伤。

“图萨西塔,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觉得我是因为同情你才提出这个要求,那就算了,我还是回去当我的闲人。”

发丝掠过脸颊,染上月光的冰凉,这抹暗灰在眼前张扬跋扈的飞扬,似乎是为了提醒她曾经无能的代价。抬手按住,吸气,又或许只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整个王宫上上下下数不尽的庭院和房间,你整天带着笔纸满宫乱跑,你怎么会是个闲人,我看你好像比我还要忙碌。”

微惊,脸红。“你监视我?”

忽然,低低笑了几声。“你这么引人注目,哪还需要我派人监视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带着画具去了什么地方?”

“风告诉我的。”

“胡说。”轻轻咬着唇,侧眸斜睨。“你有本事,现在就让我看看风是怎么告诉你的。”

“可以。”

没想到她居然答得这么干脆,夏月白蓦地从心底升起一丝好奇,准备看一看这狂妄的女王到底要如何去圆自己的谎言。

图萨西塔直起身躯,抬起头,一言不发地望着天空,眼底骤然亮起的浓金一闪而逝,而那双棕色的眸,却仿佛蒙上一层薄雾,望不透底的迷离。

蓦然,院中刮起一阵风。

四周明显盘旋起来的骤风里,掺杂着树叶沙沙的摩擦声,走廊下充斥着湍急的夜风,拉扯着头发在半空飞扬乱舞,夏月白不得不抬手按住头发,在越演越烈的狂风里眯着眼,有些狼狈又有些错愕地注视着天空。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这阵来得出其不意的风,同样走得出其不意。

顺了顺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夏月白带着惊奇望着柱边自始至终都镇定自若的图萨西塔。“图萨西塔……这就是塞特的力量吗?”

“不是。”

“不是?那这是怎么回事?”

侧目看向她,勾着唇角笑得无声而恣意,不语。

“你笑什么?”

“现在是尼罗河的涨潮期,每天都会吹南风,到了夜里风会更大,你真是个好骗的傻丫头。”

“图萨西塔,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特别无聊。”

“没有。”

咬了咬唇,朝她瞅了一眼,这种对话纯粹就是浪费时间。“算了,我回去了。”

和这女王斗嘴斗气除了需要勇气,还需要厚脸皮,夏月白觉得今晚她没有和谁斗嘴的兴趣,尤其是和这女人。

“明早,准时过来。”

停住转身的动作,夏月白看着柱边的人影,轻皱眉头。“不怕我是同情你才这样做?”

“你想做什么,又为什么要做,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原因。”那条微扬的唇线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如同她此刻专心致志注视着夏月白眼底的视线,亦带着一股子意味深长的笑。“早点睡。”

眼神轻轻闪烁,正如这张狂的女王所言,想做什么又因何而做,自己心里最清楚。然而,夏月白却不想弄明白自己此刻的想法,那些连自己都糊涂的借口。

沉默了片刻,问道:“今晚还不回去吗?”

“你想我回去?”她笑,突然觉得心情变得明媚起来了,在因为那个鲁莽的吻而暗淡了几天之后。

“我才不想。”话音接的太匆忙,反而让这句反驳失去了力度。转而,夏月白悻悻然地开口。“是阿尔尼斯担心你,他自己的身体都那样了,还整天牵挂着你。不管你有多忙,至少不要叫他为你这样担心。”

“我知道。”叹息,她朝西边夜空看了一眼,那是阿尔尼斯寝宫的方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似乎多说无意,况且夏月白也不想把本应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月白。”见她的背影渐渐迈进门内透出的火光里,棕色的眸悄然闪过一道暗光,随即出声喊住她。

回头,站在门旁带着征询的目光看向她。

而图萨西塔只是笑了笑,轻道:“晚安。”

“晚安。”回以微笑,转头跨入房间,将身后那束目光留在月夜笼罩的静谧里。

暗自一声叹息,垂下眼看着脚边那只空杯,杯沿上静静依偎着清冷的月光。池里涟漪上飘荡着斑斓的景色,伴随着飞越高墙吹来的河风,夜是安静的,但是人却无法在这样的夜色里平静下来。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要不要回去?”

