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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番 外 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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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从遥远的两河流域传来了越来越多的情报,底格里斯河旁日趋强盛的亚述引来了周边国家的觊觎和担忧,而与赫梯保持着联盟关系的巴比伦,显然已经和它的盟友又干起了老勾当,两国竟然默契地在同一时间开始紧锣密鼓地调兵遣将。

与此同时,亚述的边境亦是出现了大量的军队。毫无疑问,首当其冲的必然是那支闻名遐尔的金狮军团。

两河流域日渐紧张的气氛,在图萨西塔一个月内收到的第五份情报上,达了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程度。

“王,看来赫梯和巴比伦还是没能忍住,终于对亚述下手了。”乌纳斯将手里写满两河情况的羊皮纸交给侍女,伸手抚平长袍的衣褶,笑道。

单手支额,侧倚宽大的王座,她笑,不语。

“从两边的人数上看,亚述这次要吃亏。”塞布隆坐在乌纳斯的对面,一杯酒下肚,他慢悠悠地开口。

霍克提莫斯站在窗边,反背双手的沉默背影显得很安静,伸手推开窗户,让风泻进来吹散充满了浓郁香味的空气。转身,他朝着椅子走去。“亚述人天生骁勇,况且那支金狮军团的战斗力素来卓越,如果只是巴比伦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加上一个赫梯,这一战的结局还真是料不准。”

“人数吃亏,未必会输。”眼睛在塞布隆似笑非笑的脸上轻扫而过,乌纳斯收回目光继续看向王座,问道:“王,您觉得亚述胜算如何?”

眼神轻轻一闪。“一半。”

图萨西塔简单明了的回答,似乎说中了在场这几个人的心思,从他们脸上浮现的神情就能知道。

“王,我们真的不打算出手?”问这话的是塞布隆,他忘不掉十年前那一战的惨烈,趁这个时候出兵援助亚述,不仅能给赫梯和巴比伦一记狠狠地教训,说不定还能收获一个强大的盟友。

不语,图萨西塔的目光转向窗外,淡淡的眼神中读不出任何表情。

在得知两河流域即将开战时,底比斯半数以上的大臣都觉得支援亚述是最好的选择,而法老本人却一直没有明确表示自己的立场。

很明显图萨西塔有所犹豫,至于她到底在犹豫什么,大家众说纷纭,文武群臣企图从她聆听两河情报的安静神情里揣测出这位女王的心思。然而,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淡漠,甚至带着那么一点漫不经心,令人读不出她内心哪怕是任何一丁点的想法。

这天下最捉摸不定的人,拿捏着一个国家的命运,她平静稳健的脸色下酝酿着什么样的风云,没人知道。

空气因为她的沉默而逐渐凝固时,她从脸边勾起一缕发丝捻在指间,灰色的发陷入修长的指缝,与那枚金色戒指丝丝萦绕,指间忽明忽暗溢出几道金光,微弱,一闪而逝。“亚述王老了,一个人老了之后心性就会变得软弱。虽然亚述有金狮军团,但是一只雄狮被暮年老人操纵着,就算有锋牙利爪也未必能咬准敌人的要害。”

她指尖一松,任那些发丝从手里滑脱,扬扬洒洒像风里的雨丝,婆娑着舞出一片冰冷而耀眼的美丽。“与其由底比斯不远千里的派军队去支援亚述,不如就近帮他们组建一支有能力参加战斗的军队。”

乌纳斯眉头皱了皱,继而眼神一亮,看向塞布隆时,两人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王说的对,大老远派军队去两河劳民伤财不说,长途跋涉更会折损军队的战斗力,不如……”

“不如由埃及出钱。”霍克提莫斯轻声接话,精锐的眼底流露出淡淡的笑。

牵着嘴角浅浅而笑,向后一靠,睨向窗外的天色。接近傍晚时分,一片嫣柔的桔粉色从天际一路铺洒到窗畔,云里的晚霞无声无息地染红了雪白色的窗框,宛若那女孩不经意脸红时,从那片白皙肤上透出地惹人心醉的绯红。

眸色悄无声息地一阵妖娆地乱,意识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间想着夏月白,图萨西塔低头一笑,弥浅,透着抹感慨无奈。

厅内三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的眼神里透着了然亦欣慰的意味,他们的女王如同雕像般默默苦守了十年的孤寂岁月,那张曾经冷如面具的美丽脸庞,重又流露出这种细腻温柔的表情,这些做臣子的除了高兴,更多了一层难以言语的放心。

