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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第 七十九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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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联盟军的全部兵力,加上置于联军方阵后面的“雷火”带来的猛烈攻击,战场上奔腾着马蹄和嘶吼,天空上喧嚣着流火和轰鸣,迷蒙的空间涨满了飞沙和浓烟,乱得睁不开眼。

整个战线拉得太长,对于兵力不足的埃及来讲,相当不利。能调动的军队全部派了上去,骑兵在两侧迂回突杀,虽然有速度的优势,这个优势现在却完全发挥不出来,他们被敌人大量的骑兵牵制着很难突围入联军的后方。如此以来,难以靠近“雷火”,更别提摧毁这些重型投射武器给埃及阵地带来的堪比毁灭性的致命打击。

接近一半的战车,都在那些从天而降熊熊燃烧的大火球的袭击中被炸得粉碎,车子木屑的残片伴着支离破碎的断肢迸射飞溅在半空,烈火从黑烟中冲出舔卷着浑浊的气流,哀嚎在四周伴着爆炸声连绵不断地响起。

望着周遭还在激烈厮杀的人们,活下去,成了此刻唯一的动力。

图萨西塔回手一剑放倒了后面叫喊着冲上来的袭击者,顺手从地上拔出一支长矛向前一掷,巴比伦人捂着肚子上的长矛,身体摇摇欲坠还未倒地,后面涌上来的赫梯人已经推开他,举刀冲了过来。

起手剑身一横,架住对方的刀锋,没待她出手,紧跟而来自己的近卫军一斧子劈下去,硬生生拦腰将那人砍成两段。

转身,长剑随着身形画出半个弧度,两捧血液在冰冷的剑缘热烈地绽放,像周围无处不在的血色花朵,雾般散开。

一路鲜血,在身边争先恐后地绽放,转瞬间,又凋零在血腥味浓烈的浊风里。

胸腔涨满淤结的愤怒,匆匆地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低下头,看着左手那枚金色的戒指,满手半红半黑的血污,它却依旧不沾丝缕,干净地反射着一缕不知来自何处的光芒。

原本锐利的眸子,在耳畔铺天盖地的混乱中轻轻一阵颤动,借着一团腥风扬起发丝的瞬间,瞳孔里稀疏的金丝勃然间闪烁着澎湃起来,金色的浪,从深处翻涌着喷出……

“王!小心----”不知谁吼了一声,拉回了她一刹那陷落的思绪。

发现自己正捏着戒指,它已在自己无意识的状态下从食指褪下了一半,猛地惊了惊,将它套回指根的瞬间,抬剑挡去袭击者的刀,一串火星在刀剑撞击的刹那在目光微乱地棕色眼底闪过。

头顶又是一轮“雷火”的攻击,硕大的火球吐着灼灼烈焰,以流星划过天际的速度朝着图萨西塔及其周围人站立的方向呼啸袭来!

周围乱成一团,不管是埃及人还是敌人,躲的躲,逃的逃,慌不择路……顾不上逃命的人仍在拼死作战,要是不解决眼前的敌人,没等雷火降落,敌人的武器就先在身上扎出一堆血窟窿。

飞速的火星在眼前扩张成一颗颗巨大的火球,几乎能听见那团火焰摩擦着空气发出一种嚣张恣意地脆裂声音,将剑从袭击者的喉咙抽出来,图萨西塔感觉头顶那波滚烫气流袭来的刹那,将剑往地上狠狠一扎,握住食指的戒指……

“呼!”一道黑影,闪电般从身后腾空而起,直冲着火球飞去。

愣了愣,放在戒指上的指尖,也随之停了停。

一道爆裂的巨响在头顶炸开,随之而来,是一片绚烂的烟火在天空璀璨地绽放。

地面上的人被这突然如其来的强烈爆炸惊住,猛然抬头望向天空,那里还留有“雷火”爆炸后的余温。金红的花火,夹杂着大量碎片纷纷扬扬如雨飘散下来,带着火星的黑色木屑,以及一些味道刺鼻的灰沫,扭转,盘旋着散落在四周。