猛地抬眼直直盯着突然又出现在门边的夏月白,图萨西塔刹那的怔忡。

似乎是被吓着了,那女王总是淡然的沉静脸庞此时正挂着微微诧异的神情,夏月白有点得意洋洋地扬了扬眉……很过瘾的感觉,很幼稚的想法。

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就像泛滥在眼底及至心底的那种久违的快乐,从柱边直起身躯,迈步的时候踢倒了脚边的酒杯。

看着那空杯转动着一抹淡金色消失在柱旁的阴影里,夏月白将目光从杯子移向图萨西塔从月光里缓缓踱来的身影,那脚步依旧漫不经心,而那双深棕色眸子流动出来的目光却有种说不出来的认真,望得夏月白忽尔生出一种进退两难的慌乱。

当图萨西塔从夏月白身边经过时,她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拉着夏月白微微僵硬的身体和她稍稍凌乱的步伐一同走入灯火辉煌中。

“放手。”

“什么时候把房间还给我?”

“随时,你今晚就可以住回去,我搬到其他房间。”手心冒出密密的汗,夏月白用劲想将手从她的手里抽出,试了几下,无果。

侧目,她笑,笑得扑朔迷离。“你不用搬出去,那床很大能睡两个人。”

“你别得寸进尺。”

“什么叫得寸进尺?”

“你现在的样子就叫得寸进尺。”侧眸,斜睨身旁那张带笑的面容,愠怒。

望着那双被愠色晕染得格外晶亮的黑色眼睛,图萨西塔笑而不语,不动声色地将手握得更紧,惹来夏月白无声地挣扎。

看见图萨西塔和夏月白走出来,南苑门外的侍卫整齐地颔首行礼,矫健地年轻士兵看见两人相握的手时,那些肃穆的眼神轻轻一闪,转瞬即被沉默的神情抹去了异样。

手臂上爬过细细密密的麻痒,侧目,被几缕扫过皮肤的灰色发丝吸引了目光,明亮灯火的照耀下,这些发丝泛出一层璀璨的光华,像清晨盘踞在湖面的白雾,纤细,缥缈。

不管看过多少次,每次都忍不住被它们柔软妖冶的色泽牵动目光,就像这女王给人的感觉,即使只是这样安静不语的走在身边,都能惹得视线不由自住地朝她的方向飘去。

似乎感觉到了夏月白的目光,图萨西塔转头对她笑了笑。

一瞬间,心跳停了一下,在她微笑的眼扫过脸庞的刹那,夏月白匆匆偏过脸,借着夜色掩盖了眼底的仓皇失措,却因为四周火把在风里抖散的光芒,而没能藏好脸上不知为何热成一团火的颜色。

暗骂自己的白痴,随后又抑制不了的一声叹息,哀伤最近越来越纷乱唐突的心思。

★★★ ★★★ ★★★

巴比伦王子府

露雅挥了挥手,屋里的侍女行礼后陆续退了下去,最后一人离开时随手将房门轻轻关上。

走到榻边,为自己倒了杯酒,捏着酒杯在鼻前晃了两下,吸气,用呼吸品尝着美酒的醇香,随即浅饮咽下,对榻上闭目的男人开口问道:“父王同意让大王子担任这次军队的统帅出兵亚述,你怎么不阻拦?”