“派使节去亚述告诉亚述王,埃及愿意出资帮助他们对抗侵略者,凡关此战的所需钱财不论多少,埃及定当竭尽全力。另外,在派使节去两河诸国转达我的意思,若有谁在此时支持赫巴联盟,便是与埃及为敌。埃及将永久性终止与其一切的贸易往来,且亚述得胜之时,便是他们灭族覆国之日。”她一字一句用着冷竣的声音开口,眼神淡淡从几人的脸上一扫而过,在他们起身朝着自己颔首行礼的同时,她亦慢慢地站起身,踱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转身绕过王座,高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旁吹进来的微风里。

★★★ ★★★ ★★★

在这个古老国家已经待了二个月,这二个月过的其实很惬意,本以为图萨西塔会给自己带来很多的压力,却没想到这女王出人意料的体贴。

体贴地没有对她步步紧逼,体贴地没有给她任何压力,体贴地与她保持着某种若即若离的微妙距离。有时候,夏月白甚至觉得是自己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图萨西塔,而那骄傲的法老王似乎只是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的微笑打量着自己。

这样的处境,有些尴尬,也有些不可思议。

站在走廊的尽头,望着眼前的黄铜门,身旁的阿斯兰低低呜咽了一声,像是在问她要不要进去。

说到阿斯兰,初见它时夏月白强压着夺门而逃的冲动,屏住呼吸望着图萨西塔身边那个巨大的猛兽,一人一兽缓步朝她走来的时候,夏月白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

战胜了内心对这只兽中之王的本能恐惧,在经过了几天心惊胆颤的相处后,她才勉强地接受了自己曾经抚育过一头幼狮的事实。

这只身材魁梧体型庞大的成年雄师,对于自己的依赖却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整天一步不离地粘着自己,不管她去哪里,身后必然会跟随着这只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的保镖。

人与动物的相处,似乎总比人与人的相处来得更容易,被这只毛绒绒贪吃又贪睡的狗皮膏药粘了几天之后,夏月白彻底习惯了它的如影随行,而它更是变本加厉地跟着自己。

图萨西塔说,阿斯兰是害怕再一次失去自己的小母亲,而她亦如此。

“这是哪里?”低头问阿斯兰,而它瞅着她,甩了甩手臂粗细的长尾巴,呜了一声后直接往地上一趴,闭上眼自顾自睡觉去了。

伸手搭上门,铜门很重,费了很大劲才推开一条缝,足够自己挤进去。

这是一间面积并不算太大的房间,布置简单,屋内靠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套黄金铠甲。毋庸置疑,这是属于埃及女王的战甲,夏月白认得……它就是那套在博物馆里,以平躺的姿势安静沉睡于黄金棺中被展出的埃及瑰宝。

这套铠甲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穿过,上面落了一层细细的灰尘,那些尘埃却无法覆盖铠甲上深浅交错的伤痕……

抬手,指尖犹豫地停在半空,等了片刻,她轻轻摸上冰冷的甲身。

说不清为什么,心底有那么一个短暂瞬间的抽痛,像被细小的针扎了一下,并不碍事,但那疼痛却是真实的。

由着指尖漫无目的划动,从领口到肩头,从手臂到胸口,从左到右……积落的灰尘在指尖的游走下,被擦出一条零乱曲折的痕迹,像她现在的心情。

最终,夏月白的手指停在了荷露斯之眼的瞳孔正中,忽尔,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闪过,隐隐地从那片光里正有什么东西朝自己扑过来……蓝色的,排山倒海的浪,怒吼着竖立于天地间……

怔,手指猛地从盔甲抽离,眼前的白光随即消失的干干净净。

深吸气,心脏那块地方蓬勃地胀满了莫名的感觉,心慌。

长长呼出一口气,夏月白转身在房间里慢慢转了一圈。

靠墙放着一张桌子,上面堆放着很多卷轴,随手拿起一个展开,只是瞥了一眼,整个人立即怔在了当下。

泛黄的纸面上,由一些寥草的黑色线条勾勒出简单的构图,夏月白对于这些构图简直太熟悉,因为她在现代时几乎每天都会与它们打交道。

这些已经略微模糊的画,正是出自她之手的草图,又拿过一个卷轴打开,仍是自己的设计图,随手翻看了几个,全部都是自己的。

望着手里微黄的纸莎草纸,目光在急促的呼吸里微微地模糊,而刚刚安静的心脏再一次乱了方寸。

看得出来,这些卷轴经常被人翻看,几乎每张纸的边缘都出现了不同程度地磨损。

将手里的卷轴小心地合上放回原处,夏月白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身体有些发虚,她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坐下来。