紧接着昏暗的天空被这些不停绽放的烟花照亮了,雷火发射的火球没有落地前,就在半空被某种奇特而巨大的力量拦截,然后又在一阵震颤中一个接一个地爆裂开来。

图萨西塔迟疑着皱眉,凝视着天空,浓烟一时半会根本散不去,她只能隐约看见了一个迅捷如电的影子穿梭在天空,辨不清是谁,只知道是个人影。

其实,根本毋须看清那人的模样,能以这样的速度和这样的方式轻易击溃了雷火,哪个常人能做到。

除了神,还有谁能?

而哪位神又能罔顾戒律参加人的战争,除了那个向来不将神规放在眼里,连心灵天秤都敢欺骗的死神,还会有谁?

“王,您看!”近卫军的将官跑到她身旁,脸上带着来不及抹去的血污和一种怪异地表情,抬手朝西侧指了指。

循着他的指引看过去,图萨西塔的目光在短暂地搜寻后,锁定在一抹瘦小的身影上……

是个小女孩。

长长的黑发在身侧飞舞,她穿着一条对于她的身高来讲有些略长的裙子,两只手将裙摆微微拎起,小心翼翼地走在尸横遍野的沙地,能看出她正尽量不让自己碰到任何一个尸体,或者尸体旁边散落的武器。

那孩子左让右避的脚步走得有些缓慢,有些吃力。

已经杀成一片地狱火海的沙场上,哪来这么一个看上去才十岁出头的小女孩?

阿努比斯摧毁了雷火袭击的空档,苦战的埃及士兵终于得到一个可以稍作喘息的空隙,利落地解决到手边的敌人后,陆续有人发现了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小女孩。

“喂,孩子,回城里去,快点!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滚回去!”有人朝她的方向吼了一嗓子,那孩子的步子停了下来,对着喊出这话的战士看去。

然后,一言不发地收回目光,自顾自地继续向前走,仿佛她正在穿越一片沼泽般仔细谨慎,完全无视于周围越来越多的视线从天空移开焦距到她的身上。

“你他妈发什么疯,这是战场,你赶快滚回城里,听见没有?”换了一个人,带着恼怒地大嗓门对这个压根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却坚持不懈地继续朝大海方向走去的娇小背影喊道。

她又停了下来,回头皱了皱眉头,朝几个埃及士兵站着的地方看了看,对他们说道:“我要去海边。”

很稚嫩的声音,透着些许的怯懦,像她怯生生望过来的眼神。

有什么东西轻轻在图萨西塔的脑中扎了一下,刺激出一层诡异的涟漪,无声无息地激荡在脑海的每一个角落里,然后渗透到呼吸,再由血液流遍身体,那感觉摸不着,却又真实地让图萨西塔觉得全身发僵。

不知是这小女孩的出现实在太怪异了,还是她的话比她的出现更加让人无法置信,那些战士瞪着眼一脸惊愕的表情望着那个小女孩,竟然没人在开口驱赶她。

眼帘轻颤,虽然只是细不可辨的一瞬,图萨西塔轻易从这陌生小女孩的脸上读出一种失落的无奈,她的视线又朝天空看了看,继而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带着种期盼,望向几排人影后面的图萨西塔的身上。

“法老,你能送我去海边吗?”