耶布安仍就闭着眼,仰躺着,片刻后,才道:“阻拦?拿什么拦?大王子现在正得势,几位重臣都依附于他,现在就差军队那些将军们的支持,他三番五次亲求父王让他出征,就是为了在军队和那些将军面前树立威信。”

“正因如此,你更要全力阻止大王子出任军队统帅,这次他若是得胜,不仅会得到父王的青睐,更会得到将军们的效忠。”放下杯子,精致妆容也难掩艳丽脸庞上的焦虑,露雅换了一个坐姿,身子一歪倒向耶布安的腿,抬指戳了戳他的手臂。“你看看你,哪一样都不比大王子差,怎么老让他占了上峰。前天在宫里遇见大王子妃,那个小国的穷公主平白无故给了我一顿气受,瞧着她那个轻狂模样,好像王后已经非她莫属了,气死我了。”

眼皮掀开一条缝,瞅了瞅满脸怨气的露雅,随后耶布安又闭上眼睛,不语。

女人间的争斗,实在让人厌烦。尤其,为了巩固两国的联盟娶了这位心高气傲的赫梯公主,这跋扈的女人整天就会招来些无端的是非。耶布安懒得理她们这些不着边际的斗气,更无视于她整天在耳边喋喋不休的抱怨。

见他无动于衷,露雅一扭脸,漂亮的眼闪过鄙夷不屑。“你就这样忍气吞生看着大王子继续得势下去?”

“我只是没有机会,只要给我一个机会,一定叫他知道我的厉害。”斗了这么多年,眼看自己的势力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大王子,耶布安心急上火,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轻拢头发,眉梢轻挑。“我有一个法子让你争取到父王的宠爱,就怕你没胆子干。”

“什么方法?”

“抓一个人到巴比伦。”

“谁?”

“夏月白。”

“什么?!”眼睛猛地睁开,瞪着趴在腿上的露雅,他一脸惊诧,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翻了个身,头枕着耶布安的腿,抬起手,她看着自己修剪整齐的红润指甲,牵着嘴角酸涩地开口。“那个夏月白是图萨西塔心尖上的宝贝,只要你把夏月白握在手里,就等于掐住了图萨西塔的喉咙。耶布安,想想看,如果你能捏着埃及法老的咽喉,那么整个埃及不就被我们捏在手里吗?”

目光一凌,下意识地皱眉。“夏月白这次出现的消息,震动了尼罗河流域乃至两河和小亚细亚地区。想从埃及人手里将她带走,谈何容易,你真是疯了。”

“只要计划周密,小心行事,未必就不能成功。你连试都没试就放弃,怪不得父王从不器重你,等哪天巴比伦的王冠落到大王子的头上,我看你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沉吟,半晌。

看出耶布安已经有所动摇,露雅艳红色的嘴唇再次上扬,趴在他身上温柔的开腔,带着蛊惑的妖娆。“只要这件事能成功,你就能在父王面前立上大功,到时我会让王兄支持立你为储君,你还愁这个巴比伦不是你的吗?可是你如果放弃了这个大好的机会,等大王子在亚述获胜归来,说不准父王高兴起来,直接就将王位传给他了。”

阴郁地扫了她一眼,耶布安眼底寒光凛冽,沉默。

“耶布安,父王的年纪大了,大臣们也总在他面前议论储位的定夺,这事不能在耽搁下去。”再接再厉,不遗余力。

他的目光在露雅说话间悄无声息地缓缓沉下,脸色也随之阴了下来。“劫走夏月白不是小事,一旦出错----”

扬眉,盛气凌人的跋扈神色。“错了又怎么样?大不了和埃及硬碰硬打一仗,有我们赫梯的军队给你撑腰,你还担心什么?”