目光从漆黑的桌面缓慢地移向那些摆放在桌上的卷轴,夏月白安静却不平静的眼底,积蓄着一片颤抖的微光。

相对于房间正中那套遍布灰尘的铠甲,这张桌子和桌上的东西,却是一尘不染的干净而整洁。

她从未怀疑过图萨西塔对她说的一切……自己曾出现在这里,曾与她相爱,曾为了这个国家牺牲了生命,这种种不可思议的一切,听起来很遥远,很陌生。

然而,当夏月白亲眼看见自己曾经留在这个时空的证据,说不清心里由混乱到茫然,继而那些错综复杂的情绪悉数蒸发干净后,大脑缓缓被迷茫和彷徨抹成一片空白的感觉……

这些被图萨西塔小心翼翼收藏在房间里的东西,是那个女王保留记忆的方法。而这个看似简单的房间,则是那个女王独自品尝苦涩孤独的地方……这里藏着这位埃及女王放不开的过去,这里存着她对她的思念和……爱。

一个同时将温暖和冰冷困住的地方,充满了一个人极致温存和悲伤的房间,而那个看起来不可一视到倔傲的狂妄女人,却固执地被这些舍不得丢开的过往束缚了灵魂,心甘情愿,一无反顾。

脸边一道温热的液体滑过,夏月白愣了愣,抬手摸上脸颊,触到了一手湿润。

为什么要哭?她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眼泪,仍就固执从眼眶涌出,用它迅猛的速度给了她答案。

身后从门缝里流泻进来的阳光,在铜门无声被推开的时候,静静如水洒入室内。

听见动静,夏月白仓促地擦去脸上的泪痕,回头。

门旁站着的人,在她回头看来的目光中微微一笑。

鼻子发酸的速度和眼底又泛滥的泪光同样的迅速,夏月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间变得这样多愁善感……兴许是图萨西塔突然出现在这里,兴许是她微笑的模样,让人不禁想起那样的笑容背后,是无数个独自在这里煎熬度过地寂寞时光。

缓步而来,深棕的眸隐隐划过一抹璀璨的暗光,朝夏月白身后的桌子瞅了一眼,挑眉。“都是你的东西。”

“我认得。”

笑了笑,沉默。

两人虽然是天天见面,可是最近真正交谈的次数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都被沉默无言占据了时光。

她们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在傍晚欣赏尼罗河畔的晚霞,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句,聊得都是些琐碎到捡不起来的零碎话题。

路过那套黄金铠甲时,图萨西塔侧目扫了一眼,似乎在铠甲上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唇角在目光闪烁时牵了牵。“想帮我打扫吗?用手擦不干净。”

意识到她指的是什么,夏月白看了看自己沾着灰尘的指尖,随即在裙边来回蹭了几下,笑得尴尬。“你应该让侍女好好打扫一下,铠甲上全是灰。”

“不需要使用的东西,打扫那么干净有什么用?”

“这套铠甲很漂亮,就算不用了,也要好好保存。”

侧目,淡淡一笑,走到桌旁拿过一个卷轴打开,目光安静地在那些微微褪色的线条上一扫而过,随着她小心地重新将卷轴收起的动作,轻声问道:“过些日子我要去尼罗河下游的孟菲斯,想一起去吗?”

有些惊讶,却还是想也不想地立刻点头。“想去。”

扬着唇边那抹悠然随意的弧度,似乎没有料到夏月白会答应的这么速度,她似笑非笑地瞅着她,不语。

一丝尴尬,为了自己急不可待的回答。手指在脸颊上刮了两下,不好意思地出声。“我也想领略一下埃及旧都孟菲斯的风貌。”

微笑,抬手,用拇指在夏月白脸上轻轻抹了抹,擦掉了那里一道浅浅的灰迹。“总是这么----” 话音未落,却不由自住地滞住,因为指下迅速抽离的脸庞。

在感觉到图萨西塔指尖温度传至脸庞的一霎,夏月白后退半步,扭头挣开她的手。“我先走了。”

眼中依旧静静地流动着那抹淡笑,在看到夏月白跨开大步朝门口走去的时候,图萨西塔缓缓在桌边坐了下来,视线从门旁收回落在桌上那堆卷轴,随手抽出一个,打开。

深棕的眸笑了,只是那笑容在眼底沉默得几乎感觉不出多少温度。

只顾低头冲出那个房间,一路奔跑着直到胸腔被热风灌得发烫,夏月白才慢慢放缓了脚步,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往地上一坐。抬眸,看了眼跟着她一路跑来的阿斯兰,一人一狮靠墙坐在临近傍晚的夏风里,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低叹从口中滑出,夏月白有些虚脱地向旁边一倒,枕着阿斯兰宽厚结实的背脊躺下身,仰望着一片烈火般妖娆燃烧地霞光,那层浓郁热烈的色泽纠缠着天际尽头的烟灰色,丝丝缕缕地缭绕,深深浅浅地旖旎。