图萨西塔的手指扣在剑柄上,在她开口的时候,用力得让自己感觉到一丝轻微的痛。

“你……是谁?”图萨西塔听见自己的声音略微有些发紧,像她肋骨后面撞击出的节奏,压抑不住的胆战心惊。

“我叫玛特。”她笑了,属于一个孩子的天真笑容,被血色浓烟缭绕的沙场上,她笑得太干净。

心脏,被某种摸不着却又甩不掉的东西一把握住,伴随着棕色眼底的光芒不可抑制的颤抖闪烁,那力量将心越握越紧,直至捏得粉碎。

放在戒指上的手,缓缓地,无力地垂下。

那枚不染纤尘地戒指的温度是冰冷的,这副伤痕累累地身体的温度是冰冷的,而她死死盯着那叫玛特的小女孩的眼睛,同样是冰冷而沉默的,就像自己的心脏在一瞬间的战栗过后,渐渐冰冷,慢慢沉没。

有什么一瞬间被碾碎的声音,在耳畔仍然回荡着雷火爆裂的喧天巨响时……图萨西塔猜想那大概就是她的人生在一个转瞬彻底崩溃,化为一片废墟的坍塌声音。

“阿努比斯!”猛地抬头爆发出一声低吼,对着浓烟纠缠下火树银花般闪烁地天空。

“王?”身边的近卫军被她勃然大怒的神情震慑住了,有些心虚地试探着轻唤她,不远处顽强抵挡敌人的埃及战士似乎快顶不住了,防线出现了几处缺口,隐隐看见身穿敌军盔甲的人影突围后叫嚣着朝这边奔来。

近卫军们快速向图萨西塔聚拢过来,以身体为盾将她僵立不动的身影围在中间,他们相互交换一个眼色,然后握紧手里的武器,死死盯住那些杀得红了眼,像一只只疯狗般准备扑上来撕咬猎物的敌人。

无视周围这些年轻矫健地近卫军隐隐不安的紧绷表情,无视天空还在喧嚣绽放的热浪花火,冰锥般的视线径直刺破浓烟望着那道时隐时现的黑色身影,图萨西塔褪去了沉静的脸上头一次展露出如此凌厉的表情。

像头暴怒的野兽,通体翻腾着绝望的气息。

“法老,带我去海边,要快一点,那些人来了。”适时地,一个稚气未脱地声音轻易穿透了一切吵杂,在图萨西塔耳中正鼓燥着猛烈蓬勃的心跳时,直接透入她的大脑,几乎是一瞬间就拉回了她被愤怒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神思。

“玛特……”动了动唇,才发现这两个字从喉咙溢出的时候,滚动着火一样的灼痛。

看见那孩子朝自己跑过来,白色的裙子衬着黑色的长发翻飞在身后,有些零乱,有些……熟悉的感觉。

张了张口刚想对她说什么,一道火光伴着巨响在耳旁陡然炸开,图萨西塔条件反射地推开挡在眼前的近卫军……抽出插在地上的长剑,拔腿迎着玛特跑了过去,伸手将她一把抓入怀里,朝一辆被炸得散架的战车后面迅速跑去,一气呵成的动作,不带丝毫停顿。

随即,从天空掉落下来一大堆燃着火星的碎片,轰然在地面砸出一团辐射状的沙浪,就在两人刚才相遇的地方。

本能地将怀里娇小的身体抱紧,一手把她的头按向肩膀,一手紧搂她的后背,图萨西塔觉得心跳的速度让她发慌,即便是在战场上面对生死的瞬间,她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慌乱。

周围仍是乱糟糟的情况,天空的雷火,奋力应付着敌人的近卫军,刀剑铿锵的撞击,被血染红的黄沙……

然而,仅供两人藏身的这一小块地方,却显得有些诡秘地沉寂,静谧得好像时间悄然停在了这一刻。

低头,错综复杂的棕色眸子撞进一双闪烁着纯净明亮地黑色眼睛。

半刻之间的对视,半刻之后的怔然,来自两双神色各异的眼睛。

她说:“红就红,兔子就兔子。那你能不能带红眼睛的兔子一起去红海?”

她说:“图萨西塔,如果你死了,我不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在这个世上。我不管你为我安排了什么退路,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需要……我只要你一个人,你活着,我活着……你死,我陪你死。”

她说:“埃及是赢是败,我不在乎,我也没能力改变什么。我就要你活着回来,我就自私地想要你一个人,什么国家,责任,命运,我都不想管。图萨西塔,你听见没有……”

她说:“活着回来就可以,行不行?”