“马上赫巴联军就要开始发兵亚述,这个时候如果与埃及发生冲突,我怕就算是你那个赫梯王兄也无法分兵对抗埃及人。何况,十年前那一战后,赫梯兵力早就不如从前,而埃及军队却在日益壮大。”十年前红海一战,让赫梯和巴比伦大损原气,以至于两国早有念头想灭掉亚述,奈何迟迟拖延至今才能实现。

“埃及远在千里之外的沙漠,图萨西塔绝对不会带着埃及军队跋山涉水跑来两河。”伸出手搭上耶布安握着酒杯的手背,手指悄悄握紧,正如她悄悄压低地声音。“况且,我王兄已经派人去埃及打算擒回夏月白,你何不趁着有赫梯帮助,一举拿下巴比伦的王位。”

再次被露雅口中的话骇住,耶布安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蒙巴萨已经向千里之外的夏月白出手。他从榻上慢慢直起身,带着犹豫不决的目光从露雅信心百倍的脸上一闪而过。敛眼,耶布安闷不吭声地坐着,手指在膝盖上敲击着沉闷的节奏,时快时慢,犹如他此刻心里时起时伏的踌躇。

露雅随即跟着坐起来,漂亮的脸庞笼罩着急切地盼望神情,关注着耶布安脸上每一丁点细微的变化。

良久,猛然出声。“来人。”

“王子。”门外响起侍卫的应答。

“去把斯坦找来。”

“是。”外面响起侍卫远去的脚步声。

耶布安从榻上站起,露雅也跟着起身,她唇角勾着一抹胜利的微笑,指尖温柔地替他整理衣饰,眉眼里溢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张狂。

因为得罪了夏月白而被驱逐出境的奇耻大辱,露雅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原本以为这辈子已经没有机会报仇,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居然让她遇上了这个不可多得的天赐良机,她又怎么能让夏月白从手心逃走。

思及此,那抹漂亮的明艳笑容变得狡诈而阴冷,一如她眼底寒意森森的目光。

★★★ ★★★ ★★★

身穿普通粗麻灰衣的男子在门口张望了一番,确定四周无人跟踪,回手关上房门。

洛卡坐在桌边,将属下铺开的地图展平,抬手示意巴比伦人的首领斯坦坐下。“斯坦将军,我们已经进入埃及境内,以后行事一切都要格外小心。”

“明白。”斯坦点头,用眼神警示四周的属下,让他们注意分寸。

洛卡拿过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就连到尼罗河水都有一股甘甜味,就如同浸透了整个空气无处不在的埃及香料,洛卡觉得自己就像泡在一个香料罐子里,全身都难受。“我们来的路上,看见白天巡逻的士兵数量众多,埃及新年将临,入境的客商和平民很多,我们正好混迹其中分头打探情报。”

一个赫梯人出声,提议。“将军,不如晚上行动更方便一些。”

沉吟,紧接着缓缓摇头。“晚上街道宵禁不利于行动,反而不如白天安全。”

斯坦随即赞成地点头。“洛卡将军说的没错,白天外面人多,正好掩护行动,晚上宵禁街上全是巡逻的埃及士兵,万一碰上了必然暴露我们的行踪。”

大家相视望了望,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

“斯坦将军,你派出去收集情况的人回来没有?”

“回来了四个,还有几个没回来。”斯坦朝后伸出手,属下立刻递上情报。“这是典礼期间,底比斯城门守卫军的数量和换班时辰。”

接过展开,低头皱眉看了一遍,果然士兵数量比以往翻了几倍。“我们的时间不太多,看来要加快动作。”

点头。“明天就起程,要赶在新年前抵达底比斯。”

“来,我们将路线和各自的身份在仔细对应一遍,万一在路上撞见士兵询查,千万不能露出破绽。”洛卡招呼众人过来,十几个人凑上前,围聚在桌边,面色严峻地悄声低语。

清晨,洛卡和斯坦便带领着各自的队伍悄然潜入了埃及边境小镇,除了他们之外,其他几百人已经分成不同的队伍,以商人旅客等不同身份为掩护,前前后后分几批陆续进入了这座沙漠帝国。

这些由赫梯和巴比伦中挑选出来的最骁勇的死士,抱着视死如归的信念,背负着赫梯王和巴比伦王子的命令来到底比斯,他们将要完成一个艰巨而危险的任务。

带走夏月白,或者……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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