很美。

然而,躲在这个无人经过的角落,有这样的醉人美景陪伴,夏月白仍然觉得心脏跳出的节奏有些过火。

她想理出一点头绪。

因为,她与这女王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似是被什么纠缠着,伸手却又总是抓个空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一个若即,一个若离;一个爱得情深,一个忘得彻底;一个被遗忘煎熬,一个被焦虑折磨。

夏月白承认,她对图萨西塔并非一点兴趣都没有,然而这兴趣到底是好奇,还是其他的感觉,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

人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就如飞蛾扑火的激情,是种天生始然的本能。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女人,图萨西塔是美丽的,耀眼夺目地美,英姿飒爽地美。

而作为一个王者,图萨西塔近乎是完美无缺的,那袭稳健内敛的强势,那挥洒自如的桀骜,别有一番令人折服的王者之姿。

曾经有一次路过议事厅,无意间撞见这位女王与群臣商讨国事,那个坐于黄金王座上的白色身影,那一把遇风微扬的灰色发丝,那不动声色便令整个大厅肃静下来的狠冽眼神,硬生生夺去了大厅内金碧辉煌的华丽鲜活。

与此同时,夏月白脚下的步子也硬生生被她凝固了,静立门边看了良久。

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被这样的女人爱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每次的答案都会让她心惊肉跳的恐慌,不知为何。

手臂压在眼前,挡住越演越烈的霞光,不可抑制地,唇边又是一声重重地叹息。

★★★ ★★★ ★★★

赫梯哈图莎

一身华服的蒙巴萨坐在王座,房内几个亲信大臣面面相觑,那些闪烁着诧异的眼神和写满不安的脸色,令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紧张气氛。

中午时分,接到了来自埃及的情报……那位埃及女神玛特,再一次以夏月白的模样出现在了底比斯。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夏月白能在消失了十年后,又重新出现?

为什么阿娜希迦就这样彻底失去了踪影?

十年前,阿娜希迦在红海边企图杀帅夺兵阻止两国大战,虽然她失败了,却活着逃离赫梯军营回到了埃及。

红海战,正如她当年所言一样,赫梯以近乎全军覆没的惨败收场。

除了不甘和愤怒,蒙巴萨更对没有听从阿娜希迦的劝告而深深愧悔,那个从小就显得与众不同的妹妹,那张傲人美丽的面孔下,藏着令蒙巴萨为之倾倒的谜样魅力。

这样的魅力,让他在失去她十年之后,仍对她念念不忘。

为了寻回这位赫梯公主,蒙巴萨派人偷偷在埃及寻觅她的踪迹,可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丝毫蛛丝马迹。只知道她的亲信塞布隆叛变投诚于图萨西塔的麾下,成了一位埃及将军,却没有一丁点阿娜希迦的消息。

十年间,前前后后不知道派出多少人秘密潜入埃及境内寻找她的踪影,却始终如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阿娜希迦去了哪里?是死了,还是活着?

没人知道。

也曾派使节带着他的亲笔书信入埃及,向图萨西塔寻问阿娜希迦的行迹。

然而,使节连底比斯的城门都没能进去便被驱逐出境,更别见到那位埃及女王。于是,阿娜希迦的生死成了一个无人能解的谜。

直到听到夏月白重现底比斯的消息,蒙巴萨突然又燃起了希望,既然夏月白能回来,那么阿娜希迦一定也可以。

祭司们断言,身为埃及神转世的夏月白必定能助其寻找阿娜希迦。

“卡普尔,你立即派人去底比斯,无论使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夏月白带回哈图莎。”毫不犹豫,蒙巴萨下达命令。

“是。”发间隐约露出白发的卡普尔恭敬的颔首。

脸上淡淡印着岁月的痕迹,蒙巴萨皱着眉,凌厉的眼色暗暗闪过一道阴寒。“如若不能把她带来赫梯,就杀了她。”

惊,脸色一变。“王,这……”欲言又止,卡普尔紧锁眉头,朝四周的官员看了看,他们同样一脸为难。“王,真要杀了夏月白,必然会引起战事,我们现在正与巴比伦合力攻打亚述,此时不适合在与埃及重燃战火,还请王三思。”

“图萨西塔让我失去了阿娜希迦,我也要让她同我一样尝一尝失去挚亲挚爱的痛苦。”挥手,声音冰冷,亦如他此时的眼神。“此事不必在议。”

犹豫,卡普尔似乎还想在说些什么劝阻蒙巴萨,一旁的亚尔汗一声轻咳引来卡普尔的目光,见亚尔汗轻轻摇了摇头。卡普尔只得铁青着脸,背脊僵硬的朝王座方向行礼,心里暗自无奈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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