她对她说:“我从没后悔……爱上你。”

夏月白……图萨西塔觉得自己突然开始有点憎恨这个世界了。

笑,那抹笑靥像阵轻风,吹散了图萨西塔眼底僵滞的目光。“法老,海边。”

眉头蹙了蹙,目光略微有些艰难地从她脸上移开,再次转向天空,深棕的眼底映出头顶一簇簇恣意绽放地金红烟火。

赫梯人的“雷火”再度发起攻击,这次更加密集,火力更加集中,目标亦更明确----闪跃在半空的那位死神。

燃烧的火球在天空继续呈现一场光彩夺目的烟火表演,只是这次比之前更加凶猛,一朵没有熄灭,一朵又绽开,真正的争相竞放。

玛特半个身体俯在图萨西塔的胸膛上,柔长的发丝披散在两人的身上,随风轻摇,旖旎无限,像道优美的风景。循着图萨西塔沉默地视线一同望向天空,皱眉,继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

低头,声音尽量放松,本能的。“为什么你非要去海边?”

“我需要海水。”

眉头皱紧。“要海水做什么?”

“翅膀,海水可以变成翅膀。”她朝自己背后瞅了一眼,身体被图萨西塔抱得太紧,玛特不舒服地动了动肩膀。

经她这么一说,图萨西塔才发现传说中应该拥有双翼的玛特女神,竟然没有翅膀。来不及细想其中原委,她朝四周一阵寻找,离她们几米远的地方有匹马,空荡荡的马背已经不见骑手的身影,只有一个带血的鞍子。

“在这里等我。”说完,她放开手,朝马跑过去。

抓住缰绳的时候,感觉有道阴影在地面一晃,回身抬手,在偷袭者举剑正欲砍下的空档,一拳砸上他的太阳穴,那人闷哼一声倒在脚下。

图萨西塔跃上马背,低呵一声,跑向玛特。

与她擦身而过时,弯腰一把抓住她扬起的手臂,将那个轻得好像没有重量的身体拉起,把她安置在身前的瞬间,图萨西塔以剑为鞭狠狠一抽,马儿吃痛嘶鸣着朝前方人山人海的联军冲了过去。

到达海边只有一条路----横穿两国联盟将近百万大军的阵地。

这条通往红海的路,虽然并不长,却用坎坷血腥不足以形容它的万分之一。

不解开塞特的封印,图萨西塔能驱用的力量极其有限,且每一次使用都是如履薄冰的危险。就如阿努比斯说的,那位邪神的力量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即使被封印着。

近卫军惊骇地望着他们的法老王策马迎着敌军跑过去,一时间震惊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几个将官首先恍然回神,冲着她的背影猛然爆出慌乱地大吼。“王,停下!王----”

不理会他们惊慌失措地咆哮声,图萨西塔闭上眼,深吸气,待那双深色的眼眸缓缓睁开时,幽深凛冽地棕眸赫然一片绚烂斑斓的纯金色……从瞳孔及至整个眼眶没有一星半点的眼白,只有一片恣意忘形地燃烧着火焰温度的冰冷色泽,火样的眼眸,如同地狱窜出的业火般诡魅慑人。

随着她眼底金光越来越盛,一层柔软如雾的金色光华由她的发,她的肩,静缓无声地飞泻而下,直至从头到脚将她密实地覆盖,在她策马飞驰的身影如一支利箭般贯穿敌军密集阵营的瞬间,那雾光迅雷般辐射状扩展开来,刹那。

玛特感觉到了身后人的异样,隔着那层厚重的铠甲渗出的灼热体温令她后背热得发烫,回头一瞥,怔。

塞特的气息。

阿努比斯所说的被封印在图萨西塔体内的塞特之力,那是只属于邪佞之神的残暴无情却又让人望尘莫及的诡谲力量。然而,仅仅只是释放了这样冰山一角的余力,就已经让人见识到了那令诸神畏惧的巨大威力。

低头望着横在腰上的手臂,修长优美的肌肉因体内异能的爆发而隐现出一条条青筋。抬手,些许地犹豫,指尖轻轻触上那层沾着血污的皮肤,指下滚烫的手臂微微一绷,玛特将手指匆匆地撤离,仰起脸看了看图萨西塔。

“玛特女神为什么没有翅膀?”图萨西塔的视线仍专注于前方,与此同时,剑身横扫出一道无形却锋利的剑气,硬生生将前面一排企图阻挡她们的敌人拦腰砍成两半,剑身干净,距离他们竟然还有四、五米的距离。

看着那些人在自己眼前断成两截,下半身甚至仍然保持着站姿,而上半身已经倒落在地。当整齐的切口向半空喷涌着鲜血的时候,玛特静静偏开脸,不忍直视这样的惨状。“万物都是我的翅膀,我能利用任何有形无形的东西替代翅膀。”

“神话传说果然不能全信。”

眉头不自禁的拧紧,空气中越聚越多的戾气,来自身后那副滚烫的身躯。“法老,你在驱动塞特的力量,这样很危险,一个不小心,它就会吞噬你。”

“是塞特,还是我,没区别了,阿努比斯已经夺走了我最珍爱的人。” 她用着与她的动作完全不同的淡漠和安静的声音开口,闪烁着金色光泽的眼睛,则欣赏般注视着一路绽放在她所经之处的血光。

“夏月白的牺牲,就为了换来这个结果吗?”

怔,手中的剑也在这个瞬间随着呼吸一同僵窒住了。“牺牲……她……自愿的?”

“据我所知,阿努比斯绝对不会伤害夏月白。”

联军在这样突如其来又近似疯狂的袭击里乱了阵脚,短暂地手忙脚乱地慌乱后,在将军们的指挥下重新调整了阵式,外围的人继续阻挡埃及军队企图突围进来救援他们法老的步伐,里面的人则形成数层铁桶般水泄不通的包围圈,打算将不知为何独自闯入他们阵地的图萨西塔剿杀在内。

越来越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像个不断收缩的咆哮旋涡,急切地想将她们吞没在不潮人海的黑色大口中。

“……那个傻瓜……”

一声叹息从冰冷地唇角溢出,或许更像一种窒息在喉咙深处的抽吸声,在这杀声震天的战场里几乎微不可闻,被周遭怒吼地声音袭卷着淹没地干干净净。

“傻女人……”她抬眸,笑着掀动眼帘,一道金光自眼底激射而出,霎时间光网扩散于周围的人群,于是那些人一声不吭地倒地,甚至连一点点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口。

马蹄踏着一条寂静的血路,带着两人朝地平线尽头的红海奔去。

“法老,控制塞特的力量,后面的事情让我来做。”当海浪声逐渐掩盖了身后追兵的怒吼声,玛特望着不远处碧蓝色的大海,轻轻开口。

没有动静,除了风和海浪相继拍打着耳膜,身后安静得让人产生了空无一人的错觉。

玛特低头看了一眼,腰上的手臂仍然绷得很紧,连同身后的体温亦然是热得令她有些晕眩。

蹙眉,轻推她的手臂,手心里传来烫得吓人的温度,下意识地猛然拿开手。却在刹那,手在半空被另一手抓住,握紧。那股灼热体温毫无保留地顺着指尖渗进身体,迅猛,有力,没有丝毫遗漏地将那双黑色的眸子突兀一烫。

一抹亮,在玛特的眼底稍纵即逝。

“……月白。”

图萨西塔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虚弱,沙哑,更有一层不易察觉的颤抖。

“法老?”正欲回头,腰上的手臂和被握着的手同时一松,紧接着身后那人身子一歪,从马背缓缓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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